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吃豆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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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嘛还不走?”
“诗画,让我留下来。”声音带了哀求。
诗画没有开口,身体却向床侧挪了挪。
萧山欣喜若狂,解了自己的外衣,脱鞋上了床榻。
“你不要再过来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时心软让他上了床,他却毛手毛脚一点也不规矩,抱住她不放。
诗画背对着他,不满的又往内侧移动。
萧山紧贴着她,一手让她枕着,另一只手却环住她的腰不放。两具身体在温暖的被窝中紧紧相贴。
他拂开她颈后的秀发,唇贴了上去。
诗画打了他一拳,斥道:“你就不能规矩点,会吓着孩子的。”早知他是这种人,就不该给他错觉;一辈子都不让他上她的床。
“诗画,我会小心的。我想你,你就让我亲近一下。”上了床的萧山,开始得寸进尺,有了过分的要求。
“不行。”一口拒绝,连商量都没有。
可萧山吃了称铊铁了心想要得到些甜头,他握住诗画挣扎的手,手探向他的胸禁。熟门熟路的拔弄着,没一会便将她的衣衫解开,撩拔到肩上。他钻进被子中,爱不释手的吻着诗画光洁的背部,一路往下。
手在腹部抚着,往里探去……
“不要……”诗画又惊又怒,吓的连声音都哽咽起来。
“诗画,孩子差不多五月了,是安全的,我不会乱来的。”萧山细吻着安慰她,手解开她的里裤,往两腿间探去。
诗画紧紧夹住脚,没让他进去。可她的反抗对他不说,又能岂会生效。
大手探了进去,分开她的腿,隔着孰裤抚弄着两腿间的柔软。
“唔……”
手将孰裤褪至膝盖,手指探了进去,感受到她的湿意,更加确定对于自己的挑弄,她也是有感觉的。长指探了进去,怕伤着她,只是缓慢的□着。
萧山抬着诗画的腿让她往胸前缩,身子弓了起来。他褪去身上的衣物,腰间一挺,从后面进入了□的身体。
他僵着身子,不敢乱动,待她适应才敢细吻着她。手抚住她的腹部,小心护着孩子,慢慢地进出着。他咬着唇强忍焚身的烈火缓慢在诗画体内缓行挺进,一寸寸的占有她。
直到现在,他才了肯定,诗画是他的。
随着他的吻,温柔的动作,诗画吊在嗓子眼上的心才落了下来。
“轻点,不要碰着孩子。”
“我会的。”咬牙切齿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天知道他多想在在她体内纵情驰骋,平息焚身的烈火。可她怀着孩子,给他千万个胆也不敢乱来。
想归想,最后萧山还是没忍住,在她体内稍有力道的冲刺了几下,射了出来。
粗喘声好久才平缓下来,诗画握住他的手,偎在他怀中。
“萧山……”
“嗯?”
“要不你回屋去睡吧?”顾着体内的孩子,他没有满足。两人共睡一床,怕他一个没忍住又乱来。
萧山吻了她的脖子,安慰道:“睡吧,我没事。孩子还有好几个月就要出来,我可以忍的。”
诗画没敢再说话,闭着眼睛睡去。只是刚有了睡意,矇眬中又听到萧山在小声叫他。她没有应,径自睡去,只是没一会,手被拉起,探向萧山的腿间,强制地被握住了一个滚烫的物体。
这下,似五雷轰顶,所有的睡意都给赶走了。
手抽了两下,被他紧握住,没能抽出来。
“诗画,帮我。”声音带了浓浓的压抑。
“你自己弄。”恨恨的声音,烧红了耳根子。
“帮我。”萧山没有松手。
冬天不用打鱼,被子暖暖的,两人懒床到很晚才起。萧山怕诗画冻着,里三层外三层的想将她包起来。诗画气他大惊小怪的,却又奈他不得,只得随了她。
那年冬天很冷,萧山守着诗画不放,只是抽空备了年货。寒冷的冬天,两人喜欢围着火盆取暖。萧山坐盆对面,带笑的望着对面为他制新衣的诗画,他觉得是从未有过的温暖。
萧山喜欢将诗画抱坐在自己腿上,让她小喝些酿甜酒补身子,还喜欢隔着棉衣抚着那隆起的肚子。他每次去镇上,都会给诗画带几串冰糖葫芦。这是她小时候最爱吃的,他一直都没有忘掉。
诗画的脸被炉火映的通红,萧山心痒难耐的吻着,只能吃点小甜头,强忍着没敢乱来。她吃着冰糖葫芦望着萧山,嘴角总是往上泛的。她跟他,像回到小时候,他带着她,哄着她,宠着她。
过年那天,天下起了雪。
诗画倚窗看雪,层外白雪皑皑,寒风呼啸,刮在人脸上肯定生疼。下雪的渔村,像极了扬村。
“在想什么?”萧山从身后拥住她,如胶似膝地蹭着柔嫩的脸颊。
“萧山,就这样清贫的过一生,你不后悔?”只要回了桃坞,他还是一呼百应的少爷。萧山从小到大没吃过苦,现在竟为了她宁愿吃苦,家里家处忙个不停,事事都要顾着宠着她。
“诗画,有你在我身边,我从没有这么开心过。虽然每天都是打渔晒网,但是很踏实。以前的灯红酒绿我是回不去了,纵使吃穿不愁富贵一生,那又如何?自娘死后,我没有一天过的开心。可现在不一样,跟你在一起很开心,每天都是满满的,以后还有我们的孩子。诗画,我会给你跟孩子一个温暖的家里。”
“我们会一直幸福吗?”有时候太美好的生活让人以为是错觉,美丽的泡沫,似梦一样。
“诗画想娘了?要不我去将娘接过来吧。”
“……还是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吧。“诗画握住他的手,靠在他身上。还有四个多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到是再去接娘也不迟。
“我听你的。”
怕她闷着,萧山又给她加了件棉衣,踏雪出去串门了。当然他不敢带她去男人多的地方,虽说村子的男人都忠厚老实,可他不喜欢他们投在诗画身上的目光。虽然一身贫衣,可也难掩诗画身上的光彩,因为怀孕的缘故,她身上又多了种为人母的韵味,脸颊嫩如玉脂,两团嫣红诱人醉。
舍不得让她风里来雨里去,家里家处不让她忙碌一分。哪像其实妇人常年吹海风,皮肤变成小麦褐色,手脚也因为常年干活而变的粗厚开裂。
诗画遭到了全渔村女人的妒忌,男人长的好看不说,还被宠溺的过分,有好的都买给她。这不大冬天的,她们被海风吹的皮肤开裂,诗画倒是涂的抹的没少一样,浑身香喷喷的,脸嫩的掐出水来。任谁看了都是心痒难奈的,更何况是男人呢。
长的美若天仙,也难怪她男人能如此宠她,她有受宠的资本。
女人是善妒的,所以诗画一般都不去串门,除非是萧山带她去。要不然,乘着没男人在身边时,她们总会靠过来好奇的发问她是如何抓住男人的心的,地不用下,活不用干,被宠到了天上。最后还会口无遮拦问她萧山在床第间是不是很威猛持久,否侧她怎么会如此水灵生嫩。
女人成堆必有热闹,渔村的女人聊话题时跟扬村的妇人没有差别,嘴毒心狠。不过有萧山在场时,她们倒是个个都像淑女般,说话一点也不敢过分,反倒扭捏着。
虽说胎儿五月是最安全的,诗画还是担心,没敢让萧山横冲直撞的。萧山的动作很温柔,每次都蜻蜓点水般,点到为止。
自那晚后,诗画拧不过萧山,终还是同房而居。
春天很快到来,雪融化后,渔民又开始出海捕鱼。越是近接产期,诗画更加浅眠,萧山一起床,她便醒了,挣扎站起来,陪着萧山做好早饭,在他的逼迫之下努力的填完肚子,送他出门,回屋再睡一会。这一睡便是睡到天大亮才起身,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之后开始做婴儿衣物。她听萧山的,男婴女婴都做了,还准备给萧山做一双软鞋。
天寒地冻的,每天天不亮便要出海,脚一沾水就会冻如冰块。她托人找了些牛皮,再将动物的皮毛缝在皮内,制成防水的靴子,暖和而温柔。
那双靴子花了她好几天功夫才制好,牛手上还因用力不当扎了好几个针,害得萧山心疼了老半天。
萧山穿着新靴子出海打渔的那天,天塞地冻的,好在海上风平浪静的。诗画固执的打着灯笼将他送到海边,目送他跟大伙一块离去。当时几个年纪大一点的还不正经的调戏道:“怎么,舍不得你家男人?萧兄弟还真是有福气,我家婆娘要是有这份心,我肯定像萧兄弟宠女人一样宠的她飞到天下上去。”
诗画碎骂了他几句,倒也没在计较。黑暗中,船只很快消失在海上。诗画在海边站了很久直到身上传来凉意,才提着灯笼回去。
可是起床后,天色突变,海上乌云密集狂风大作,倾盆大雨扑头扑脸扫过来,连门也出不得。
海上的天说变就变,前一天渔民依据经验算出今天的天气不错,可眨眼间老天便翻了脸。
诗画坐立不安,心里头七上八下的,穿好蓑衣便想出门,可一打开门,狂儿夹雨便扑了进来,吹的的往地上往去,幸好手快的扶了门一把,才稳住了身子。
关上门,她换了衣服在房里焦急的等着。按时辰来算,萧山应该是捕鱼归来到镇上去卖鱼了。萧山他们捕鱼是在沿海,水不深,应该没事的。
直到下午雨才停了下来,诗画打伞去了海边渡接萧山。她才来一会,陆陆续续的也来了不少女人,她们的男人也都出海了。
大伙站在渡口边伸长脖子等着自家男人归来,刚开始还有几个人能勉强的笑出来,各自说些安慰的话,可随时间一点点过去,海上连只船的影子也没有。
没出海的男人分成了两队,一队去了镇上,看他们是否停滞在镇上没回来,另一队出海寻找他们的影踪。
一年约八十的阿公说此种天气百年难得一见,他的祖辈出海就曾遇到这种天气,海上龙卷风大作,形成一股股巨大的旋涡流,能吞没一切。浪能扑十几米高,接到天的另一端。
去镇上的船很快就回来了,出海的渔民根本没有到达镇上。
他们没从海上回来。
一时间,妇人哭成一团,夹了小孩的淘然大哭。
诗画只觉得刺骨的冰凉漫透全身,身体止不住退了几步稳住。恍惚间,她被人扶回自家屋子。
浑噩的躺了两天,村民帮忙请来大夫。大夫说她受惊动了胎气,要好好休养为佳。
三天过去了,出海的男人始终没有回来。
诗画的作息正常了,只是她每天都会去渡口等萧山回来。做饭的时候也是两人份,还继续做那件没做完的衣裳。那衣服是给萧山穿的。
十天后,继续等待的村民失望了。陆续有女人拿了自家男人的衣物及心爱之物下葬,给男人做了衣冠冢。
诗画的家偶尔会有人上门,劝她想开点,要为肚子的孩子打算。
只是每当此时,诗画都会肯定答道:“萧山没死,他会回来的。我跟孩子都在等他,他不会不回来的。”
村们只当她还沉浸的悲伤之中,可能一时之间也好不过来。可是腹中的胎儿在一天天长大,诗画的行动越来越不方便,大伙看在眼中,心酸的很。
家里的粮食没有了,诗画挺着大肚子搭了顺风船去镇上买粮食及抓几剂安胎药。这几天胎儿老是一蹦一蹦的,心很慌,离孩子出生还有三个月,怕有事,她想去找镇上的大夫诊断。
自到了渔村,诗画一次也没有出去过。往日有需要时都是萧山去买的,可是现在他还没回来,一切都得靠自己。
诗画由渔村的一妇人作陪,先到医馆看了大夫,大夫说是内心压抑所致,只要放开心,胎儿不会有事。
出门医馆,诗画扯了些布料想给胎儿再作几件衣物,之后又去买了些米跟干菜。刚要回去,妇人说难得出来,要拐过两条街去买些豆腐。
她男人喜欢吃豆腐,每次来镇上时都要带些回去。
“诗画,不是我说你,为你好才忍不住跟你说的。你男人也去了几个月了,再过不久你就要临盆了,身边没个男人多不方便……”
“萧山没死,他只是被困住了。我跟孩子都在等他,他不会不回来的。”诗画用手托着高高凸起的腹部,过多的路让腿已经开始发酸。
身边的妇人不再说话,自顾摇头叹了一口气。从没见过如此固执的人,每次都说萧山没死,要是没死,早就回来了,哪舍得将如此美貌的妻子丢在家,让其它男人虎视眈眈。
已经暗中有不少男人寻上门来,让她去说谋,说是愿意照顾诗画跟肚子里的孩子。寡妇门前是非多;这段时间借故上门探望诗画的不少,那些说三道四的妇人也不少。
诗画勉强陪着她走了两条街,走到了豆腐铺门口。豆腐店的生意很好,虽说已到中午,却还是门庭若市的。排队上门买豆腐的人不少,伙计动作灵敏,嘴皮子也磨的厉害,跟主顾关系融洽。
几丈开外,诗画停了步子,说是铺子处人群过多,她上前会有所不便,在此处等她。妇人点头同意,将她扶到一旁歇歇,便快步向前去买豆腐。
诗画紧紧抓住手里面的东西,指间已泛白,隐约的她觉得肚子很不舒服。似在很久以前,她也开过豆腐铺子,生意很好,跟他有说有笑的,那时最大的愿望便是快点长大,做他的新娘。
可自私的,也是她。
诗画不安的抚了下自己的肚子,感觉的胎儿在窜动,心怦怦乱跳。她忙静心呼吸着,将脑海中烦乱的想法甩去。
“苟记豆坊的豆腐卖的就是快,掌柜的要三桌,现在才买到二桌,回去掌柜的也不知会不会说咱们。”
“能买到二桌已经不错了。”
诗画愕然望向声源,只见伙计打扮的两个小伙子一人头顶上顶着一板豆腐慢慢走远。
手中的东西滑入在地,诗画前行几步走至街边。抬头望着豆腐铺的屋檐,只见前边挂着一块门扁——苟记豆坊。
踉跄几下,脚步不稳的退了两步,撞到一个人,勉强稳定了步子。
“你这女人找死是吧?瞎了狗眼了你!”难堪的骂声自身后响起,响彻了大半条街。
诗画吓了冷汗渗出,幸好孩子没事。她忙回头赔礼道:“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有意的,还请见谅。”
“一句对不起就行了,也不看看我是谁,长个狗眼……”被撞之人是个二十多负衣着富贵的男子,原以为诗画是个坑钱的骗子,谁知骂到一半,见着她的容颜后,倒是一时之间给怔住了。
“没……没关系……”男子怔怔的说着。这么美丽的人儿应该不是骗子,阅女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