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不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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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思颖来的很快,笑问苏岑:“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真的相中了我家园子里什么宝贝?你且说来听听,若我真能为你做主,我一定竭尽全力。”
苏岑笑笑,道:“就是有一件怪事,除了你却不知道说与谁听,毕竟你占着地主之谊,总得给我做主不是是。”
吴思颖虽是笑谈,却也听出来苏岑是真的有事,便道:“这里说话不便,那边有个亭阁,我们去那边说话。”一边陪着苏岑走一边吩咐丫头:“嫂子若是有事,你们便去亭阁那寻我。”
吴思颖和苏岑在亭阁处坐了,丫头端上两杯热茶并一碟点心,玫瑰等一众丫头都退到外边远远的守着,苏岑这才将腰间的香囊解了递给吴思颖,道:“你说奇怪不奇怪,我竟在你家园子里拾到我自家的香囊。”
吴思颖就是一怔,拿过香囊来看了半晌,道:“这的确不是我家的。娘、大嫂,我还有几位妹妹的针线我最熟识,就是绣房里的几位绣娘我也都看过,她们却是不大懂这将离花的来由,你看这里分明绣着一个离字。你这话果然奇怪,既是你自家的,怎么又是你自己拾到的呢?”
苏岑只是在一边看着吴思颖,道:“就是透着奇怪,所以我才来找你。”
吴思颖笑道:“你也真太高看我了,这家里上有母亲,下有大嫂,我不过是个帮衬的,如果你有疑虑,我把这香囊交到嫂子那吧。”
苏岑却按压下了香囊:“我也不过是同你说说,只因为实在太奇怪了,我也怕自己认错,不如你且去问问有谁在院子里丢了香囊,只说丫头拾着了交到了你手里……”
她不能把这个香囊拿出来,若是闹大了,还是与她脱不了干系。
吴思颖略一思忖,道:“这倒不妨,只是,若真的无人认领……”
苏岑却又掏出来一个香囊,道:“你只拿这个去说话,若是无人认领,少不得只当是一件无头案。”
吴思颖虽不大清楚为何苏岑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可也知道她是在撇清她的嫌颖,便爽快的道:“好了,没问题,就包在我身上了。”
若是先前的香囊真的有问题,是有心人故意扔在苏岑脚边的,那么一旦看她拾到了香囊,肯定会自动自发的出来承认。就算是没人认领,也自在苏岑的丫头会出面。
吴思颖先回的后堂,苏岑又坐了一坐,这才带着玫瑰和冬忍进去,正见吴思颖拿着香囊笑道:“……若是没人领,这好东西可就偏了我了。”
众人都低头看自己的腰间,纷纷道:“谁知道是哪个这么粗心,竟将这贴身的物件也丢在园子里,她既丢了,你既拣了,那也是缘份,你就是偏了也没人说什么。”
竟然真的无人认领。
苏岑低了头喝茶,手指却在自己的腰间摸索了片刻,终是放开。
曲九凤隔着人群望过来,却见苏岑只低着头,竟没注意到。收回视线间,见肖氏也望过来,两人视线交集,不由的微微一笑再散开,这一瞥便消弥于无形。
用过午饭,众人稍事休息,又喝了一回茶,便俱告辞离开。
肖氏带着人相送不提,吴思颖也亲自将曲九凤送出门,回身时和肖氏打了个照面。吴思颖道:“嫂子辛苦了。”
肖氏笑道:“说什么辛苦,我平日跟着母亲惯了的,倒是你,若是累了就早生去歇息。”
吴思颖也真是觉得累了,道:“嫂子体贴,我也就不客气了,今天这一天,我累的腰酸腿疼,光客气话就说了两大车,我这两腮现在都酸了。”
肖氏笑她:“这就嫌累了?等明**嫁去夫家,上要服侍公婆,下要照管幼子,一大家子的庶务都落在你一个人肩上,那时你才知道什么叫累呢。”
吴思颖一跺脚,道:“嫂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去告诉娘,就说嫂子欺负我。”
肖氏忙陪礼:“别别,嫂子知道错了,小姑大人大量,可千万别因为这点小事就去扰了娘,也别坏了我们姑嫂的情谊,若是候爷回来知道了,我可如何自处呢?”
吴思颖只是不依,故意板着一张脸就是不肯轻易松口,肖氏便笑道:“好吧,为了显示我的诚心,我把我新近得的蓝宝石送给你成不成?”
吴思颖忘了生气,惊讶的道:“嫂子也有蓝宝石?”
肖氏道:“孟大*奶说的那么热闹,好多人都问,我都推说没有,这是你,我才肯拿给你看,这是候爷先前得的,一直扔在我的妆奁盒子里。先前都说是块没用的石头,如今倒成了香饽饽了,还说是什么命运之石、爱情之石……”
吴思颖不管,拉着肖氏道:“嫂子若是真的肯给了我,我自然就原谅嫂子。”
肖氏倒也爽快,道:“我既是许诺给你了,自然不会反悔,走吧,你跟我去瞧。”
姑嫂两个就奔了肖氏的院子。
肖氏的蓝宝石成色不错,只是没有苏岑的那个大,吴思颖拿在手里,观赏了半天,一直不说话。
肖氏也不急,坐在一旁喝茶看着她笑。
吴思颖被笑的不好意思,道:“嫂子这么大方,倒显得妹妹这么蛮不讲理了。”
肖氏这才放下茶杯道:“也不为别的,我还有事求你呢。你今儿说在园子里拾到一个香囊,我瞧瞧可是我那丫头素烟丢的?她总是丢三落四,今天特意跟我告了假,满园子要找什么东西,我怕她扰了诸位夫人、小姐们的兴,不许她去,跟我这闹了半天呢。”
吴思颖一笑,道:“大嫂也太过小心了,你只需说一声,我即刻就将这香囊送还。”她伸手一摸,忽然道:“唉呀,我忘了带了,刚才跟苏岑说话,她借过去看了看……”
说到这她忽然站起来,向肖氏陪罪:“嫂子,我得赶快回去了,临来时苏岑说头晕,我便让她在我房里躺躺,这会也该起来了,我得去瞧瞧。”
肖氏又是惊讶又是感叹,道:“你快去吧,别误了正事,这蓝宝石你拿着吧。”放到盒子里,随手交到了吴思颖的手里。
出了院门,吴思颖把手里的蓝宝石盒子递给随身丫头,一言不发的直往自己的院子走。丫头见她面色不愉,忙跟上来道:“大姑娘,您这是怎么了?可是累了?奴婢去通知叫人给您准备热水……”
吴思颖打断她道:“没事,等会大哥回来,你就说我有事找他。”
丫头应了,再要说话,吴思颖却头都不回。
进了自己的屋子,看屋子的大丫头走出来,向她行礼回禀:“孟大*奶醒了,头晕却更加严重,您看?”
吴思颖进了内室,果然见苏岑连脸色都变的潮红起来,伸手去探她的额头,又不是特别的烫,不由的焦急的问道:“苏岑,你觉得怎么样?”
苏岑觉得浑身躁热,心绪烦乱,可是时辰不早,也该回府了,便勉力相撑,道:“我没事,就是渴的厉害。”
玫瑰递上热茶,苏岑顾及身份,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喝,却还是很快就见了底。不喝还好,越喝越觉得像是火上浇油,身上燃起腾腾大火,竟是怎么都熄不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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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1、险境'
031、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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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坚持着要回府。
吴思颖再三挽留,只得放弃,道:“我去叫人安排车、马。”
苏岑拦着:“不必了,孟家马车一直都在,我自己回去便成。”冬忍去安排,玫瑰在一旁扶着苏岑,同吴思颖告别。
不一会冬忍进来回,马车停在二门。
吴思颖便送她直接上了车,这才挥手告别,目送马车驶上主街,返身回府。丫头给吴思颖奉上茶,道:“刚才大*奶着素烟来问姑娘是不是拣着了她的香囊……”
吴思颖放下茶碗,笑道:“倒劳她跑一趟,我还说亲自给她送去呢,叫她进来。”
素烟进来给吴思颖行礼:“奴婢见过大小姐。”
吴思颖笑道:“快起来吧,不必拘礼。”开门见山的道:“我听大嫂说是你丢了香囊,你可看仔细了,是这一个吗?”。
素烟飞快的抬头瞥了一眼吴思颖手里的香囊,又很快的低下头,脸上满是失望,摇头道:“回大小姐,不是这个。”
“哦?”吴思颖将手收回,问素烟:“不知道你丢的是什么样子的,我可以帮你问问。”
素烟道:“香囊普普通通,也不是多精致,只是上面绣着芍药花……”
吴思颖就是心一动。
看来苏岑的香囊,这素烟是真的见过并且经了手的,只是她不懂这将离的缘故,所以只认做是芍药。
这就怪了,明明不是她的东西,她为什么要冒认?
不过是个香囊而已,又不是什么特别的物件,何以肖氏不惜要替一个丫头出面向自己讨要呢?莫不是这香囊另有玄妙?又与她有着不可脱解的关系呢?
要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香囊留下。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是苏岑的东西,她不愿意这香囊外泄是有道理的。
吴思颖回神,道:“我知道了,不过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捡到了这一个,如果不是你的,我便再问问。”
素烟千恩万谢的回去禀了肖氏,肖氏不由的大皱眉头,似嗔似怪的瞪了她一眼,道:“蠢材,不过这么丁点小事你就办不妥贴,下去自去领罚。”
素烟不敢吭声讨饶,忍泪低头下去。
肖氏坐在那儿沉思良久,好生为难。
这香囊显然还留在吴思颖的手里,也不知道那究竟有什么问题,会不会伤害到她。如果是,吴裕常回来一定不会善罢干休。
肖氏叹了口气,看看天色,问素汀:“大爷说过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不知,大爷临走前没交待,不过想必也快了。”素汀安慰着肖氏。
肖氏便不再作声,过了半晌才道:“你说,如何才能将那香囊从大姑娘那取回来呢?”
素汀左右看了一眼,悄声道:“大*奶也不必着急,依奴婢看,那香囊多半就在孟大*奶身上。”
肖氏就是一怔,问:“你怎么知道?”
素汀笑道:“奴婢只是察颜观色,依常理想的罢了。在园子里,奴婢看见孟大*奶和曲家姑娘在一起,两人拉拉扯扯,就是为了一只香囊。那孟大*奶却单独吩咐了她身边的丫头,奴婢亲眼看见那丫头解下了她自己的一只香囊。等到大姑娘和她们聚在一起时,孟大*奶交出来的便是她随身丫头的那个。”
肖氏朝着素汀道:“你既知道,为何不早与我说?”害得她自暴嫌疑,这不是把现成的把柄交到了苏氏手里了么?
素汀低头解释:“奴婢一时也猜不准,不敢乱说,只是听素烟回来说大姑娘手里的那个并不是她经手的,想来这其中有缘故。”
肖氏一咬牙,道:“素烟也是个蠢的……罢了,就算她猜到我头上又能如何?”
那香囊左右是交到了苏氏身上……冤有头,债有主,她怨也不该怨自己,她这还不明白究竟是谁把这香囊交给了吴裕常的呢。
肖氏又盯了一眼素汀,脸上的笑意越发温柔,声音也是绷不住的柔软,就像人踩在了棉花上:“白天时人多事多,我倒没来得及问你,这香囊到底是何出处?”
素汀头越发低,低的都垂到了前胸,再也看不见她的脸,声音也压的极低,嘀嘀咕咕的,像是在呓语:“奴婢真的不清楚……”
肖氏便眯了眼,一直不出声,等到素汀禁不住似的颤抖起来,她才道:“不知道就不知道罢,等大爷回来我问问他也就是了,没什么事了,退下吧。”
苏岑面色通红,浑身躁热,所有的血液似乎都被激荡起来,大有翻天覆地这势。可是这一阵阵的狂热又找不到出路,只在身体里奔腾不息。
某一个部位似乎变的敏感起来,苏岑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马车震动,双腿摩擦,竟然生起了一股奇异的快/感,这让她又羞又气,只能更紧的夹住,似乎这样便能控制住那种疯狂的力量一样。
到这会她已经明白了自己是怎么回事了。
她虽然未经人事,却不是那等无知少女,从前关于两性方面的生理知道了解过很多,这会稍加串连也就把事情都联系在了一起。
车外的玫瑰忽然咦了一声,道:“咦,这不是回府的路,喂——”话只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接着是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苏岑掀帘喊着:“玫瑰、冬忍,你们进来一下。”
却见玫瑰和冬忍不见踪迹,只有两个陌生的男子伏剑持刀站在车边,见她掀帘,其中一个便冲过来,手起臂落,直劈在她的后脖梗。
苏岑来不及反映,只觉得眼前一花,颈后一疼,身子立时软顿下去。她紧紧闭着眼,听着外面男子低声吩咐:“快些。”
车帘落下来,挡住了外面的光。
她的手脚被绑在一起,随意的丢掷在车里。待遇实在是不好,这行凶的男子出手迅捷,丝毫浪费的事和精力不肯费,对她没有一点对女子的怜惜之意,摔的她骨节生疼。
也正因为这疼,身上的那种莫名的躁动反倒轻了些。
马车不住的往前,苏岑自知呼救无力,也只得闭眼昏睡。那种邪劲随着马的疾驰越来越厉害,苏岑大有昏昏之意。
不知道行了多久,马车停下,车帘再次被掀开,这会儿却换成了女声:“醒的还是昏着的?公子爷可吩咐过了……”
一个男子冰冷的道:“啰嗦。”
两个女子便没了声音,拖着苏岑下了马车,装上一顶软轿,一行人又往不知名的地方快步走去。
苏岑被扔在一座华丽的屋子里,可也不过是一瞬,她随即被蒙上了眼睛,耳边是女子的轻笑:“孟大*奶,别装晕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好,到了这,你想逃是逃不出去的,若是将公子爷服侍好了,说不定还能把你囫囵送回去,不然……”
威胁之意十分明显,很难相信这话是从那娇柔的声音里传出来的。
苏岑只得道:“不知你家公子爷是何许人?”
“这你就不必知道了。”两个女子七手八脚,很快将苏岑的衣服扯尽,服侍她穿上薄如纱翼的衣服。
其中一个女子的手在苏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