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常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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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点了点头,但隔天就把唐黛玉送到我院子里了。
她看到我后,先是尖叫了十五秒,又跑过来用双手从上到下摩挲了个遍,确认我是女性后,抱头痛哭。
我哭笑不得,“我要是有黄瓜,我一定可以满足你的欲求不满。”
唐黛玉美眉不理我,开始小声地呜咽。
我说,“我是男是女对你真的那么重要?”
唐黛玉气冲冲道,“那当然重要!”旋即脸色开始潮红,“过去,您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她哇哇地大哭,“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啊啊啊!我的初恋,我的梦中情人!”
我掏了掏耳朵,“我还没死呐!”
“可是你变成女人啦!我没希望啦!”
我有些失落,“唉,真搞不懂你们女孩子心里想什么,你要是想回去,我让欧阳再领回去就是了。”
唐黛玉美眉不依道,“表~我就跟着你~说不定哪一天你又变回男人。”
我说,“要是我又变回男人,我就娶你做小妾。”
然后唐黛玉美眉笑了,我就跟着傻笑,这个世界如此美好,但两天后不和谐因素出现了。
我一直以为家庭伦理剧里大老婆带着要好的姐妹们去捉小三,修理小三,那个小三不但该死,而且死得其所,死有余辜。
但发生在我身上的情况时,他妈的那个侍妾也是个小三,她竟然大言不惭地带人闯到我屋子里闹,更可气的是那个白吃管家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在旁边围观。
她叫沈娉婷,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两个小厮,到我屋里先是巡视了一圈,继而用冷艳高贵的眼神不屑地望着我说,“相公选的宅子真是不错,金屋藏娇嘛。”
我看她长得斯斯文文、弱柳扶风的,心里对她的防御能力也降低了,我抬头问,“请问,你是?”
沈娉婷神色不悦的发话了,“掌嘴。”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身旁的一个丫鬟巴掌生风似的落下来,砸得我脸庞火辣辣的痛。
我一项横惯了,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他妈的敢打我?”
我话还没说完,沈娉婷这次没找代理人,亲自甩我一耳光,打过后又嫌手痛一个劲揉手心,蹙眉说,“这是教你规矩,不指望你能叫我声姐姐,但好歹也有个先来后到的规矩!”
我怒了!
我抱起身旁的茶盅、茶杯、茶壶,看到什么朝她们身上扔什么,边扔边骂,“别以为你们是神受就不会被河蟹!草泥马勒戈壁!”
把那个沈娉婷气得脸白,一个劲说,“还有没有规矩?!反了!造反了!”
老子一下从床上蹦到她面前,指着她鼻尖,说,“MB,老纸出来混时你丫还穿开裆裤呢!老纸今天就是造反!你丫能怎样?有种你灭了老纸!”
我后边那个拼命拉着我的两个丫鬟,冲沈娉婷喊,“二夫人,她疯了!”
我就哈哈大笑,竭力挤到沈娉婷面前,一张脸笑嘻嘻地说,“原来您是‘二’呀,我还以为您是‘三儿’呐!我真是高看您了,您说您到我这玩儿,搞成这个样子,您‘二’到啥程度了哟!”
她气得又要甩我耳光,MB狮子不发威以为老纸是芭比娃娃!
老纸向来就是睚眦必报,二话不说,提起脚就朝她心口窝踹,一脚把她踢得远远的,“MD,敢在老纸地盘上闹,今天要么你能耐,你弄死老纸!你要是弄不死老纸,老纸总有一天弄死你丫!”
可我没嚣张多久 ,我被两个小厮用暴力压在身下,手脚被绳索捆住,嘴巴也封起来,当小厮趴到我身上时,我瞬间又想起不好的事,血液逆行,身子从下到上被劈开,我绝望地开始挣扎,看到门槛边唐黛玉美眉非常识时务地撒丫子逃了,我就想我太杯具了,以为能在陌生的环境找到朋友,结果被卖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们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只猪的花岗岩雕像,搬到我屋子里说镇妖。我看那个沈娉婷清秀的脸已变得异常扭曲,我越挣扎那两个丫鬟越是动手掐我,一开始只是掐胳膊、掐胸膛、掐大腿、掐一切隐秘的地方,后来见我无法开口怒骂,气焰越来越嚣张,开始用细长的指甲刮花我的脸。。。。。。
时不时的还有个道士在我们身边蹦跶,点着火把念着咒语表演,然后那个老道一脚踩到我胸腔上,我感到身子越来越轻,眼皮越来越重,所有的力气慢慢的在她们的穷折腾中消失殆尽,我变得越来越困,越来越想睡。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如愿地不再听到她们的喧嚣和吵闹,睡着了。
我有菊花,也有黄瓜,但我看到牛头马面,他们说要带着我去投胎。
我说,你们当我是傻子啊?我还没死呢,你们就假好心。
可奈何桥上十分清冷,除了我和牛头马面,没有一只鬼。
孟婆那个丑女冲我道,“春哥,喝了这杯忘情水,你就解脱了。”
我说,“MB,我根本就没真正恋爱过,我为猫要喝忘情水?”
孟婆那丑女又说,“忘记一切尘世,洗心革面,重新开始。”
我说,“靠!这个鸟东西一定得喝?必须得喝?不得不行?”
孟婆点头。
我问后面的牛头马面,我说,“两位兄弟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惊为天人,能不能麻烦两位兄弟,先给我来点催吐剂?”
牛头马面“唰”地一声不见了,只留下渺渺烟雾,随风飘散,空气变得异常冰冷入骨。
我皮笑肉不笑地冲孟婆道,“嘿嘿,老实说,你和月老是不是有一腿?”
孟婆那丑女脸上泛出潮红,有些害羞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理所当然道,“你们一个牵线,一个断情;一个种因,一个解果,我这么说冤枉了你们麽?”
孟婆目光幽幽道,“春哥,你知道得太多了,这忘情水不喝也得喝!”
我勒个擦!擦!擦!
敢情我调戏你半天,你丫一点儿反应都不给?
我豪放道,“不就是忘情水麽?瓦擦!想当年老子喝一大罐三聚氰胺,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个忘情水小case 啦!”
我咬牙从孟婆手中接过忘情水,正仰头准备喝,忽地一阵冷风,把孟婆那丑女也刮没了,我欣喜万分地把砸了手中的碗,得瑟道,“嘿!天助老子!老子要带着两辈子记忆去快活!老子要做韦小宝!”
我向四周巡视了眼,见没人,嘻嘻哈哈的跑过桥,桥那头竟然通向一个古香古色的大殿,我嘿嘿地奸笑,“老婆们,我韦小宝来也,darling 接住咯!”
我以为我又穿越了,但现实非常残酷,我躺在欧阳怀里,欧阳心疼地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我额前的刘海。
我擦!我没蛋,也疼,我说,“欧阳,你何必。。。。。。”又把我拉回来。
欧阳将我紧紧搂在怀中,说,“木兰,不怕,那些人都被我赶出去了,”然后心有余悸地说,“你真是吓死我了。”
我呜咽地说,“我也被吓死了。”
欧阳用纤长的手指戳了戳我拧紧的眉头,说,“不过是个道士竟然吓得尿裤子,昏死,你真是有能耐!”
我囧:“尿裤子,擦!怎么可能!你说谎!”
“好,好,好,我说谎。”欧阳异常顺从我。
我问,“唐黛玉找你的?”
欧阳说是。
我不知为何,轻嘘了口气,心中原本押着的沉重大石悄然落地,我望了眼自己,竟然重新换了件衣服,包括裤子,然后我很没骨气的哭了。
以后的两天,我过得果然很宁静,没有任何小妾和正房来闹。
我伤养好了,闲得肉疼,就准备一个人出去逛街,可付元杰时时刻刻跟着,让我觉得非常地不自由。
我到摘星楼买烧鸡时,竟然看到苏饮歌了。
苏饮歌身旁那个人,化成骨灰我也认识,那不就是欧阳嘛!
他们交头接耳的不知商量什么。
我就想苏饮歌怎么认识欧阳?苏饮歌不是说绝不插手政事吗?
他们怎么混到一起去了?
如果没有苏饮歌当初把我和欧阳鹏扔在半途,我会被强行OOXX吗?欧阳鹏会被爆菊吗?我怒了!
我总觉得自命不凡的我在这个闭塞的世界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就因为毫无用处才会被人轻易踩踏!
我路过药铺时,我就想,春哥啊春哥,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枉你自称计划生育大使,怎么一点儿成就感都木有?!
我进了药铺,付元杰也要跟来,我横他一眼,说,“你真可怜,你喜欢七公主,我们都知道,但七公主为什么不理你,你知不知道?”
付元杰不屑地望着我。
我鄙夷道,“别用那种不屑的眼神看我,你比我高级不到哪里去!因为你就跟dog似的,指哪儿打哪儿,一点主见都没有,你说,你要是人的话,你会主动和一条狗交。配吗?”
他脖子都气红了,咬牙站在那儿和自己较劲,也和我较劲,他决心违抗主人的命令,不再保护我。
我甩掉他,进了药铺,我敲了敲柜台,说,“老板在吗?”
一个埋头看帐长相俊朗的年轻人,抬头望了眼我,旋即笑问,“请问,有什么需要。”
我说,“给我三两春。药。”
那个年轻人低头,继续看帐,低声说,“抱歉,这里没有。”
我说,“你们这儿就跟医院似的,只要敢花钱,能花钱,出得了价格,连大麻都搞得到,别说区区春。药了。”
那个年轻人抬眼,很有耐心,脸上却带着揶揄之色,问,“请问,客官,您给得了多少价格?”
我摸了摸衣袋:擦!杯具!忘记带钱包了!
我厚颜无耻地笑说,“唉,我们这些世家子弟出去逛街从不带钱包,要不您把药送到我府上,我付给您双倍的利息?”
那人说,“您想赊账?”
擦,“什么赊账,真难听,这叫记在我账上,这点小钱,爷还不放在心上。”
他又揶揄地笑我。
我有点恼羞成怒了,在身上摸了摸,一个坚硬的物体磕着我了,我这才想起脖子里有一块欧阳鹏送我的玉佩。
通体雪白,又是皇家之物,应该值不少钱,我解下来朝他面前一拍,“这个先押着。”
他看到那个玉佩时,明显地怔忪了会儿,而后尴尬的笑说,“您稍等,您稍等,那边请坐,”又找人给我斟茶。
我见他不声不响地拿着玉佩进了里间,叽叽咕咕地低声讲了许久,最后又说,“是,帮主,您说的是。”
他出来时,布帘掀起一角,然后我看到里间另外一个人的身影,只是一瞥,一个月白色锦袍的衣角在我眼前荡了不足一秒,却让我觉得十分熟悉,十分亲切。
我拿到春。药,就开始寻思要怎么用才能将破坏力最大化。
我想起在现代时,中日关系曾经进入一个坚冰期,那时日本人将装有来福枪的子弹的恐吓信和大量辱骂中国人的话寄到中国驻日本大使馆,以激起中国侨民的愤怒,将两国历史矛盾更加激化。
虽然日本人很可恨,但不得不说他们的做法还是有点可用之处。
我问唐黛玉美眉,今天吃什么?
唐黛玉说,太子殿下带了几只乌鸡来给您补身子。
我“哦”了一声,就让她退下了。
30、月朦胧,鸟朦胧,帘卷海棠红 。。。
中午,我趁丫头们在厨房做饭时,把辫子扎起来,换上一身小厮的粗布服装潜到厨房,到旁边垃圾竹篓里找,看到一个血淋淋的鸡头,然后皱眉将鸡头装进准备好的袋子里。
我将鸡头打包好,花点碎银找外面的人给我送礼到沈娉婷那儿。
就这样,我为了感激沈娉婷给我成长教育,我差不多每隔两天就花点银子找人“送礼”给她。
终于两周后,沈娉婷出现了,依然是两个丫鬟和两个打手。
只是她瘦了许多,眼眶和眼袋处有些青色,下巴也变得尖尖的。
我这次学乖了,我先打招呼,“二~夫人,好。”
她气得胸闷,连声咳嗽,两个丫鬟赶紧拿准备好的水给她,又是捶背,又揉肩。
两个打手被请出门外,我就让唐黛玉找来齐管家。
齐管家,来时,我就冲他倒苦水,“我真可怜呐,做填房也就算了,被管家瞧不起也就算了,被丫鬟看不起也活该,谁都不疼我,这就是命,我就是命硬,亏得欧阳疼我,活了这么久,我这还没被折腾死,就要被冤枉死了,齐管家,你说二~夫人就是不肯喝我屋子里的茶,她担心我把她毒死害死。齐管家,你们一个个趁欧阳不在,阳奉阴违欺负我这个孤儿,欧阳在时,你们又一个个阿谀谄媚地献殷勤。我要是死了,也是被你们活活冤死了,我死了就如你们的愿,你一把老骨头也不用降尊纡贵伺候我~~~”
我才打开话匣子,齐管家那个老不死的就撑不住了,一大步踱到我面前,将杯子举起,仰头就喝下去了,却冲沈娉婷,俯首帖耳道,“夫人,放心,老朽命贱,可以为您试毒。”
沈娉婷脸色十分难堪,她的丫鬟很会看眼色行事,急匆匆地将我手边茶壶端过去,又给沈娉婷蓄水。
我哼一声,“算了,我一个外人留在这儿,影响你们,我滚了。”
我笑嘻嘻地退出来,然后骑在花架下那只据说是“神兽”的花岗岩雕刻的猪身上,我想她们消气了就该喝茶润口,等了半个钟头,然后看到房门被锁上。
娇喘。
呻。吟。
低吼。
我听那遥远飘渺激战中女子极其享受的轻吟,我就想,三两春。药对付四个人,会不会分量不足?
只是便宜了老齐那个臭管家,老牛吃嫩草也就算了,竟然当我面玩3P!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唐黛玉在我身旁弱弱的出声,“木兰,你这样明目张胆的下药,要是被太子殿下知道了,怎么办?”
31
31、这是一个坑爹的社会 。。。
唐黛玉在我身旁弱弱的出声,“木兰,你这样明目张胆的下药,要是被太子殿下知道了,怎么办?”
我心底一沉,我在这么做时完全是为了打击报复,从没想过欧阳怎么看,我只知道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别人咬我一口,我就灭他全家一户口本!
我管他是欧阳锋还是欧阳靖?!
嘿!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我以为,自个儿爽才是真的爽!
我笑呵呵的抬头,眯细眼,“现在说这些扫兴的话做什么,”下巴朝紧闭的房间扬起,“你看,这个,就叫做春情~那个荡~漾~”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一边骑在神兽身上,一边我学金鸡独立状,引声高歌,“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妹妹对面唱着一支甜甜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