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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嫌妻不良-第92部分

小说: 嫌妻不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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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纵意笑道:“现在说,到时候再看就没意思了,况且从头到尾都不是我经手的,你们就是叫我说我也说不清楚,还是拭目以待。”
  梁诺悻悻的撇撇嘴,小声道:“谁不知道你请了高人做幕后参谋,偏偏口风咬的极紧,一字都不吐露。藏的再严,总有大白于天下的时候……何必故弄玄虚呢。”
  秦纵意这会忽然就望过来,道:“我的确请了高参,可她并非我一人独有,她是个有自由、有自尊、有感情的独立人,谁请与不请,她愿与不愿都有她接受和拒绝的权力。不吐露也不只是为了谁,而是现在揭开,未免失了神秘之美,到时候难免会让大家失望。若说故弄玄虚,有点言过其实,并非故意。”
  他就是直言承认他请了苏岑,那又如何?梁诺一直妒嫉,三番五次旁敲侧击,说些怪话,连苏毓也不能幸免。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却做这种鼠辈才做的事,有**份,他是不是觉得没人和他计较,便是怕了他呢?
  梁诺不愿意和秦纵意直接对上,便看向孟君文,道:“你我可是好兄弟,不能厚此薄彼,哪天我一定要见见弟……”
  孟君文知道他要说什么,烦不胜烦,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他道:“你们都是有本事,尽管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就见苏毓折身回来,先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神里就带了点怜悯。孟君文心突的一下,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与自己有关的。
  他还不及细想,却见苏毓中途换了人,直视着秦纵意,弯下身子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秦纵意那张俊脸,是有名的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脸,这会也带出点惊讶来,却也不过是垂睫的一瞬间,便恢复了平静。
  在众人五味杂陈的视线中,秦纵意一言不发的站起身,随同苏毓出了门。
  酒桌上不乏热闹,刚筹交错间,众人谈笑不减。
  不知什么时候,孟君文身旁的大寒急匆匆的进来,同孟君文说了两句话,孟君文脸色剧变,腾一下站起身,问大寒:“人现在在哪里?”
  吴裕常和梁诺都看过来问:“君文,出什么事了?”
  孟君文道:“是我娘身子不太舒服,请在座见谅,我这就过去看看。”
  众人了然,都道:“快去吧,替我们向世伯母请安,我们倒理当过去看看的,可又怕人多,冲撞了伯母反为不美……”
  孟君文点点头,以示谢意和歉意,跟着大寒往外走。
  大寒一边走一边道:“是大*奶身边的丫头丁香过来传的话,说是夫人在酒宴上脸色惨白,差一点晕倒,如今已经送到了苏家客房,已经叫人请了大夫,这会也该到了。”
  孟君文心急如焚,问:“夫人身边跟着的人呢?一个个都是死人不成?怎么不提前报个信?娘最近可有什么不舒服?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不会是……”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脑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不会是苏岑故意在酒席上给娘难堪,才把娘气晕的吧?不少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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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6、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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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6、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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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君文急匆匆的赶往苏家客房,却在半路上被人截了,是苏毓。
  苏毓行了一礼,道:“姐夫,孟伯母已经没有了大碍,如今正在客房休息,大夫也诊过脉了,开了两剂安神的药,说是可服也可不服。”
  孟君文吁了口气,却仍然眼神戒备的盯着苏毓,道了声有劳:“既然我娘没事,我这就送她回家,只是叨扰了你,很是不便,改日我定当重谢。”
  苏毓道:“孟夫人如今不便挪动,还是再休息一会的好,现下我姐姐有事想跟姐夫说说。”
  一提起苏岑,孟君文就如同被人戳了肺管子,眼睛血红,微微一声冷笑,道:“我们夫妻要说话,还不必你来在中间传递消息吧。”
  苏毓在心里冷笑。你们夫妻早就久不见面,今日倒拿起大来,还不就是怕姐姐跟你要休书?不过既然今天把你拦在这,我的目的就是把你架也要架到姐姐面前。
  苏毓微微一笑,再没有了刚才在宴席前那副年轻气盛,任性莽撞的模样,道:“姐夫和姐姐是夫妻,自然想说多少话都可,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亦或是私密的话,都轮不到我这个做小舅子的人置喙。不过姐夫一直忙,姐姐呢也久未归家,只怕姐夫和姐姐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吧?不少字”
  他说的这么不客气,更显的他叫自己姐夫叫的多么虚伪。孟君文冷笑一声道:“你若不说,我还真只当天下竟有如此诡异之事,明明你姐姐,我的妻子,现下应该在府里养病,怎么就好端端的跑回娘家来了?她虽说有人身自由,可是去哪都不向我报备,真不知苏家二老平日是怎么管教的。”
  苏毓也不客气起来,道:“你们夫妻之间的龌龊,只怕只有你们两个最清楚,若是由我这个外人捣腾出来,到时候各人脸面都不好看,我把话带到,还请姐夫略为耽搁一时,屈尊前往,也好免了彼此的尴尬。说句难听点的大实话,姐夫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做事本不该拖泥带水,既然你和姐姐已经缘尽于此,何必再纠结下去,妨碍着你们两个人的未来?”
  孟君文待要发作,又一想,在这里吵起来终究不好看。便忍了一时之气,跟着苏毓不往后院,反倒进了偏厅。
  他心里想着,等下见了苏岑,什么话都好讲,总强过跟苏毓在这做口舌之争。
  谁知一进门,他不由的大大吃了一惊。座上坐着的不是苏岑,竟然是先他一步离席的秦纵意。
  这究竟是个什么场面?又是个什么意思?苏岑邀他,凭什么秦纵意坐在上面?他又算个什么东西?他不顾瓜田李下之嫌,竟然顶着满京城的谣言,还大摇大摆的坐在这,是想把这个谣言做实了不成?
  他就不顾念一点兄弟情份?
  当下孟君文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你在这做什么?”
  若是别人,早就面红耳赤,就算是有着光明正大的理由,也要期期艾艾,什么都说不清了。可是秦纵意没有一点羞愧之意,倒好像他坐在这里是最天经地义,最正常不过的事。
  并且他的神情、态度,无一不显现出他对世事的洞然,仿佛他很清楚孟君文的来意、心思一样,也深知他现在的惊愕、焦灼以及难过、愤怒。
  可他不为所动。
  就没有什么能够捍动过他。他这种沉稳、气势,曾经是孟君文等人最欣赏的气质,可现在却强大的让孟君文绝望。
  从前是朋友,他从没想过要和秦纵意争什么斗什么,可是现在,两人相对而站,势各一方,竟似仇敌。如果自己和他成了敌人,孟君文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几分胜算。胜字不敢谈,他不敢想,输的会有多狼狈。
  秦纵意只是淡淡然的道:“坐下说吧,我是受人所托,就权且越俎代疱,尽一回地主之谊。”
  孟君文屏气凝神,肃然的坐下。
  苏毓便看向二人,道:“我也就不多说了,是姐姐说,我年纪虽小,却是苏家唯一男丁,将来是要顶门立户,为苏家传宗接代的人,不能只一味的躲在人后。所以今天的事,由我来说,秦大哥只是做个见证。”
  孟君文刻意的不去看他。他已经隐隐知道苏毓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心口如同灼热的火上沸腾着一锅热油,却尚未揭开,他暂时还能自持。他真不知道,一旦苏毓揭开了,自己会不会愤而把这锅油都泼出来。
  到时候能伤着谁他不知道,能不能让自己免于受到烫伤,他更不敢确保。
  苏毓并不多说,只从袖中掏出几张空白的纸张,却是揉皱了又平展开的,往孟君文桌前一放,情真意切的道:“孟大哥——”
  孟君文的心就如同刚从炉火中拿出的烙铁,猛的被放进了冰水中,嘶嘶叫着,发出凄厉的绝望的呻吟。
  他瞪大眼睛,紧张的盯着那几张空白的纸。脑中闪过一个模糊的印象,那是苏岑,提笔却难落笔,待要平静却无头绪,将纸张揉皱了,团到地上去。
  丫头们上前把纸张平展开,重新放到桌案之上。
  就仿佛有许多个人,在逼着苏岑写一样。她最终没写,是终究舍不得么?
  苏毓看着孟君文呆呆发怔的模样,觉得他当真有点可怜。可是如果觉得他可怜了,那么后半辈子可怜的就要是自己的大姐了。
  苏毓道:“你是个好儿郎,可惜,你与我姐姐无缘。还是那句话,缘已尽,何必再痴缠,不如高抬贵手,放我姐姐一条生路,也是给你自己松开了束缚。姐姐说,我把这纸张带到,你自然明白她的用意。”
  苏岑给孟君文留了最后一分颜面,这休书由他执笔,让他选择结束这场错误的姻缘,总能让他好过些。如果是苏岑执笔,只怕孟君文这辈子不论立下什么战功,都将永远背负着这个耻辱的名声,不得安宁。
  孟君文艰难的笑,道:“什么?”
  苏毓在说什么?叫他别再痴缠?谁说是他在痴缠了?他对苏岑那个女人,从来就没有过一丝一毫的感情,哪里来的留恋不舍,哪里来的苦苦痴缠?
  苏毓这话,简直是在污辱他的品位。他孟君文,年少多才,家世高贵,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怎么会为苏岑这样一个,说不出有什么特点的女人而痴缠?
  论美貌,春柳、夏荷都不出其右,就是琅琊,也要比苏岑美上十分。论家世,京城贵貴,不知多少小姐们在翘首而盼。
  论才华,那些人的琴棋书画,都要比苏岑强上百位。她也不过是以奇取胜罢了,并不能论上精。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居然敢主动提出和离,三番五次的让他蒙羞于世人面前,叫他情何以堪?
  他不过是想找回自己的面子和里子,和感情没有一点关联。
  天底下的事,不容苏岑姐弟这样颠倒黑白的。
  还有,苏岑是用意?她什么用意?她这是在威胁他吗?她不仅气倒了自己的母亲,她现在名正言顺的婆婆,还把她扣起来,用娘威胁他写休书
  就算有秦纵意在这又如何?他孟君文也不是软柿子,宁死不屈。
  想到这,孟君文呵笑一声道:“我不同你说,你叫苏岑出来说话。”
  苏毓似乎早料到他会这般,平静的道:“姐姐想说的,能说的,我都已经把意思带到了。”姐姐不想见他,他便不能得见。
  孟君文点点头,道:“很好,既然她不肯出来相见,那么一切免谈。”
  苏毓气的一哽,只觉得孟君文是如此的令人厌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他觉得他是如此的讨厌:“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写下休书?大姐已经退让的够了,你还不知足么?”
  知足?孟君文只觉得这话异常可笑。苏岑欠他的,就该用一辈子来偿还,他怎么做都不为过。当下冷笑道:“我不会写休书的,更不会和离,叫你姐姐死了这条心吧。她忤逆婆婆,是为不孝,当众将婆婆气晕,是为不仁,背夫与外男相会,是为不贞,如果她想前夫再嫁,除非她愿意背负yin奔之名,否则这一辈子,她生是孟家妇,死是孟家媳。”
  秦纵意眉头一皱,道:“君文,你何必跟个小女子计较?你们纵然不是恩爱夫妻,终究有过夫妻之名,这一场姻缘,不是你们两个谁能决定的,再继续下去了不过是世间一对怨偶,为何不宽容他人,也给自己余地呢?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就完全不念昔日一点情意,非要这么恶毒的诅咒她么?”
  孟君文看向秦纵意,凉凉的道:“这是我孟家的家务事,只怕秦将军不该置喙吧。不过既然你问到这了,我也不介意把话说的更透彻些。今日林之春的命运,就是未来那些觊觎苏氏男人的命运。我宁可一世不娶,也要她一生嫁不成。我倒要看看,到底有谁能够敢背负娶个**的名声,连个妻妾的名分都没法给,不顾一切世俗礼法,枉顾所有道德人言,无限制的极其耐心的等下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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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7、避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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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7、避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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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场不欢而散的谈话,苏岑自始至终都没出现。孟君文得意的噙着冷笑离开,他敢无比的确认,苏岑就在后堂,这一席话,她听的真真切切,字字句句都传入了她的耳朵之中。
  她不敢出来,她终究是怕了他。
  如果她再不乖乖的回孟家,那么,他也就没有什么道义可讲,从此往后,他和她就要无休止的耗下去了。
  他并非说一时气话。这个结果,是他所能预想到的最坏的结果,是他所能承受的最后底限。苏岑只以为他孟家注重子嗣,断然不会叫他为了她而陪上自己的一生。
  可他偏偏要反其道行之,叫她的预想落空。他不娶妻,并不代表他这一生就一定就没有孩子。
  可她不同。只要他不休妻,她就不能嫁。她的父母兄弟就算最初尚能支持她,又能支撑多久?
  看谁能笑到最后。
  他宁可一生无妻,也要让她将来后悔最初做的决定,踏错的那一步,也要让她将来恨不当初,没能接受他给的台阶,只能孤苦终老。
  如他所想,苏岑的确在后头。初时见苏毓对答自如,苏岑便放了心。她并没多和苏毓交待,可他却深得她心,可见毕竟是兄弟,非比寻常关系。
  到后来见孟君文索性撒泼耍赖,连孟夫人身子弱晕倒的事都怪罪到她的头上,只觉得可恨可气可笑,反倒更没了出来和他当面对质的心思了。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你就不能把他想的有多好,给他一分脸面,他就能厚着脸皮再多要十分。无止境的退让,只会让他洋洋得意,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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