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常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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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爷没有理欧阳,爷和七公主闲扯了几句就在七公主贴身宫女的伺候下被强行送到东宫。
后来欧阳派人送了一些小礼物,有几本书,可上面像毛毛虫样的文字,它们认识爷儿,爷儿不认识它们,有两只画眉鸟,颜色鲜艳,付元杰说,红的那只叫“红衣”,绿的那只叫“绿衣”,还有一个看起来娇小玲珑,笑容谦恭温顺的宫女,名字叫玉无暇。
爷沉思,“白玉无暇?”
玉无瑕应了一声,说她是欧阳暗中培养的影卫死士,任务就是保护爷儿的安全,和爷寸步不离。
爷心想:摆脱欧阳逸的影卫已经是难于上青天,这下又来一个,完全没戏了嘛!
爷这些天没事就拎着红衣、绿衣两只小畜生四处乱转,顺着宫廷宽大的游廊鬼魂似的游荡。
爷觉得自个儿老啦!提前进入更年期,甚至有些老年痴呆啦!爷老爸的老爸,不就是整天拎着画眉鸟到巷子里和人下象棋斗狠磨嘴皮,或者早晨到小区的公园找稍微俊俏的老太太们扭秧歌跳舞嘛!
爷真是杯具啊!
不知觉拐到一处僻静隐秘的角落时,欧阳逸的影卫出现了,那袭黑影漂移到爷面前,声音冷冷的说,“四殿下在前方等您。”
爷对他语气不善,“你不怕玉无瑕?”
他许久才说,“是女人,总会有弱点。”
爷点头,“对啊,你和你主子一个德行,那点破心思只能用来对付女人。”
他不再接话,爷自知没趣就往前走。
那株桃花树下,那个白衣翻飞的少年,多像爷的高中时代啊!
不同的是,爷的高中时代被书本和习题集淹没,而欧阳逸则是被阴谋诡计和自己编织的一个又一个谎言所淹没。
欧阳逸唇边荡出一个浅浅的笑,看起来斯文优雅,“你来啦?”
爷皱眉,“你找我什么事啊?”
欧阳逸不笑了,探究的目光审视爷,说,“没事就不能找你出来坐坐?”
爷不想和他拐弯抹角,就直说,“其实我和四殿下一样,喜新厌旧、好高骛远,而且眼高手低,”声音长久的停顿后,目光坚定的望着他说,“四殿下不会是木兰的第一个男人,更不会是木兰的最后一个男人。”
男人对于爷来说,通通都是浮云!
当然,小白兔先生除外。
那次谈话就这么不欢而散了,爷隐约知道了戚木兰藏起什么,也清楚明白,她将宝物藏身何处,爷无从得知。
而宿命,是命运选择你,而你完全逆来顺受。
愤怒和焦躁是肤浅且短暂的,你只能仰视那个方向,循规蹈矩而已。脚踏实地于我们而言,是何其熟悉啊!
总会慢慢习惯、慢慢淡漠,最后在阳光漫漫之后各奔东西。
比如戚木兰和欧阳逸,不过是离弃而已,主动权在谁并不能扭转结局。
爷这几日看不到太白老儿,莫名其妙的伤感了,没有CS,没有魔兽,没有美眉视频,没有群聊,没有KTV,但丁说的,“无论如何必须给自己的悲伤找个发泄的出口,”爷找不到,爷更不知道何为悲伤,爷习惯了麻木的搞笑。
如果一个人没有尝到眼泪的味道,他就不配拥有幸福。
而爷的眼泪呢?爷习惯了顺风顺水的生活,从小学到高考志愿再到就业自始至终完全按照家长的意思按部就班。
所以,戚木兰,如果你真的走了,就请遗忘所有,一路走好。
不知是不是这几日爷想得太多,爷到哪儿都感觉头脑晕晕乎乎的,头重脚轻,爷和玉无瑕说,“我可以去看行之吗?”
玉无瑕不卑不吭道,“殿下院内守卫森严,很难进去。”
爷早就料到了,爷取出那块通体雪白的碧玉,“这样可以吧?”
玉无瑕终于点头了。
爷想爷和欧阳行之同病相怜,一个为仕途食不果腹,一个为恋人食不果腹。
行之遣散了那些伺候的宫娥,担忧的问,“木兰这几日消瘦了许多。”
爷坦白道,“相思病无药可医。”
行之笑了笑,“哪个宫里的公主?”
爷想了想,“其实他是个男人。”
然后爷如愿的看到行之脸上僵硬的笑。
“三哥还是四哥?”
“为什么不能是其他人?”
“你和三哥四哥的感情一项要好。”
“但人心总会变的。”
“你不是那种人。”
爷真不忍心告诉他戚木兰死了,死是个极其忌讳的字眼,可如果当你身边最亲密要好的亲人朋友去世后,你再云淡风轻的说出这个字来,才猛然发觉一切忌讳皆是百无禁忌的。
于是学会放手,学会开怀,学会自娱自乐,学会坚持己见,也学会特立独行,这就是成长。
爷就笑问,“殿下,这世上有一成不变的事物吗?”
行之望着爷,没有说话。
两人各自沉默。
良久,行之才说,“有的。”
那个傻子欧阳鹏突然冲出来,扑到行之身上,笑嘻嘻的喊,“哥哥,行之哥哥!”
继而转头疑惑的望了爷一眼,孩童似的纯真一笑,犹如繁花盛开,却带着我见犹怜的天真,“姐姐——”
爷噗——
行之大笑出声,将欧阳鹏拽到身旁,指了指爷,说,“鹏儿,你看这位哥哥长得好看吗?”
欧阳鹏直点头,“好看!”
“比母妃还好看?”
欧阳鹏犹豫了一下,又瞅了爷几眼,貌似心里暗自做对比,忽然抬头说,“比母妃丑!丑死了!”
爷囧,忍不住爆粗口,“擦你大姨妈!你是不是皮痒呀?”
他一个劲往行之的怀里钻,貌似很怕爷,爷的目的达到了。
玉无瑕在外面催了,爷站起身走到行之面前,“行之,我们是朋友嘛?”
“自然,”他回答。
爷有些为难,“我可以相信你吗?”
行之望着爷,手却紧握住爷握成拳的右手,就这样爷把唯一的信息交给他。
晚上时,欧阳那里有酒宴,谴人来带爷过去。
爷到时,早已高朋满座,推杯换盏。
欧阳向爷点头,示意爷坐他身旁,爷坐下没多久,席上的众位朝中重臣多选择性地无视爷的存在,爷感到相当蛋疼,原本紧绷了好几天的脑中弦随着远处丝竹奏乐之声昏昏沉沉的入梦了。
到了一片桃林,绿油油的叶子下掩映着并不粗实的枝干,上面点缀些青涩的果实,看起来口感极其酸涩。
太白老儿用虚无缥缈的声音说,“待园子里的果子全部熟透,收获了,你才能离开?”
爷就问,“为什么?”
太白老儿不再吱声。
爷走不出园子,爷开始暴躁了,一开始诅咒他儿子没菊花,然后诅咒他被观音强X,后来又诅咒他全家死一户口本,最后绝望了,诅咒世界末日赶紧来,无论有钱人穷人,资产阶级,无产阶级,贫民、贵族、还是仙人全部通通死光光!
起先是细小的威风,然后狂风大作,乌云密布,继而下起冷雨,爷不得不躲到树下,后来雨停了,却下起了雪,奇怪的是,唯有爷躲藏的那棵桃树平安无事,其他全部枯萎了。
然后爷被玉无瑕猛推了下,爷睁开眼就看到面前站着一个白须白发的老头,他向爷略微侧身,唤来一片不可置信的抽吸之声。
爷纳闷了,不过是个糟老头有什么好稀奇的,爷就不客气的问,“你有事吗?有事快讲,没事别挡着我看美眉跳舞。”
周围安静下来,他说,“既然来了,何必急着去别处找归宿。”
爷一愣,笑了笑说,“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爷记得小时候外婆的《圣经》里说,神的后代约瑟会解梦,他做了一个梦,梦到太阳、月亮和十一星都向他下拜。他傻傻的告诉他的兄长们,兄长们却合心陷害他,将他转手卖给了商人。几经转手和流浪,中间隔了百年的时间,约瑟最终成了埃及的王。
爷就想虽然爷不像约瑟那样拥有特异功能,可以帮助国王和权臣解梦,可爷起码得明白一个道理:难以言状的,便不足向外人道。
欧阳慢吞吞冲那老人道,“师傅,您多虑了。”
作者有话要说:/(ㄒoㄒ)/~~我错了,亲们,你们快点回来看文吧!
13
13、温柔的虐你虐你虐你! 。。。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午安。
下周见,提前预祝亲们圣诞快乐,心想事成。
那老人不看欧阳,却独独向爷笑了笑,“不过是梦而已,不能持久,更不能永恒,若是迷失了,珍惜的人不在乎珍惜,相逢的人便不会再相逢。”
爷很迷惑,他这是和爷论道,还是和爷调情,爷想爷一定是疯了,于是爷就特别认真的回说,“你是入道的人,自然可以心如止水、处变不惊,可我在最底层挣扎受压迫和不自由,这一切原本不是我想要的,你有什么理由和资格阻止我?”阻止我离开。。。。。。这话爷隐了,没说。
欧阳皱眉斜视爷,表情有些不虞,好像在说“我什么时候压迫过你,你哪里不自由了?你挣扎个毛啊!”。
对于欧阳的不满,爷选择忽略不计。
那白胡子老头,神态镇定,“说的也是,这就是年轻人,最重要的是你要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日!爷现在想要你闭嘴!哪边凉快到哪边打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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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大声通报,“太子驾到——”才打断这草草的对话。
(⊙v⊙)嗯,太子,不就是那天野外作战的勇士吗?爷在小白兔的阻扰下除了他强壮的背影,只隐隐约约滴看到了他满布毫毛的大腿,还有那条略粗略粗的黄瓜,今日一见,爷惊为天人。
其实他也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了,只是长得比较具有中国社会主义特色,那凛冽浓黑的一字眉,鼻尖那一坨屎黄色的大痣,还有两只胜似铜铃的大眼睛,耳垂上丁着一个银白色耳环,耳环上有一坨屎的图腾。。。。。。。
( ⊙ o ⊙)啊!今日爷总算见到非主流的开山老祖啦!
爷忍不住激动和热血沸腾,和众位大臣一样心甘情愿的向此人行膜拜之礼。
太子得意洋洋的笑了笑,“本宫就和你们说过,每次见面不必行此大礼,大家和和气气的坐一起聊天岂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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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长久的寂静。
无人应答。
欧阳鹏突地冲出来,抱住爷胳膊,笑嘻嘻的喊,“姐姐——”= =!
爷囧,爷怒了,爷疾言厉色道“你个白痴!早就和你说过爷不是你姐姐!你下次再叫爷姐姐,信不信爷爆了你菊花!掐了你半导体!再奸。尸!奸完爷就把你剁碎咯冲到太监们的茅厕里和大便搅混咯再捞出来和面,做成包子!扔给狗吃!”
欧阳鹏瑟缩了一下,嗫嚅道,“姐姐,我错了。。。。。。”
爷咬牙切齿,“表叫我姐姐,我日你全家!”
爷一说完就惊悚了!
囧,爷第一次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竟然被一个弱智小毛孩搞到大庭广众触犯众怒!
爷弱弱的抬头仰望那个太子,只见他气得两眼通红,拳头握得喀嚓喀嚓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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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鹏拖着眼泪鼻涕奔向太子怀里,“太子哥哥,呜呜,姐姐欺负我。”
/(ㄒoㄒ)/~~爷错了,爷真的错了,爷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一个智障患者发火。
那神马太子怒瞪爷一眼,爷仿佛见到钟馗在世,实在担心他一不高兴就张大嘴把爷这个小鬼一口吞了!
爷赶紧躲到欧阳身后,弱弱的扯住衣角,“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所以你救救我吧!
欧阳上前一步,站到爷前面,挡住太子那鸟人仿佛吃掉人的视线。
欧阳行之面色苍白的走过来,不卑不亢地欠身后,慢条斯理的说,“大哥,鹏儿只是和他玩得好,总想闹他,他也是无心。”
爷这几日总觉得很累很困,今天又被这白痴的欧阳鹏摆了一道,被太子吓唬得脑中发条紧绷,来宴会之前也没吃饭,爷又累又困又饿,爷终于不负重望,晕了过去。
爷清楚地记着,意识模糊之前,爷的脑袋是往下坠落的,之后是茫茫的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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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是在欧阳的床上,玉无瑕说,“您中毒了,不过毒素已完全清除,于身体无碍。”
爷惊愕,爷怎么会中毒呢?爷从来没白吃白喝白拿人家东西啊。
不对,爷吃过小白兔的饭,也吃过欧阳送来的糯米酥。
爷就问,“是什么毒?这么容易被清除?”爷记得武侠剧里男女猪脚一旦中毒都要忙至少十集的时间用来偶遇世外高人,之后再运功解毒疗伤。
不过玉无瑕并未来得及回答,欧阳就摇摇摆摆进来了,身上还带着浓浓熏人的酒味。
爷赶紧披上衣服起身,以便趁时机溜走,防止被这厮占了便宜或吃干抹净。
总之一切有耍流氓动机的前因,爷都要将之扼杀于萌芽阶段。
玉无瑕拉住爷,问,“您要去哪里?”
爷一边系腰带一边说,“当然是逃啊,难道你丫还指望爷给你主子当暖床人。”
爷感到她抓住爷手腕的手在不断收紧,爷挣了挣,不得其果,爷有些着急了,爷就冲口而出,“你主子都没着急,你丫操心啥?爷现在就要走,你放不放手?”
“不放!”
“擦!你丫不要以为是女人,爷就舍不得揍你!”
玉无瑕不吱声。
“告诉你,收拾女人的方法除了暴力还有其他更绝的,比如玩你,勾引你,调戏你,视奸,温柔的虐你虐你虐你!之后撕破脸狠狠地非礼你!”爷继续凶神恶煞道,“你到底放不放?”
嘁——爷不信治不了你还!
爷刚嘘口气,放松了些,却身子一悬空,被欧阳打横抱在怀里,爷瞬间浑身肌肉紧绷起来,欧阳好整以暇的望了眼表情惊愕和眼神畏惧、怯懦的爷,继而满意的唇角勾起,慢悠悠的笑了,但说出的话却不怎么中听,“你日我全家?你真长本事了!”
/(ㄒoㄒ)/~~爷无语泪先流,“欧阳,都是我嘴贱,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放心上!”
欧阳不鸟爷,更不理解和赞同爷辩解的意见,“那怎么行?你好不容易有天大报复,又敢公诸于众,爷怎么会忍心不去成全你?”
爷飙泪“不用成全,您大人有大量放开我先,有事好商量。”
欧阳的薄唇雨滴似的迎面盖下来,从爷的额头过度到爷的鼻子、唇边、下巴,最后在爷脸颊摔倒时擦伤的患处,舔了舔,触感又是温热撩人又是黏湿发痒,被口水淹过的伤口有微微的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