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罪孽-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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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怀里叫唤起来,“轻点,轻点,你这小土匪。”
“你喜欢土匪吗?”他喘着粗气喃喃地问。
“不,我喜欢强盗——”她贴着他的耳根子说。“真的,真的,我就是天底下最坏的强盗!”华俊辉抱着她,他粗野地扒掉了她的裤子,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全身,没有放过一寸土地,连身下的那个沟壑也没有放过,反而亲吻的更仔细更动情,直到水流溢出。
“你是我的小花朵,你是我的,我再也不让别人把你从我的手中夺走了——”她从未领略过他这种暴风骤雨般的热情,她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扔进狂暴的大海。她在黑暗中抚摸着他浓密的头发,感动得忽然想落泪,她在他的激情中感到自己被塑造得那么完美,那样惊心动魄。不知什么时候,她感到她被另一个**裸的男孩的身体紧紧地拥抱了,上帝造人的时候,注定女人是要与男人在一起的,他们狂热地爱抚的时候,觉得她的灵魂好像飞上那澄亮的天外的天,她仿佛听到那她梦想了千年的传说如古朴浑厚的音乐从遥远的天际呐喊狂奔而来,缭绕在她的身体左右,四周祥云卷舒,而骚浪之声震天动地。
直到她发现什么东西硬挺挺的在冲刺,直到有什么东西粘粘乎乎地粘在她的下身,她才猛地清醒过来,“亲爱的,你今天表现的可不好哟,怎么这样快就——”她奋力从他的怀里挣出来。
华俊辉也吓了一大跳,他那个小东西怎么一下不听使唤,硬挺挺地仿佛进入到一种他也不知道的地方去,但是他没有硬多久,就激动得一下子就哭了。这个长时间没吃到食儿的小东西,它今天太激动了,刚战斗打响就缴枪投降了哩。刚才他听见她很幸福地一叫,知道是进入了战斗,但紧跟着那小东西就喷发了。
华俊辉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懊恼小东西的不争气,他从她光滑的身子上滚落下来,微微喘着气说:“怎么搞得?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搞的?怎么这样快就完结了哩。”
路水莲偷偷的笑,她翻转过身,一把抓住他不听话软塌塌的小东西,嘻嘻笑着说:“嘻嘻嘻,我告诉你吧,你这是很长时间没有碰女人了的缘故,嘻嘻嘻,你太激动了,再说我也很长时间没有做过了,所以那儿也就有些紧,这样你就呼呼啦啦的刚打响战斗就在我紧迫的压力下缴枪投降了哩。嘻嘻嘻。”
两个人闭着眼睛不在说话,都沉浸在事后的那丝疲惫和愉悦中,虽然这场战斗很短,但很激情,很放纵。是双方压抑很多天以来的第一次战斗,故而在精力上还是有些疲惫。过了一会儿,路水莲想起了什么,先开了口:“我又有新的工作了,在邻市的报社,收入什么的都还好,就是离家有点儿远,不过领导说了,下星期就给我分一间单身宿舍,那样我就不用来回跑了,你要找我也可以到那里去的。”
华俊辉听了这话,也睁开了眼睛,他心有不甘,于是就让他的一双手不停的在路水莲身上游走,一会儿爬上她胸前的那两座高山,在上面尽情的揉捏,一会儿又跑向她腿间的沟壑,在那里不停的巡游,弄的那儿都是水汁。他这样摸了一会儿说:“你不去上班不好嘛,到我那里住不好嘛,还有,以后我们要在一起,你儿子是个障碍哩。他以前在哪里?怎么突然冒出来了,你不好给他上个全托的幼儿园,只是一个星期接一次回家的那种,这样对他也好,对我们也方便,我离不开你哩。”
路水莲想了想:“我有手有脚的为什么不去上班?我还年轻,我得有自己的事业哩。我不住你那里了,我就在报社上班。不过你说把家全送到全托幼儿园倒是个不错的想法。我明天就去联系,这样我也省了很多事,现在新工作我也是有些忙哩。”两人在床上呆了一会儿,路水莲就催促华俊辉走,她说怕家全醒来看见不好。华俊辉这只小公鸡不愿意,非要缠着她再做一次,说上次做的不算,体内的大日虫还没过到瘾。路水莲就坚决不同意,她说家全白天睡觉时间都不长,很快就要醒来了,给他看见了真的不好。说着话就要穿衣服起来,华俊辉无可奈何,只得在她衣服还没穿好前,又抓紧时间在她软乎乎的身子上很摸了几把,摸的路水莲痒痒的嗤嗤嗤的笑,嗔怒的说他是馋嘴猫,又不是过了今天没得日的了,以后日子不是还很长吗?
两人穿好衣服下了床,路水莲先拉开卧室门出去然后又到家全睡的小房间探头看了一下,还好,家全睡的正香。华俊辉这才走出卧室,倒有了一番以前没有的在别人家偷睡别人老婆的偷情刺激,他抱了路水莲又要亲嘴,路水莲只好配合着他很激烈的又打了一场舌战,这才把他送出了门。
星期一路水莲到报社一上班,劳资科长就把一把钥匙交给了她,告诉她社里给了她一间单身宿舍暂住。路水莲心情很好,这样看来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阴霾终于又过去了,她的新生活再一次开始了哩。很快,她联系了一家相对便宜点儿的全托幼儿园,把家全也送了去,这样,她就又成了一个人,一个对男人充满了诱惑的单身成熟魅力的美丽少妇。老天似乎开了眼,生活的一切都那么美好了哩。然而,这世间的事总是命运多舛的,觉得一切都已经是那样顺利阳光的路水莲又怎么能够想的到,在这新的工作环境里还有无尽的生存罪孽在等着她呢?怨就怨在了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单身的漂亮女人,这世间,总是对漂亮的女人多一些磨难的。
在报社里时枫林是她的指导老师,第一次见这个男人,路水莲发现他有些富态之外,别的都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非奸非商的那一类,身板却笔直,并无绝对的阳刚,也没有读书人的书生气。
这一天,时枫林带着她去省军区采访。这样开会倒也轻松,领导们气壮山河地在台上把材料念一遍,台下的人千姿百态地看着材料听。其实根本用不着做什么笔记,路水莲发现台上念的跟纸上写的一模一样。可是还是有几个人认认真真地在本子上记着什么,她觉得纳闷,想想除了他们有些装腔作势外找不到其他理由。宣传干事给了他们两份材料,她翻了翻,足足有六大张。
“水莲,今天这个会议是关于民兵预备役的,要发当日稿的,你赶快给弄一下。”时枫林看着她若有所思地说。
“要写多少字?”
“五百字吧。”
路水莲翻了翻材料,好像觉得那些内容都很重要,不知取舍,她对部队报道不熟悉,东写西写却写了近千字。时枫林看了看,“太长了,有些重要内容没捕捉进去。”
路水莲见他嘴里念念有词,也不打草稿,三下五下把稿子重写了一遍,她看了一下表,还不到半小时。心里不免有些暗暗佩服。
146.又一次醉酒失身
146.又一次醉酒**
会好不容易散了,时枫林疾步走到台下,跟上刚从主席台上走下来的司令。司令说:“小时,上次你们老总儿子人伍的事,我已经给你解决了!”司令摸了一下像茶盐鸡蛋般的脑袋。
“多谢多谢!”时枫林的脸也像刚从微波炉里才端出来的牛肉肉肠,红嘟嘟的闪闪发光。
“小时,我这里还有一份材料,是关于抗洪救灾的,老发些小消息没多大意思,看能不能给我弄个通讯什么的。”司令歪着头瞅着时枫林,探究地问道。
“好说好说,司令吩咐的事,我一定照办,只要我办得到的。”时枫林拍着胸脯。中午就在省军区食堂吃饭。里面的雅座布置得干净整洁。摆了一大桌菜,吃饭的只有三个人。
“来来来,我敬司令一杯。这是一个E市军分区的张司令托我交给您的一封亲笔信,回家再看。”李司令心领神会接过来揣到怀里。
“米济深司令有人告他贪污抗洪基金,我看米司令不是这种人,一定是有人想整他,司令你一定要心明眼亮,不要误听谣传。”时枫林倒是循循善诱。
“好,只要是你的朋友就是我的兄弟,这事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司令倒是够义气。
“司令真是爽快,宣传方面,只要我办得到的,只管吩咐。”时枫林吃得红光满面,司令的头顶有汗,更亮了。路水莲想要是有只苍蝇飞上去,那肯定会站立不稳,非连摔几个跟斗向他献礼不可。也不多言。
时枫林除了陪司令聊天,眼睛就是不停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来,我们报社的大美女,你陪司令喝一杯。”时枫林笑着。
“我不会喝。”她局促地摆摆手。
“来来来,小姑娘,我司令敬酒可没人敢不喝的,你还要回我一杯——”司令显得有些不悦。
“喝吧,老师在这里,你怕什么?” 路水莲禁不住劝,三杯酒下肚,头就晕起来。
“不错,不错,再来一杯——”两瓶五粮液都空了。路水莲眼前也有些闪闪烁烁,迷离起来。
出来的时候,司令大叫:“我的鸡呢,我的鸡呢?”“司令,你还养鸡啊?” 路水莲揉揉眼睛,纳闷地问。
“哈哈哈,小姑娘,我的司机啊——”司令又习惯性地摸了一下脑袋。她觉得这一点也不好笑,司机也是人,怎么就成了畜生了呢,司令也太不尊重人了。时枫林看她疲惫不堪,脚步浮松的样子,就说:“司令,能不能麻烦您安排一下,中午有个地方让我们把稿子弄一下,下午就交给您看一下,争取今天就能把稿子交到部里去。”
“行,没问题——”说完拿出手机呼了另一个手机,手机很快通了,“张主任,你去安排一下,到华丽宾馆订两间房,让时记者和他的实习生写稿子。”
张主任坐车来接他们上车,宾馆就在外面不远。喝了几杯白酒,路水莲关上门倒在床上稀里糊涂就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她梦见和华俊辉在做那日捣的事儿。她发现他比以前更老练了。他喜欢换不同的姿势,她被动地应和着。她努力地想醒来,可是她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等她醒来时发现天已黑了,房间里亮着壁灯。而她全身**。下面粘粘乎乎的——这是在什么地方,现在是什么时候?她惊惧地听见浴室里有水响,她穿上衣趿上鞋走过去,时枫林臃肿的身躯在水下晃动。
“水莲,你起来了。”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拉帘子遮住了身子。路水莲扶着门槛差点呕吐起来。她什么都明白了。刚才跟她做那日捣事的不是华俊辉,是他,这个快50岁的男人。那些粘粘乎乎说不清是什么的东西可以作证。她扑在床上失声痛哭,她不是为谁哭,她犯不着为谁守着什么。可是,时枫林这样的占有,她觉得是自己的耻辱和悲哀。她刚刚觉得摆脱了在郎舟市的那些感情纠葛,摆脱了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可是才到A市就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居然又被这个比她大很多的男人给日了!并且现实还是如此的惊人相像,她被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第一次日的时候也是在醉酒之后,今天被这个男人日竟然也是这样!一时间,路水莲觉得自己的命真的是很苦,她恍惚中竟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反正自己的身子也不再有一丝清白了,已经被这样多的男人日过了,男人不就是想我的身子吗?不就是看我漂亮想日我吗?那就来吧,只要能换取我安定快活的生活!还顾那么多做什么?这身子已经是不干净了哩。
一会儿时枫林穿着衣服出来了。这个老练的男人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水莲,你别哭了,求求你。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别哭了。中午我多喝了几杯,控制不住,没经你同意,对你不住。不过,我对你的情意是真的。从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爱上你了,我会好好对你的。在A市,只要有我在,我就会尽力保护你的。” 路水莲将信将疑地望着他。时枫林说着说着就来搂她,亲她的脖子,吸着她脸上的泪。
“我从小就死了爹妈,14岁就当了兵。一米七几的我只有七十多斤,背着一百二十多斤的东西行军六十公里拉练。到达目的地我就晕了过去。”尽管他说得有些夸张,但却在她身上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路水莲还没有结婚时就对当兵的十分好奇,又十分同情他凄苦的出身。她是个容易同情的人。他观察到她脸上这种温柔的变化,就更加得意地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在部队我就拼命表现自己,因为我没有靠山,也没有学历。我休息之余苦练文化。1979年跟越南打战,我搞的战地报道非常出色,连里让我当了宣传干事,那一年我发了三百多条稿子。部队给我记了一等功,复员后报社要人,我就联系到了这里。水莲,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就是因为我想告诉你我也是苦孩子出身,我不是花花公子,我不是玩弄你,请你一定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心实意爱你!你成熟、温顺、美丽,你知道我没读什么书,但是你以后会知道我说的决无虚言。”
路水莲听着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竟然发现他那单眼皮的眼角满是皱纹,眼睛里泪花闪烁,她疑惑地问自己:“难道这个中年男人真的爱自己?如果他真的爱她而离婚和她在一起,那也是不错的选择,我这样的女人,还能奢求什么呢?一时间她想到了华俊辉,她虽然爱他,但她总是觉得他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不光是因为她被他的父亲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日过,她要是和华俊辉组建家庭了那就是**,即使是他们结婚了她也无法面对华俊辉无法再见华伦天,那样最少也是要华俊辉和他的那个家脱离关系,和华伦天脱离父子亲情,可是这样可能吗?再说,华俊辉是不属于她的,他年轻有美好的前程,他也许只是一时的贪恋她成熟的女人身子而已,等到真要结婚在一起了,估计以后会有很多矛盾的。路水莲想,像她这样的女人,最好的归宿也就是找一个比她大的单身男人,但这男人一定要有一定的经济基础,一定要能依靠能使她生活的无忧而快乐。这样看来,时枫林到是符合这些条件。如果他愿意为她离婚的话。说不定他是真愿意为她离婚的,因为她漂亮,她比他老婆肯定是年轻的,新鲜的,那人总是喜欢年轻漂亮新鲜的女人哩。
路水莲这样想着竟对时枫林有了一丝莫名的依赖感和好感。女人就是这样,一旦被一个男人日了,攻破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