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彩虹-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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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小瞧我是不?我现在也是有钱人了。屠宰厂的股份我可占着大份儿呢,别的不说,起码把这栋房子买下来不成问题。你看这地方好不?离你家我家都近,回个门子串个门也方便。等房子正式发售我就来买一套。”
白心悦开心地道:“嗯,你家就是太挤了,你爸要把大屋让给咱住,那哪儿成。可那小屋啥家具也放不下,再说……隔壁墙太薄,有点啥动静那边都听得见,太难为情了。”
黑子嘿嘿地笑。逗她道:“,有啥动静怕我爸妈听见?”
小白害羞了,用肩膀拱了他一下:“去你的。不跟你说了。天都挺晚了。咱们回去吧。”
“别……”,黑子扶住她的肩膀。凝视着她的眼睛,黑夜里,两个人的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
“房子一下来,咱就结婚了,媳妇,我爱死你了,以前我这人犯混,结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少年管教所住过、拘留所待过,咱们从小同学,你是好学生,我是二溜子,可你从来没嫌过我,我这心里都记着呢。”
“说啥呢你,你现在不是挺好地,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人家才不听这些甜言蜜语。”白心悦轻轻说着,还是被他哄得满心欢喜。
黑子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忽然一低头,吻上了白心悦的小嘴,小白推了他一下,然后便揽住了他的脖子,两个人缠绵热吻起来。
两人之间地温度迅速升高,黑子抓起小白的手,迫不及待地往自己裤子里塞。两个人已经偷尝过禁果了,但是小白还是因为他的举动而感到害羞,她缩着手,推脱着说:“别了,黑子,咱回去吧。一会儿你起了性又该没完没了了,这里脏里八汰的,又没个地方……”
“小悦,我真地忍不住了,咱们俩都好久没亲热过了,怎么憋得住呀,来……你来……”,他拖着小悦,把她拉到窗台前,涎着脸哀求:“来,宝贝儿,你扶着窗台,屁股翘起来。”
“干嘛呀你,”小悦大羞:“哪有这样的,人家不干,冲着窗户,羞死人了。”
“怕什么的呀,乌漆麻黑的,这小区还没建好,又没人,乖啦小悦,我地好媳妇,我的好妹妹,你忍心嘛,看看老公胀成什么样儿了。”黑子放下身架,一个劲儿劝。
“我不……”
“来嘛……”
一对小情侣较起劲儿来,黑子一边说,一边在白心悦身上胡摸乱揩,抚弄得小悦娇喘吁吁,面红耳热,不知不觉已是春心荡漾,半推半就地被心上人摁到了窗台上。
大夏天的,穿地薄,裙子一扯,里边只是一条小内裤,黑子手忙脚乱地给她褪下去,一个白嫩溜滑地光腚便在夜色之中露出了月亮般地一痕柔光。
小悦脸红红地扶着窗台,那一头长发披散下来,脸上顿添几分柔媚……,黑子兴致勃勃,正要挥军入港,突然手机急急响了起来。
小黑气急败坏地掏出电话,一看是总公司打来的,倒没随手按掉,他没好气地打开,吼道:“喂?”
“老胡,么事?”
“什么?老胡,你他妈给我大声点,其他人不要吵!啥?钟情被人抢走了,等等等等,你慢慢说,什么抢走了,抢钟情做啥玩意儿?”
老胡说地颠三倒四,刚说到一辆爱放屁的吉普车,郭胖子便一把抢过了电话:“黑子,你***死哪儿去了,往家打不接,钟姐让人给劫走了,目的还不知道,你小子认识道上的朋友,快给打听打听,都他娘的火上房了,你吱个声儿啊!”
黑子愣了一下,突然道:“等等,你说啥?不是你,是老胡,那辆吉普车尾气排放老砰砰的响?”
得到准确答复后,黑子一声惊叫:“我肏他个祖宗。咋就这么寸!你们马上来桥西新镇望花小区,新建的楼群,到了
一打听就知道,我去救人,钟姐十有八九就在这儿!
说完黑子摞下电话,对整理着衣服,站在一旁满脸好奇地白心悦说:“你待着,别乱动,我去旁边门洞看看。钟姐可能让道上的兄弟给掳这儿来了。”
说完黑子一拧大裤衩子,拔腿便走,到了楼下,他顺手抄起一根棱木条子便快步向旁边楼道扑去。一共五层楼。黑子还想一间间屋的找呢,可刚到二楼就听到楼上有人说话,他立即循声赶去,片刻的功夫到了五楼。
五楼通往天台的楼梯口。黄毛和寸头正你一言我一语地意淫着楼上的美女,刁老大刚刚催促完楚文楼,正背对着他们从楼上下来,黑子提着一头钉着几根铁钉的四棱木棒到了。
“哥们。一会儿大哥玩过了可得我先来,今晚可是我把那娘们抓上车的,你知道不。”
“我靠。凭什么呀。你当时坐外边呢。你不抓谁抓啊?要来一起来。”
“你少跟我呲毛儿,我告诉你……干什么的?”
黄毛刚说到一半儿。听到脚步声,立即拿手电筒往下一照。黑子早有准备,一手抬着挡住强光,两步就窜到了面前,厉声喝道:“钟姐是不是你们两个兔崽子给逮来了?”
“你小子干什么地,怎么找来的?”黄毛警惕地问,见他只有一个人,穿白背心花裤衩子,不像警察,又是一个人,顿时放下心来:“想护花啊,也不看你自己的份量,我们大哥在道上可是有号的人物,你知道不?”
“砰!”一只钵大地拳头砸在他的鼻梁骨上,顿时满脸开花,黄毛一声哀嚎,仰面便倒。
黑子恶狠狠道:“哥们在道上混的时候,你还在你妈的腿肚子上转筋呢,你知道不?”
寸头胆儿小,一见顿时麻爪了:“哥们,有话可说,有话好说,大哥,大哥,你快下来!”
刁老大正爬到一半儿,一见不妙一跃而下,厉声道:“兄弟,你是干什么地,坏人好事,知道后果吗?”
寸头手里的手电筒还亮着,黑子借着手电筒的光一看,冷笑地道:“原来是你啊小刁,什么时候混出息了,都干起绑票勒索的事了。”
“你……你……”刁老大被他一叫,惊疑不定地住前凑了凑,看清他地相貌不禁脸色大变,他年纪明明比黑子大得多,可是被黑子叫一声小刁竟不敢反驳,反而气势顿消,软弱地道:“黑哥,那女的不会是你的女人吧?我们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说实话……”
“少放闲屁,人呢?”
“在上边,雇我们地主顾正在盘她……”
老刁还没说完,黑子纵身一跃,一把抄住阶栏,向上飞蹿而去。
“老大,他什么人呐他是?”寸头战战兢兢地问。
黄毛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是血,狞如厉鬼:“老大,咱们三个还削不过他一个,怕他个球,咱们干他。”
“干你妈呀干!”老刁骂道:“你知道他谁吗你?我跟着刀哥地时候,跟西城老牛干过不知多少次仗,这小子那时虚岁才16,下头号打手,咱们地人让他干残废五六个,一个打八个的主儿,你干得过吗?要不是他当时年纪小,是少年犯,现在还他妈在狱里蹲着呢,走!快走!”
“老大,还没收钱呢。”
“收收收,再等就他妈等着给你收尸了!”
刁老大说着,抢先下楼,寸头向来是有危险抢着走,有好处抢着上,一见老大溜了,立马跟在后面,还殷勤地给他照着路,黄毛一看,只好捂着鼻子跟着一齐跑了。
黑子爬到楼上地时候,楚文楼正摁着钟情的手在使劲扯她的筒裙,好在裙子紧窄,钟情的臀部紧压在楼顶小房的房沿上,手上又和他较着劲,这时还没扯下去。
只听“嘶啦”一声,钟情的裙摆裂开了一条缝,不过这一来她的大腿倒是能抬起来了,钟情抬腿顶向楚文楼的下裆,楚文楼身子下意识地一侧一闪,这一膝盖顶在他的大腿根上,顿觉一阵酸痛。
“你个臭婊子,不识抬举。再不听话老子就毁了你这张脸,看你今后还怎么勾引男人。”楚文楼举着刀满脸狰狞。
黑子见状,立即大吼一声:“住手!”
这一声吼吓得楚文楼一哆嗦,钟情听见他的声音惊喜地叫道:“黑子!”
确认了身份,黑子狞笑一声,拿出当年街头打架的狠劲儿,挥圆了手中的四棱木,“呜”地当空破出一股怪音儿,狠狠抽在楚文楼的后腿上。
“咔嚓”一下,楚文楼唯一完好的右腿又断了,钉子深陷入肉,小半截折断的木棱子挂在腿上,痛得他哇呀一声怪叫,刚刚松开钟情,黑子穿着皮凉鞋的大脚丫子就到了,一脚狠狠蹬在他的下巴上,楚文楼像半截破麻袋似的飞了出去。
黑子一个健步跟上,右脚照着他的胯部就要狠狠跺下去,被醒过神儿来的钟情一把拉住:“黑子,不能出人命!”
黑子倒现在还没看清被他揍成死猪一般的男人是谁,他面目狰狞地道:“钟姐,这种垃圾,死了一了百了。”
钟情推了他一把,说道:“为了这种人渣,你去蹲大狱?把他交给警察处理!”
说到这儿,她扭过头来,盯着已经晕过去的楚文楼,冷冷地道:“他今天想逼我拿出陷害张总的证据,就凭他这个废物,想告状也找不着门路,他这么干,背后一定有人。留着他,我要靠他,挖出他背后的那头狼!”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141章 … 自由在望承一喏
楚文楼的被捕,直接牵出了贾古文。虽然贾古文矢口否认与楚文楼绑架案有任何关系,自己做过的许多事也并没有告诉楚文楼,但是要让他为自己所用,要让他相信自己和他站在一起,多多少少总得透露点什么,而楚文楼知道的这一点什么,已经足以用来做做文章了。
这两人各怀鬼胎,都一心想洗刷自己,免不了露出些狗咬狗的丑态,公安机关也乐见其成,只消稍加添点材加点火,对这两人案子的审理就势如破竹。
上面与张胜达成秘密协议,正愁找不到一个堂皇的理由放他出来,这时候贾古文跃跃欲试地跑出来,正好做了替罪羊。当初有人写匿名信栽给张胜的罪名,大多安排成了他的“诬陷”,只保留了抽逃出资这一条罪名。只是上边没有想到的是,当初那封匿名信的的确确就是贾古文写的,这也算是他自作自受了。
墙倒众人推在官场上绝对是永远不变的风景。原来有人匿名告他收受贿赂,这些检举信根本没有下发,这时全都调出来交给检察机关进行调查,结果贾古文担任管委会主任后收受贿赂的事也曝了光。
对贾古文的处理意见很快就出来了,开除公职、开除党藉、没收非法所得、清理出干部队伍。可怜贾乡长为了当上开发区副主任的肥差,两年前挖门盗洞地送礼请客。好不容易混上了副主任,偏偏碰上个清廉的牛主任压在头顶上,害得他不敢妄动。好不容易把牛主任拱倒了,接着请客送礼,混上了主任,这本都没捞回来呢,被一撸到底,官职身份清洁溜溜,多年来攒下的家底儿也清洁溜溜了。
张胜还在狱里。但是他已经得到了明确的消息,等到汇金公司和房地产公司方面移交给政府进行处理之后,他便会被开释。
钟情和郭胖子、黑子等人陆续都来看他,每回给他带来的都是子公司经营顺利、他很快就会出狱的好消息。为了不让他操心,钟情曾被业户逼得差点自断一手盟誓留人和被楚文楼掳走的消息三个人都没有对他讲过。
张母在小璐的陪同下又来过几次,昔日的情侣、今日地妹妹,彼此见面。张胜总有几分尴尬。有句话叫‘女人心,海底针’,这回张胜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以他的认知。一向内向腼腆的小璐见到曾经亲蜜无间、谈及婚嫁的男友,尤其要开口叫他一声哥,应该是很难为情。很不好意思叫出口地。但小璐偏偏非常自然。大大方方。这声哥仿佛早就叫惯了似的。
是啊,一开始叫张哥。确立了恋爱关系后,亲昵时就叫胜子哥,在她心里,现在叫一声大哥大概也没有什么区别吧,只是张胜每每听到,心中都有些发酸。
这天,张胜又和卢秘书在审讯室里经过了一番长谈,回到囚室后有些魂不守舍。
文哥呷着咖啡,看了看他的样子,笑问道:“怎么,是不是很快就要出狱了?”
张胜点点头,喟然一叹:“文哥,我天天盼着出去,现在终于等来了这个消息,可是坐在这儿,偏偏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从我两年前孤注一掷贷款买地,到创办公司、再到入狱,现在想来,恍若一场荒诞地梦境。”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其实大都如此。你还年轻,还有的是机会,还有大好前程和无数的美梦可做,大可不必如此消沉,出去后打算做些什么?”
张胜怔了一会儿,摇摇头道:“我还没想好……”
文哥笑笑,目光闪动,轻轻说道:“出去之后,小心一个人。”
“谁?”张胜抬起头。
“你在狱里,曾经有人想杀你,所以你才躲到我这儿来,不是么?”
张胜目光一闪,惊奇地道:“文哥,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文哥呵呵一笑,说:“不能不小心呀,他们能对我用的法子,全都用过了,就是你向我求助地时候,我都怀疑你是被他们派进来套我话的人。所以,对你也是详细了解了一番,不止是这几年你在做些什么,就连你七岁时上的哪所小学,我都一清二楚。”
张胜讶然,这些事即便有些能量地自由人也办不得,一个牢里地犯人居然可以做这些事,文哥真是创造了太多地奇迹。
“确定你没有问题之后,我就得查一查到底是什么人想对你不利,会不会危及我的安全。于是……我就把他挖了出来。老弟,你就没有怀疑过什么人么?”
张胜沉吟了一下,说:“有一个,我曾经在他地帮助下闯出了一番事业,又是他临危脱逃,我才进了这里,可是……即便我拖他下水,才是多大的罪?为了这个买凶杀人?我一直觉得这理由有些牵强,没有十足的证据,我会小心他,却不会断定是他。”
文哥赞许地点点头:“你说的是那个叫徐海生的人吧?不错,你这样的态度是对的,不可武断地定人之罪,否则一旦判断错误,你就会忽略真正的危险,而且凭白树立一个不必要的敌人。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一次你没有猜错,想杀你的人……就是他!”
张胜的身子震动了一下,愤懑地说:“果然是他,为什么?曾经的朋友,仅仅因为可能连累到他,而且算不上什么塌天大祸,他就买凶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