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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就爱吃豆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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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僵硬的躺回床上,将茶包放在左眼,欲去淤青。

一连几天,萧山连房门都没有出,吃喝全在房中。这等残缺的模样,哪有脸面出去见人。

萧敬来过几次,都被拒之门外。萧山一听他的声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拜他所赐,他的人生成了现在这模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让身边的随从将嘴闭紧了,不能将这事说出去。

几天之内,他想了很多方法,让诗画生不如死的方法。

一个人静悄悄时,萧山会胡思乱想。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到底对不对?明知,苟大牛是萧敬设计烧死的,可是……每思及此,萧山头痛欲裂。于是,他宁愿不去想。他什么都不知,只知道,娘死了,他成了没人要的孩子。他活的好不好,没人关心。那男人,常对着苟氏的画像发呆,然后一房房的娶。凡是他娶进府的女人,必与苟氏有相似之处。这一切,逼疯了萧山,他没了思维,只有满腔的恨。

除了恨,他一无所有了。如果有一天,连恨也没有,那……他活着,为了什么?

第四天,多次吃了闭门羹,无功而返的萧敬破门而入。萧山用被子捂住脸,就是死,也不想让这男人看到他的狼狈。

四天没出门,萧敬见萧山蒙着被子躺在床上,立即火上心头,手中的信一扔,丢在萧山的头上。

“你做的好事,平日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样样齐全,丢尽了我的脸也就算了。现在还敢去踢泫云谷的铺子,你有几个脑袋,知道泫云谷的身份是什么?是皇商,岂是你碰的起的。以后好好给我呆在府里,别再出去丢人现眼。”

萧敬的声音从喉咙处吼出来,连看都不屑看萧山一眼,转身出了房。他不知,自己的儿子,躺在床上四天闭门不出是为何?

脚步声走远后,萧山掀开被子,捡起丢在头上的信。没看一眼,撕个粉碎。

“来人!”

“少爷有何吩咐?”候在门外的随从狗腿般的跑了进来,见风使舵的发问。

“不管用什么方法,将苟氏给我绑出来。”将她捉在手中,看那男人还嚣张什么?没错,他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是丢了脸。他呢,他放火杀人,娶遍了十几房小妾就不丢人了。

“是。”随从领了命,匆匆出门。大少爷正在气头上,还是离远些好,否则九条命都不够用。

手紧紧掐握在一起,恨,入骨髓。哼,泫云谷,诗画竟找泫云谷撑腰。那又如何,白活了这么多年,够本了。就算死,有个垫背的,也不错。

两个时辰后,随从浑身是伤的返身而回,双膝一软,跪在萧山床前,扬起手对自己左右开弓,“少爷,属下无能,没做好少爷吩咐的事。属下该死!”

“怎么回事?”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房间,让萧山更是心烦。

“属下叫了几位兄弟,趁着叶云跟叶秋外出,直奔叶府想去绑了苟氏,交由少爷处理。那此丫环、下人倒没放在眼里,可没有想到,叶府竟藏了高人。属下连他的样子都没看清,就被打了出来,差点丢了小命。”

高人,难不成就是前几天晚上出现的那三人?

“是个女人?”

“看身形,是个男人,手中拿着剑。”

不错啊,这会学聪明了,会请保镖了。萧山一阵冷笑,不信奈何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苟氏。

十天左右,萧山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了,他开始外出。请人,他也会。有钱能使鬼推磨,砸了大把银子后,请到了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燕一刀”。据说此人刀法极好,武功诡异。刀不出鞘则已,一出鞘,必见血,故有一刀之名。

原以下随从没有本事,捉不到人。可没想到,燕一刀也失手了。是真的失手,丢了一条手臂,无功而受。

硬的不行,就得来阴的。萧山连思几天,却觉不够慎密。连连失手,必须要有良策扳回一局才行。可出了这事,叶云将苟氏、诗画保护更是严秘。

“萧少,怎么了?大伙好不容易才出来聚一次,怎么闷闷不乐的,你的魂,又丢在哪位姑娘了?”几位贵胄子弟聚在兰轩院,喝着花酒,调调情,人生很是乐哉。

“没事。”一杯烈酒下肚,却提不起神。

“萧少失踪了半个月多,好容易兄弟出来相聚,你又相思之情溢于脸。该不会是看上哪家贞烈的姑娘,看的到,吃不到,害相思了。”其中一位不知死活男子,打趣的发问,杯中的酒灌进了身边女人的嘴里。

“难得有萧少搞不定的女人,说来大家一起想想办法。”提及女人,大伙兴起。

“对,这个女人很难搞定,泼辣又蛮力,不好下手。”萧山心不在焉应着,想着收拾诗画及苟氏的方法。

“女人有何难?对付这种女人,就是得用点手段。我前几天刚进门的妾氏,以前还不是贞烈不二。但是,跟我有肌肤之亲后,还不得乖乖臣服,现在听话的很。萧少,对付不同的女人,要用不同的方法。”那贵胄子弟紧挨着萧山,不由在他耳边低语着。

“万兄有高见?”萧山扬了扬眉。确实,贞节对女人来说,重于生命。这或许是个好方法,可关键是她现在被人保护着,弄不出来。

“萧少,晚上我送些好东西给你。保你看上哪家女子,准手到擒来。”声音带了丝丝暧昧与回味,满眼的神秘。

“真的?”萧少眼一亮,万良梓对付女人很有手段,且看他有何方法。

“当然,我的为人你还不信?来,喝酒,喝酒!”

几个人吃完了饭,又相约去赌场爽快一把。萧山大仇未得报,没了那心思,闷闷的告辞离去。傍晚时分,万良梓果然守信来了萧府,故作神秘的支走萧山的随从。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兴奋道:“萧少,这宝贝我可是花了好多心思才弄来的。只有两瓶,现在给你一瓶。哪家姑娘敢不听萧少的话,只要闻这药,保证乖乖听话,束手就擒。

“媚药?”萧山怔了一下。

“这个不叫媚药,叫香幻。前段日子,我从一个江湖术士手中得来的。它可以迷惑人心,江湖中人用它来控制对自己有异心的人。我家那刚进门的小妾,你又不是不知那性子有多烈。刚开始时,我对她好言相劝,谁知她敬酒不吃吃罚酒,破口骂我烂蛤蟆想吃天鹅肉。后来你猜怎么着?拿到这药后,趁她不注意,我让她闻了这药。乖乖啊,她竟当我是她情郎,我只是说了几句话,她就主动投怀送抱,将身子献了出来。”

萧山将瓶子接了过来,疑问道:“这药真有这么灵?”

“万试万灵,当时我让她闻这药,在她耳边说,我是她的小情人。她没有生疑,两眼一片痴迷,不似平日见到我那般不顾一屑。我在她耳边说了些情话,谁知她竟半推半就的从了我。”

萧山没有说话,拿着瓶子在手中把玩着。

“萧少要是不信,尽可叫人来试试。”见萧山没信他的话,万良梓自觉脸上无光。

“怎么试?”萧山扬眉笑问。

万良梓锁了下眉,击掌大悟道:“今天让你见见柳丝姑娘。”

柳丝是兰轩院的头牌,来了不到半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温柔体贴,是城中男人的梦中情人。可惜,卖艺不卖身。萧山打过她的主意,不过每次都被老鸨给带过去了,想必来头不小。平日的老鸨,可是很关照他们这帮人的,想不到这次却死也不应承了。

柳丝,见的着,吃不着,挠的城中男人蠢蠢欲动。

万良梓叫来一丫环,让她坐在桌边圆凳上。丫环不知有何事,平日里怕萧山怕的要命,现在要她坐在萧山的房里,自是全身发抖,不敢抬头看两人一眼。只求上天大发慈悲,救她一命。

万良梓拿过瓶子刚想将瓶塞打开,萧山按住他的手,“我对她没有兴趣。”

“你无需对她有兴趣,柳丝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的,你一饱眼福就行了。”万良梓推开萧山的手,拔开瓶塞,将瓶口对准萧山的鼻间。萧山只觉得有一缕淡香飘出,甚是好闻。

万良梓将瓶盖塞回,在萧山耳边问道:“你觉得对面坐着的柳丝姑娘好看么?”

“对面坐的是我萧府的丫头,有啥好看的。”那丫头的身子如米筛般抖着,只差没晕死过去。

“不急,你再慢慢下,对面坐的真的是柳丝姑娘。”万良梓让萧山静心坐下,对着桌边的丫头。

萧山刚开始不知万良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把戏,可没过一会,他只觉得头一阵微眩,不由的眨了两下眼,怔的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柳丝姑娘好看吗?”万良梓在萧山耳边轻问,犹千里之音,慢慢涌入他的脑海。

“是……是我府中的丫环。”对面的人影晃动,看不清,咋看之下,是府中的丫头没错,可一细看,明明又是兰轩院的柳丝姑娘。

“是你眼花了,明明就是柳丝姑娘,你再好好看一下。”自觉差不多是时候了,万良梓再一次小声的在萧山耳边提醒着。

萧山看对桌边的人影,嘴角不自觉的微往上扬。他朝桌边的人影笑了下,站了起来,刚抬腿想走过去。后背一阵吃力,打的他生疼。他咧嘴吃痛的回望了一眼一脸得意万良梓。

他怔了一下,如梦初醒般,再回头看桌边坐的人时,没错,是自家一胆小的丫环。可是,他刚刚明明看到柳丝坐在桌边的,还对他会心一笑。当时脑里有个声音不断告诉他,对面坐的是柳丝。

萧山想起万良梓的话,一听手按住太阳穴,对那丫手挥了挥袖子,让她退下。丫环如获生新,逃命般的离开了房。

“萧少,柳丝姑娘如何?”

“你对我使了幻术?”刚才他不断在他耳边说,对面坐的柳丝。下意识的,脑海里对万良梓的话产生了印象。果然,那丫环成了柳丝。

这药,果然是好药。

“就这是香幻的由来。只要对方中了计,你跟她说什么,她眼前就会出现你所说的场景。”

“谢了,这药我收下。如果事成了,不会亏待你的。”修长的手把玩着精致的药瓶,阴恻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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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不信,暗中保护苟氏的人能做到滴水不露。二个女人,一个男人,同居多年相安无事,并不代表以后不生事端。能彻底让那三人痛不欲生,最好的方法,就是乱伦。该是诗画的,却让苟氏抢了去。娘抢了自家女婿,相公成了爹,谁说不是最好的结局。这一层关系,能让他们永无止境的相互折磨,直到死去。

为了戏能更加逼真,萧山特意让人找了两个跟苟氏及叶秋外形相似之人,静候时机。终于,诗画大婚将近,好戏要开始了。

“少爷,你让我办的事都办成了。”随从谄笑向萧山报告着,“苟氏身边的丫头已经被我买通了,明天叶秋要到豆坊对帐,诗画会到豆腐铺帮忙。而苟氏,她让诗画中午时抽空回去试凤冠霞帔。在这之前,丫头会将弄掉风冠上的一颗珍珠。大婚在即,苟氏肯定会拿凤寇出去修。她一出去,那暗中保护她的人自会寸步不离的跟着。到时,整个叶府就空了,全由少爷全说算。”

“告诉那个丫环,到时让她绊住苟氏。还有叶云那边,别让他这么早回来。”

“少爷放心,这一切属下都安排好了。”

翌日中午,突然间下起倾盆大雨。连天都帮他,萧山忍不住得意起来。当随从告诉他,一切如他预的发展着,他坐上了马车,在半路将诗画拦了下来。

原以为,诗画会留在店铺避雨。那他就得多设一局,让诗画冒雨回家。可是没有,她主动的回了家。

萧山掀开帘子,望着滂沱大雨中前行的诗画,阴恻的笑着,一切都将如他所愿了。

马画在诗画前边停下,他撑手冒雨走到她的身边。望着诗画眼中一闪而过的惧意、恨意,不由冷笑道:“诗画,我们又见面了。”

“你想干什么?”

“日子无聊了,想来看你过的好不好。听说你最近的生意做的不错啊,有那男人帮你,生意都做到抚源去了。只是,不知你拿什么去换,让那男人费尽心思的,千方百计来帮你?我来猜猜,是身体对不对?你这肮脏的身子有多少人睡过了,他也要?啧啧,也不嫌脏,怕是你的每笔生意,都是睡回来的吧……”

“闭嘴!不要将每个人都想成你这般无耻,下流。萧山,以前的帐我还没跟你算,你就找上门来了?”

“哟,有男人撑腰果然气势就不一样。怕只怕,那男人,对你不是一条心啊。可怜你,赔了身子丢了心。”萧山叹惜的摇了摇头,“你在铺子里头忙的焦头烂额,那男人却在家里拥着别的女人风流快活。”算帐,是啊。该算了,这笔帐,欠了十几年,该是还的时候了。

“你这个事事没好下场、天生遭雷避的混蛋,快让开,好狗别挡道。”

“我好心来提醒你,却遭你恶意辱骂,真是好心没好报啊。”萧山无谓她的痛骂,好心情道:“我要是你,就快点往家里赶,好捉奸在床,有证有据的。果然,小的不及老的骚,本事没你娘大。你的男人,正在她床上风流快活呢。”

“你放屁!”

诗画冲向前想打萧山,萧山身子一侧,捉住诗画的手,将她往马车里拖,“你不相信,我就让你眼见为实。”

“混蛋,快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放心,我对你没兴趣,绝不会碰你一根寒毛的。”将她拉上马车后,萧山好心情的坐了下来,任由马车往叶府赶去。

见时候差不多了,萧山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手帕,手拍向诗画的肩,笑道:“你说,叶云会选谁呢?我想,是你娘吧,你娘比你行,抓的住男人。”

“放开我……”诗画拍扫搭在她肩上的手。愤怒的她,忽视了那股清香。

“不信我说的话?没关系,等会你就能看到,要跟你成亲的叶云,正跟你娘在床上翻滚呢?啧,你的命不好,好不容易用身体骗到了这男人,谁知到最后,却让你娘给抢了去。”

“别碰我!”诗画恨恨的踢了萧山一脚,手扫在搭在肩上不放的那只手,打了下去。

“我看啊,你还是忍忍算了,跟你娘一起伺候他吧。”

马车在叶府面前停下,诗画怔怔的坐着。

“送你到家了,怎么还不下去?还是说,怕里边正发生着精彩的事,不敢进去?也对,一个女人嘛,自家男人找上婿母,确实是没勇气进去。这一进去啊,不但男人没了,连自家的娘也没了。”萧山将伞塞到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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