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罪孽-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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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就把她日的很快活,享受到了从没有享受过的快感,那一次,在那一次日捣的过程中就给了她三次。既然他日过她,也就可以用一夜夫妻百日恩这样的话了。但她又不知他被关在哪个看守所里,又不敢向别人去打听,怕漏了口风反而让他们知道她跟他有过密切关系。其实她想把他当作一个好朋友也不坏,而且他为酒店那样辛苦操劳,结落个这样的下场,真是可怜。他应该更有作为的。
路水莲终于听说林子威已被收押在P市,离省城很远。她如果千里迢迢去看他以什么身份去呢,检查院的人是不是连她也要怀疑呢?她心里犹豫着,她一个弱女子,又是一个这样漂亮招人眼的单身成熟女人,她这样不明不白地去看他,是肯定要招来嫌疑的,人家会认为她是他的情人,现在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普遍吗?哪个有钱的老板没有个几个年轻漂亮的情人,没有日过几个女人呢?不光是官方的,还有他的妻子,儿女,还有旁的人,她一想背上就渗出冷汗来。她只有默默祈祷,如果他是无辜的,那么让他早日回来吧,如果他是犯了罪,那么让他改过吧。总之她仍然希望他会有一个好的结果。毕竟他们之间日捣过,她做过他的临时老婆。
然而在她眼前,她常常想起他临去看她那一眼,那眼里那种复杂的情绪,她一想起心里就乱纷纷的。
一个月后,仍是北风呼啸,却越发地冷了。她却从时枫林嘴里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你知道吗?林子威死了。”他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感情的成分,对他来说,林子威不过是有过几面之交的朋友,众多朋友中的一个,而且他一点也不慷慨,他时枫林可没从他的手里得什么好处,譬如免费洗洗桑拿跳跳舞什么的。这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在她来说却无异于一声惊雷。她怔了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他才不过39岁,年富力强的年龄就死了,这太令人震惊了!人的生命怎么如此不堪一击呢,这太可怕了。这是她身边较熟悉的人第一个这样猝不及防地死亡,她一下觉得人生如此凶险,真是万事不可预料啊。
“怎么死的?”她极力掩饰住不安和惊慌,问道。时枫林听出她的声音有些发抖,觉得奇怪,“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你很关心他吗?”
“没有什么,他毕竟当过我的上司,经常在一起共事,这太突然了!”她咬着嘴唇说。她是不能告诉时枫林,林子威是日过她的,他们曾经在他的车里轰轰烈烈的日过一次,那美妙的滋味至今让她一想起来就有了想被男人日的,水帘洞里就会流水哩。他是个男人!
“他是自杀身亡的。”时枫林喝了一口酒。
“他那么刚强的人会自杀?这不大可信。”她摇摇头。
“据说是被折磨死的,在他家属的上诉材料中说他有多种疾病,在看守所里得不到治疗,而是无休无止的刑讯逼供,抓进去的时候有160多斤,死的时候只有80多斤,而且不允许家属探望,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是他的律师,据律师说他的身体几乎已经垮掉,说话也含糊不清。三天后的凌晨四点他在看守所里趁看守上厕所之机撞墙自杀了。”
“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是不是有人想故意害他?” 路水莲若有所思地皱着眉头问。
“他兄弟在诉状中称是商业厅的方厅长想害他,因为他好几次来酒店想免费享受服务都被林子威严辞拒绝。有一次他带着一大帮朋友到夜总会消费本想让林子威给他个人情,为他买单,结果林子威为酒店的利益出发,拒绝了他的要求。他恼羞成怒,从此怀恨在心,多次在外扬言,一定要搞垮林子威,他兄弟说方厅长是恶意报复。”
“那么现在出了人命,方厅长是不是也要负责任呢?” 路水莲想凡事应该都有报应的吧。
“那倒未必,据说林子威这一次还不只犯在他手上,我不知他是不是行了贿,但是据说酒店还是有一些非法经营的行方,如报假关,以报进口厨房用具的理由走私汽车。从银行贷了款又转借给另一家公司获取25%的高息等等。但是这些都不是他一个人所能办到的,牵涉面很大。上面的人怕他说出来,也想在看守所里结果了他,灭了口他们就没事了。”
“那么说他兄弟上诉也没有什么用?” 路水莲打了一个寒噤。她仿佛看见有一张看不见的网已经在那密密张开。
“对,很有可能,他没有多少有力的证据,何况现在林子威死了,死无对证。别人就给他扣上畏罪自杀的帽子,他就是有冤也说不出了,他的兄弟毕竟是个局外人。当事人不在,除非上面派专案组下来查,从上至下查,可能会有收获,否则很有可能就是不了了之。”
第一百八十一章 一个女人 两个男人
181。一个女人 两个男人
这一个月路水莲零星地从名流酒店那些老同事嘴里听到各种各样的传闻,这些传闻让她愈发感到人心的险恶,而张旭说的话更让她心惊。
“林子威的儿子带着他的照片到酒店来了,我们二十多个老部下一起参加了一个简单的追悼会,立刻就有人来找我们一个个谈话,说一个贪污犯是没有资格享受这种待遇的,还一个个把我们轮番地审问了一通,我们跟他的那些生意往来关系不大,倒是半个小时就出来了,那几个以前跟他很紧的老员工,都被审得够呛。他是被人害的,他得罪的人太多了,太直,做人不圆滑,谁知道他就要遭到这样的暗算呢?好了,有人来了,我不能说了,再见!”
林子威的死在路水莲心里引起的震撼不啻于七级地震,让她更坚信自己一定要走正道,而且要珍视幸福,寻找幸福。人生最可贵的是自由,要是作奸犯科,一旦陷入牢狱,多少财富也是粪土,疯狂敛财不过是作茧自缚。她要的不过是自由简单的生活。她在心里暗暗纪念林子威的同时,也暗暗庆幸自己没有收他的钱,否则她有可能都会卷进去,那么她还不知身在何处呢。
在理论上她明白了这个道理,可是她仍然走着无法改变的路。时枫林仍然不提结婚的事,只是不停的在有空闲的时候来找她,一见面就要把她弄上床去日,翻来覆去的日,变换花样的日,仿佛她就只是他小二哥解馋是我一块儿肥美的嫩肉,不是吗,她的身子确实是肥美多汁的。华俊辉仍然要死要活地缠着她,也是十天半月的来找她日一次,日完一次就再管个十天半月,然后再日。她一个成熟的身子要统一时段供给两个男人日,不免也有些疲惫,这倒也没什么。但她知道拖的时间越长,这场戏的结局只会越悲惨。华俊辉让她落入沉重的忧郁的深渊,时枫林则让她永无出头之日,可是母亲来信说大侄子马上就要分配了,一辈子的大事,希望她请时枫林出马,再帮一把。侄子是她最亲的侄子,那从小培养的责任感让她不能抽身疾步离去。她仍然不能对时枫林要求过多,她不能拒绝他提出的日她的要求。因为她仍然有求于他,她做的一切最好是讨他的喜欢,而不是没完没了的逼迫和乞求,那样说不定他很快就会厌烦,断了跟她的来往。她作为情人,又能怎样呢,她可不想大吵大闹弄得两败俱伤、身败名裂。
在前一段日子里,她偶遇了林明远,这个初恋的情人,第一个夺取她女人处女的男人让她现在还有些怦然心动。林明远也不像前几次见他是多她不太热情了,二十多了几分暧昧。或许男人都有是这样,到了这个年龄都厌倦了在家里守着老婆日的生活,老婆毕竟日了这多年,腻味了哩。要换换口味,就要找另外的女人日,而对于林明远来说,路水莲现在又漂亮又成熟,他又曾经日过她,重温日梦无疑是他最好的选择,这也恰巧吻合了路水莲的心思。于是给林明远打电话问好,成了她生活中一种不可缺少的精神安慰,这个寒冷的元旦前夕,她跑到马路边打磁卡电话。他告诉她:“我在厂子里有了一个情人,那女人的名字跟你只差一个字,叫秦水莲。”她愣了愣,若有所失地问道,“她漂亮吗?”“比不上你——在我心目中,没有人比得过你——”“别说这样的话,我活得不像个人——”“你一定要平静地生活,不是所有的爱都在婚姻里,也不是所有的爱都有婚姻,每个人心里都会有痛和遗憾,我想这世上,你最明白我的心——”
她的泪流下来,“她爱你吗?”
“唔——”他肯定的回答。
“那就好——祝福你——”她凄凉地笑道。
电话那端在沉默,她听见他啜泣的声音。
“今生不能做夫妻,来生我再嫁给你一一”她哭着说。
“我等着,不过你一定要第一个等着我——不要给别人——还像今生一样,你的处女一定要是我日破的。”
“一言为定——”她放下电话,莫名其妙地哭了好久,有些美好的东西失去了,再也得不到了,她伤感地想,越发觉得华俊辉的可恶和时枫林的难耐。
华俊辉终于不顾一切来到了A市。他骑着路水莲的单车在A城不停地转悠,终于在一家规模不大的小日用化工厂谋到了质检员一职。该厂是A市二轻局下属的国营小厂,职工、干部加在一起也不过七十多号人。厂里有正副三个厂长,姓郑的厂长是一把手,大权独揽,据说是二轻局指派的,焦厂长是他的亲信,负责业务,傅厂长则是管生产业务的,他是这项化妆品的具体研制者,整个工厂除了他一个人是工程师,是正经八百的知识分子,还有华俊辉等三个有些文化水平的人,另两个还是大学生。而另两个正好是一对,男的叫闻明杰,女的叫张艳萍,两个在大学就好上了,日上了床。张艳萍的舅舅是二轻局的局长,两个人就分到这里来了。三个年轻人都在质检科共事。厂里给这三个年轻人的待遇是一致的,月薪1500元,另外再为他们在厂外租房居住。华俊辉一到这个厂,就发现傅厂长跟另外两位厂长矛盾很深,有时甚至于在大会上争论不休。
华俊辉来的第二个月,傅厂长因为报酬太低,认为厂里不重视人才,又不满外行管内行,愤而离厂,跳槽到另一家中外合资企业去了,自然也带走了专业技术。郑厂长、焦厂长不懂业务,但与s省F市供货合同已签,又不得不发货。急忙组织了质检科几个年轻人对原来的产品进行分析,连华俊辉也不知配料的比例是否适当,生产出的十万瓶护肤霜就发往F市化妆品进出口公司。没想到该公司的业务主管是个经验丰富的行家,一验货不如以前,有几项指标还没达到国际标准,就宣布全部退货,中止合同,因为他们购买的护肤品主要是销往东南亚的,产品的质量一点也不能含糊。
价值60万元的货被积压,小小的工厂资金周转不灵,生产停顿,陷入瘫痪。工人自然领不到工资。于是厂里给每人每月发四箱护肤品,作为每月的工资补贴。另外,工厂给干部级别的每月酌情发200元,工人每人每月发100元生活费。
华俊辉一下陷入困境,他没想到他这次没有动用半点关系就谋到的工作这样弱不禁风,他只能暗怪自己倒霉,不过好在工厂并未收回为他们租的房子。路水莲看他生计艰难,就时常给他一些生活费。但是他仍然十分焦躁,一点小事就容易心烦意乱,路水莲自然觉得他的沮丧和忧郁令人厌倦。
路水莲开始在报上找别的工作,她想既然最亲密的男人都靠不住,为什么不自己去试试运气呢。这一天她在A城广播电视报上看到一则招聘广告,《T女报》改名创刊,招聘记者。她欣喜若狂,急忙准备了一份详细的材料去应试,报社在省委机关大院,就在全市最好的地方天龙公园的东面,里面占地空阔,环境优美,而且主管单位是省妇联,是为女性说话的单位。路水莲十分喜欢这里的工作环境,她想,她一定要努力争取到这个工作。接待她的是一个精明于练的30出头年纪的女人, “我姓张,叫我张姐就行了。”剪了短短的头发,中分着,微笑着,但路水莲却发现她语速很快,是个很容易着急的人。她看了路水莲的材料,发现她是校友,又同是中文系,自是同一师门出来的小师妹了,模样也还纯朴,美丽成熟浑身上下有一股逼人的熟透了的果实的甜美气息,但却没有一点轻佻浮躁之气,应答沉着从容,就有了几分好感。又问了她一些情况,觉得这女人是个事业心很强的人,心里越发喜欢。就说,“你跟我一起去见一个人,她是我们的老总,姓丁,用不用你,还得她说了算。如果她点一下头,那你明天就可以先来上班了,如果她摇一摇头,那你在这里也就不会有岗位适合你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茶馆里幽会
182。茶馆里幽会
路水莲跟自称是张姐走近了隔壁办公室,一个50岁上下的老女人正坐在那跟几个人谈着话,从谈话的内容她猜测这都是些来应聘的人。鲁姐走进去凑到了老总边上耳语了几句,就把路水莲的材料交给了她。丁总看完材料后说,“名流的工作不错,你辞掉了太可惜,而且你还太嫩了点。”没想到她与鲁姐的态度不一样,路水莲心里有些着急。她走过去恳切地说,“丁总,让我试试,反正您有一个月试用期,不行你再炒我鱿鱼行不?”
在《T女报》,她开始接触到真正的新闻,能与许多比自己强的同事一起工作,能让她独立创办一个版,她心里为之兴奋不已。华俊辉看她意气风发,心里也为她高兴。可她的心仍不在他身上,她除了每天晚上回来,偶尔吃顿他做的晚饭,或者是满足他的小二哥需要,把自己的两腿打开让他痛痛快快的日一次,也缓解一下自己水帘洞的需要,解解自己身上的肉痒以外,其它时间基本呆在单位,一问她,只说忙。她也确乎非常地忙碌。那些天,她绞尽脑汁策划版面,骑着单车四处采访。
光在省城挖不到好新闻,她想起到家乡去看看,说不定会有收获呢?她想起那个老乡叶一凡,在单位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组织部的人说他已经是副书记了,现管着城市和农村经济这一大摊子。并热情地告诉她他新的电话号码。
叶一凡听了这个美女小老乡想了解一些新闻线索,十分高兴地跟她说:“O市的扶贫工作做得很有特色,这里面也充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