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不良-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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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黯了黯,强打起精神道:“擒贼先擒王,伱自己光着急上火都没有用,想要解除后患,只有一个法子……”
苏岑不由的专注而认真的凝视着秦夫人,迫切想知道她说的唯一的法子是什么。
秦夫人淡然一笑,道:“夫妻同心,这才是治家之道,伱自己孤军奋战,防了这个,防不了那个,所以伱现下要防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孟小将军。把他的心笼络住了,有什么事,只管丢给他去解决,岂不轻松便宜?”
苏岑微微有些头大。理论上秦夫人的建议一点都不错,不过,这个“笼络”到底该怎么做?
秦夫人却点到即止,笑道:“这就要伱自己揣摩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260、解铃'
苏岑的日子过的还算平静。
只是进了七月,她的身子越发笨重,又因为天热,每一天几乎都是煎熬。
身的衣裳已经薄的不能再薄,屋里没人,她甚至都卷了袖子,可还是汗流浃背。玫瑰一边给她扇着风,一边劝着:“大爷不叫您用冰,是为了您好,万一受点寒,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好在过了这个月,眼瞧着就凉快了。”
苏岑苦着脸,却还要劝玫瑰:“行了,你也别扇了,都是热风,倒把你也累的一身汗。说是眼瞅着……这才进七月,还有的热呢。”
“奶奶再忍忍,说不得就当是为了小少爷或是小小姐着想了……”
苏岑的肚子看起来倒是不大,可进了七月,就像吹起来的气球一样,别人瞧不出,她自己却觉得身子一下子就重了不少。先前在花园里逛逛,走上两圈,自我感觉良好,还自诩“身轻如燕”,可这会,动动就是一身汉,走走腿就发酸,总想歇歇。
低下头抚了抚,道:“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奴婢听长盛妈妈说,奶奶这胎像个女孩儿……”苏岑一向态度都很自然,只说男孩儿女孩儿都一样。因此玫瑰耳濡目染,也就不怎么忌讳。
苏岑问:“她怎么瞧出来的?”
玫瑰笑道:“妈妈们都是经验之谈呗,说是瞧您的肚子是圆的,若是尖的,就是小少爷。依奴婢看,第一胎是个小小姐才好,到明年再生个小少爷,奶奶也就儿女双全了。”
生这一个,苏岑已经又累又烦,一听玫瑰这么快就给她规划起了生育大计,当即苦了脸道:“不要,只生这一个。再也不生了。”
玫瑰笑道:“奶奶竟说笑话,多子多福,当然是生的越多越好。知道您辛苦,可也就是几个月的事。转眼就过去了。再者,大爷的心思您还瞧不出来吗?他可是盼着您早日给孟家开枝散叶呢,多生几个呢。”
苏岑不由的恼起来,道:“要生他自己生去,你少在我跟前叨叨,自己都还没成亲呢,好意思的?你再说。我明就把你许配出去,让你也尝尝生孩子是什么滋味。”
玫瑰脖子缩了缩,道:“奴婢不说了,您可别,奴婢还想在您跟前多服侍几年呢。”
苏岑适可而止,见她不再啰嗦,也就不再紧逼不放,从椅子上站起来。顺势放下袖子,焦躁的道:“这屋里是待不得了,我出去转转。”
玫瑰忙跟上来:“这大中午的。您上哪儿去啊?外面日头毒着呢,屋里再不好,也比外头凉快。”
苏岑拂开她的手,抱怨道:“我这一天洗澡都没数了,可身上还是粘乎乎的,再在屋里待下去,我要发霉了。”
刚到门口,秦纵意迎着进来,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苏岑看是他,又是生气又委屈又有点小抱怨。道:“外头转转,屋里太闷了。”
玫瑰早就行了礼,道:“奶奶嫌屋里太热,待的发烦,可外头更热,奴婢怎么劝也劝不动。大爷您快拦着点吧。”
苏岑瞪她一眼,这话说的,倒像她是不懂事的孩子一样。
玫瑰早就伏身退下,秦纵意便揽了苏岑的腰,笑道:“好像又粗了些。”
“去。”女人永远都不喜欢说她胖,即使在特殊时期也不行,苏岑打掉他的手,问:“不是说今儿皇上召见你吗?那件事如何了?”
秦纵意扶着苏岑坐下,道:“候爷已经递过话了,皇上押着没批,大概是还要考虑考虑,今天召见我,不过是问我身上的伤如何了,还特地请太医给我看了看。”
苏岑微微皱眉,问:“你的伤,如今还疼么?”一提这事,她就觉得莫名的歉疚。
秦纵意笑着安抚她:“早就没事了,不过是舀这个作伐子,不然皇上也不好老让我这么闲着。对了,下个月欧阳善要来京城迎亲,皇上打算派我去护送公主过去。”
“什么?”苏岑惊讶的叫出来:“为什么叫你去?这一去一回,少说也得两三个月,若是再路上耽搁些……”他都未必能在她生产的时候赶回来。
一想到这个,苏岑就觉得害怕,她一把就攀住了秦纵意的胳膊,道:“不去不成吗?”
秦纵意歉然的摇摇头:“朝中一直都有流言,说我私下与锦国有勾联,皇上还执意派我去护送公主,自然是有试探我的意思。我若不去,便是心虚,反倒落人口舌。”
“那,我也同你一起去。”苏岑想也不想的说道:“锦国就是个龙潭虎穴,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秦纵意失笑出声,格外的打量着苏岑虽不算臃肿,但绝对笨重的体形,开玩笑道:“我一个人去,你不放心,你就不怕你跟了我去,又有多少人不放心?”
苏岑也知道自己说话太任性了,别说她现在根本不宜远行,就算是平时好好的,跟着秦纵意去,也只能是他的拖累。
不放心是真的,可真的跟了去,只怕他心有顾虑,就算有什么事,他反倒更发挥不出来了。
当下不禁黯然道:“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只管在家好好的养胎,多则两个月,我也就回来了。”
苏岑虽然不甘心,可这事既然是皇上定下的,就没个更改的道理,等到圣旨一下,秦纵意只能收拾行装起身。
叹了口气,苏岑只得道:“你这一路上多加小心,到了锦国,也万事慎重,办完了事就早早回来。我不用你担心,说不定……说不定等你回来,都能看见咱们的小宝宝了。”
说到最后,苏岑的声音有点哽咽,虽没有落下泪来,可脸上的笑是那样脆弱和勉强。秦纵意有点看不下去,刚要说什么,苏岑已经站了起来,脸上又是一副倔强的面容,道:“总之,我不用你担心,你也别叫我担心就成了。”
多大点事,不就是夫妻别离么,又不是去了就不回来,横竖就是一两个月的事。他在身边又如何,这个时代,女人生孩子的产房是污秽之地,还没听说谁生孩子要丈夫陪产的事,也不过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罢了。
提到去锦国,苏岑还有件心事,打量了秦纵意许久,才道:“最近,有没有跟梁诺见面?”
秦纵意道:“他最近忙的很,倒是难得有抓住他的时候,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你问这个做什么?”
苏岑哦了一声,有点发呆。
秦纵意一拉她的手,道:“你既嫌屋里闷,我带你去园子里逛逛。”
苏岑又不想去了,摇摇头,道:“我不想动,坐了这半天,腰也沉,腿也酸,不如你去别处歇歇,我一个人躺躺。”
秦纵意道:“也好,我去书房,你歇了吧。”
苏岑便撵他:“去就早些去,我叫玫瑰进来服侍。”
秦纵意出去,叫玫瑰进来,苏岑却没有要睡的意思,只吩咐玫瑰:“你把清明叫进来,我问他几句话。”
清明进来,隔了屏风,苏岑道:“你去梁候爷家,就说前几天候爷夫人跟我要的两样首饰样子已经好了,什么时候过来瞧瞧,若是满意,我就叫人去打出来,若是不满意,也好早些改了。”
清明应一声,转身出去,玫瑰这边给苏岑端了鸀豆汤,道:“什么要紧的事,就是晚些日子也无妨,奶奶何必急着叫人去送信,这大热的天,只怕谁都懒的出门。”
苏岑却没吱声,不知道想什么想的出了神。
清明是临近傍晚时回的信儿,却是梁诺打发了个丫头过来回话。
苏岑也就叫人把这丫头请了进来。
这丫头年纪不大,也就十六、七的模样,生的端庄温婉,有着与身份不相衬的大家气质,看那形容打扮,衣饰着装,便知道是在候夫人面前得宠的。
恭敬的行了礼,道:“我家夫人说了,她最近实在事多,抽不出功夫来,就请孟少夫人看着舀主意就好,左右也不着急,若是拖得一时也是可以的。”
苏岑便笑道:“倒是我急了,也就这会我还能活动活动……不如这样,你把这首饰样子舀回去,给你家夫人看看便罢。”
这丫头便道:“这主间敢情好,若是少夫人信得过奴婢,奴婢定然不辱使命。”
苏岑便打发玫瑰去取图样,这边这丫头便上前两步,低声道:“候爷说了,这一阵子一直在寻访奇医术士,但都对换肤之说没有研究,偶然有知道一知半解的,也都是见所未见,解铃还需系铃人,只怕还得少夫人从来处寻找结果。”
苏岑听这话,不由的面露失望,半晌才道:“有劳你家候爷,请代为转告,苏岑十分感激,此事便就此作罢……”
玫瑰已经取了图样,装在小红漆盒子里,交给了这丫头,她便行礼告退。
苏岑却一直歪着身子,手按着太阳穴,一脸愁苦。解铃还需系铃人,难道真的只有锦国的鬼医了么?
可他凭什么会为她所用?
秦纵意倒是有机会再入锦国,只是这事要怎么跟他开口?他又会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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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1、不离'
七月中旬,酷暑终于迎来了一场大雨。
只是这雨来的急,去的也快,才浇湿了的地面,很快又被明晃晃的大太阳晒的冒起了蒸汽。
不但没显凉快,反倒更像是一座大蒸笼,又是热,又是闷,窒息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苏岑一连几天都没睡好觉,这天早晨起来,眼底下都是青的。
秦纵意看她懒懒的歪着,没精打彩的模样,也不由的心疼起来,道:“这几天也着实太热了些,我叫人送几盆冰过来,稍微降下暑气,可别太凉了。”
苏岑却似没听见一样,仍然面无表情。
秦纵意坐过来,抚着她的手臂道:“阿岑——你还在生我的气?”
被他一碰,苏岑猛醒,问:“什么事?”
秦纵意不由的好笑,道:“你怎么坐着都睡着了?这几天你一直翻来覆去的,是不是有心事?还是哪里不舒服?”
苏岑咬了下唇,像是在思虑着什么,猛的抬头看向秦纵意,却又泄气的低下了头,道:“没有的事。”
秦纵意终于意识到了,她的确有心事。要说他也够粗心的,这些日子以来,察觉她茶饭不思,睡不安眠,还只当是天热的,原来竟是有了心事。
玫瑰和冬忍进来,端着温水,秦纵意也就没说话,起身自去梳洗,苏岑也就由着玫瑰给她梳头。
玫瑰看着镜子里没什么精神的苏岑道:“奶奶这两天精神不大好,敷点粉吧。”
苏岑摆手:“算了,横竖我又不出门,憔悴一点就憔悴一点,敷粉做什么。”
玫瑰只得放下脂粉盒子,道:“奴婢还给您把头发挽起来?奶奶头发厚,搭在脖子上可够热的。”
苏岑缕了缕自己的长发,道:“可不是,要不剪短些吧。”
玫瑰吓一跳:“好端端的。剪掉做什么?”
苏岑跟她讲不清,只伸手就去舀剪子,把头发拢过来,比了比。玫瑰几乎尖叫出来: “奶奶,您这到底是什么事想不开啊?有什么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您可千万别做傻事。”
她一边叫,一边来抢苏岑手里的剪刀。
苏岑只怔了一下,随即笑道:“你口里胡泌什么,我何曾想不开了?”她边说边舀着剪刀往后一让。对玫瑰道:“还不躲开,小心我扎了你。”
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玫瑰,她要是硬抢,再伤了苏岑,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正这会秦纵意从净房大步出来,脸上就带了薄薄的怒意,一伸手就攥住了苏岑的腕子,道:“给我。”
苏岑受制。不禁又恼又气,道:“你们一个一个这是做什么?我不过是嫌头发太长了……”
秦纵意心有余悸,不客气的道:“以后不许动剪刀。玫瑰,把这屋里所有的利器都收走。”
他也不听苏岑解释,直接就下了命令。玫瑰慌忙接了剪刀,又忙着把屋里所有挂尖挂刺稍微硬一点的东西都搬走了。
苏岑挺生气的,可是看秦纵意那张脸阴的跟黑云似的,竟是比她还要生气,只得按捺下脾气,走过来道:“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我再说一遍,以后不许动剪刀。”
“算了,我不动就是了。”苏岑叹口气。无耐的道:“你能不能听我好好说话。”
秦纵意却反唇相讥:“也要你肯说。”
“我——”苏岑一噎,只得道:“为什么不肯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肯说?你这人真是大男子主义,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
面对苏岑近乎无赖的诘问,秦纵意一声都没吭,只是那双眼睛里蕴藏了无限的情绪。被他沉默的一盯。苏岑倒有些讪讪,微微撇了头,道:“总之是你没问。”
“那我现在问,你到底有什么心事?”秦纵意很克制的控制着脾气。
苏岑张了张嘴。这件事说出来,到底还是有很多烦难。视线掠过秦纵意的脸,苏岑嗫喏着道:“我——”
还是说不出来。让她一针见血的就把话题扯到他身上,她都觉得心要颤上三颤,疼上一疼,只得垂了眸子,道:“最近,我,的确有些烦闷。”
“为什么事?我要走还早,临走前我会把家里的事安顿好,你不必忧心,要是还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