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做你的童养媳-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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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就是这身手艺。
作为医院最底层的见习医生,我们真正被逮着挨骂的机会并不多,见习的日子倒也紧张而充实。回学校的第二个星期,吴海才得空回来。
我递给他一杯水,他坐在沙发上,接过来喝了,仰着放松。他本来就不白的皮肤更黑了,眉宇间露出疲倦。
我走近问他:“很累?吃了晚饭没有?”
他含糊的应了一声,大手一勾着我的腰,把我带入怀里,我一时没防备低呼一声。他抱紧了我,下巴搁在我肩上,轻声笑,“媳妇儿……让我抱一会儿。”
看来他是真累着了,我拿手揉他的寸头,坚硬扎手,心却发软。吴大少很少在我面前喊累,所以看到这样的他让我心疼,声音也不自觉的放柔:“我出去买菜,你先睡会儿。等我做好晚饭了,叫你。”
他恩了一声,箍在我腰上的手却没放松。我只好顺着他,拍着他的背,“家里只有蔬菜,你确定只吃素吗?”
他在我脖子上蹭了蹭,突然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他力气多大呀,轻轻一口跟我使劲儿咬的力气能相当。我叫疼,推开他站起来,“你怎么学会咬人了?”我俯□掰他的牙齿,“让我看看,是不是在外面被疯狗咬了,染病了。”
吴大少没什么反应,目光平视前方,一副流口水的模样,还真有点儿狂犬病的症状。只有一双丹凤眼亮闪闪的还有点儿神采,要不然我还真以为是狂犬病呢。顺着他的目光我低头看去,赫然发现自己穿的针织衫领口过大,一弯腰那个不该露的露了……
呃~忘了咱家少爷也是色狼一头。
他伸出粗砺的大手摩挲着柔嫩的脖子慢慢下滑,衣服的领口被扯得更开。他的脚在我的小腿上轻轻一勾,我便扑倒在他怀里。
他急切的含住我的唇,吮吸,辗转,力道大得嘴唇发疼。待我大脑缺氧,他又转而吮吸我的耳朵和脖子,力道越来越大,气息也越来越热。我虚若无骨的贴着他,以祭献的姿势把自己送到他嘴边。胸口传来微微的疼痛,热热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
我被清晰的拉链声音惊醒,睁开水雾迷蒙的眼睛,用最后的理智阻止他:“不要在这里……”
他附在我胸口低低的笑起来,直到我继续挣扎,他才一把抱起我,进了屋直接把我摔到床上。我惊呼一声,他随即贴了上来,重重的压着我。贴着我的耳朵温柔的低语:“媳妇儿,我好想你……”
他要得很急,不管不顾的样子吓到了我,我咬着下唇断续的求他轻点。他却变得更兴奋了,动作也更加粗鲁起来。我有些疼,更多的却是熟悉的感官,身体自动贴紧他,迎合。
全身虚脱,连手指都不愿动的时候,我想起,明明一脸劳累样的某人,为啥在床上就成了生龙活虎的兽?咱的腰,咱的腿……
“媳妇儿,吃早饭了啊。”床陷下去一块,某兽欢快的扑腾着爪子,撩开我头上的被子,凑到我脸上喷热气。
咱扭动着细胳膊想把被子重新盖上,力气太小,根本没效果。于是咱缩着头直接往里面钻。吴大少直接抱住缩成一团的我,“媳妇儿,咱们吃了早饭再睡啊。”
什么叫咱们再睡?是我再睡,那个“们”绝对绝对不可以有!
吴大少完全没有察觉出咱低气压的样子,也不问咱愿不愿意,把人抱了起来。胸口微凉,我才注意到自己没穿衣服!吴大少大色狼!
估计怨气积攒多了,化悲愤为力量,我抓起枕头往他头上砸,却被他轻轻一提脱了手,瞄过来的眼神爆着火花。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扑倒,“媳妇儿,这么想睡啊,那好。”
“唔……呜……”
明明咱从昨晚开始就没刷牙,但是某人却亲得无比香甜,跟舔棒棒糖似的,舔了一圈又一圈。呜~兽性大发的少爷,好狼,好可怕!
在擦出火之前,少爷终于保留了一点人性,即使刹车,抱着我去了浴室。有气无力的躺在浴缸里,被少爷吃了豆腐咱也敢怒不敢言。然后想起中学时政治老师常说的一句:这就是强权,大国强权!然后语文老师给了咱们可行的策略——能屈能伸。
比如,咱忍住“屈辱”被吃豆腐,然后被裹成一个蚕茧的模样坐在马桶之上,张大嘴巴,像奶娃娃似的享受少爷的VIP服务,这就叫能屈能伸!
“张大点儿。”少爷一手托着我的下巴,一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洗刷刷。白白的泡沫渐渐铺满整张嘴,看着少爷认真的模样,似乎给咱刷牙是多么细致的工程,咱心里就跟牙膏味儿一般甜丝丝的。呃~少爷虽然是粗鲁了点,但是一个多月嘛,积攒了那么就。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也就是基于这个道理嘛,可以理解。
帮我把头发吹到半干,吴大少捧着我的脸唧亲了一口,“咱媳妇儿真好看!”
其实吴大少不善于说情话的,说来说去就那么几句“媳妇儿,好看”“媳妇儿,我想你”“媳妇儿,我爱你”,可是我却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千回百转的东西,那些浓郁的毫不掩饰的东西让心口暖暖的,全是那个人的给的柔情。
88老公,我求你
元旦,吴爷爷七十大寿,我和吴海赶了回去。前来祝贺的人很多都是军政里举足轻重的人物,我陪着吴妈妈一起打点各种事宜,忙得晕头转向。男人们在外面招呼客人,也忙得不可开交。不过晚辈们的付出自然是值得的,老寿星十分高兴,多年难得见面的老战友、老同学、得意门生都来了,那样的场面让看着的人都觉得欢喜。
很多人我都不认识,每次来了人,吴妈妈都会让吴海带着我过去见见,认识一下。我知道老吴家是真把我当媳妇儿看。
有时候对方有意无意的问一句:“这么水灵的姑娘,是谁家的呀?”
吴海拽着我的手,笑呵呵的回:“当然是我们家的。”
我知道现在不怎么讲究门当户对,尤其是老吴家也没有这样的传统,但是在上层社会,人们对门当户对的要求还是存在的。我并不是觉得自卑,只是会想我该怎样做才对他最好。
张兆武和刘筱婕也来了,出乎我意料的是两个人走得挺近,俨然一对情侣的模样。后来我才听吴海说郑宇去了新疆,去之前和刘筱婕分了手,原因不是很清楚,但他也没想到张兆武和刘筱婕会这么这么快走到一起。
开席不久,吴海带我去给老爷子祝寿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儿紧张,这样正式的场合,真的有一种小媳妇儿被领进门,端茶行礼的感觉,还是当着那么多老吴家亲戚朋友的面。
吴爷爷很高兴,连说了几声好。我端着酒抿了一口,吴奶奶在旁边坐着拉了我的手:“酒就不用喝了,你爷爷知道你一片孝心就成。”
一旁的几位老人连问什么时候办喜事儿,吴奶奶笑着说:“到时候少不了你们你个老东西的份子钱。”
我的脸越来越红,耳根也发烫,吴大少在旁边看着我乐,接过我手里的酒杯说些好话,敬了在座的老爷子们一杯。老人们也都爱护晚辈,差不多了也就放了人。
落座后,坐我旁边的刘筱婕对我笑笑,“张罗这样的寿宴很累?”
我笑,“事情是挺多,不过我只是帮点儿忙,谈不上多累。”
坐她左手边的张兆武笑呵呵的打趣:“周瑾还真有吴家媳妇儿的风范了啊。”
对面的董光听了这话乐了,“小海哥,你们什么时候办喜事儿啊?咱们可等不及了。我常跟我那些个哥们儿说,谁敢说咱八零后的男人没有好男人我跟他急,谁说没有啊,看我们小海哥就是!多少年了,始终如一,太令人感动了。来来来,小海哥,哥们儿敬你和嫂子一杯!”
我端起酒杯,我也站了起来,和董光碰了杯。两位男士一饮而尽,董光见我没喝,嚷嚷着:“嫂子可要赏脸啊,兄弟第一次敬酒……”
吴大少接过我手里的酒,“她不会喝酒,我替她喝。”
其实董光的心思也就是让吴大少多喝一杯。可是看着他喝酒我心疼,谁都知道喝酒伤身,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个还灌得那么高兴。我是真不会喝白酒,也只能随着他们闹。偶尔给他夹菜,让他吃点东西,少伤胃。
酒宴一直持续到下午两三点,被灌了酒的男人们个个满脸通红,差不多全趴下了。海峰医生酒量小,直接被送到上开了房休息。吴爸爸和吴海还死撑着把客人送走,这场大手笔的酒宴才算谢幕。
吴爷爷也喝高兴了,红着脖子把几个老战友留下来打桥牌,吴奶奶在边上笑,也任他们闹。看到吴爸爸和吴海醉得不轻,让我们先回去。几位老人身边都有人陪着,我们也不用担心,把两位醉酒人士运回了家。
吴海醒的时候,我正在厨房熬粥,我熟悉他的脚步声,回头看他,“醒了?”
他点点头,看来还是有点头疼,我把醒酒汤端给他,“以后喝酒不可以那么急,你那哪是喝酒,纯粹是灌酒。看得我心惊肉跳。”
吴海喝了醒酒汤,抱着我的腰呵呵笑,“心疼啦?”
我点头,嘟嚷,“是啊,真心疼。”回抱着他,“以后喝酒前记得填饱肚子,这样不会伤胃。”
我抬头看到保姆阿姨正站在门口,看到我们俩抱在一起愣了下,“哦,我记得后面还有几盆花忘了浇水,我出去了,你们慢慢忙。”然后笑着退出了去。
我羞恼的砸了吴大少一下,我没听见很正常,他那么灵敏的耳朵肯定早就听到阿姨过来了,却不放手,存心看我闹了笑话,真是可恶。
吴大少呵呵的笑,在我脸上啵的亲了一口,“媳妇儿,你脸红的时候挺招人疼。”说着在我脸上乱亲,我推攘的力道根本不被他放进眼里。
最后还是锅里扑腾的声音拯救了我的一张口水脸。我转过去解开盖子,拿勺慢慢搅拌。吴大少从后面围了上来,手在我身前扣紧。他的头抵在我肩上,盯着我瞧,不时在我脸上耳朵上啄。
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连哄带骗都赶不走,最后只好放弃。他故意把温热的气息扑洒在我的颈项,我笑着躲他,却被紧紧锁着动弹不得。
正闹着,身后突然传来两声咳嗽,是吴妈妈过来了,估计已经看到我们才假咳两声发出示警。羞~
吴大少这才赖洋洋的松了手,“李姐,我爸起来了吗?小瑾煮了醒酒汤。”
吴妈妈笑眯眯的扫了我们一眼,走了进来,“嗯,我正说来煮汤呢,小瑾都弄好了。嗯,在煮链子粥,真香。”
我半垂着头,话说这辈子咱的脸皮还真容易过敏。尤其是边儿上还有个自恋的家伙,搂着我的腰恬不知耻的说:“李姐,看我给你找了个好媳妇儿?”羞羞~
晚上有几位吴爷爷的老战友和老部下没有走的又给老爷子举办了一场家庭式的生日宴,其乐融融。天晚了,吴海把我留下。他的房间还是老样子,只是床头却摆满了我和他的合影。
十二岁的三亚海边,十四岁的古井前的老梅树,十六岁阳光灿烂的山顶,十八岁白色的雪景……两个咧着嘴扬起相同弧度的傻瓜,两颗紧挨的大头,比着一模一样的胜利姿势……
吴海从侧面抱紧我,“我们该多照些照片的,做好能把每天都照下来,特别是我媳妇儿的傻样。”
我挠他,“你才傻!傻得没救了!啊哈哈……”
吴大少很快开始反击,我缩到床上也逃不出他的手腕。“我傻是?我还就是傻,娶了个傻媳妇儿!”
我被他挠得上气不接下气,把自己竭力卷成一团,蜗牛似的,“我还……还没……嫁你呢!啊哈哈……不要……哈哈……”
他从后面抱着我,“没嫁人不?”
“哈哈……哈哈……”某人变本加厉,我已经开始大脑缺氧了,抱着他的胳膊,“不……要……啊……”
“不要是?那你求我啊,媳妇儿,求我我就放了你。”
我赶紧卖乖,“求你……求求你……哈哈……饶了我……”
吴大少凑到我耳边,“媳妇儿,你在求谁饶了你呢?”
“我,我求少爷饶了我……”
“不对哦,媳妇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哦。”
某人的手作势又要绕到我腰侧,我挣了挣,没挣开,只好飙着笑出来的泪花,可怜兮兮的求饶,“老公,我求你。”
少爷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把我摆正了,“媳妇儿,再叫一声来听听。”
呜~~现在的小青年为啥都爱让女朋友提前叫他老公?也无怪乎等老公成老公公,老奶奶们都改叫“老头子”了。这就是时间的魔力,叫了几十年老公,换点新花样不容易啊!
咱胸脯起伏,气息还有点急,却又怕他又耍花招,只好喘着气叫,“老公。”
仰躺的姿势把少爷上下滚动的喉结看得特别清楚,刚洗过澡的脖子上还挂着从湿发上滑落的水珠,长期高强度锻炼的人脖子粗壮,充满力度。我呆呆的看着他,自顾自的喘息,然后傻傻看着他把T恤脱了下来露出夸张的肌肉。我保证自己以前真的是天才,现在也还保持着高智商,但是面对美色咱真的没法淡定了,尤其是那快香喷喷的肉还是自己家的,想摸就摸,想吃就吃,绝对没有人告你猥亵。不心动很难……
人们最爱的说的一句是:不吃白不吃!
同样高频率的一句是:送上门的肉,不吃的是傻B!
咱说过,咱是天才,绝对的高智商!于是咱明目张胆的用一双鉴赏的目光赏心悦目的欣赏咱家的这块肉。肉离眼睛近了些,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小麦色,咱伸手开摸,果然手感很好。一只大手覆上我的手,引我抬头,我恍了神,只觉得少爷的丹凤眼里特别好看,特想亲一口。
然后就听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身上的重量陡然加重,直到这时咱才猛然一震,却已经被少爷顶开了牙关,泥鳅一般的舌头滑了进来,勾着我的舌辗转搅弄。没有缝隙的身体清晰的显示出他的热切和焦灼,渴望与需要。
我紧张的攀附着他,没有留长的指甲紧紧的贴着他鼓动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