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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生存之罪孽-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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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时枫林做了近一年的日捣,可是她还没有一次xing,他仍然游离于她的灵神之外。她的忧郁症也越来越重了,她觉得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能真正深入她的内心,没有人能拥抱化解她灵魂深处的孤独。她想,如果她想与一个人做日捣,首先是因为她的孤独,然后是因为她爱这个男人,她愿意把自己的有价值的性和用着舒适的水汁液十足的水帘洞交给他,而这个男人给她的日是安全的,他必须百分之百地只爱她一个人。她不愿意一个不理解她的男人分享她的孤独,也不愿意另一个女人分享深入她生命的男人,她仍然从理论上坚持完整的爱才是日的前提。可是时枫林呢,他让她别无选择地爱上了他,然后欲罢不能地跟随着他。因为她觉得他的爱不完美,所以她总觉得他贬低了自己的价值,包括她付出的感情和性。他是赢家,她只有他一个男人,可他却有两个女人,这不公平,可是时枫林用另一种方式来补偿她,这种爱不知不觉变成了交易。

路水莲不敢去把这事想得太明白,她越清醒就越发地痛苦。“有时她骑上单车走到空旷无人的广场,躲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对着墙壁大声叫喊,像一只受伤的凄厉的狼。但是有时路水莲连这种发泄自己的机会都没有。

“我怀孕了——又被你日怀孕了哩!”她看着他定定地说。他想起半年前她紧张地告诉他同一个消息,那时她是多么惊慌呀。可是现在,她竟然这样沉得住气。她是不是想以此要挟他跟她结婚呢?他怀疑道。“呀,这真是——坏消息,我真是该死,是哪一次又忘了在日你的时候戴套套了呢?水莲,赶紧把它做了吧。”他本能地提议。

“你真是这么想的?”她冷笑着盯着他,看着他怯懦地低着头,路水莲生气地对他说:“你的心真狠!你跟你老婆日出来的孩子可以好好地出生,上学,跟父母在一起尽享天伦。可和我一起日出来的孩子你就总是要我亲手去剥夺他们生存的权利!这太不公平!我知道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你的眼里只有她们两个,既然你这么爱她们,为什么要来引诱我呢?你为什么主动爬上我的身子来日我呢? ”

 186.从后面抱住了

 186.从后面抱住了

路水莲生气地对时枫林说:“你的心真狠!你跟你老婆日出来的孩子可以好好地出生,上学,跟父母在一起尽享天伦。可和我一起日出来的孩子你就总是要我亲手去剥夺他们生存的权利!这太不公平!我知道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你的眼里只有她们两个,既然你这么爱她们,为什么要来引诱我呢?你为什么主动爬上我的身子来日我呢? ”

“当年我来的时候一个人那样孤单——你又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越陷越深,天天缠着我日,让我无可救药地爱着你这个懦夫!”她边说边哭起来。

“水莲,你给我一点时间,希望一定会有的,可是现在还不行,也没有这么快,不管什么事情也都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何况离婚也不是说离就能离呀。这次是哥对不起你,哥今天发誓以后只要是和你日,绝对是会戴套套的,绝不会再给你日怀孕了哩!哥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只有时枫林自己明白前半句话是假话,可是也不得不这样说。和女人相处,多半都是要哄着过的。女人就像是孔雀,你不哄它不开屏给你看。女人也一样,你不哄,她不叉腿给你日。

路水莲不理他,时枫林便从后面环抱过来,用两只手分别握住她的两个颤巍巍的大nai子。一边缓缓的揉搓一边说:“水莲,我心里真爱的只有你,真的,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对你的爱——我和现在的那个老婆就是应付应付过日子。”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大首饰盒,打开,里面是一套金首饰——一枚金戒指、一条金项链、还有一对金耳环。

“你想收买我?”她面色稍悦道。

“是的,送你一条金链子锁住你——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让我随时都能和你日哩。”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把项链给她戴起来。

“是给我的结婚礼物吗?如果哥跟我结婚,这些都不要——喝泥巴水戴块石头都是好的。我天天都把自己打开了给哥日,哥只要一个眼神我就叉腿,你想怎么日就怎么日。”她伤感地硬咽着说。

时枫林看她眼里含泪,又说出这样情深义重的话来,忍不住抱住她哭起来:“水莲,哥是自私,对不起你,哥这辈子最对不住的人就是你了。哥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心太软,觉得抛弃她们母女两个于心不忍,没有你更过不下去。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们都跟我在一起。水莲,其实她跟我是有分无实的。我跟她一个月才过一次那种日捣生活,每次都是我趴上去,找到水帘洞放进去,三下两下就日完了,没办法那是交公粮哩。我每周差不多有四五天跟你在一起,哪周也要和你日个两三次的哩。除了双休日陪她们,其他的时间我都在陪你,我怕你孤单,怕你胡思乱想,怕你水帘洞发痒,怕你不爱我了——我其实真正的妻子就是你啊,哥跟你这么久了,哥再没有多看别的女人一眼,除了家,我一心一意都在你身上,你应该明白哥的心啊——”

路水莲被他说得心乱如麻,分不清他说的是对是错,可是这近两年来时枫林除了老婆孩子,心一直在她身上她是知道的。她有感觉,每次跟他在一起,他总是那么热烈地要日她,千奇百怪花样繁多的日,日了下面还要日上面,每次幽会,他又总是那样恋恋不舍,眼里流露出的都是还没有日够还没有过完日瘾的意思。该死的,她仍然爱他入骨,虽然他日她这样多次没有一次让她达到*的,他的小二哥太短,她的水帘洞又比一般女人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可她的眼里只有他!这个胖胖高高的和气的中年男人,她无奈地任他搂着,任他揉搓着她丰满柔软的大nai子,搂着她无可奈何的命运,揉搓着她成熟的身体,泪流成河。

“这只是一点心意,真的不算什么!哥不是什么大款,可哥是真的非常非常爱你,哥不会束缚你的自由,如果你有更好的人,如果你愿意把自己交给别的男人日,哥不会对你死缠烂打的——”

“别说了,哥——我的头好疼——”她打断道。

“明天我陪你去做打胎手术——别怕,凡事有哥在,一切都可解决的——”他陪着小心体贴地说。

两个人平静下来吃饭时时枫林问起她家里近况,路水莲踌蹰了半天才说:“爸爸的心脏病又犯了,家里现在很困难。”时枫林听了这话,倒是二话没说,“哥明天给你带点‘米’来,你自己给他们寄去。”时枫林暗自算了一笔帐,日一次小姐要花300元,这一年多来他日路水莲这个成熟的女人不下一百次了,要按小姐的价钱算起来那就是三四万。可他在她身上才花多少钱呢。何况,这个女人要比那些小姐们漂亮的多成熟的多了,日起来也欢快的多舒服的多。那些小姐就是为了钱让你日,日的时候干巴巴的一点儿水的润滑也没有,那像这个女人呢,一日起来水帘洞里就水花翻腾,爽的很哩。再说了,小姐是千人日的不干净,可这个女人就不一样了,她顶多是三两个男人日,等于就是他时枫林的专供用品,又干净又实惠哩。所以,再花点钱也是值得的哩。

第二天路水莲在时枫林的陪同下做了第二次流产手术,这一一次,她的水帘洞已经没有上次那么痛了,是不是她已经麻木了,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暂时不痛就是好的,哪管得着以后呢。时枫林给她带了两千块钱,陪她到邮局去寄了。

他仍是她唯一的依靠,只有他,才能给她苦难的家带来希望。他总是那么好心,那么善良,雪中送炭,可是这一切,都是她用青春的身体和感情交换来的,都是她一次次让他日她年轻水嫩光滑的身体,日她水汁液汪汪的水帘洞换来的。

路水莲仍然与华俊辉住在一起,因为她无处可去。她和他就像蜷缩在同一个窝里的两条蛇,天亮时他们各自出去觅食,夜色降临时他们又回到同一个窝里,不过他们再也不日捣了。路水莲不让他日,这种事情就是这样,女人要是不让日,腿不叉开,男人也就日不成,小二哥再硬,也不能是隔着腿日吧。他本来也不再敢有太多的要求,他只要每天她不离开他的视线就可以了。日不成看着那成熟的身子也是舒服的哩。她也习惯了两个人呆在同一个窝里,她睡外面这间房,他睡里间。可是她多么希望是时枫林跟她住在一起啊。不管他多么苍老,可是他终归是她名正言顺的男人。

华俊辉是什么,是她心里再也激不起半点波浪的另一条瘦小的蛇,虽然小,但是那却是一条剧毒的蛇。她不只一次跟华俊辉提出分手,可是华俊辉不答应。他冷笑着说如果路水莲想逃出他的手心,他就不论她在哪,他都会去杀她。他仍然催促着她与他结婚,“水莲,你现在已经快30岁了,你总不能老这样单身下去吧,你以前说你还不想结婚,现在又过这样长时间了,你该无话可说了吧。”

路水莲听了心里发疯,“结婚?华俊辉,你一没房子,二没一点积蓄,我们何以为家?现在你一个月才500多块,是我补贴你你才能过得这样滋润,要是你一个人,500多块你吃盒饭都不够,还想喝啤酒、吃好菜、穿新衣服?要是结婚,我将来被日怀孕,我的工作肯定没了,你拿什么来养家?”

华俊辉听她说这话,心里想她这是找一堆理由来搪塞他,心想隔壁的张艳萍对闻明杰怎么这么好呢,人家不一样租了房子结了婚。“水莲你怎么这样说?人家张艳萍怎么不顾她家里反对,跟闻明杰结了婚呢?”

路水莲最反感华俊辉拿别人来跟她相比,她打心眼瞧不起那个长得呆头呆脑的只知道晒豆角做腌菜的女孩。“她怎么能跟我比?”她一阵冷笑。

“她怎么不能跟你比,人家还是没接过婚的处女哩!同样是女人,你身上有的人家也有,你有nai子有水帘洞,人家一样也不比你少哩。”华俊辉受不了她一身的傲气。

 187。用着很舒服

 187。用着很舒服

路水莲听了这话,豁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是啊,人家是没接过婚的处女,你怎么不也去找个处女日呢, 因为你本人条件也不过如此!你本来可以有一个更好的发展的,可是你离不开你那体面的父母,你要吃他们的饭,住他们的房子,你要舒适!结果怎么样?我认识你几年了,你一直在怨天尤人,两手空空。你为什么不能像别的年轻人那样靠自己的本事去闯去拚?你的痛苦和忧郁都是你自找的!我现在就是这样,我是离过婚的女人,但是我路水莲不想跟什么人比。我靠自己的本事吃饭,我真不懂你们这些人干吗老搬着父母那块牌子呢?他们再有荣耀也是他们的,跟儿辈们有什么相干?真是可笑——我最讨厌自己没本事,拿父母来给自己撑门面的人了——”

华俊辉听她劈头盖脸一顿数落,心里也窝了火。“水莲,你以为你比别人了不起是吧?”

“我说过我自己怎么样,用不着别人来评论,我有自知之明。”她边说边换衣服。“对不起我下午有个事不能回来吃饭了,我有个朋友从广州来了,我得去陪他吃餐饭。”

“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你也管?你还要不要管我们是不是日捣呢?你还要不要等我回来以后像上次一样掰开我的腿看看我那里有没有日过后留下的痕迹呢?” 路水莲白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他。

“路水莲,你别这么神气,你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你并不比别的女人多长个什么东西吸引男人哩!”他愤怒道,终于一改平日的温顺状。

“是的,我就是个普通的女人,我没有比谁多长个什么东西。我从前也没有把自己捧得很高,把我捧上天的人才会把我摔在地上!我看透了,你那些甜言蜜语是用来骗当年的路水莲的吧。可是现在路水莲更成熟了,她不听人哄了。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与你结婚,是你总是纠缠不清,宗是没完没了的腰缠着我日我的身子,害得我拖得这样半死不活的。”

华俊辉听了这话,心就彻底凉了。“路水莲,你这是说的大实话,你今天终于不再演戏了,你说出了大实话!唔,我苦苦爱了你3年,就落得个这样的下场。真是报应。报应啊。”他伸出拳头又发疯似地猛击着自己的头部,这是他激愤起来常有的举动,像个喝醉酒的怪兽。

“我没有想演戏!我为什么活得这么虚伪、这么痛苦、这么麻木?是你逼的!2年前在文艺路口那块草坪上我就对你说过,我爱的是他而不是你,我愿意让他日不愿意让你日,可是你竟然以死相逼!你要是有骨气就不要纠缠我,就不要再上我的身子日我,鬼才想演戏给你看,我演得累得要吐血了,好多次我发现自己都快要被你逼疯了,要不是他,要不是家里还有牵挂,我真的想自杀算了,我烦透了你没完没了的纠缠!其实你早就应该明白,我一点都不爱你了,你缠住的不过是一具空壳子,你日的也只是一具空壳子,你只能占据我的水帘洞占据不了我的心。我不明白,你要这具空壳子有什么用?不就是在那日的那一会儿能给你的小二哥带去点儿快活吗?现在你要看戏我也不想演了,太累了,哈哈哈——多么可笑,太可笑了——我们都是怪物,都是疯子,可怜虫!” 路水莲笑着,苍白扭曲的脸上满是悲哀,她痴痴地望着窗外那棵呆滞的苦楝树,热泪滚滚。

“水莲,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了吗?可是你为什么跟我日捣时会说你爱我?在我们日捣的时候你还哼哼唧唧的叫唤呻吟,这一切都是假的吗?难道你把我当成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鸭子?”华俊辉迷惘地问道。

路水莲听了这话,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心里有些发虚,怔怔地坐在那儿流泪,不知所措。“俊辉,不是这样的,有时我是真的爱你的,可是那种感觉有时一下子又找不到了。俊辉,我只能告诉你,有些东西破了就是破了,缝得再好也不过是件不结实也不完美的东西,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就像我一样,结过婚被男人日过,那水帘洞就不是完好的了,以后谁要是再成为我的男人再日我,也只能算是日的二手货,日的别人日过的水帘洞,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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