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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锦绣王妃-第96部分

小说: 锦绣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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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默都来不及应答,转身就跑了出去。

“你放开我,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一手捂着头,一手重重地推他,他猛地一用力,把我抱进了怀里,“不要闹了!额头都已经肿起来了,还有什么地方碰到没有?!”

“不关你的事,你去管你的王后,你的叶妃童妃,我不归你管,我不要你管……唔……”他猛吸了一口气,一下子封住我的嘴,一只手牢牢地抓着我乱舞的两只手,另一只手紧紧地搂着我。我的挣扎和愤怒都抵不过他的气力,我拼命地甩着头,他干脆伸手按着我的后脑,不许我抗拒。

“太医来了,太医来了!”言默跌跌撞撞地跑回来,老太医冲上前来,检查我的伤口。

姜卓捧着我的脸,担心地问,“还有没有哪里摔到?手给我看看!”他把我的手拉过去,仔细地看了看,才放下心来,又转向太医说道,“王妃的身子刚刚复原,你马上再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症状,你给孤保证绝对不能出一丁点的问题,听到没有!”

老太医连连点头,虽然他已经适应了毫不冷静的姜卓,可真应对起来,还是有些惊惶。

老太医给我上了点消肿的药,包好,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无大碍之后,姜卓就把我抱回了寝殿。我躺在床上,转身向里,他也坐上床来,我拉过被子蒙住了头,顺便捂住耳朵,不想理他。床上都是他的味道,并没有女人的气味,我稍稍安心了一些。

“阿宝。”他把我连人带被子都搂进了怀里,“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要回别院去,马上回去,再也不回来了!”我掀开被子下床,他伸手把我拉了回去,紧紧地锁在怀里,“谁能告诉我,我英明睿智,聪慧无双的锦绣王妃,为什么一碰到感情的问题,就像一个小笨蛋一样呢?”他捏了捏我的脸,故意在我耳边吹气。我掐他的手背,本来要侧头咬他,可他低头的尺度,刚好让我碰上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一发不可收拾,已经记不得是谁先扑倒了谁,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只有招架的能力了。“轻……嗯……卓……”身体的渴望骗不了自己,我想他,想念我们犹如一体般的徜徉和默契。

“阿宝,你听着,”他停了下来,轻轻地喘着气,双手撑起在我两侧,目光里繁花似锦,“我不骗你,王后在我心里是不可磨灭的存在,可那不是爱,是敬重,是对亦师亦友的伙伴的一种敬重。对你的,是男女之爱,牵肠挂肚的爱,锥心刺骨的爱,与子偕老的爱,至死不渝的爱,独一无二的爱。”他捋起我的一撮头发,放在嘴边亲吻,“阿宝,你真没良心!”

他重重地一撞,我曲起的手指陷进他的皮肉里。

狂热的夜晚,我的身体融化在他的吻里,我们十指相扣,随着东方的启明星一起冉冉升起。梦里,他跟我共乘一匹浑身雪白的马,我们驰骋在草浪里面,他的脸庞有雪之琉璃宫一样的银光。

天边忽然滑过一颗流星,我连忙低头许愿。

他低下头来看我,“阿宝,你在干什么?”

“许愿呀!”

“嗯?什么愿望?”他抬起我的下巴,好奇地询问。

“不说行不行?”

他摇了摇头,随即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许的是什么愿。肯定跟我没有关系。”

我连忙抱住他,“不不不,跟你有关的。我许的愿是永远都不要跟你分开。我们分开了,也会很快重逢的!”

有人在我耳边用轻微颤抖的声音问,“你,是指谁?”

“是你呀,是你呀!卓,我今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跟你一起慢慢变老。”

梦里梦外的声音好像重合在了一起,那个声音像涓涓的流水,叮叮咚咚地淌响在我心里,“阿宝,谢谢你,谢谢你梦里有我。”

梦随着白马远去,没有梦的觉最是香甜。何况共梦的人,也是我的梦中人。

我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每当我要醒来的时候,头总是昏昏沉沉的,有人轻柔地拍我的背,于是我又沉沉地睡过去。我们似乎一直在颠簸,但因为身边围绕着他的气息,所以我睡得很安稳。

不知过了多久,颠簸停止了,他把我抱了起来。密闭黯沉的感觉散去,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催促着我睁开眼睛。

“阿宝,睁开眼睛。”他亲了亲我,我缓缓地睁开眼睛。

远处是相连的几座大山,太阳挂在山尖上,给眼前的景色镀上一层金黄色。山脚下是正在飘着炊烟的小小村庄,简单的农舍,鸡犬相鸣,绿树环绕。白云片片点缀在湛蓝的天空中,倒映在身边流淌的小溪里面,几尾小鱼仿佛游在云中。山歌遥遥地传来,男子高旷悠远的声音响彻在山间,溪边几个浣衣的女子笑着对唱。

“这是哪里,这是在梦里吗?”我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姜卓把我放在地上,我向前跑了几步,转过头去看他。只见他一身粗布麻衣,极像是山间的猎户,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同样是一身简朴的装扮,就像寻常的农妇。

“卓……”我有点不知所措了。

“不要问这是哪里,这是我们接下来几天将要生活的地方。”他走过来,捧起我的脸,轻轻地靠在我的脸上,“原谅我,给不了你一辈子这样的生活,再过几天我也要率兵奔赴东部,不得不与你分离。我不是个好丈夫,因为我不仅仅是你的,也是国家的,是万民的,我有守卫国家与天下和平的重任。阿宝,对不起,我只能做到这么多。”

我的眼眶渐渐湿润,双手紧紧地掐着他的手臂,“就这样跑出来不要紧吗?政事都做完了吗?其实你不用……”

“前几日把事情都做完了,不要担心。”他牵着我的手,向坐在溪边浣衣的女子们走去,“娘子,你要学很多东西,不然就要累死为夫了。先找人带我们去寻一个住的地方。”

我猛地拉住他,他停了下来,回头诧异地望着我。

“相公,谢谢你。”我奔到他面前,踮起脚在他的脸上深深地印了一个吻。

“你,你叫我什么?”他不可思议地望着我。

我靠在他的怀里,含着泪说,“相公,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至此,我已经知道,世间再也没有人能比得过眼前的男子,我是他的锦绣王妃,他是我的无上君王,一生一世一双人。

田园(三)

“七嫂,七嫂,你家七哥真能干啊!我们家那位只能打的到两只山鸡,你们家七哥能打到四只!据说还是因为不想太抢别家的风头,才故意打少了。”石婶一大早就围在我的身边,抱怨石叔是多么多么地无能,而姜卓是多么多么地能干。

我正忙着与锅碗瓢盆打战,只能笑着应对两声。这厨房的事情看起来简单,学起来却着实累人,对于我这生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来说,更是极大的挑战。说话的当儿,我又被烟熏了几口,呛得我直咳嗽。

“哎呀七嫂,都跟你说了好几次了,生火不能用这么大的力气!”石婶一把拉开了我,抢救起了岌岌可危的柴火,“七嫂,你们家那口子平素是不是不让你干活呀?我琢磨着你们肯定不是常人,你看你白白嫩嫩的,手上几乎没什么做过粗活的痕迹……”石婶仰头思量,忽然了悟地拍了一下手,“私奔的吧?哎呀,你真傻!”

于是,在晴好的日光下,在烟雾腾腾的厨房里,石婶开始孜孜不倦地教诲我,什么好人家的女儿还是要以生活为先,什么贫贱夫妻百事哀,什么好感情比不过热馒头,我虽然对她脑子里面古古怪怪的想法很难理解,但还是耐着性子听完。因为她对于“无家可归,需要借宿几天”的我们,给予了极大的关心和热情。

“男人很容易变心的,尤其你们家那口子,长得那么英俊,那么魁梧,在我们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最受姑娘欢迎了。”石婶拉着我的手,严肃认真地问,“他背着你,去过那个地方没有?”

我完全跟不上她的思维,只能愣愣地问,“什……什么地方?”

“哎呀,找乐子的地方啊,我们家那位前科累累!”石婶开始唉声叹气,“你平常就要注意啊,千万不能让他有任何机会背叛你!男人心,就像天边的云一样难以捉摸呢!”

我无奈地笑了笑,听到门口那里传来了几声嘈杂的响声,“石婶,外面怎么了?”

“八成是官兵又来收税了,作孽哟,不知道什么税一年四季,天天都收不完的!”石婶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匆匆向外走去。不一会儿,就传来石婶恭的声音,“官爷,您来了?快请坐啊。”

院子里面响起了很多凌乱的脚步声,然后是倒茶水的声音,我走到木窗子前面,向外看去。只见一个精瘦的军官一边喝着石婶端过去的大碗茶,一边打量着院子里面很肥的几只母鸡,状似不经心地问道,“家里做什么买卖啊。”

石婶连忙回答道,“瞧您说的,穷苦人家,能有什么买卖?养点鸡,打点猎,勉强维持维持生活。”

军官伸出大拇指,向上指了指,佯装叹气道,“上头交代收税,你随便拿点出来,我好交差,你也安生,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石婶躬着腰,连忙伸手进袖子拿钱。

我看着那军官得逞的笑容,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喊道,“石婶,等一下。”

一院子的人都向我看过来。几个胆子大的官兵还走近几步,围着我团团转,“哟,这个小娘子好精致啊!想不到这穷乡僻壤,还能撞到这么美的……”

“啧啧,看看这皮肤,用吹弹可破也不夸张啊!”一个官兵说着就要伸手过来。

我凌厉地看向他,严肃地说,“昊天律第七十五条,光天化日之下,有伤风化者,罪同偷盗。不知道你们的行为,闹到官衙去,官府会不会判定为有伤风化呢?!”

那几个官兵被我突然拔高的声调吓了一跳,听清楚我说的内容之后,纷纷被震住。那边的军官把碗狠狠地摔在石桌上,站了起来,“看不出来,还是个读过书的,还知道昊天律。你知道这是哪儿么?这儿是龙溪府!龙溪府的知府知道是谁么?昊天最年轻的状元,甚得陛下和王妃赏识的沈晴暖大人!你们得罪的起么?我们这是替天办事,打哪儿冒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石婶连忙上前来拉我,低声劝道,“七嫂,别赌气别赌气,官家的人,我们平头百姓惹不起的!”

这里是龙溪府?是晴暖的辖区,晴暖怎么会让手下的人如此鱼肉百姓?我刚要说话,院子里栅栏的门被推开,是石叔和姜卓打猎回来了。姜卓把猎物都交给石婶,淡淡地扫了一眼院子里的几个官兵,看向我,“怎么了?”

我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低声说,“他们来征税,可现在根本不是收税的季节,你知道的比较清楚,快治治他们。”

姜卓点了点头,几步走到了军官的面前。我曾经见过他震慑千军万马的威力,对他能把几个官兵吓得连连后退的本领自然毫不奇怪。那个军官有些心虚地狡辩,“你……你们知道什么!天都下达放权令,要……要还农于民……我,我们大人……为了民生……就就……”

“一派胡言!昊天律规定一年税四时,春时征茶,夏时征渔,秋时征农,冬时征商,何时更改过?税是税,农是农,你们知府大人教你们如此混淆视听吗?!我只要一纸诉状告到监察御史那儿,不管你们的知府大人是不是陛下眼前的红人,这玩忽渎职之罪,是要掉脑袋的!”姜卓重重地一甩袖,把一干人等说的一愣一愣的。军官咬了咬牙,颤着声音问,“你……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只有,只有高官和天家才知道的税令……”

姜卓冷哼一声,“你们不用知道我是谁。最好马上从这里消失,以后也不要借着收税和知府的名目,经常来骚扰百姓。经营一方土地民生非常不易,不要因为你们知府品性纯良,就起了利用之心,你们可知如此招摇撞骗,若被御史台参上一本,他的前程就都毁了?”

军官咽了咽口水,担心地问,“真真……真有这么严重?”

“不信你可以试试。找到一个好长官也不容易,这点你们都比我清楚,好了,不送。”姜卓挥了挥手,一院子的官兵立刻撤了个干净。我又一次见识了这个假私济公的家伙的真面目,说什么来山水田园生活,完全都是名目,他根本就是来借故察看民情,顺带考察晴暖这个知府当得怎样的!

“七哥!你跟我进来!”我掐着他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他弄进了屋子里面,“碰”地一声关上了门,“说!我要听真话!”

他无辜地摊了摊手,“娘子不要误会……相公我是非常诚心地带娘子来隐居的。”

“闭嘴!”我狠狠地跺了下脚,“你就会哄我!为什么特地挑龙溪府?是晴暖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没有问题!”姜卓无奈地叹了口气,环抱着我说,“娘子,我好冤枉,明明是你要我出手相救,此番我干得也算漂亮,你居然怪责起我来,真是没有道理!有的时候,你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也会骗你,你不要一口咬定了,就定我有罪,好不好?”

“自恋!居然还说自己干的漂亮!那你说,为什么挑这里!”我狠狠地戳他的胸膛。

姜卓摸了摸我的脸,环看了一下四周,“因为这里,是我跟阿七共同生活过的地方。它有个很美的名字,叫彩云涧。”

我一惊,抱着他问道,“你跟爹在这里住过?”

“是啊,那个时候他给我做好吃的,给我做新衣服,跟我一起翻墙,偷邻居家的小鸡,偷灯油,议论漂亮姑娘,故人仿佛还在眼前,时间一晃却已过去许多年了。”姜卓感慨地拍了拍我的背,“我记得阿七第一次教我写我的名字,用的是树枝和地上的黄土,阿七说,要写出漂亮的字也要有很漂亮的姿态才行。所以我现在多多少少有些自恋,都是你爹爹教导出来的。”

我推他,嗔道,“去去去,自恋还怪我爹!”

他笑着拉我的手,“那就要借用娘子常用的一句话了,是师傅没教好,不能怪小七。”

我瞪他,“你嘴巴抹油了?尽不学好!”

这个时候,石婶在外面轻轻地敲了下门,“饭做好了,你们出来吃吧?”

“来了来了,我都饿死了!”我拉着姜卓就往外走,姜卓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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