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啊孩子-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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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入的5000元,然后购了两张下午2点40分沈阳至深圳的机票,当晚九点回到深圳。
以上我陈述的全部是事实真相,无半点掺假。法院也可到鞍山市天河宾馆、鞍山市小憩园旅店调查核实。至于我为什么会写这样的借条,详情的经过、原因我也说得很清楚,就是在赖祥志欺诈、诱骗,不使他家庭破裂,解决他老婆闹离婚纠纷的情况下写的。
最高人民法院院长肖扬同志说得好:“人民法院是最讲理的地方。”我恳切请求人民法院为我主持公道,还我清白。并依法惩治赖祥志这个欺诈之徒。
此致
罗湖区人民法院。
附件:
证人李奇家《证明材料》一份。
证人李奇家身份证复印件一份。
深圳农行信用卡中心对帐单一份和存款单一份。
吴平6月3日回程机票一张(复印件)。
答辩人:吴平
1998年8月13日
话说罗湖区人民法院的书记员看了吴平递上来的《答辩状》,十分同情吴平的遭遇,对吴平说:“这样离奇的事情都有的?”
吴平说:“我在这里面写的,不怕与赖祥志当面对质,全部都是真实的。”
书记员说;“既然立案了,你还是等开庭的通知吧。法院是会依法办案的,你放心。”
第三部 132敲诈勒索令人神伤,官匪勾结不得不防
1998年8月16日,星期天,夏天夫妇在家。上午近十点,夏天的科机响了,中文留言写道:“林小姐科,请即复机。”夏天觉得对这人的电话不熟悉,不便用家庭电话打给对方,便打开手机,复了过去。问道:“哪位林小姐科8295?”
电话那头一个女的声音说:“我是夏经理爱人的朋友,想找她聊聊。”
夏天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时,那女的才说:“你是夏经理吧?”
夏天说:“是啊!请问你有什么事?”
那女的说:“夏经理,你好!我是陈连平的老婆林妙玉。我找你是因为陈连平从看守所里捎出一封信要交给你。”
夏天说:“没有什么必要吧?我办贷款给他的公司是考虑到他是残疾人,很同情他,没有什么个人的瓜葛在里面的。”
林妙玉说:“你还是看了信以后再说吧!”
夏天觉得她好像有什么情节似的,便说:“好吧,那你送过来吧。”
林妙玉又问:“我到哪里找你?”
夏天说:“你到了笋岗村门口,再科我。”
中午一点多钟,林妙玉到了笋岗村门口,科了夏天。夏天跟樊婷商量说:“不知道这个林妙玉的活动是不是有公安局的人监视,你拿着我的手机从笋岗小学的侧门拐进笋岗村,然后到笋岗村门口去见这个林妙玉,把她手上的信拿了就走,不要马上回家里。”
樊婷说:“我拿了信直接到深圳中学,在那里吃过晚饭才回来。”
夏天说:“这样最好。”
于是,樊婷按约定到了笋岗村门口,问到了在一部人货车上坐着的人就是林妙玉,拿了她手上的信,就到公交站坐上大巴,走了。而这林妙玉眼巴巴看着人走了,下了车怎么也没有看到夏天。一个多小时后,她又用街边的公用电话科夏天。夏天随即与到了东门的樊婷取得了联系,问她:“信上的内容怎么样?”
樊婷说:“没有什么具体的,尽是些搭七搭八的废话。”
后来,夏天用樊婷的手机复了林妙玉,问道:“你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呢?”
林妙玉说:“夏经理,你看了那信吗?”
夏天说:“我还没有看。”
林妙玉说:“我想见见你,陈连平也写了一封信给我,你看了就知道了。”
夏天说:“行,你到田心酒店门口等我,我就来。”
夏天离开了自己的家,从后门转到田心村,再拐到笋岗小学,然后到了田心酒店门口,见到林妙玉后,为了防止有人监视,边说边走把她引到笋岗小学的门口。这时,林妙玉拿出陈连平写的信给夏天看,嘴上说:“我老公听说你和老总分了我老公给的利差,要我向你拿回来,我老公在局子里面要很多钱来用,难为夏经理了!”
夏天看着她的信,没有吱声,只见陈连平写道:
妙玉吾妻,亲爱的玉!
我们分开已有半年了,我是天天的想,夜夜的盼,就盼着与妻团聚!为了早日实现此愿,今有一事望妻去做。我在里面听说湖贝服务社的庄宇总经理和夏天私分了我当初给的77万多元利差,夏天分了25万元,你要向夏天要回这25万元。拿到钱后,你给××院的××8万元,对我自有好处……,一半你留着,以备日后用钱。
……
夏天看这封信的信纸显然不是文具市场买来的,问道:“你这两封信是怎么弄出来的?”
林妙玉说:“托朋友带出来给我的。”
夏天看完信后想:“福利床业公司的贷款手续健全,利差与存款一切正常,人正不怕影子歪。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陈连平在看守所能听到湖贝服务社的经办人员私分了利差?而且在给他老婆的信中有板有眼地说我分了25万元。他们也真会推断:在77万元中,信贷经理因为官小分了25万,而老总官大分了52万,真是值得玩味。像这样从里面透露一些消息给家属的情况出现,不得不防备社会上的不法分子摸上家门勒索,因此有必要向他的家人介绍清楚情况。”便对她说:“我给你明确几点:第一,我们银行内部绝对没有分利差的事。这利差组织了500万元存款是千真万确的,公安局也复印了存单和进帐单。第二,这笔320万元的贷款,省高院已经作出终审判决,驳回了工业村的上诉,维持原判,说明银行是站得住脚的。第三,庄宇被监视居住,不是因为福利床业公司贷款的事,也没有分利差之嫌,你不要上别人的圈套。”
林妙玉说:“那好吧,我只是问问。”
夏天随即与她告别,回到家里。
晚上,樊婷回到家里,拿出了陈连平写的信,夏天看他如是说:
尊敬的夏经理、夏太:
你们好!提笔前首先祝你全家老少平安,身体健康,工作胜利。我被拘留在宝安看守所已半年,我在这里一切均好,勿念。
夏生、夏太: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因我公司同你银行贷款320万元已出事。你行向深圳中级人民法院的民诉(事)判决是否已生效?请告诉我。我公司同你行是已经办好了一切应办的法律手续的,你行现又向公安局告我诈骗。这事本应与你没有任何关系,现牵连到你把我公司引存定期存款的利差77万元转到了你老总庄宇自己公司的帐上,你也没有告诉我一声。我也不知道你会犯这样的错误,检察院已(介)入此案。公安局在98年6月5日上午带我去见被检察院扣留监示(视)居住在宝安10区的庄宇,现场对质是否认识他。现公安局已经知道,我不认识庄宇,而庄宇也不认识我。6月12日下午,公安又带我去你银行找你对证,因为你到西丽湖开会去了没有找到你。
问题已经严重复杂,因这笔款是你经办的,我当时说转帐利差款是你拿去支付引存定期存款利差的,现在主要问题是出现在你身上了。利差款你与庄宇怎样(分)我不清楚,对庄宇我就无法救他了!现为了挽救我的兄弟——你,你只能听我的安排,才能处理好,你才能脱身。因为我公司是私有企业,你同我身份不同。万一牵连到你,结果怎样你比我更清楚。我一个人座(坐)牢痛苦无所谓,能顶住。为了你全家幸福,不想牵连你——我的兄弟进来。你分了多少款,请你退回给我多少。为了我们统一口语(径),请切记:“我公司同你银行的贷款时间,我记得应是在1995年2月10日左右贷款出帐的,我公司支付利差也应在2月10日前。你退款时间是在1995年2月底或3月10日前,你说:已全部用现金退回给了我(陈连平本人无写任何条子)。至于退款多少,就是你分了多少就退给了我多少。退款理由是:我(陈连平)当时计算错误,多付了利差给你,现金怎样来的你自己想清楚。庄宇就不用去管他了,这样做,你就完全可以脱身了。
我进局子半年,公安局只在98年5月8日对我提审过一次。检察院无找到你,渐(暂)无提审我作证。只要我们俩配合好,走到检察院前面,还是来得及的。
兄弟:我得到朋友的帮助支持,才得以与你联系。你收到信后请即把款在10天内交给来人——我老婆林妙玉。此信看后请烧毁。叫你老婆、你本人停止使用一切旧通讯工具,特别是家里电话、手提电话和传呼,如重新开户要使用别人名字,最怕电话窃听,请你周密安排行动和小心别人跟踪。不要用家里电话及手提谈论任何案情和联系。渐(暂)不要露面,如有不详之处请来信转交。我老婆收到款后其如(余)一切法律责任由我承担。你不管在什么环境场合都这样说。
请保重,就此格(搁)笔。
礼。
代我向你全家问好。
兄:陈连平
1998年8月8日
夏天看完信,在心里说:“这信显然有敲诈勒索的味道。但是,这难道是陈连平一个人所为吗?而且他写的贷款时间是明显的错误,像这种经过公安局对他做了审问笔录的案子,陈连平整天在看守所就只想着这一件事,应该不会把贷款时间记错的。接下来应该考虑的是:这信要不要给王行长看呢?王行长的为人不坏,给他看的好处是让他知道我无私无畏,但不利之处也是有的,好像是让别人牵着了自己的鼻子走。加上安延公司的案子也上了台阶,行长本身也到了多事之秋了,还是放它几天再说吧。”
第二天上午,夏天像往常一样上班。后来,到了深圳发展银行处理业务。近十点,林妙玉又在科他,在中文机上留言:“有事找你商量。”夏天看后,在心里说:“别理睬她!”夏天回到支行后,已经近十一点了,林妙玉又一次以留电话号码的方式科他。夏天在办公室把电话打过去,问道:“林小姐,你科我有什么事?”
林妙玉说:“夏经理,对不起,我想了解几件事,麻烦你告诉我。”
夏天冷冷地说:“你讲吧!”
林妙玉问道:“我想问的第一件事是:福利床业公司的贷款案,省高院是否判下来了?”
夏天答道:“是的,就是你们公司那方没有人领判决书,不然都准备执行了。”
林妙玉又问:“第二是想问:我老公当时给的利差是不是都拿给吸存款的人的手中?”
夏天说:“没错。你老公当时是一张支票转到引存款的帐户上。”
林妙玉又说:“我还想问:我老公的公司贷款时,抵押人与工业村是否是同一个单位?”
夏天回答道:“没错。林小姐,我提醒你,并且呢,如果方便的话,请你要转告陈连平,在我们行贷款问题上不要有其它想法。”
林妙玉说:“麻烦你了。”
夏天放下电话后,脑海中一个问题始终挥之不去:这林妙玉昨天回去以后,可能跟什么人商量过案情,或者推敲了跟我接触的情况。今天提的三个问题,已经是比较专业的了,也算切入了陈连平案件的核心。那么,给林妙玉当参谋的是她请来为陈连平辩护的律师呢,还是办案人员?
……
第三天,也就是1998年8月18日,林妙玉因为知道了夏天办公室的电话,直接把电话打到夏天办公室,夏天接了电话后,她说:“夏经理,你好!我又打电话来打扰你了!”
夏天不高兴地问:“你又有什么事呢?”
林妙玉说:“我想了解清楚省高院判决的文号、判决日期。”
夏天说:“你等一下。”说完,从文件柜中的“依法清贷文书”的卷宗里拿出福利床业公司的判决书,告诉她说:“(1998)粤法经二上字第170号,是今年五月二十日判决的。我告诉你啊,你们凭着法人委托书,可以到深圳市中级人民法院调解中心去领取省高院的判决书。”
林妙玉听夏天说完后,说:“好,以后再不打扰你了。”
夏天估计:“林妙玉这两天打来的电话,虽说问的事也有他们家属要搞清楚的必要,但从她打电话的动机来说,也许在揣测我看了陈连平那封信后的态度和反应。借这个机会应该再说她几句。”便说:“林小姐,我再一次提醒你:不论陈连平日后判得怎么样,他这一生始终欠我一份人情。我一看到他在信上写的乱七八糟的话,就非常反感。你和他千万不要上别人的当啊!”
林妙玉说:“我一定转告。”说完,挂断了电话。
看这陈连平在看守所策划的这出闹剧,着实让善良人大开眼界:他自己已经身陷囹圄,还要向帮过他一把的人敲诈勒索,甚至不惜把他们拉下水。
正是:
身陷囹圄歹计生,不择手段圈黑钱。
恶贯满盈下地狱,也向阎王索纸钱。
第三部 133六下深圳询问夏天,个人是非行长设防
这天,夏天因为有太多的事情要办,一上班就来到行长室,向王行长和陈作业汇报。夏天说:“我要汇报的第一个问题,是昨天安排任尔为续封安延公司贷款抵押物,也就是岸尾公司的老房子的时候,不像当初那样顺畅,上午、下午都碰到一些似是而非的阻力,跑来跑去都没有办好。明明是写着与当初一样的清单去续封的时候,国土局说:‘你这个究竟是厂房还是宿舍不清楚,不予查封。’一句话,就把人挡了回来。”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说话。
夏天继续说:“昨天上午,我到资产防损部参加总行巩固专项执行成果的会议。我们支行八个案子,有三个有现存成果。总行在会议上强调我们行对深圳泰山工贸公司的案子,要到珠海查清它的工商营业执照和红旗区的土地。”
陈作业说:“邵华的这块土地不是专案组在跟进吗?我们再插一手,他们不跟我们拼命?”
夏天看那王显耀则始终没有说话。后来继续说道:“昨天下午,怡进公司的老总杨德,又提出对我们行错扣的26000元要从1994年开始算起计算利息,要再多退他15000元,我板着脸孔说了他一通,然后,他到罗湖法院交钱去了。这事两个行长要清楚。”
夏天把事情基本上说完后,三人议论了一番,然后,王显耀在不经意间对夏天说:“老夏对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