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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嫌妻不良-第75部分

小说: 嫌妻不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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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总是面子上的柔顺,至于她心里想什么,他竟然一点都探不着边。孟君文总觉得,如果坏事,也只会坏在这女人身上。
  夏至早得了嘱咐,不敢乱说,只道:“小人不清楚,大爷有话只管去问老爷好了。”
  ……
  孟君文在心里咒骂了一声。要是能问老爷,何至于当着他开口呢?什么大不了的事,竟这样滴水不漏,防他还跟防贼似的。
  不过是举手之劳,这不长眼的奴才竟这样拿捏自己。
  况且上一回带着绑他的就是这夏至。孟君文倒不至于怀恨,可是看见夏至心里就堵的慌。纵然绑他是孟老爷的命令,可就像夫妻吵架,像父亲教训儿子,是不希望有外人在一旁看戏的。实在是太尴尬太难堪了。
  因此孟君文对夏至就没什么好脸色。
  可好歹他是老爷身边的心腹,孟君文就算心里再不满意也不敢发作,一路无话,直接回了青云阁。
  孟老爷端坐着喝茶,孟夫人在一旁焦急的往外看着。
  这茶喝了快一壶了,人还没回来。小兔崽子,翅膀还硬呢,就开始不服管教了……心里有火,心里有气,就该当场当时发作,说不定有雷霆之威。可是孟君文不在,孟老爷的怒火发作不出来,在一盏又一盏的清茶中,这怒火已然消了三分。
  他不由的想,这三个条件,大抵十有**是苏氏自己琢磨出来的。至于是不是经过了孟君文的同意?他觉得不太可能。
  这条件如此苛刻,君文不可能不事先禀报,因为这直接关系到他们能不能同意的关键。可是君文那样子,分明是什么都不知情。
  这么说,苏氏是故意的了,难道她竟然不想回孟家么?
  可是这三个条件也太刁钻了,简直是进可攻,退可守,不管苏岑回不回孟家,她都占着绝对的主动权。既不用和孟家的人再有往来纠纷,又可以拿捏得住孟君文。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到时候还是她提出和离。
  这耳光打在孟家的脸上,也实在是太响亮了些,如高山摆鼓,声闻百里……早知道将来会有这么一天贻笑于天下,何必不现在就结束这个未来必然会出现的可能?
  可是君文偏生也如此的执拗。
  正这会孟君文大步进来,行礼问:“爹,娘,你们回来了?苏岑呢?”
  孟夫人便先看了一眼孟老爷,上前拉孟君文起来道:“你慢些,这是去哪了?怎么才回来,身子还没好呢就到处乱跑,看你这一头的汗……”边说边拿帕子给孟君文拭。
  暗里提醒孟老爷,儿子终究是自家的,要自己爹娘来疼,何必为了不相干的外人,就把火都撒到儿子身上。况且儿子的身子还弱着呢……
  孟老爷看一眼孟君文,心下对孟夫人的暗示十分不屑。孟君文高高大大的,脸色红润,吃这么几顿,年轻人的精神气就全都回来了,哪有一点病恹恹要死的模样?
  不过有话是该好好说,儿子大了,他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不能堵塞,只能因势利导。
  孟老爷挥手,道:“你坐下,我且问你,苏氏跟你提了三个条件,你可知道?”
  孟君文心下一动。怕什么来什么,果然发难的还是她。真心想说不知道,可是却只是一咬牙,道:“儿子是知道的。”
  孟老爷毫不诧异,问:“这么苛刻的条件你也肯接受?”
  都到了这个地步,孟君文也豁出去了,垂头,沉声道:“是。”
  孟老爷只说了一个“你”字,便没再说下去。他很想知道儿子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牺牲孟家整个一家的尊严,来成全他自己小小的利益,值得么?
  孟夫人却失声道:“文儿,你怎么能答应呢,难不成你真的要和她出去另过?”
  孟君文听出了这话里的信息,道:“娘,不过是权宜之计,只要她肯回来,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一家人哪里有不常往来的?等到过了这段时间,以后总有再议的机会。”
  孟夫人忍了忍又道:“那你身边的姨娘、丫头呢?她先时好好的贤良淑德,不惜亲自替你挑了个上好的琅琊,如今又说一律撵走。怎么做好人的都是她,做恶人的都是咱们家,她这种口是心非,阳奉阴违,翻来覆去,食言而肥的女人,有什么可值得相信的?”
  孟君文也觉得心口一滞。若不是她对他一直都是那种轻蔑和不屑,他真的以为此举只是吃醋。
  苦涩化开,满嘴里都是,腥的睁不开眼睛。孟君文沉沉的道:“不过是女人罢了,一个不少,多了也烦。”
  见他如此想的开,孟夫人更觉得气愤。男人三妻四妾纯属平常,他愿意那是他对他自己妻子的情分。可像现在,分明是苏岑逼迫,无形之中就让君文占了劣势。
  她的儿子,一向尊崇惯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凭什么被这么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拿捏?
  孟夫人替自己的儿子委屈,道:“那么,你能保证你一辈子一次都不出轨,都不碰别的女人么?她可是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这话中含意可就深远了。什么叫不忠?这不忠只是她来定义,由她说了算的。也许只是君文无意中看了谁碰了谁一下,她若认定这就是不忠,那是不是孟君文就百口莫辩了?
  她也太强势太霸道了。
  孟君文一时没能回话。
  心里是要炸开的愤懑,恨不得把那女人揪出来暴打一顿。从来没见过这么没理还理直气壮的人。他都把台阶铺到她的脚下了,她就是不肯下来。
  明明是她的错,他都不计较了,她还不依不饶。她就这么想要逃开孟家,和他脱离关系,然后跟别的男人双宿一起飞么?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孟君文一直没开口,孟老爷便示意孟夫人坐回去,对孟君文道:“君文,我想知道事到如今,你究竟有什么打算。”
  孟夫人怎么抱怨怎么斥责,孟君文其实并不怎么往心里去。自古以来就是如此。男主外,女主内,男人是天,女人是地。不管她是他的长辈也好,妻子也好,晚辈也好,都要听他的,凡事都要由他做主。
  可是孟老爷这会发话,不由得孟君文不仔细思量了。
  孟夫人见父子两个要认认真真的谈话,不像是要对着打起来的样子,就借口有事悄悄的退了出去。
  孟老爷也不催促,只是定定的盯了孟君文,耐心的等着。
  孟君文内心焦躁不堪。有许多话,是当着自己老爹的面也说不出来的。比如说苏岑的事。可是不说不行,现在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了。
  孟君文低声道:“儿子,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孟老爷很轻很淡的笑了下,道:“这算什么,大相公何患无妻。”心里却是一震。他的儿子,终究还是在这件事中伤到了。如果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把事做的那么绝。他当初只想着怎么把苏岑弄的身败名裂,却没想过儿子回来后会承受这么大的委屈。
  孟君文苦笑了下,道:“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先前的低声下气不能白做,总要讨回来些才成。
  孟老爷倒不那么恼怒了,道:“男人么,当能屈能伸,忍一时之屈辱,历一时之挫折,不是什么坏事。”
  说开了倒好,苏氏在儿子心里并非占了多么重要的位置,若果然是为儿子出气,忍一时之气,倒也没什么。
  孟君文便不说话,只朝着他深施一礼道:“儿子谨尊父亲教诲。”,
  孟老爷算:“罢了,你去安排吧,就把城东的院子留给你们住。离家不远,多过来看看你祖母和你母亲……”(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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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1、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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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1、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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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孟君文开始着手布置收拾新家。
  孟老爷自从说完那番话,就果真不再管。一应大小事务,都由孟君文亲自经手。
  事都都是说的容易,做起来难。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凡事都是外有孟老爷,内有孟夫人。虽然孟君文少爷脾气一起就觉得父亲过于糊涂的严苛,母亲又过分的唠叨,可是这会凡事都自己亲力亲为了,才觉出来这份辛苦和不易。
  但凡稍微疏忽了些,事情就会不尽如人意,只得打点起精神,事事都过目。大到一院一房,小到一草一木,再到房中的摆设,都是他亲自挑选和设计的。这样一连三天,孟君文就觉得疲惫不堪,竟比他长途跋涉还累。
  可是一想到自己真的可以脱离父母、祖母的束缚,完全无拘无束,不必要再被耳提面命的唠叨,他还是觉得很欣喜的。
  孟老爷没给他多少银子,但孟夫人于心不忍,虽然生气,但想到孟老爷那样执拗的性子,此事是不可能更改的,便只得悄悄的把银票塞给了孟君文。
  孟君文不要:“我一向花费都是公中所出,我自有家用,不必跟爹娘伸手。”
  他虽不是勤俭持家之人,一向花费大手大脚,但俸禄丰厚,手里还是有结余的。不过几天,手里的银票如水一般花费,孟君文也不免气闷。
  虽说这府第是自己住的,但是还有苏岑呢。凭什么她白白的享受,却一点都不付出?她当初可是克扣过他……咳,克扣他的女人的银俩就是克扣他的……
  况且,她叫他丢尽了脸面,又如此大费周折,还是这么的不情不愿……他可从来没打算把她接过来是如了她的心意,叫她关起门来做孟家大*奶的。
  一想到这,孟君文就改了主意,不再样样物事都精益求精,也打消了屋里豪华精致摆设的打算。他喜欢的,一样也没弄,都留在了孟府。
  左右他烦了便回府住着,这里,不过是圈禁苏岑的。
  况且,他还真不敢保证苏岑回来,会乖乖的和他行过夫妻敦伦之礼,就从此举案齐眉,相濡以沫过日子的。
  他只叫人把苏岑陪嫁的床、柜、桌椅等原封不动的都搬到了新府。
  要用,就用她自己的钱自己的东西吧。
  既然她张罗着要分府独过,哼,他的俸银可不多,有也不是这么花的。要么她添补,要么,就洗手换下华衣,安分守己的做他的妻。
  一切都准备好了。
  其实若说准备充足,不知道还差多少。可是放眼望去,院子里假山奇秀,水声淙淙,花木扶蔬,红花绿柳,衬着红房琉璃瓦,已经是说不出来的富贵气息。
  再说不足,那就是人性贪婪了。
  孟君文背手站在最高的凉亭里,望着这院子的全貌,面上沉静,没有一点异样的表情,可是心里却是隐隐的密密的痛。
  不知道苏岑肯不肯回来。
  若她真的撕破了脸,又该如何?按理说,他谋划好的事,不会有差错,可是在这件事上,在这个女人身上,他竟然费了这么多心力,仍然不敢得一个笃定的赌局。
  万一,万一……那便是抢也要抢回来。他在她身上受到的折辱,必然百倍千倍还诸到她的身上。
  孟君文带人亲自再登苏府接苏岑还家。他的理由光明正大:苏岑在苏府已经叨扰数日,实在不堪再打扰下去……
  不言而喻。
  孟家与苏岑的过往,不揭也得揭过去,为了彼此的颜面,又有他这样低声下气,苏家必不能收留苏岑,绑也得把她绑了还他。
  苏老爷自然客客气气,大大方方的把他迎进去。苏夫人也是满面含笑,只是眉间锁着一分烦忧。
  孟君文就觉得不妙。风声早就传到了苏家,苏岑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消息,莫不是她也寻死觅活的不肯回孟家?
  很快苏夫人就打消了他的疑虑:“岑儿都准备好了,原也带回来的东西不多……”那可是真真的净身出户,连身换洗衣服都没有。
  孟君文便做出歉然的表情来,垂眸不语。不过是最后一次,以后想做也没机会。一辈子丢这一次脸,已经让孟君文恨不得即刻就叫苏岑消失,从未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过。
  苏夫人点到即止,浮起笑道:“做父母的,从来都是白操心,我也不多说了,以后你们小夫妻,凡事有商有量,多多宽容忍让。岑儿不好,不懂事,年轻任性,不服管束,你只同我说,好不好?”
  终是爱女心切,最后一句“好不好”已经带了恳切哀求之意。就怕他对苏岑不好,枉费了这一番父母的疼宠。
  孟君文难免又是一番信誓旦旦。
  说的次数多了,早就没了第一次时的羞怯愧疚。就像青楼卖笑的女子,有了一朝的破瓜之痛,便索性撕破了伪装的薄纱,来来去去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一次,两次,和多次,一个两个和多个男人,究竟没什么区别。
  他所剩下的,不过是一点厌倦和腻烦。好在解脱之日可期,想着把苏岑拿捏在手心,让她圆她就得圆,让她扁她就得扁,苏夫人也好,苏毓也罢,都鞭长莫及了,不免心中畅快。
  脸上的神情也就越发的诚恳,连那份歉疚之情也形神于外,更是让人不能不信。
  苏夫人暗叹一声,吩咐身边的丫头:“去请小姐过来吧。”
  孟君文沉寂的安然的等着,心里边却是说不出来的焦急。不知道在焦急什么,总之是既烦躁又焦灼,似乎只有那个曼妙的身影出现了,他的心才能尘埃落定。
  越是等的心焦的时候,时间过的便越长。
  一时都没人说话,孟君文便自顾自的发呆。他这会心烦意乱,根本不想说话,也乐得苏老爷和苏夫人识时务的不开口。
  他压根不想挑剔他们的失礼,甚至还带了一点感激。他自忖:终是见识的太少了,若是和秦纵意一样征战杀场,见识过短兵相接的血腥,就不会有现在的忐忑不安了。
  可是……秦纵意。这名字如此的刺耳扎心,他竟然还能在这一刻想出来。
  耳边有谁在说话,先是渺渺的,像是蚊虫的鸣叫,再后来越来越大,像水里的蛙叫。挥之不去,孟君文就有些烦躁。
  抬起头,见苏老爷的嘴一张一合,在说着什么。他却一个字都听不清。
  后来苏夫人也接过话,她的声音清脆而轻柔,要比孟夫人的声音婉转的多。苏岑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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