每一次初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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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是一个篮球俱乐部的经济人怎么样?想挖你去职业篮球队。”
“哇,那太夸张了吧?”
“我不像个经纪人?”
陈永灿打量他,“像,不过不是篮球队的,是演艺圈的。”
罗彻笑着用毛巾抽他,两个人闹来闹去,没一会儿罗彻的外套也弄湿了。
“水够热,一起洗吧?”
他脱掉外套搭在墙上的挂钩上,也没问陈永灿同意不同意,就一脚跨了进来。
“啊?你……你……”
罗彻的衬衫和长裤还穿在身上,撒花淋下水帘子,很快把他全身都打湿,白色衬衫的布料贴在皮肤上,显出浅浅的粉色。罗彻瘦归瘦,骨架匀称,皮肤紧致,腰线以下,臀部微微翘起,身材仿佛橱窗里的模特一样标准。
陈永灿半张着嘴,傻乎乎地看着罗彻一颗一颗打开纽扣,最后跟鲜嫩的水果一样剥光外皮,露出里面诱人的果肉。
他的脸涨得通红,背过身去,“你故意招我的,是不是?”
罗彻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在哗哗的水声中,他低声道:“今天晚上,不是你干我,就是我干你,你想清楚了。”
陈永灿穿戴整齐了才走进卧室,他看见罗彻盘腿坐在床上,是一副观世音的模样,听说观音其实原本就是个男的,所以他这个联想不算过分。罗彻的皮肤很白,白得晃眼,白中又带着一点粉色,看的人颇想扑上去咬一口。
罗彻见他衬衫长裤全副武装地走进来,憋不住笑开了,他笑得时候总是试图抿嘴,又抿不住,露着一口白牙,还要拿手去挡,于是看着更加诱人。
摆在陈永灿跟前的是两条路,夺门而出还是迎难而上。
前者太难了,而后者又不是他想的,想起罗彻刚刚半是威胁半是诱惑的话,其实他也不介意让罗彻上,喜欢一个人,无论对方在床上提怎么样的要求他都会答应,他只想和他亲近。
“要不,你上我吧。”陈永灿建议。
“你明天还训练吗?”
“训练。”
“那不行,第一次被上,你明天会下不了床的。”
“不是吧?”陈永灿难以想象如此温柔的罗彻如何化身鬼畜,或者他其实暗藏人间凶器?也不是啊,他那个玩意自己也是见过的,并没有到很夸张的程度,至少跟自己的比起来,还更加玲珑一些。
“虽然不一定受伤,但是你明天想生龙活虎地去打球那是万万不可能的。”罗彻以手肘撑着膝盖,掌跟抵着下巴,歪着头打量了陈永灿一番,接着招招手,“过来。”
陈永灿不敢抬腿上床,只走到罗彻跟前,直挺挺地站着。
罗彻挪了挪位置,贴近陈永灿坐好,一腿放下来搭在床沿,他抬手解开陈永灿裤子上的搭扣,拉链“嘶”地一声轻响,裤子被扯下来一点点,里面灰色底裤下,小帐篷一直支着。罗彻微笑着,仿佛对待害羞的大姑娘,细心耐心地把手掏进去握住梆硬的性器,慢慢揉搓,再一点点拉下平角短裤。
他脱衣服的手法并不着急,甚至可以说是慢条斯理的,这慢条斯理中又隐隐含着一种不容反抗的气势。陈永灿现在觉得,辛辛苦苦穿得那么整齐,好像就是为了让罗彻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衬衫纽扣全部打开,衣襟被拨开到两边,罗彻贴近他,一点点亲吻腰线上的腹肌,他半跪着坐起身,吻顺着胸口往上,最后四片嘴唇贴合到一起。
罗彻的吻技高超,不光如此,总让人觉得前一刻禁欲寡淡的男人,突然变得激情四射起来,一簇火苗被点起来,熊熊燃烧。
陈永灿一个没留神,已经给带倒在床上。他全身绷紧了仰躺在那里,任凭罗彻的吻像雨点般落下来,全身的海拔制高点,被罗彻捏在手心里摆弄。
罗彻不敢折腾得太久,生怕这青瓜蛋子撑不住,他欠了欠身从抽屉里拿出套套和润滑剂。陈永灿只觉得下身一空,翘起脑袋看了看,刚好罗彻撕开粉红色杜蕾丝的刺激画面落入他眼中,他闭上了眼睛重新躺好,表情已经是要哭的样子。
罗彻隔着一层乳胶薄膜舔舐陈永灿的性器,这种间接接触降低了皮肤的敏感度,即舒适,又不会刺激过头使他一下子射出来。
罗彻挤出润滑剂在手指上,先试着自己开拓了一番,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做,把后面就那么交给一个新手,那后果一定相当惨烈。
陈永灿在罗彻的嘴里已经欲仙欲死,皱着眉头闭着双眼,他的髋部不由自主地往上顶送,几次都要戳到罗彻的喉咙眼去。罗彻赶紧一手压制住他,过分深入还是可能呛到他,给整得泪流满面就不好看了。
罗彻一看差不多,就跨坐到陈永灿身上,扶着那跟大家伙,一点一点小心纳入。
“嘶……”地一声,他嘀咕,“怎么那么大?”
陈永灿再次翘起脑袋,眼前是罗彻光裸的背,雪白饱满的臀瓣,已经隐约可见正吞吐他的粉红色穴口。他脑子里嗡嗡直想,赶紧再次躺好,紧闭双眼,如果就那么看下去,难保他再一次“哎呀!”
罗彻艰难地坐下去,中途几次停下来适应,搞得陈永灿都羞愧起来,“疼吗?要是在太疼就别做了。”
罗彻笑着摇头,“还好,怕痛就不做了。”
陈永灿双手扶住罗彻的腰,因为那剧烈的疼痛似乎要使他突然瘫痪似的。他不知道罗彻究竟有多疼,不过他却是舒服得快要死了,嘴巴都成了圆形,几乎就要“嗷”一声惊叫出声。
连接两人的那跟肉玩意还是太硕大了,罗彻没能整个儿坐下去,直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搅烂了。试着律动了两下,陈永灿却仿佛被人拿刀子捅了一刀,不,是捅了十几刀的样子,“厄……嗷……”惨呼出声。
罗彻要停了一下,才确认他那么嚷,不是疼的,绝对是舒服的。
喷笑出声,罗彻放松身体,觉得似乎那种疼痛感减轻了不少,只是为了维持适当的力度和角度,他几乎腾空着骑跨在陈永灿身上,这么来几下也相当消耗体力,自己也舒服不到。
小心地拔出来,连接处发出响亮的一声“啵”,刺激得陈永灿几乎弹跳了一下。
这孩子是个反应激烈的雏儿,稍微一个小变化一点小状况,都能让他大惊小怪一番。
罗彻仰躺下来,用脚踢了踢陈永灿的屁股,“上来,干我。”
就这么简单的四个字,陈永灿立刻如猛虎下身,勇敢地扑过去,那些过去发誓赌咒一再告诫自己的话,全部成了狗屁,被风吹散吹远了。陈永灿扶住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插进去,呼吸短促急迫,断断续续地说道:“过年,我一定要……要带你回家,让我妈见……见见。我已经跟她提……提过你了。”
罗彻没理他,他双手举起来,抓着头顶上方的床单,整个人正在海浪中起伏徜徉,一切的语言都是啰嗦而煞风景的。
陈永灿越顶越快,惊恐地叫起来,“啊,罗彻!啊……要射了!”
“忍着!”
“不行了!啊……让我射!让我射!”
罗彻哭笑不得,“噗嗤”一声,“好,那你射。”
“啊……啊……嗷……”陈永灿全身抽搐着,他弯下腰来,完全不受控制地抖动身体,当下身那一阵贯穿他头顶的电流穿过以后,他就那么跟个弓着身子的大龙虾一样趴在了罗彻身上,不动了。
13、二战告捷
陈永灿默默地从罗彻身上爬下来,默默地滚到一边去,低着头用纸巾包裹住半软的性器,他捋下套套,随手一团丢到床下的复合木地板上。心中说不出来的羞愧与懊恼,说好了先见家长再上床的,他想我怎么就没有一点定力呢?虽然罗彻的确诱人,让他无法抗拒,可是就这样随随便便的,在这样廉价的房子里,这样破旧的老床上,他就这样把他给上了。他跟那些经过他身上乱七八糟的男人有什么两样?他凭什么能让罗彻把自己放在心上,过不多久罗彻就会腻歪,开始寻找新的目标。
感觉到罗彻在背后有动作,他偷偷扭头去看,随即更加羞愧与懊恼,罗彻正闭着眼睛打手枪,他把人家弄硬了,却不给人家高潮,这是怎样的失职。带着视死如归的勇气和决心,陈永灿跟条巴儿狗似的扑上来,跟挥赶似的推开罗彻的手,他一口叼住罗彻的囊袋,罗彻还想把自己的手放回原位,陈永灿仿佛护食似的,一手和罗彻推来推去,另一手猛地握住罗彻的性器,用力上下撸动。
罗彻“呼”了一声,小声抱怨,“你轻点。”
陈永灿不敢造次,马上放柔了动作,他手口并用地帮罗彻舔弄,轻一阵缓一阵,一边注意着罗彻的身体反应,让他维持在一个舒适快活的境地。少许津液从前端流淌出来,不是白色的,甚至不浑浊,完全晶莹剔透,仿佛眼泪似的,舔到嘴巴里,也没有腥臊的气味。陈永灿觉得罗彻大概是不爱掉眼泪的,因为他的眼泪都从这个地方流走了。
罗彻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仰着头享受了一会儿,只是这种伺弄总是不得要领,花样手法大概是跟着GV学了个十成十,然而实战总归欠缺了点什么。当然也或者,两个人还没有达到很合拍的地步,彼此对身体的敏感点还有待开发探究。另外,罗彻最适应的高潮,仍是贯穿身体的那种方式。
他翻身坐起来,要给陈永灿也套弄几下,让他下面再次硬起来,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一晚上来上个三五次的不成问题。然而陈永灿会错意了,他以为罗彻贤惠至极,又准备让他舒服舒服。
陈永灿扭动着身体后退拒绝,罗彻看他这样,也不勉强,跪坐在床上问道:“怎么啦?”
罗彻说话的声音总是带着一种近似于羞怯的温柔,仿佛经历第一次的不光是他,罗彻自己也是,有点拘束,还有点疏远的礼貌。陈永灿心中涌起一阵暖流,他把罗彻结结实实压回去躺好,“我来!”
罗彻不好意思地笑笑,嗫嚅着道:“你硬了吗?嗯……来干我。”
陈永灿的惊愕维持了三秒钟,罗彻也有些尴尬,一个男人,体体面面斯斯文文的,从他嘴里说出“来干我”,这真是……太他吗的刺激人了!罗彻的尴尬还来不及反应到脸上,陈永灿已经扑了上去,他热烈地亲吻罗彻,嘴里还带着罗彻刚刚流出来的津液,好在味道寡淡,完全淹没在热吻的甜蜜中。
陈永灿没有戴套子,在穴口噌了两下就准备顶进去。
罗彻翘起脑袋,确认他忽略了这一步,“厄……套套。”
“没事,我又没病。”
罗彻又好气又好笑,“你不怕我有病?”
“有病也不怕。”
“这样不卫生,还是戴上吧。”
“我不!”陈永灿固执己见。
“你是真不明白还假不明白啊?”罗彻都有点急了,虽然做了一定的清理工作,毕竟不是彻底的灌肠。
“我就喜欢这样,两个人没有阻隔,这才是做爱。”
罗彻无奈,“傻瓜,到时候尿路感染别跟我哭。”
“你不是医生吗,你给我治。”
“我不是男性专科。”
“我不管。”陈永灿沾了点唾液到下身,举起罗彻的两条腿,一个深狠的顶入。罗彻眉头都皱成一团了,低哑地“啊……”了一声,陈永灿弓下身子吻住他,让这一声哀嚎吞到肚子里去。
他奋勇冲刺,罗彻的嘴里断断续续传出呻吟,全部被陈永灿吃进肚子里去,这感觉如此美好,以至于他觉得他几乎是把罗彻真的吃下去了。罗彻小小的舌尖被他吸出来,含在嘴里,吸吮是一种最原始的动作,罗彻的身体仿佛是甜的,也不是真的那种甜,因为甜会让人发腻,罗彻的甜是一种抽象的味道,百尝不腻。
经过刚刚的释放,这一次陈永灿的身体没那么敏感了,但是没有了套套的阻隔,性器直接被罗彻的身体包裹住,这种感觉,太过强烈刺激。在没干过罗彻以前,他总觉得一个经历过很多性事的男人,下面多多少少有点松弛了,而现在湿润紧致的甬道层层箍住他的每一处皮肤,无一丝一毫的空隙,内壁的触感娇嫩,而力道柔韧,皮肤与皮肤摩擦,湿滑粘腻,身体结合处发出淫亵的水声,“啧啧”而响,那是另一种形式的亲吻,连声音都类似。
两个人的身体泛起细细密密的汗珠,在暖色调的灯光下闪闪发亮,罗彻本身很白,情动之后全身就显出一片潮红,尤其是脸,红得开出了桃花一般。他情不自禁地用手套弄自己的性器,那形状姣好的肉棍夹在两人之间,被推挤按压,陈永灿本来举着他的两条腿,这个时候就恨自己腾不出另一只手来帮罗彻套弄。他把罗彻的腿掰了掰,就着相连的姿势让他微微侧身躺倒,然后一手环抱住罗彻上面的腿,另一手伸过去捞住罗彻下身。
前后夹击之下,罗彻的表情陷于痛苦和爽快之间,当然他其实不痛苦,他的手举过头顶,抓着身下的床单,攥成了两个拳头。
旧床垫发出“嘎吱嘎吱”的巨响,陈永灿来不及想隔壁是不是有人,是不是会听到。这个时候他只想干,只想爽,什么都顾不得,听到又怎么样?管他娘的!
“啊……啊……啊……”罗彻终于哼出声来,这几声节奏分明拖长了调子的“啊……”对陈永灿来说简直是最好的赞美,他挺动身体,每一下仿佛都捣入一个新的深度,破记录的深度。
手上传来湿热感,罗彻已经释放了,半透明的白色黏液喷洒在床单上,陈永灿有一种大功告成的兴奋,高潮是需要互动的,他抽出性器,跪坐在床上提枪瞄准,想让自己的万千精虫也喷洒在同一片国土上,这样才仿佛有了交合的意义。他脑子里炸开了一朵一朵的礼花,眼睛变成了显微镜,好像看见浓稠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属于自己的和罗彻的小虫子们亲切友好地拥抱在一起,他们幸福地游动,快乐地交谈。当然这种冒着傻气的想法是不能告诉罗彻的,会被笑死。
罗彻撑起上半身,用自己还没有软化的性器撞了撞陈永灿,带了一点儿挑逗的意思。
结果这一下仿佛触电一样,陈永灿打了个激灵,他把自己连同罗彻的性器一起握进手掌心里,因为平时打灌篮球,他的手掌宽大,手指修长有力,将两根肉棒握住毫无难度。
“噢!噢!罗彻,天啊!”陈永灿激动地叫起来,他每到快射的时候,就激动得不行,罗彻总觉得那个时候的陈永灿仿佛被刀子捅了十几二十下,一副快要交代的样子。
小腹上一波波的热流冲上来,罗彻低头一看,陈永灿终于射出来了。
射完以后的陈永灿就是被刀子捅死的模样,而且那刀子还插在他肚子上似的,他维持着弓身子的姿势,无力地向后慢慢倒下去,等到躺平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