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常笑-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一边骑在神兽身上,一边我学金鸡独立状,引声高歌,“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妹妹对面唱着一支甜甜的歌~~哥哥心中荡起层层的波~妹妹何时让我渡过你呀~~你滴河~”
唐黛玉MM摇头,“不好听,太俗了。”
我说,“切~雅俗共赏嘛~”
可我没高兴多久,欧阳就来了,他怒气冲冲地推开房门,淫。靡地气息扑面而来。
我真是太佩服欧阳了,看到自个儿二老婆红杏出墙竟然脸不红气不喘,面沉如水地关上门,让他们继续,然后就大步流星似的找我算总账。
他眼内酝酿着暴风雨,我也不甘示弱,抬头与他直视。
欧阳问,“是不是你做的?”
我点头说,“是呀,我要做坏事全部明着来,可不像某人只会放暗骚呀!”
我这话一说完,唐黛玉MM吓得跪下来了,我别过头不看欧阳,冷哼一声,“切~你看我多人性化,服务多周到,我考虑到你小妾会喊疼,考虑那老家伙吃不消,特地无偿赠送他们催情剂,”我得理不饶人地抬头斜睨他,“他们要是真的忠贞于你,我这点小花样怎么可能夺走他们节操。。。。。。。”
我没说完,欧阳的巴掌就落下来,“啪”地一声,掌间生风。
不过是唐黛玉冲上来,帮我挡了,她身子被甩得远远的。
我怒了,站起来与他对峙,“欧阳,你丫打女人有什么意思?你那点本事只能留来打女人?我告诉欧阳,我打娘胎里出来就不是逆来顺受的命!你女人得罪我,我不可能看你面子就饶了她,我TM还没那么大肚!”
欧阳抱起我,翻转过来,抬手,“啪!啪!啪!”,连着三声震天响,我的PP就跟火灼似的麻痛。
然后他扔下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MB,真是太丢人,连我老子都没舍得打我PP,你丫竟然下得了手!
我忍无可忍,我必须修理欧阳这鸟人,我蹦到那头猪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背影,掐腰,作喷壶状,怒骂之,“你一岁死爸,二岁死妈,三岁就卖到青楼!青楼显百态,你丫独领风骚!你嘴上长痔疮!眼里流脓!得艾滋!淋病!梅毒!阴。道炎!尿道炎!盆腔炎!宫颈糜烂!尖锐湿疣!你全家都死啦死啦滴!”
欧阳身子连停都没停,挥挥手,付元杰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朝我后颈一劈——
我昏厥过去了,这个世界也安静了。
我醒来时,欧阳仍是睡在我身旁,不过是分了被桶,他看到我眼睛也不眨一下,翻身,背对我,渐渐地,我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这厮睡着了。
我就想啊,这就是冷暴力,他和你在一起,但坚决不同你说话,目的就是要活活憋死你!
哥儿不无聊,哥儿只是感到鸡摸,非常鸡摸,相当鸡摸,极其鸡摸,鸡摸啊鸡摸,鸡摸时时刻刻折磨着哥儿地灵,哥儿滴魂。。。。。。。
不得不说,欧阳这招真是太给力了!
吃饭时,他竟然不开荤了,全部是清一色的豆腐:家常豆腐,麻婆豆腐,豆腐炖黄菜,豆腐炖粉条,豆腐海带汤。。。。。。
我透过氤氲的热气觑着欧阳线条硬朗的下巴,我只能看到他下巴,因为我坐在下席,红木椅换成小板凳,我必须蹲到板凳上才能够着桌子,眼巴巴地看着那锅冒着热气的豆腐炖黄菜。
唐黛玉冲我扯了个笑容,起身拿起筷子将豆腐小心翼翼地夹到我碗里。
虽然我时时刻刻被欧阳的冷暴力包围,但看到唐黛玉率真的笑容时,我心里总觉得很温暖。
唐黛玉又准备给我夹菜时,欧阳面无表情地放下筷子,那些丫鬟们不约而同地将桌上的菜全部撤走了,我看着唐黛玉MM无奈的笑,我就想:我真是杯具,现在连豆腐都吃不到了!
欧阳这两天都没来,唐黛玉告诉我,老管家上吊死了。
我很是嗤之以鼻,我心想:切~我这个被奸的都顽强地活下来了,他那个主动奸人的混蛋竟然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我问,“沈娉婷呢?”
唐黛玉MM面无表情地说,“疯了。”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啊?不会吧?”
唐黛玉笃定地点头,我深思了会儿,我说,“这人的生命怎么这么弱,随便搞搞就死了,就算到了阎王殿他们再投胎,也找不到满意的身世啊,真是不惜福!”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我心里总有些沉重,我当时也没想整死他们啊。
我想起,“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伯仁已经死了,我这个肇事者怎么办?也陪他们去死?!
怎么可能?再说我只是肇事者,我又不是元凶,这里面的最初起因都是沈娉婷挑起的,我完全是正当防卫!
但我看不到欧阳,又被欧阳命令拘禁起来,他不声不响地生闷气,我的物质生活就跟着没保障。
我做了个弹弓去打鸟,唐黛玉跟在我身后,阻止我道,“乌鸦是神兽,杀不得,杀不得!”
我皱眉,我说,“你们这儿怎么神兽那么多,猪也是神兽,乌鸦也是神兽,我告诉你,在我们那儿,只有一只神兽,它叫草泥马!”
唐黛玉一楞。
我裹着石子就冲那神兽,乌鸦脖子上打去,弹无虚发,神兽应声落地。
我一边跑去捡乌鸦尸体,一边说,“都已经快饿死了,还管它神不神兽?!就算是神!到我这儿照吃不误!”
下午时唐黛玉就把那只乌鸦炖了,我吩咐道,“乌鸦毛得留着。”
唐黛玉“啊?”了一声,问,“为什么?”
我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欧阳那厮别指望了,乌鸦毛留着给我,指不定冬天能做个简易版的羽绒服,穿着也能防寒。”
唐黛玉轻嗤了声,“乌鸦嘴!”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欧阳给盼回来了,不过是晚上,他一身酒气闯到我屋里头,指着我说,“你就是麻烦精,除了我,谁敢要你!”然后打个响亮的酒嗝,在我床上倒头就睡。
凌晨时,我睡不着,我就开始反思我渡过的一生:哥儿谈过几次恋爱,虽然对象长得都不错,但最后都失败了。
作为有“无敌春哥”“盖世神爷”之称的我感觉到————我真的快要山穷水尽了。
任何人都能从我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我意志日益消沉。
我决定练兵,决定为自己打气,我特地起个大早,我爬到屋顶,对着半个太阳,引吭高歌,“太阳出来~喽喂!~~~喜洋洋喽~啷咯~挑起扁担啷啷扯~~~”
我唱完一曲,还是觉得胸腔中那冰冷的一团没有被我充满激情的歌声化开,还是不够温暖,于是我决定再来一首。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你岸上走~~~”
唐黛玉MM披头散发地在下面扯着嗓子喊,“木兰,你下来,太危险了,下来!”
我完全沉醉在自己美妙优雅的歌声中,懒得理他,我继续唱:“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欧阳捂着额头出来,在下面,也扯着嗓子喊,“戚木兰,你给我闭嘴!赶快下来!”
╭(╯^╰)╮你让老纸下来,老纸就下来?坑爹呢!
我觉得此时此刻只有太阳能够懂得我极其纠结的心,我像DVD似的,连忙跳到下一曲,
我又冲着太阳,吼,“出卖我滴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我还没唱完,欧阳飞上去亲自给我拎下来,很顺手地将我翻过来,又准备打我PP,我抱头痛哭。
欧阳头疼地将我放下来,“好了,好了,我不打你,别哭了,唱歌要人命,哭声更要人命,赶紧闭嘴!”
付元杰突然凑到欧阳耳边嘀咕了几声。
欧阳听完,脸色一变,视线转向别处,再看我时,就跟变脸似的,笑眯眯地问,“你认识白采?”
我皱眉,摇头说,“白采是谁?这名字怎么跟娘儿们似的?”
付元杰噗嗤笑出声,欧阳却伸手摩挲我的头发,爱怜地道,“等会儿白采来了,你好好招待,先去换身衣服。”
我异常乖巧地“哦”了声。
我并不认识白采,但白采身后的两个小童我是知道的,就是在街边与我有一面之缘的两个哑巴。
可我总觉白采很眼熟,尤其是他月白色的锦袍,纤尘不染的样子。
他冲我作礼,“浮云公子,玉佩今日物归原主。”
我一看,原来是欧阳鹏送我的那只,他就是那什么神秘的帮主?
32
32、被人需要是种幸福 。。。
可这通体雪白的玉佩上缀着一串紫色流苏,看起来是精心编制过的精致模样,只是颜色有些老旧,样式也古古怪怪的,似鸟非鸟似凤非凤的,让我觉得扎眼。
我蹙眉接过,“多谢。”
抬眼望着白采时,他原本氤氲笑意的眼底已一片冰冷,我有些莫名地望着他,见他眼神只是在紫色流苏上停留了一瞬,然后看其他事物时的目光总是带着漫不经心的冷漠。
我就想为什么我第一次见他那袭月白色锦袍时会心生熟悉和亲切?
我说,“这既然已经抵押出去了,劳烦掌柜的跑一趟总不太好。”
白采漫不经心地回说,“前几日多谢浮云公子出手救了我这贴身小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他话说完,那两个小哑巴就迅速地冲我作礼,俯首帖耳却不卑不吭的样子显得十分训练有素,这总让我疑心他们不仅仅是贴身小童那么简单,就算平时大酒店里的服务员四十五度彬彬有礼向顾客鞠躬也未必如他们做得周到且不显得阿谀奉承、不留痕迹。
然后我就和他寒暄起来,按照欧阳的意思留他吃饭,他说店中还有事,便草草地告辞了。
白采走后,我问欧阳,“他到底是谁,神神秘秘的?”
欧阳屈指弹了下我的眉心,“连泽国御用琴师,琴技一流却恃才傲物,父皇不顾及他商人出身,欣赏他,不愿他过于拘束政事,便赐了一个闲散挂名的小官领着一点俸禄过日子,但这些年来他却是父皇最信任的人。”
我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然后低头摩挲玉佩上紫色老旧的流苏。
我记得第一次看到那个白袍时,心里是很喜欢的,我去买药时那年轻人原本是无论如何都不答应的,只是见了这个玉佩后有了动摇的思想。
然后我如愿以偿地买到了春。药,但失去了玉佩,再来就是白采上门将玉佩“物归原主”。
但这玉佩上却明明多了样饰物——紫色流苏。
我至少知道在民间有种说法,紫色是连夜国皇室的御用颜色。
奇?欧阳将我手中玉佩抢走,打断我的思绪,他说,“戚木兰,真没看出,你把九弟也收买了。”
书?我X!欧阳这厮不但思想猥琐,连灵魂都是肮脏和龌龊的!
网?我说,“那是欧阳鹏送的,又不是我要的,他爱送,我就乐意收!”
欧阳鄙夷我,“没有贞操的小东西!”
而后持续和我冷战。
我的一日三餐一律变成了豆腐,我连续吃了一个月的豆腐,我实在受不了这白白嫩嫩又略带甜味的豆腐,看到豆腐就想吐。
我终于悟了:官二代无良,富二代无耻,像欧阳这样既是官二代又是富二代的皇族那就一个词——卑鄙下流无耻!
我主动给远在皇宫的欧阳写了封信,“全天下人都说豆腐如屎,难吃难吃,但只要你说好吃,那我连屎都可以吃!”
呕吐!MD!老纸如今为了生活都落魄到啥地步了,但我相信我总会有崛起的一天,到时候我就把欧阳那厮奸了再杀之。
嘿嘿。
BUT现实和理想的差距就像潘长江和姚明的身高反差。
我又杯具了。
除了唐黛玉MM,整个院子里的下人都不和我说话,欧阳这厮又用冷暴力中断了一切我与外界交流的机会。
但我学会了墙角偷听。
一号老妈子说,“太可怕了太可怕,她还是人吗?一点儿同情心都木有。”
二号老妈子说,“何止呢,你看二夫人被她逼疯了,她其实就想鸠占鹊巢。”
三号老妈子哀叹,“可怜老齐那管家,一辈子辛苦侍奉殿下,结果就这么。。。。。。被害了。。。。。。”
四号老妈子悲伤道,“老齐家不容易啊,孙子孙媳妇都不知道这事,殿下就是亲自去趟园子里给他们点银子。。。。。。”
五号老妈子怒道,“要我说,那个戚木兰就是个妖女!蛊惑三殿下!三殿下色。欲。迷心了才一再放纵她!”
六号老妈子“是呀是呀,哪有人眼珠是金黄色的?头发红色的?不是妖女是什么?!”
我对着太阳光仔细看自个儿头发,嘀咕道,“还好啦,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红。”这又不是我个人意志能够决定的!
X!重要的不是这些,刚刚有个老太太竟然说我是妖女!
老纸是妖女?!X!
去你妈的!
老纸乃盖世神爷!无敌春哥!
我以漂移的速度上前,逮住五号老妈子,手按着她胸膛,我咬牙切齿地说,“兄弟,做人得摸着良心说话!”
五号老妈子愣了十五秒,然后嘴一张,一喷——
吓得抱头飞奔。
众人作鸟兽散。
我在后面追着,“嘿!老太太!您的假牙掉了——”
回到房间时,唐黛玉美眉愁眉苦脸地冲我说,“木兰,余粮不足,殿下又迟迟不来。。。。。。”
我落座后,头痛地打断,怒道“无非是一个SB把另一个SB逼死!嘿!灰常好!就让这SB来得更猛烈些吧!”
唐黛玉美眉被我一句话吓得瞠目结舌。然后坐在我旁边头痛地抚额,“要不我把以前的狐裘拿去当铺?”
我眼前一亮,拍她肩膀道,“不错嘛,妞儿,春哥看好你哟~”
然后我继续道,“你当了狐裘去买点瓜果蔬菜的种子,尤其是土豆和番茄多买些,我预计今年地主家没有余粮,我们只能自备了。”
唐黛玉MM答应了。
之后我们开始漫长的开垦工作,把花坛里的菊花全拔了,种上清一色黄瓜。
半夜时我就爬墙到隔壁院子里偷鸡,宰之,拔毛,去皮,剁碎,炖之。
大补啊!
过了几日,唐黛玉美眉从杂货铺老板那里接了一点儿活,每天都忙到深更半夜了,我看着不忍心就主动要求帮忙,但绣花不会,染色我又不懂,编织我也不在行,唐黛玉MM不忍心打击我,就把那些五颜六色的线扔给我,让我自个儿一边琢磨去。
不到两分钟,我奇迹般编了三个流苏。
唐黛玉MM笑说,“木兰,自学成才呀!”
我傻笑,“嘿嘿,天赋异禀。”
随之我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我知道我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我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