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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梦醒覆雨-第15部分

小说: 梦醒覆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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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翻云依旧是那么闲适的样子,只是在人没注意时眼中闪过了一片凝重“这个人比谈应手和封寒更难对付!”轻退两步,也不管象蛇一般如影随形的丈二红枪,直接把覆雨剑横贴向枪杆,左手微扬,堪堪避开红枪枪头。然后象小贩拨甘蔗皮一般附在枪上向前滑去。

历若海剧抖长枪,伴以施展螺旋劲气,也没能震开,心下骇然,忙急步后退,企图把丈二红枪从紧贴的剑中抽出。但天不遂人愿,浪翻云非但没让枪抽离,而且横切向历若海的步伐更急。

历若海不愧是一代人杰,在剑刃即将砍至握枪的手时,果断运劲把枪向前激射,身体和着急速的步伐越离地面,从天空一掌击下。浪翻云去势难收,兼且穿过的枪柄连透暗力,而经脉中的真气正在化解迅速窜向心脏的异样气劲,无奈抬起左手手肘,硬抗历若海掌击。

历若海目的达到,掌势虚抹,越过浪翻云,第一时间握紧了枪柄。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反身横挥,“横扫千军”。而避过了直接硬抗掌劲的浪翻云以逸待劳,“覆雨剑”点到枪柄中央着力点,使出“撬”字诀,把“丈二红枪”弹向了天空。

历若海身前在这一刹那毫无防备!高手决胜,有时候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浪翻云更是最会把握这种机会的人,只见枪柄刚见弯,还没弹起的时候,数团剑芒就从浪翻云的怀里迸发出来,众人只觉眼中如绽开百朵洁白的莲花,禅音四射,劲气把周围十丈外的人群再次逼退几尺。历若海正面对抗这天下无匹的剑气更是有苦难言,枪矛类的武器益远不益近,而剑气却就在身前!这位黑榜名宿在最后时刻如耍棍般旋转起“丈二红枪”,双手却在下一刻放开了他借以成名的兵器,十指快速弹出,“叮、叮、叮、叮”几声后,终于站实地面。

历若海双手背在身后,在没人注意的时候迅速的整理着被剑劲击乱的经脉,英俊不凡的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浪兄剑技已经进入了天下至理的‘道’境,若海四十年来身无旁鹜专志武道依然不能在你的手下讨到半分便宜,真是惭愧!”

浪翻云看上去比历若海要好得多,依然是那惫懒的模样。不过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若是一味的拖下去,可能历若海的“燎原枪法”比他更有优势,世界上再坚硬的盾牌也挡不住历若海无坚不摧的“枪”。所以他刚刚在出招的时候才会选用极损真元的剑雨,硬迫历若海和他比拼内力。他细致入微的对形势的把握,才使得局面变成这般平手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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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浪翻云的剑随声入鞘,他右手伸到历若海的面前“上去喝酒吧!”

历若海鲜有有露出大笑的表情,右手握住了浪翻云纤长的手。代表两大帮派的黑榜巨鳄的手紧握在了一起。

第二集 十年磨剑 章十七 醉生梦死秦淮河

浪历两大高手在城北决斗的时候,我正在相对的城南“仙庐斋”享受美味的鄱阳湖鲤鱼,没看到这世纪之战。说句不好听的,我这人就是爱享受,每到一个地方绝对是先欣赏那的青山绿水,再看看那的美人娇姝,最后当然就是吃吃那享誉一方的美食了。在武昌的时候我已经把“武昌鱼”给吃腻味了,去长沙的时候也喝过了白沙井的“长沙水”,这不,看着鄱阳湖面跳跃涌动的大鲤鱼我可是难以忍受其诱惑的。

不到江南不知道江南美,九江虽然是繁华鼎盛,但却缺少艺术气息,偌大一个城里面竟然没有一座琴院,也没听到什么青楼韵事,这让我相当的失望。第二天一早我独自骑马在城里转悠了一圈,最后还是加快了行程,离开了九江。凑巧的是漫步在江岸边上的时候竟然遇见了一艘画舫,上面传来悠扬的乐声,惹出了我的琴思。遂暗自决定下半段路程就搭船而行吧,因为鄱阳湖往下一直到应天府都没什么著名城市和人文了,就是再游荡也没多少激情。

看着江中的花舫,我微运真气,传音上去“在下路遇贵船,听得船上如此优美的天籁,心动难止,不知道船主能不能让在下登船一叙,好就近欣赏?”

“既然是同道中人,又有何不可?请稍候,我马上停船靠岸。”说话男子声音清脆悠扬,富有磁性,船尚在中央,而说出来的话语就如同在耳边倾诉一般,足见船主人也不是什么善与之辈,内力惊人。

我很少坐这种古代“游轮”,对其了解也少,只知道古时候凡轻笑卖唱或者刺绣美工的女子都会聚集这种船上,整日在江河水域中穿梭,不段的换地方以求生意兴隆。而文人墨客对这类型的娱乐场所比青楼更喜欢,也造就了长江中下流域的一道风景。

来人对船只的控制相当娴熟,不多会儿就已经靠到了边上,下人们利索的把舢板搭到了岸口。我点头示意船夫们把我的马牵上了船的下层,然后略一提气,轻轻纵上了船头甲板。

只见船上甲板站着十余个人,不过显然为头的只是中间的几位。最中间的是一青年男子,生就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及腰的乌黑长发仅用一青色发带随意束在身后,迎风摆动,身着儒生长装,不过相对于我在岳麓学院里看到的朴素长衣还是要华贵精致得多,蛮金腰带上面挂着一块晶莹白玉,更透出这人的身份不犯。这人左手边微靠身后的位置是一娇美少妇,身着绫罗绸缎,奢华而不俗气,衣外披着的半透明轻纱更是给其人增添了些许神秘感,整个人尽显雍容华贵。而青年男子右侧则站着一彪形大汗,笔挺的身段以及那高昂的头颅都象是给来人讲述自己的不凡,再看这人的衣着更是极尽奢华,镶金丝边绘猛兽再加上锦罗衣摆,给人以暴发户的感觉。这人似乎自重身份,站在主人身边还要比主人站前半个身位,连我上船时他眼角都没看我一眼。

登船做客是要讲究礼貌的,所以刚刚踏实船板,我就向三人拱了拱手,道“在下冒昧打扰,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有如此美妙的琴音,我怎能错过?在下武昌韩家韩希文,多年江上跑动,也没见过贵府如此雅致的画舫,恕在下无礼,敢问各位贤达尊姓大名?”

青年男子行了个书生之礼,向我笑道“原来是武昌韩家高第,早就听说韩兄以不到双十的年纪执掌韩家长江水运,几年来蒸蒸日上,直有独霸盐运、粮运之势,在下心慕已久,今日得偿所愿,有幸见到韩兄,真是一大乐事,‘有朋至远方来,不矣乐乎’?”

少妇脸上稍带尴尬,向我微微一福,向男子笑骂道“韩公子上船就自报了家门,原是想知道你姓甚名谁,谁知道你又呤上句子了!”娇嗔了丈夫一眼,对我道“公子既是韩府高第,就不是外人,我旁边的是我丈夫‘书香世家’向清秋,妾身云裳,而右边的兄台乃是‘西宁派’‘老叟’沙天放的公子沙千里。”

向清秋干笑两声,不好意思的朝我拱手致意;而沙千里则在鼻子里冷哼一声,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我荤不在意,八派中人都有这样的习惯,看身份、看地位、看武功、看背景,往往就是这样来评价一个人。所以他们才狂妄到以为凭借几个功夫尚可的所谓“种子高手”就可以轻松击杀庞斑了。古代九品人,“士”、“农”、“工”、“商”,“商”在古代的地位比外面做佃工的身份还要低下,虽然韩府也是八派中一分子,而且是为其他帮派提供资金保证的中坚,不过由于挂着“商”这个身份,其他门派都或多或少的看其不起。“西宁派”在八派中向来与少林、长白并驾齐驱,甚至在京城中是被御封的皇家门派,“西宁三老”之一的“灭情手”叶素冬更是禁卫统领,皇上跟前一号红人。所以,我对沙千里有这样的表情一点都不奇怪。

我朝向清秋笑道“希文从小就听说‘书香世家’弟子各个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皆精,而派主向前辈和向兄贤伉俪更是个中翘楚,以前只是道听途说,今天在岸边侧耳聆听才知道,江湖赞誉非是虚言,盛名之下无虚士,闻名不如见面!”

云裳听到赞誉丈夫的话,脸上如有荣焉,站在后面微笑不语。

向清秋则更是高兴,其受世家熏陶,从小对这丝弦之物最是喜爱,后迫不得已学了家传武学,也算颇有造诣。若是现在来个人称赞他武功好,估计他也就是微微笑过,不做回事。但是我刚刚是在称赞他琴弹奏得不错,他心里泛起快意就不是外人可以说出来的了。

向清秋看到我们站在甲板上也有一段时间了,连忙说抱歉,带我们走进了画舫内厅。“书香世家”向来很注重仪表摆设的修饰装潢,所以画舫内的摆设挂饰都极其雅致美观,在房内四周更是点了数盘檀香,让整个大厅里面弥漫着阵阵清香。大厅四周均放置有坐椅,而中央主位前更是安置了一张古色古香的琴几,让人大叹别致。

向清秋从我上船以来,就一直盯着我背上的“九律佩弦”看,几次想要开口,可能又怕不礼貌,所以一直把话留在了嘴里。看着他那忍得难受的样子,我好笑的把琴取了下来,递了过去“向兄似乎对在下的琴很感兴趣,不如鉴赏鉴赏如何。”

向清秋到是没有客气,马上接过了“九律佩弦”,小心翼翼的把它从琴盒中取了出来。

“好琴”手轻轻抚摸过琴身,右手随意拨弄了下琴弦,向清秋轻叹道。

“向兄刚刚船上演奏那曲辗转缠绵,极尽悱恻的曲子,在下闻所未闻,且未听真切若不嫌弃,不如拿在下这把陋琴再来一遍如何?”看他这么喜欢“九律佩弦”,不如就让他爽一把,省得他总是拿那幽怨的眼神看着我。

“恭敬不如从命!”估计早就在等这句话了,向清秋三步并做两步,走到琴几旁坐了下来,无限深情的望着琴身,左手中指轻轻一按,右手猛的一抖,五指如行云流水一般散拨开来,刚刚在岸边听不真切的琴曲再次象檀香一般充溢了整个房间,可能是他太沉浸于与云裳的温柔之乡了,这首曲子里面幽怨自怜的意韵象梦境一般如影随形,听者灵魂中好像被锋利的落叶划过,让人痛得刻骨而又无法触摸,千回百转的旋律就如痴情的女子站在望夫石上盼君归。自忘于江湖可能就是他此刻的心情,其实他不应该属于江湖的,艺境可能才是他的归宿。

云裳沉浸在这如清酒一般的梦境里,迟迟没有回过神,听得高潮处眼睛才睁开,闪过几缕异彩。沙千里则整个把这首曲子当作青楼里面的“十八摸”来听了,坐在那里摇头晃脑,手指打着节拍,直如在窑子里看戏一般。

一曲终毕,向清秋略带不满的眼神看了看还在晃动脑袋的沙千里,没有做声,然后笑意盈盈的对着我道“韩兄此琴堪称绝品,虽然比起某些名琴来卖相稍差,但是古朴却又清越的声韵确是我见过的任何一把琴都无法比拟的,要不是我知道韩兄也是同道中人,我肯定会不耻重金求购此琴。我们这种人对琴的感情,不是某些人能理解的。”

“某些人”自然就是指沙千里了,不过他估计也没听到这最后一句话。

我缓缓走到琴几旁边,笑道“是啊!对于我们来说,琴就是我们的第二生命,又怎会卖与他人。在下前几日曾经领略了一首极其出尘脱俗的曲子,今日手痒,向兄应该不会介意吧?”

“那能,应该是求之不得才是!”

向清秋马上让开坐位,甚至用袖口扫了扫椅面,看来其整个一琴痴。

《渔舟唱晚》,就是前几日纪惜惜用古筝弹的曲子,而我用古琴把它弹出来也别有一番神韵。由于我沉浸在那日听曲子的意境,所以到也似模似样。

船外的长江依然是波涛汹涌……

尔后几天我就在画舫上和向氏夫妇一同研究音律,竟不知道早已身在金陵地界,而我们呆的地方赫然就是纸醉金迷的秦淮河!

第二集十年磨剑 章十八 鬼王府的偷窃案

几日下来,向清秋夫妇和我已经混得很熟了,彼此称谓都换成了对方的名字,不过云裳我当然是不可能直呼其名的,我只能规规矩矩的叫她“嫂子”。

由于进入了秦淮河,所以我们三人也没有再躲在画舫里面,向清秋很有兴致的拉着我站到了甲板上,象个小孩子一样指点江山。“十里秦淮”,由南北句容和溧水发源的美丽河流就象是一个美娇娘,婀娜多姿,安安静静的穿过应天府城南,成为千余年吴扬楚杭之地最富盛名的“文化之河”,上面有最糜烂的奢侈生活,有也最具风骨的风流篇章,不论后人如何评论,也不可能磨灭它在人们心中对其的向往。画舫一路与那些莺燕嬉笑的艺舫交叉而过,仿若神仙眷侣般的向氏夫妇不知激起了多少才女和骚客的尖叫。这就是秦淮河,这就是爱憎分明,敢爱敢恨的秦淮河!

应天府古为吴地,位于“天下九州”之一的古扬州地域,秦淮河最繁华,也是最美丽的一段正是穿越的它的南部。前495年,传说吴王在此筑冶城。前472年,范蠡筑越城,位置在今中华门外秦淮河南岸。前333年,楚威王于石头山(今清凉山)筑金陵邑,故应天府别称“金陵”。秦始皇三十七年(公元前210年)改金陵邑为秣陵县,属会稽郡。211年,吴大帝孙权在石头山金陵邑旧地筑石头城。229年在此建都,名“建业”。太康三年(282年)改建业为“建邺”。建兴元年(313年),为避司马邺之讳,改为“建康”。589年隋灭陈,擒陈后主,平毁城邑宫苑,在石头城置蒋州。唐朝初年置江宁郡,后置升州,再后改为金陵府。南唐(937年—975年)在金陵建都,称江宁府。宋置升州,北宋称江宁府,南宋改称建康府,为江南东路首府。元朝时为集庆路。1356年,明朝定都于此,为京师应天府。

据说当年的时候“青山先生”刘基、“鬼王”虚若无以及徐达等人均力主以元朝都城大都(即北平)为都城,可是谁又了解在南方起家,在南方称王,在南方鄱阳湖大胜陈友谅的朱元璋真正喜欢享受的还是金陵的纸醉金迷,又怎么会去那跟本不熟悉,在人文商业甚至是气候条件都和南方有极大差距的北平呢?其实他们还是不懂这个深不可测的皇上的心思啊!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这首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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