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嫌妻不良 >

第12部分

嫌妻不良-第12部分

小说: 嫌妻不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真想把孟君文劈了,把他的心剖开来看看里面是怎么生长的。他到底懂不懂身为一个男人最起码的担当和责任是什么?这几个字又怎么写?他知不知道应该做丈夫的对妻子应当忠贞和爱呢?
  可是这会这个时代对男人甚是宽容,对女人却太过严苛,她有理都没处讲去。
  苏岑暗咬牙,强自笑道:“哦,大爷很忙是吧?不少字那就不必再劳烦他了。”
  玫瑰一听,情急之下抓握了苏岑的手臂,小声央求:“大*奶,这样不行,您独自回门,是要被人笑话一辈子的?”才成亲就成怨妇,大*奶以后在人前还怎么立足?
  见苏岑不为所动,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坚毅,玫瑰更着急了:“就是老爷和夫人也面上无光,还有表少爷,上次不就白白的跑了一趟吗?”。
  苏岑被缠的没法,只好道:“那好,我们去荷田院请大爷。”
  “请”字说的惊心动魄,玫瑰虽然心下宽松,却觉得字字泣血,大*奶实在太委屈了。
  017、拖延【最快更新】
  017、拖延*


'正文 018、仿佛'

  018、仿佛
  求收藏,求推荐。感谢亲们的支持。
  ……………………………………
  苏岑既然做了决定,就没想着拖延,不管孟君文是什么态度,她的态度很明确。
  因此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荷田院。
  小丫头荷叶见是大*奶亲自来了,慌忙开门行礼。
  玫瑰便问:“大爷呢?”她也有气,看着姨娘生气,好歹是半个主子,她说不上话,可是发作一个姨娘的丫头,她自认还是有资格的。
  荷叶道:“大爷正在梳洗。”她很配合,自是知道惹不起大*奶身边的大丫环,不如夹着尾巴,缩起脖子来做人。
  玫瑰倒有气使不得,只好看一眼苏岑。却见苏岑的眼神里是说不出来的无耐、愤恨、凄苦。
  苏岑直瞪瞪的盯着那门缠在一起的俊男美女,心里冷嘲的想,她若再早来一步或是再晚来一步,只怕真要应了那句“捉奸在床”了。
  孟君文真是欺人太甚,把她苏岑的脸面踩到泥里还不甘,竟然要当着阖府众人,再肆意的拧上几拧,生怕她不知道疼一般。
  孟君文并不怕她,脸上就带了几分嘲弄,倒要看看她能如何?
  夏莲不由自主的要往后缩,可是自己的手还在孟君文的手里呢,因此只得僵持着不动。
  苏岑一步步行来。
  玫瑰等人不敢跟上来,只远远的看着。
  这条路不算太长,苏岑却觉得是一条荆棘路,步步生疼,步步带血,一直染到她心里都麻木了,这才算完。
  她站在台阶之下,仰起头看着石阶上的这一对男女,动了动唇,却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她恨,她委屈,她不甘心啊。
  究竟她在这一场婚姻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不经自知,便被判处了无期徒刑,尚且不曾犯下过失,便被打成弃妇的烙印,她不服。
  她不是后来的插在有情人中间的第三者,分明她和孟君文有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在先,她是他名媒正娶的妻子。
  这些个女人,才是破坏她的婚姻的第三者。
  不是她瞧不起做姨娘做妾的女人,她们自小服侍,纵然有情份在里边,可是孟君文选在成亲前一天将她们收房,分明就是做给她看的。
  他踩踏倒也罢了,这些女人柔弱如菟丝花,只有男人傍身却可以这样颐指气使的将她一并踩踏,凭什么?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苏岑不是软骨头,被人这样欺负,却连一声都不敢吭。
  如果孟君文这样想,那他就错了,大错特错。她可以忍,可是要看是什么事,要看对方是否领情。
  否则,她不忍。
  苏岑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收了眼中的所有情绪,换上了一片澄明,当先礼貌的对孟君文道:“大爷早,妾身前来恭请夫君。”
  孟君文懒洋洋的道:“有劳。不知你这么早来,有什么事?”
  明知顾问苏岑眼中便露出了不屑,很平静的道:“夫君事务繁忙,家事琐事,理当妾身提醒打点,只可惜妾身无才无德,夫君身边又没有一两个得力的帮手,实在妾身之错。从明日起,妾身会努力的为夫君寻一个身家清白、德艺双馨的女子,替妾身尽提醒之职。”
  夏莲果然脸上变色。
  苏岑当着她的面说要重新替孟君文纳妾,分明是没把她放在眼里,委婉的提醒着她和孟君文,不管别人怎么认为,她这个大*奶没把她当成姨娘。
  她不认,夏莲还就真没办法,她再指望着孟君文也没用。
  就连孟君文都是一怔。这苏岑分明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人,他这几天故意的挑衅也很有效的提醒着苏岑他不缺女人,他压根没把他这个正妻放在眼里,没有他,她什么都不是。
  她居然主动要替他纳妾?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孟君文怎么会是那种任别人掌控的人,立时就眯了眼道:“不劳你费心。”她算什么东西,敢管他的事?
  苏岑笑一声道:“这可不由夫君说了算,妾身自尽其职,夫君领不领情,妾身不计较。”她的身份地位在这,不由他承认不承认,这与她不承认他的姨娘还不是一码事。
  孟君文心中恼怒,随即倒也释然。连她他都不放在心上,不当一回事,她随便再添多少女人,又能抵什么用?不过是多几个人分散他的心罢了,对她并无益处,难道她还能指望谁能帮她挽回他的心?真是天真、幼稚、愚蠢。
  夏莲却听的心惊肉跳,哀声求着孟君文:“大爷,您不会真的再为奴婢们添几个姐妹吧?不少字大*奶她……”
  这会临阵倒戈是不是有点晚了?早知如此,就该……就该背着大爷私下里去向大*奶示个好。谁成想,做人竟是这样两难。
  无怪乎所有人都要往上爬,不爬怎么样?越是地位低微的人,顾虑的就越多,不管做什么都是处处为难,谁不想自己活的更好一点,更轻松一点呢?
  夏莲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苏岑说的这句话,又该如何评价大*奶这个人,只是眼神哀凄的看着孟君文,又转向苏岑。
  孟君文自然不会向夏莲解释什么,完全就当没听见。苏岑已然说了只是“自尽其职”,不必他领情,他自然也就不会多说什么。
  只是居高临下的盯着苏岑,大有一副“你有把戏尽管使出来,大爷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思,不管你怎么耍,谅你也逃不出大爷的控制”之态。
  苏岑也不以为意,行了一礼,道:“妾身有事,特来向夫君辞行。昨日祖母教诲,夫妻间应当宽容忍让、奉献牺牲,妾身亦深以为然。妾身想明白了,后院琐事,与夫君的国事相比,实在不足为虑,妾身以后不会再让夫君费心。”
  说罢,转身朝着玫瑰道:“我们走吧。”
  孟君文却怔住了。她来了,不吵不闹,做尽贤良淑德之态,又是自认失职、无德,又是要替他纳妾,到最后也不提回门之事,还说再不让他为后院琐事费心,就这么走了?
  她吃了什么药,竟然会转了性?
  细思之下,她句句带刺,字字含着机锋,分明是嘲弄他堂堂大男人,心思不在国家庶务,却在后院女人身上,着实可悯可悲。做这样的大方之姿,也不过是暗讽她对他极尽轻蔑和不屑。又拿祖母的话说事,虽然是在自警,却也是在嘲弄他不知这八个字的真意。
  这臭女人,敢当面侮辱他?
  “站住。”孟君文甩开夏莲,几步追上来一把拽住苏岑:“不经我允许,你就率性而为,眼里心里可还有我?别只做那些说的满口动听,却心口不一,阳奉阴为的人。想在爷跟前讨巧,就得言行一致。”
  苏岑气的恨不得抓花他的脸,却强行忍了,面上带笑的问:“妾身愚钝,请夫君明示。”
  “你……你来到底何事?”孟君文话到嘴边,又另找了个理由。他想陪着苏岑回门,却又不想自己放下身段说这句话,他就是想让苏岑求他,他才不情不愿的下台阶。
  苏岑却早就怒火中烧,为着这件事,誓死不愿意求他了。听见他问,便笑笑道:“是婆母打发苏岑来请大爷的。”
  孟君文语塞。
  她偏不说是为了什么,就这么囫囵的说是孟夫人叫他,他若真去了,孟夫人当着苏岑的面,好歹都会说他一两句。
  她不怕时间晚,那他就更不怕。
  孟君文索性展颜一笑道:“娘没说是什么事吗?想必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你我夫妻难得今天有闲聚在一起,不如你就在这陪我用过早餐吧。”
  苏岑一笑,道:“大爷说差了,这会已经近午时,早餐早就变成了午餐。苏岑才用过,不饿,如果夫君不嫌,苏岑愿意亲自侍奉夫君。不过,婆母临来前再三嘱咐妾身,不管此行如何,总要跟婆母回禀一声。长辈为上,孝字为先,夫君必不会有什么意见?那妾身就不耽搁夫君用饭了。”
  临了又极诚恳的劝了一句:“昔日妾身听家母说过,这早餐极为重要,最好定时定量,胜过百药。”
  孟君文气的嘴角歪了一歪,心道,这苏氏还真是个滑不溜手的精怪,想要拿捏她倒难,到最后还成了她好言劝谏他。
  他最烦女人在耳边唠叨了,不管是祖母还是母亲,已经让他不堪其扰,如今又多了一个。
  罢了,他一个大男人不跟她一个女人计较。
  孟君文道:“倒是我的不是了,你提醒的很对,我和你一起去见母亲。”
  见他屈服,肯退让一步,苏岑丝毫不领他的好意,只觉得更加可悲,偏不肯与他同步,便躬身道:“夫君先行,妾身忽觉身子不适,待妾身回碧叶居整理过再去见过母亲。”
  孟君文倒怔了怔,他颇为不明白苏岑这话里的意思。夏莲和玫瑰却都懂了,一时都看向苏岑。她却只垂着眸子,沉静如松。
  孟君文转瞬明了,一时倒有些尴尬,咳了一声道:“咳……那个……你自去便罢了。”
  苏岑一笑,再次行礼,转身施施然而去。
  荷田院里一片寂静,微风拂过,满院清香,仿佛不曾有过波澜。却也只是仿佛而已。
  018、仿佛【最快更新】
  018、仿佛*


'正文 019、负气'

  019、负气
  求收藏,求推荐,大家究竟喜欢么?喜欢的话为什么收藏和推荐票这么可怜呢?如果不喜欢……俺去撞墙。
  ……………………………………
  苏岑就是想要甩脱了孟君文,自行回家去,一等出了荷田居,便吩咐玫瑰:“我们走,回苏府。”
  玫瑰惊吓不已,追上来道:“大*奶,您这是做什么呀?大爷不是已经答应要和您一起回门了么?都等了这么久了,还差等这么一会儿?大*奶……”她是真心替苏岑着急,都快哭出来了。
  苏岑回头,冷笑了一声,道:“我还就是要告诉他,在我苏岑的生命中,并不是非他不可。冬忍,你去给表少爷送信,我们即刻就走。丁香,你去叫玉兰回过夫人,就说我们急着赶时间,就不跟她辞行了。玫瑰——”
  一一分派好,仍然觉得自己只是色厉内荏。伤痛已成,不是强装就能掩饰得了的。
  玫瑰应声:“大*奶,奴婢在。”
  苏岑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玫瑰,语气也变的柔软,甚至有些虚弱,道:“玫瑰,别再反对我,这会让我觉得无比的累,在这府里,如果我失去了你们的支撑,还能有什么让我有支撑下去的无畏?”在这里,她只和剩下玫瑰几个人相依为命了。
  玫瑰一低头,拭去眼底的泪意,很快的抬头,脸上漾起一个欢快明媚的笑脸,脆声道:“是,奴婢唯大小姐马首是瞻。”
  不管大小姐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会无比坚定的支持。
  她喜欢看大小姐总是一副勇往无前,精精神神的样子,她不愿意看到大小姐眼中蓄泪,顾此及彼,忍气吞声,她更不愿意看到大小姐露出一点颓废的气势来。
  林之春再次来接苏岑,等了许久,才听到苏岑的丫头冬忍来送信,说是马上出来,即刻就走,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等到苏岑,发现又是她一个人,不禁怒气横生。这孟君文也恁的欺人太甚了,当苏家没人么?三番五次的食言,他真是枉为男人。
  走近苏岑,林之春露出一个温暖的笑来:“表妹,几天不见,越加漂亮可爱了。”
  苏岑笑出声,道:“表哥说笑,竟拿我开心,几次都劳表哥跑一趟,今日又久等了,苏岑实在过意不去,就请表哥受苏岑一礼,权当是陪罪了。”
  苏岑果然福身下去,低头的瞬间,便有泪意涌上来。在这一刻,她把林之春当成了最后的依靠。也只有在亲人面前,她才不吝于宣泄她的软弱。
  林之春佯装没看见,伸手将她扶了,道:“都叫我表哥了,还这么见外,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也不多问,对苏岑道:“都收拾好了?那就走吧,姑父姑母早就等急了。”
  苏岑便带着玫瑰等人往外走。林之春一直将苏岑送上马车,放下车帘,在车外道:“表妹,你稍微等一会,我去跟孟老爷告个别。”
  苏岑便嘱咐:“表哥,你快去快回。”
  林之春大步进了二门,对守门的小厮道:“去请你家大爷过来,我要同他说两句话。”
  小厮陪笑道:“表少爷,小人实在不知道大爷现在在哪,您逼问我也没用,不如小人去给您先去问问?”
  林之春一向微笑如春的脸此时紧绷着,像是冬日结了冰霜的青松,寒冷肃杀:“你既没用,我便也不用你,让开。到时候落个擅闯内宅之罪,我也认了。”他孟君文就是个缩减乌龟,背着万年不坏的壳子,他也给他凿碎,让他爬出来。
  林这春说完迈步就往里走。
  小厮在后面急忙拦着:“表少爷,您听小的说啊,要是夫人怪罪下来,小人的差事可就不保了。”
  孟君文正从里往外走,与林之春打了个照面,不由的奇道:“咦,之春,你怎么和一个下人拉拉扯扯起来了?”
  林之春一看是他,挥起拳头直冲着他的面门而去。
  孟君文素来知道林之春是谦谦君子,正哪诗经所云: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那是十分体贴温和的人物,谁成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