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后戏冷皇-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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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倾城只在心中讪笑:哼,待会有你出丑的!
接着她再让宫人慢慢地往盆子里放赤焰国官制的金子,这些金子的价格都是眼睛看得见的。当盆子里溢出的水再次被接进木桶里,并快逼近桶壁的记号时,让宫人换下大锭黄金,往水里地放最小份量的黄金,务求精准到刻度线。
当木桶里的水面再次与记号重合时,宫人刚好丢下五百五十五两黄金。
时间刚刚好!黑衣人惨淡灰白的脸色,竟比死人还要难看!
答案不言而喻,群臣虽然不懂浮力定律,但也看明白五百五十两黄金就是凤冠的重量。
那一瞬,开心大笑的人也有,惊叹连连的人更多,但无例外地都对着高台边高喊:“皇上万岁,皇后圣明!”
想必自此之后,赤焰国再也没有人敢嘲笑舞倾城只是个摆着好看的花瓶了吧,众臣都对皇后娘娘的智慧深信不疑,就连平常不服她的吕丞相,也对她投来惊异的目光。
看来这一次,她已是收复了众人心了。
段尧凌脸色难看,答应三日后再履行跳舞的承诺,便退了下去。
舞倾城开心的带着皇普胤在凤栖宫里放起了鞭炮。
“皇后,刚才用做计量凤冠的那些方法,朕似乎从未听闻过。”皇普胤看似不经意的问。
舞倾城只是跟他打起了马虎眼,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谎:“臣妾以前在太傅府的时候,偶然研读过一些高深的术数典籍,今日的办法就是从那几本典籍上学来的。”
“哦?没想到朕皇后竟然还精通术数,真是当之无愧的才女啊。”皇普胤眼里的灼热光亮更甚了。
舞倾城只是坦然的笑笑,这不算什么,在千年后一个学过物理的初中生都能答的出来。
不过皇普胤显然对她的爱意更深了,夜晚两人耳鬓厮磨的时候,他格外的温柔,极其细腻绵长的亲吻逗弄的她像猫咪一样申呤着求他,他的动作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凶猛,不断的吻着身下的她,一点点的吻遍她的全身,一点点的细致落下他的痕迹,连进出的动作也是极其的温柔。
她是属于他的,是他的女人!
“舞儿,舞儿……”他在极致的欢愉中,一遍遍的叫她的名字。
舞倾城迷迷糊糊的回答着,沉沦在他给予的温柔里。
第二天一早,外面的雪停了。
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下了一夜,早起的时候,只见整个宫廷到处是厚厚的积雪,门前的路已经被太监清理好了,一条玉带直通宫外。
舞倾城起床在窗边看着,只见千树万树梨花开,忽如一夜春风来,到处是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她蹦向殿外,见外面的雪积得很深,心想着,昨天还说到要堆雪人的,正好就下了一夜的大雪。
宫女端来了早膳,她边吃边想着,待会要堆个什么样形状的雪人呢。
一吃完早膳,舞倾城便带上宫女太监,开心的跑进雪堆中,准备堆雪人。
正好这时皇普胤也下朝回来了,看见她正忙着在堆雪人,也兴致勃勃地加入进来。
“舞儿,朕跟你堆两个雪人,一个你,一个朕,刚刚好。”皇普胤一边笑着,一边开始亲自动手。
旁边的太监侍女见他如此,连忙上前劝道:“皇上是万金之躯,还是奴才们动手吧。”
皇普胤摆摆手:“不,朕今天要自己动手。”
“你会堆吗?”舞倾城怀疑的目光扫向他。
“朕可以跟你学!”皇普胤笑道。
两个人一起堆雪人,不一会儿,双手都被雪冻得红通通的像两根胡萝卜。
舞倾城堆起雪人来很熟练,堆好了身子,再堆上一个圆滚滚的脑袋,又让人找了两个萝卜来,插到脸上,弄个眼,鼻子嘴,再戴上一顶帽子,活脱脱一个雪人出世了。
再看皇普胤堆的,却是雪人不像雪人,成了雪球了。
“怎么你堆的比朕的要好看?”皇普胤倒有些不服气了。
“那是当然!”舞倾城挑眉,得意的笑:“你从小在宫廷里长大,是养尊处优的皇子,你能堆过几次雪人呀,我可是从小就喜欢堆雪人的。”
皇普胤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却是伸出被冻得冰凉的手,故意伸进舞倾城的颈间。
舞倾城连忙躲开了,边跑边用地上的雪球砸他:“呀,皇上好坏!堆不过我,就欺负人!”
“朕就爱欺负你,别跑!”皇普胤朝她追了过去。
“就跑,皇上来抓我呀!哈哈,抓不到!”舞倾城朝他做了个鬼脸,媚笑着跑开了。
皇普胤追着她跑,因为积雪很深,两人都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很难前行。
舞倾城坏坏地抓起雪冲他砸去,皇普胤也不甘示弱,拿起雪球砸她。
两人你来我往,在雪地里玩得不亦乐乎。
后来舞倾城还是让皇普胤追上了,他就这样搂着她,将她压在雪地里。
两人在雪地里热吻起来,冰寒霜冻,他们却吻的热情似火,很快的身上就回暖了起来,还有一股热流在全身上下乱窜。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太监在远处禀报:“皇上,边关急报!景王爷造反了!”
084 迷倒他,逃走!
舞倾城霎那间浑身僵硬,激情和身体热度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景反了?他真的起兵谋反了吗?
一时间,舞倾城还无法接受,呆楞在雪地里几乎反应不过来。
但皇普胤就显得神情镇定许多,他像是早有所料一样,面色并无太多的意外。
“他连这个年过完都等不及了吗?”皇普胤冷笑一声,披上战袍,拂袖而去。
舞倾城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担忧了起来。
景跟胤,无论任何一方,她都不希望他们有事,可看这情形似乎是背水一战,难以避免了。
景到底为什么会突然谋反呢?难道是因为她?
带着疑惑跟忧虑,舞倾城快步行至皇普胤的朝阳殿。
殿前,亲兵环绕,皇普胤威武地站在宫殿最高的台阶上,向三军宣示王谕:“活捉景王叛军者,赏黄金百两;杀景王而献其首者,赏黄金千两、赐良田千亩。”
三军士气大振。
听着将士们的高呼声,舞倾城只感到心惊肉跳,景在战场上向来不是胤的对手,如果真的较量必定会吃亏。
皇普胤已经下了殿台,跨上了他的战马,看来他是打算御驾亲征,亲自歼灭景的叛军了。
他的目光远远的只在舞倾城的脸上匆匆一瞥而过,然后手中的长剑向空中一挥,精诚的亲兵队伍浩浩荡荡向宫外进发。
舞倾城再也忍不住,她疾步冲向皇普胤,想要为景求情。
也许这只是一场误会,也许是景在边关受奸人所害,总之她不相信景会谋反,如果他真的谋反,她也希望皇普胤能够从轻发落。
皇普胤的贴身亲兵用交叠的长矛和铜剑阻下了她的脚步,她透过层层错的刀光剑影看向皇普胤。
他只挥挥长袖,卫兵的矛和剑就齐整而收,分立两侧,为舞倾城打开了一条笔直而去的通畅之路,只留他立在剑路的尽头探询地望住她。
舞倾城擦着亲兵胃甲,冲到皇普胤的面前。
“皇上……”她想开口劝他三思而后行。
但这时已经有个士兵仓促着脚步而来,“皇上,有人拿着太后印玺加盖的诏书欲带军入宜丰关,守城都尉正在犹豫。”
皇普胤眉头皱的更紧了,舞倾城也终于恍然,原来不仅是景叛乱,太后的人也参与其中。
宜丰关是京师的重要屏障,虽然易守难攻,可若是真攻入了,那离京师的沦陷就不远了。
所以宜丰关是个关键,而宜丰关的守卫更是关键中的关键。
“现在宜丰关守城的都尉是何人?”皇普胤立即问。
士兵回道:“禀陛下,是简玉笙!”
舞倾城惊诧,没想到竟然是表哥?!
表哥一直不愿入朝为官,没想到第一次当官,竟就遇到这样棘手的问题。
眼下景有太后的人支持,而皇普胤又是皇帝,他帮哪边都只会两头不是人。
“传朕口谕,命简都尉死守关门,直到朕的援军抵达。”皇普胤下令,士兵立即响应。
可当他伸手准备去掏怀里的虎符时,竟发现自己随身携带调遣三军的虎符不见了。
皇普胤慑人的眸子望向舞倾城,舞倾城不解的抬眸迎上他的目光。
寒风中,他的一双潭眸深不见底,划过一抹凌厉的寒光。
“你……你怎么了?”舞倾城防备的瞪向他,心中不安的提起。
皇普胤低头看着她,苦笑了一声,又叹了口气,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下马抱起舞倾城,大步朝她的凤栖宫走去。
他掀起纱帐,把舞倾城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皇上……”舞倾城仰起头,想要坐直了身子。
可皇普胤却抓住她的手腕,用力的一扯,将她硬生生的拉入怀里。
舞倾城惊叫一声,还来不及惊呼,皇普胤已经覆上她的嘴唇重重地吻下,手径直地滑入她的衣衫之中,探遍她的全身。
舞倾城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力动作弄的有些生疼,她抗议的抬起头来,正好撞上皇普胤深邃而狂热的目光。
“舞儿,你是朕的,你是朕的,你只属于朕一个人。”
忽然,皇普胤低下头去,嘴唇轻轻擦着她白晰的粉劲,看她的目光,竟有些意乱情迷。
“你是朕的,你是朕的。”
皇普胤一面吻着她光洁的肌肤,反复反复的道,“从现在开始,朕不许你再想皇普景,你只属于朕一个人,你只属于朕。”
“什么?”
舞倾城被他莫名其妙的话语吓到,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皇普胤,你怎么了?”
刚刚他还好好的,正准备要领兵备战,为什么一下子就将她扯回宫,说了这么多奇怪的话。
“朕问你,如果朕跟景只能活下一个,你希望是谁留下陪你?”皇普胤突然停下了动作,目光犀利的直对上她的眼。
舞倾城心口一窒,下意识想逃避这个问题:“我不知道!”
“如果朕非要你说呢?”皇普胤目光如剑,让舞倾城觉得犹如锋芒在背。
“胤,别逼我!”舞倾城皱眉,回避他强势的眼神。
皇普胤只是心痛的看着她,眸子里划过一抹忧伤:“你不说,是因为你心里早已经决定选择景了是不是?”
“不,我没有!”舞倾城摇头,试图辩解。
但皇普胤却忽然捏住了她的下颚,凌厉的视线直射向她的眼:“告诉朕,朕调遣三军的虎符,是不是你偷走的?”
舞倾城惊震,原来他是在怀疑她?调遣三军的虎符不见了吗?虎符一向是皇普胤随身携带的,就连贴身伺候他的太监宫女都没有机会触碰到一下,如果说有人能接近到,除了她的确没有别人。
难怪皇普胤会突然脸色大变,想必他是以为她跟景联手,想到对付他,将他从皇位上拉下马。
但虎符确实不是她偷的啊,会是谁偷了虎符,再嫁祸给她呢?
“胤,你的虎符我没有拿,一定另有其人,你让我去调查清楚,我一定能还自己一个清白。”舞倾城急切的为自己解释。
“不用了。”皇普胤轻轻解下她腰间的丝绦,再扯下她身上的衣襟,俯下身去,吻住她性感瘦削的锁骨,“朕已经等不及了。”
“胤?”舞倾城不知是该拒绝,还是该迎合,她知道皇普胤此时心里一定很乱,可是她也不想他误会她:“你……相信我,我没有偷你的虎符。”
“这些事,先放一边吧,朕现在没有心情去想,朕现在只想要你。”皇普胤不由分说,将她撑在胸前的双手,反剪到背后,修长的手指,扶过她绝美的面容,白晰的粉劲,隆起的双峰。
他现在急于想确认,她是属于他的,她的一颗心是为他而跳动的。
他不再说话,用他自己的方法,干脆直接的解决问题。
舞倾城的衣裙被他褪尽了,皇普胤的吻落在她的身体各处,仿佛是像征罚她一般,他不经意的加重力气,抓住她双肩的手指,深深的掐进她白晰的肉里。
舞倾城咬住唇,承受他一波波狂野的掠夺,身心都已经在这天旋地转的改变中失去了知觉……
半夜里醒来,皇普胤已经不在身边,舞倾城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明明不是她干得,却被他误会,昔日的宠爱跟信任不再,那种感觉就像是从天堂被推入了地狱。
她知道他不是不想相信她,只是他不敢,刚刚承受了兄弟跟母亲的背叛,他无法再忍受最心爱女人的离去。
可是究竟是谁在陷害她呢?能从皇普胤身边一声不响的偷走虎符,武功绝不在他之下,还要让他疏于防备,除非是易容成她的样子。
天底下能做到这两点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她的师姐——姬飞雪!
可是师姐,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偷走胤的虎符,她要暗中相助景吗?
天已经渐亮了,舞倾城撑着酸痛的身体下床,她找了一件干净的衣裙换上,梳理好,走向门口。
“娘娘请回,皇上有令不许娘娘走出凤栖宫一步。”皇普胤的亲兵马上拦在了她面前。
舞倾城僵滞的扯了下唇,没想到皇普胤真的将她软禁起来了,看来他还是不放心她的。
事关他手里的皇权,皇普胤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这点她早有所料。
“皇上现在在哪里?”舞倾城顿了顿,又问。
“皇上正在御书房跟吕丞相商谈对抗叛军的事。”亲兵恭敬的回禀。
吕丞相?舞倾城眯了眯眼,似乎有了主意。
她不着痕迹的退回了凤栖宫,却趁着守殿门的亲兵不注意,一个闪身冲出了殿外。
舞倾城没有径直去御书房找皇普胤,而是坐着轿辇出了宫,来到当今宰相吕越的府上。
不愧是皇普胤的亲信宠臣,吕丞相的府邸气势恢宏,华丽壮观,一点也不亚于她住的皇宫。
只不过这府邸的里面,就相对冷清了许多,除了一个管家,几个伺候的下人,竟是连一个女人都没有。
舞倾城不免感到差异,这吕丞相好歹也是当朝的一品大员,怎么府上连个侍妾也没有?皇普胤这个做皇上的,也太不照顾下属了,怎么说也应该赏他几个美女呀。
吕丞相这个人年纪倒是不大,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