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夫霸妻文寒衣玉面-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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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心口猛跳,微阖眼眸,生涩的回应,双手攀附向他的颈项,随后顺势将男人扑倒在榻上,栖身伏在他的身上。
冷若玉身子僵了一瞬,眸光闪过一丝惊诧,而后邪肆一笑,“呃……你这个小女人!竟然有这么大胆的举动……”话还未说完便被封缄在她的吻里。
一双不规矩的小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游移,使得男人的气息随之加重,心跳更是猛烈了些许。
直到感觉她的小手自他胸膛摸索而下,他不禁闷哼一声,“呃……”
一个翻滚,灵儿已被男人压在身下,见他缓缓撑起双臂,不禁皱紧眉头,娇喘出声,“玉,不要走!”
此时的她红晕染颊,妩媚动人,朱唇被吻的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娇艳无比。
冷若玉凤眸紧锁身下的人儿,薄唇浅浅一勾,磁性的嗓音含柔带笑,“不走!夫君都要yu火焚身了,怎么能走?”
灵儿羞涩的垂下眼帘,紧咬下唇,赧然刚刚自己大胆的举动。
“现在,让夫君好好的疼你!”长指挑开了她腰间的云带,衣衫顺势松散开来。
灵儿闭着眼感受着衣衫一件件的被除去,直到胸口一凉,水红的肚兜已被抛向角落。
她心下一紧,偷眼看向男人,谁知他的吻刚好压下,霎时,口中充斥满好闻的男性气息。
这时,一只大掌袭向她胸前的柔软,灵儿身子不自觉的颤了颤。
男人的吻未曾停止,辗转不歇,一手揽着她泛着红潮的玉体,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如墨发丝。
忽然,丝丝痛楚传达心尖,男人已经与她契合为一,没有丝毫间隙。
她倒抽一口冷气,紧紧抱住他的腰身,他的臂弯里静静迎合。
不适的燥热渐渐褪去,麻酥传遍身,她闭眸沉醉在他火热的吻里。
香潮暗涌,一夜痴缠,终于在天色渐渐泛白之时,画上了句号。
☆、第八十六章:信中真相
晨起时分,天色将明未明。
微黯的室内香潮渐渐退去,余温兀自弥漫。
透过轻薄的鲛纱,朦胧可见榻上的两条人影,男人身如玉树,侧卧在外,女子娇小玲珑,好似乖巧的小猫般窝在男人臂弯,此刻睡得正浓,枕间,二人松散的乌丝纠缠在一起,不分不离。
男人的眸光如三月的微风,柔中带暖,落在女子满带疲惫的睡颜上,他嘴角浅勾怡人的弧度,低首轻吻了吻她略带香汗的素额。
轻轻抬起她的头颅,将长臂退出,女子微微皱了皱眉,换了换睡姿,却未醒来。
冷若玉坐起身子,拉过衣衫缓缓套在身上,伸指挑起女子的一撮乌丝,轻轻拈住施力,发丝被掐断,而后捻断一截自己的发丝,与之系在一起,轻轻压在枕下。
三世情缘,命中注定!结发不离,永结同心!
站在塌下,默念于心,伸手将被子为她拉严,目光停留片刻,便要转身而走,却在转首的一刹,浅露在被角处的一个荷包无意撞入视线。
出于好奇,他伸手取了出来,那是一枚极素净的荷包,淡雅的布料上,绣着几朵白色莲花,荷包口微敞,露出信笺一角。
冷若玉眉头浅锁,犹豫片刻,最后将信笺取来出了,于掌心摊开。
宣纸上依稀残留在她的体香,墨色的字迹不复清晰,像是曾被泪水打湿过,字体有些化开,模糊残存,可,纵使如此,内容还是一字不差的映入了眼帘。
那一字一句刺痛了他的双眼,深深烙在脑海,心口好似被凌迟着,身体犹如被钢刀刮骨剔肉,痛,难以言喻。
原来,他一直都误会了她,原来,她的心一直在他这里,原来,一切都是墨庄的阴谋!
香炉内,青烟缭绕,飘散在整个室内,幽馥的香味,遮住了清苦草药味。
风清扬端着空空的药碗,站在床前,眼神满是担忧,揪心的问道:“师兄,这药能稍稍缓释你体内的疼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捱得住吗?”
昨晚才刚刚银针封毒,没想到这痛来的这么快,这么猛!
眼看着男人的衣衫全部被冷汗浸湿,一张俊颜惨白的几乎透明,风清扬心下沉了又沉,一股怨气暗结于胸。
都是因为那个女人!要不是为了救她,师兄的余毒再过不久便全部清除了,现在倒好,不但武功几乎废了,而且每月还要忍受这该死的巨痛!他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值得师兄这般不顾性命?
“只是痛一下,又死不了,你不要大惊小怪的。”冷若玉白着一张脸,缓缓出声,语气极是无力,嗓音黯哑无温。一张大掌紧紧攥成拳,发出细微的咯咯声,像是在极力隐忍痛楚。
只是痛一下?!
风清扬当下气愤的嚷道:“是,算我大惊小怪,你慢慢痛吧!”言罢,转过身而走。
望着他负气的背影,冷若玉虚弱的撑起手臂,坐直身子,唤道:“疯子,等等。”
“怎么了?还有事?”他顿住步子,回首问道。
“密室的那位怎么样了?”冷若玉舒了一口气,缓缓问道。
“她?呵,不知有多惨!披头散发,满身抓痕,到处都是她的血,最恐怖的就是,她的下边深深插着一根木棍,死相狰狞啊……”说着不由的打着冷颤,俊颊虽满是惊恐,语调却极是幸灾乐祸。
“她死的消息千万不要走漏出去,尸体也暂时不要处理,现在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我提不起内力,使不出武功,此刻只能靠你了,这件事关系重大你一定要小心!”冷若玉面色凝重,沉声说道。
“好,你说。”
“潜入左相府,拿回乾坤玉环!”
☆、第八十七章:山雨yu来
咔嚓一声,床沿被大掌捏的粉碎,木屑陷入肉里,点点朱红滴落。
男人紧皱双眉,闭着眼眸,俊额挂满汗珠,苍凉惨白的脸色,预示着此刻的他极度隐忍着身体的痛楚。
渐渐的,他陷入了沉思中……
父亲是国师,能观天象,断福祸,一早便预见将来必有人谋反篡位,所以父亲秘密组建了一支精锐军队,以备后用,未免兵符落到反贼之手,便将它封于玄铁盒内,而后将乾坤玉环交予他手中,千叮万嘱要他收好。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最终还是走漏了消息,左相知道此事后便派出影卫入府盗取兵符,但是一无所获,左相狗急跳墙,便抓了父亲严刑拷打,无奈父亲宁死也不说出兵符的所在之处,左相一怒之下便将父亲杀害。
父亲遇害之前,他正置身皇宫,惊闻噩耗后,立誓要手刃仇人,恰在那时左相也派来了死士前来追杀他,一场厮杀展开,他的武功不弱,却还是败在了几个杀手之下,只因为他当时中了毒,蛊毒发作,身负重伤的他好不容易躲过了杀手的眼线,却也在那时失去了全部的记忆……
彼时失忆的他为了给灵儿庆生当了那枚乾坤玉环,虽知玉环也许和自己身世有关,却也未曾在意分毫,但当他恢复记忆后,马上想到玉环关系重大,没有它就拿不出兵符!继而阻止不了叛乱!是以他刻不容缓的去了当铺,想要赎回玉环,可得到的结果确是早已人去楼空,一时间任何线索都查不到……
其实他早该想到,乾坤玉环已经落在了左相的手里,毕竟那玉环乃是皇宫之物,按照律法,当铺收当后,应当上缴官府,而府衙必定上报晋松,以作定夺。
宫中财物外泄,非同小可,左相又是一向疑心很重,想来这才有了那晚山崖劫持之事!
好在晋松并不知晓玉环的作用,这才导致了派飞燕入府打探,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他终于知晓了玉环的下落!
可是,有一点他不明白,晋松为何向他打探玉玺的下落?难道玉玺已经不在宫中了?难道晋松一直按兵不动,是因为找不到玉玺,即使兵变成功,也不能顺利登上皇位?
这时,一枚暗器破窗而入,‘咚’的一声连同一张字条钉在了床棱之上,窗外一道人影飞闪消失。
冷若玉心下一沉,撑着身子将字条取下,几个凌厉小字映入眼底:不日逼宫,早作准备!
脸色剧变,心口卓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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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悄声降临,室内燃起了暖黄的烛光。
整整睡了一日的灵儿,直到听见室内的脚步声,才微微睁开双眸,霎时,头痛欲裂,浑身上下酸痛难忍,好似要散架一般。
她皱眉强撑身子坐起,小怜听见动静,忙奔过来,喜道:“夫人,你醒了!呵呵!恭喜夫人和侯爷举案齐眉,子孙满堂!”
这一句话,让灵儿猛然忆起昨晚之事,煽情的画面历历在目,顷刻两颊酡红,滚烫如火。
“夫人,小怜伺候你沐浴更衣。”小怜扶住女子的手臂,言道。
惊觉全身一丝不挂,灵儿羞赧道:“我自己来吧,对了,侯爷呢?”
看着窗外的天色,已是戌时,讶然自己竟睡了一日。
“许是在书房吧!”小怜见灵儿一脸不好意思,便转身退出门外。
想着昨晚失去理智的自己,还有那浑身的灼烫、难受,暗自疑惑,她到底是怎么了?
沐浴完毕,换好衣衫,灵儿走出了房间,到了门口微微一愣,发现这是他的寝室,未作迟疑,当下向男人的书房走去。
路刚刚走了一半,一道身影挡在眼前。
灵儿顿住步子,幽幽开口,“风公子,你师兄在书房吗?”
“不在!”男人冷言回道。
他的眼神不似往日那般随和,而是满是凌厉,带着冷寒的温度,直戳眼底。
“那他在哪?”灵儿心口微微一滞,缓声问道。
“你这么急着见他干嘛?还嫌害的师兄不够是吗?”风清扬厉声反问。
他的话让灵儿暗自一惊,但也着实摸不到头脑。
☆、第八十八章:厉言质问
“你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祸水!”风清扬眉头紧凝,冷声斥道。
这句话传入耳中,让灵儿的身子微微颤抖,一股莫名的恐慌由心底冒出,渗着丝丝寒意,席卷了全身。
“你不明白?那我就一件一件的告诉你,让你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是不是祸水?”风清扬眯起寒光毕露的眸子,紧紧盯着女子那张清丽绝美的容颜,暗咬银牙的说道。
“师兄坠崖的事我想你是知道的,可你根本不知道师兄坠崖后的这三个多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师兄怕你担心一个字也没向你透露,更不准我在你面前嚼舌根!”男人的话说的极缓极慢,像是存心让她惴惴不安。
灵儿揪起一颗渗凉的心静静听着男人继续诉说。
风清扬将落在女子脸上的眸光移开,缓缓落在一处不知名的地方,在好似陷入了回忆中,“彼时,贤王为了将你据为己有,便命人将师兄绑了远送军营,好达到他的目的!就是在那晚,一伙黑衣人欲劫持师兄,一场厮杀后,师兄不幸坠崖,虽然侥幸不死,但也身负重伤,全身骨骼多处断裂,更致命的是在他体内隐藏一年之久的剧毒也在同时发作了,要不是当时我刚巧遇到他,并将他救回疗伤,恐怕现在连尸首都见不到了……那三个月,每一日他几乎都在和阎王打交道,稍有不慎便一脚踏进鬼门关!好在他还是挨过来了,骨能接好,伤能调养,可是那剧毒却是历尽多时,也未曾全解,致使残留体内,只要动情,便折磨的他生不如死!而他完全不顾这些,一心急着回来找你!我虽是担心他的身体却也阻拦不了,只能跟在他身边,极尽所能的帮他一二!可谁知道他刚回朝便听说,你要嫁给那个臭名远波的狗屁贤王,为了你免受墨庄的伤害,冒死请皇帝下至将你赐婚于他,在大雪中整整跪了三天三夜,才换回一张贬赐的谕旨!”
前段时间,师兄碍于身份不便,不得不让他多次出面和肖天水接触,而也是在那时,才从肖天水口中得知师兄和白灵儿曾经的过往!
这段惊心动魄的经历,每一个字都好似一把利刀,直戳灵儿心口,刀刀渗血,痛入骨髓,最后如铭文镌刻心头,留下永不磨灭的烙印。
为什么发生了那么多事,他都不告诉她?为什么他那么傻,全部独自承受?
在眼眶边泛滥的泪水摇摇欲坠,寒风掠过脸颊,最终将热泪打落地间,缓缓凝结成冰。
这时,风清扬突然拉回视线,睨视女子惨白带泪的容颜,继续说道:“现在时局如何,天下人尽知,他左相随时都有发动兵变的可能,师兄作为天朝的侯爵,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又岂能袖手旁观?而你,却为了儿女私情,时时事事让师兄分心!没错,师兄是带回来一个舞姬,但并不是为了寻欢作乐,而是他知道那舞姬是左相派来的暗探,是以将计就计,来个引蛇出洞!却在这时,又是你状况百出,偷喝了被燕姬下过媚药的酒!师兄余毒未解是万万不能动情的,可他为了给你解毒以不至你被媚药焚身而亡,竟不惜让我银针封脉,致使苦练了二十多年的武功尽数被废,更要承受每月一次的痛苦……你说你是不是祸水?那燕姬的区区伎俩,师兄轻而易举便能识破,要不是因为你,又何至于付出如此大的代价?”说道此时风清扬眼中闪着不可遏制的冷厉,字字句句都宣判着她的罪孽。
此刻,灵儿好似石化般站在原地,默默承受着他的判决。冰冷的风呼啸袭来,卷着雪粒,打在身上、脸上,每一个毛孔都泛着巨痛,最后就连呼吸也为之痛起,欲罢不能!
沉寂多时的嗓音突然哽咽响起,低低弱弱的言喻着心痛,“他怎么样了?他现在在哪?告诉我!”
“他在哪你不需要知道,也别想在害到他了!”风清扬急声喝道。
灵儿突然面色一凝,迅速抬手拔下发间的银簪戳向颈间,随之渗出些许腥红,“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即刻死在你面前!”
风清扬霎时一慌,赶忙回道:“你……他现在调兵入宫了,不过他走的时候,再三嘱咐我保护好你,并于今夜将你带离城外,秘密安置,他料理完叛军就会前来和你会合,可是若半月内他还未现身,便让我封住你的记忆……让你从此忘了他!”
宫门大破之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即使胜算再大,也无法摆脱命数的安排,毕竟谁也没有预见未来的本事,只能做好两手准备!
这是师兄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