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绝世魅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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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迎泽问我,“回来啦?”
“废话!”我盯着他那张脸,挂彩并不严重,不及上次的三分之一,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还是担心地问:“其他部位还好吧。”
赵兰说:“没什么大问题。我听付志杰说的时候也大吃一惊,就立刻给你打电话了。”
我接过付志杰手中的棉签,开始给他擦起来。
赵兰又说,“那现在没咱们什么事,亲爱的,我们趁着皎洁的月光出去散散步呗。”
“好啊。那主子你好好照顾他啊。”
我看两人确实已经走远了,便忍不住问道:“你们俩怎么会打起来?”
“我还纳闷呢,我低着头走路好好的不小心撞了他一下,我想说声对不起就算了,想不到他说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对不起那么管用么。本来从那边回来我心情也不好,脾气就冲了点,就问他你想干嘛,他居然说我想干嘛,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然后我也被点爆了,就嚣张的喊看不顺眼你来啊,然后没个防备突然脸上就挨了一拳,我哪里肯吃亏,本身一肚子邪火没出发呢,然后我们两个就扭打起来了。”
“后来呢?”
“后来也没什么了,离宿舍离得近,没打一会就有人过来了,我被付志杰带回来的,杨洛是被夏雯拉走的。”
“哦,也没有多大影响是吧。”本来还想给杨洛打个电话问一下呢,既然夏雯拉走了杨洛就算了吧。
“对了,中间杨洛愤懑不平的时候还冲我喊,‘你这种人渣,竹子就该离你远点!’”
“我,你们打架还提到我?”想了想可能因为我靠张迎泽近跟杨洛又是朋友,张迎泽惹他生气了,就想让我离他远点,不过在他怒火攻心的时候还牵挂着我,是不是很有面子。
“嗯,我想着你喜欢这样的人,心里很气。就回了他一句,‘竹子要你管,她现在可幸福呢,每天跟个成熟稳重的医生双宿双飞!’”
我一听急了,手下的力道突然加大,“哎呀,我才要你管呢!你没事乱说什么啊!”
“哎呦喂,疼疼疼,竹子。”张迎泽吃痛的往后缩。
叹了口气,知道就知道呗,竹子啊,你还希望咋地,难道一直保持着单身,杨洛会有一天突然想起你来么,别做梦了!我的恋爱状态与他无关,即便是我们的朋友关系,也是保持着半生不熟的状态,从来都没有掏心的亲昵过,从来我都不懂他在想些什么,以后的日子,也应该是没有靠近,只会疏离吧,他那谦谦公子的客气正是阻止人靠近的利器。
“你过来,我不会下手重了。”张迎泽狐疑的看了我一眼。
“你快死过来!”吼完,张迎泽便快速的把脸贴上来。
“竹子,不过打完这一架,我感到全身心的舒适啊,难怪不少人喜欢拳击呢。”
我顿了顿,“张迎泽,我问你一个问题啊,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有点处女情结啊?”
他睁眼看我,“干嘛,你那个医生不会要夺走你的初夜吧”
我无奈,只好应承,“是拉是拉,我想随便丢了初夜以后老公要是不是他会不会嫌弃我啊?”
“唉,这个事情,应该每个男人都会在意吧,至少我是这样。”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临走的时候,我问张迎泽,“凌子怎么办?”这次换他不说话了。我宁愿他想着凌子悲伤,也不愿他忘了凌子开心。
——
第二天去肛肠外科上班,逮着机会便问春哥杨洛怎么样了,春哥说还好没什么大问题,但是打架的事被外公知道了,还是被苛责了一番。是的啊,像杨洛那样的医生世家,怎么会对打架这种行为不闻不问呢,我又问春哥,按杨洛的性格不应该会动手打架啊,真奇怪?春哥只是言语模糊,一会说最近杨洛受外公的管制了,一会又说雯雯一直和他闹别扭,所以心情一直不好。我听了,又想起上次他们争吵的画面,只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我又问今天他还会上班吗,春哥只说你还这样关心他就永远都忘不掉放不下了。于是我也不再继续问了。
中午十一点多,我刚和老师做完了一台结肠癌手术,回到病区,春哥拉着我急匆匆的往楼梯间走,因为有电梯里,所以楼梯间没有走基本算是病区最安静的地方了,推门进去,便看到杨洛站在下一层楼梯的拐弯处,我们一进来,他便抬起头看向我们,我第一个念头是他怎么来了,专程见我的吗?难道是休息一夜,良心发现要我替他向张迎泽转告对不起?春哥站在原地不动,我便一级一级的走下去,张迎泽说他和杨洛势均力敌,可是明明杨洛脸上受得伤更少,只是左侧嘴角红紫破溃。
“怎么了,有事吗,疼的还厉害吗?”我看着他,笑着问。
“你这么迫不及待吗?”杨洛面无表情的 。。。 [,!]
(注视着我,声音带着愤怒。
我一时不明所以,“嗯?”
他突然粗暴的攥着我的胳膊,“一个男人不爱你了,你就立马投怀送抱到别的男人那里,你这么随便吗?”杨洛盯着我,我吃惊看着他脸上流露出来的愤怒和鄙夷,我想我听明白了。
这是杨洛么?为什么简直就是个陌生人,让我觉得陌生的可怕,你儒雅的风度呢?我是喜欢你,但是决不能容忍你自持着这种喜欢来践踏我的尊严。
我重重的甩开他的手,“这种想法从你看过我日记的时候就有了吧,难为你装了这么久?对,我就是这么随便,要不要我把你没说的话通通说出来,浪荡,下贱,不知羞耻,是不是你想这么骂我很久了啊?”
杨洛脸色变得更难看,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你!你不要再作贱自己,去离开他!”
我经不住冷笑,“离开他?我跟谁啊,我这么随便的人不是谁都能要得起的!”
“我让你离开他,听到没有。”
我愤怒的盯着他,“你以什么身份要求我离开他?朋友,还不够格吧?”
突然杨洛神色黯淡下去,整个人好像被抽去了力量,满载着挫败感。看来我的杀手锏用对了,我瞪着眼睛望着杨洛,连眼睛的不敢眨,我怕眨了,眼泪就落下来了。两人就这样不说话僵持着,直到春哥下来把杨洛拉走,从他们进入我背后视野的那一刻,我便放肆的让泪水滴落,什么时候我的眼泪变得这般不值钱了。
我只是想偷偷的喜欢你而已,不想却在你的眼里沦落到了这步田地。
一个人像丢了魂魄似的出了病区,想着不能回宿舍,因为赵兰一定会追问为什么,也不能去凌子那边,我不能让她的悲伤更悲伤。出了医院大门,左顾右盼,车水马龙,我能去哪呢?忽然想到了一个去处,便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跟司机报出了王伟南家的地址。
我也是懵掉了,开始听了杨洛的话,便被满腔的愤怒和可悲的自尊心所控制,后来整个人都扎进了悲伤的海洋里,沉浸在杨洛从此看不起我的认知观里,再接下来便是分秒必争的逃避,逃避伤心地,明明听过的那些话也刻意逼着自己不要去碰触,只要没人提我就当作没有发生过。正因为如此,我才连一秒钟的时间都没有去思考这些问题:为什么杨洛对我的“随便”如此的生气,为什么他反复的要我离开“他”?直到后来在我得知这些问题的答案时,震惊和此时的愚昧自是不言而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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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你为什么离开北京
( 第四十八章你为什么离开北京
我从老地方找到了钥匙,开门进去,屋子里空荡荡的,王伟南不在。ww
我脱了鞋赤脚进了屋,地板真凉,径直走到沙发旁,以婴儿在母体内的姿势蜷缩在沙发上,我以为我到了防空洞后,便会卸下防备,像上次一样嚎啕大哭,像个孩子丢了最心爱的玩具一样。但是我没有,心情异常的平静,只是脑子里好像放空了一样,时间空间都失去了以往的厚度,视线落在桌子上的缩小版草树上,青葱的叶子,摇曳着活力,屋子里流动的只有墙上时钟的滴答声。这次我没有再跟自己说什么,一定,必须,肯定得停住跟随杨洛的脚步了,经验告诉我,决绝的话越是绝对越是没施行的效力,缺乏安全感的人总是喜欢这些话来欺骗自己。
笑过哭过成长起来的人不会在强迫自己去做些什么,他们喜欢四个字——随遇而安。对关于杨洛的事情承受能力自愈能力的增强,我以为这是我的一种成长。很久以后才发现的内心深处某种情感的渐渐淡去可能正始于此刻,只是我一直自以为是的沉溺于习惯,未曾发觉罢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躺在卧室里的床上了,身上裹着暖和的被子,我想到王伟南回来了。下床,站起来,床边放着那双特大得拖鞋,穿上便出了卧室,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多了,我到底睡了多久啊,并且少吃了两顿饭全身软绵绵的。扫视了一圈,便看到了伏案工作的王伟南,听到我关门的响动,便抬起头来看我,“醒了?”说完便起身走到了厨房那边开始捣实。
我走过去,“嗯,最近好累啊,很久没有这样放肆的睡过了,嘿嘿,一下睡了这么久!”
“我煮了点粥,还不错,又叫了点外卖,吃饭吧。”然后看着他拿把勺子在煮粥的锅里搅几圈,关掉了保温的按钮。
“嗯,正好饿极了。”说着帮着他把饭菜全部都端在餐桌上。
然后两人坐下来,我便开始大口的吃起来,王伟南见我忙不彻,偶尔往我碗里夹夹菜,还说,“这家菜味道不错,我定的最多了”,“慢点吃啊,小心噎着。”
“没事,嗓门口大噎不住。”
半天,王伟南才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想了想,回答说:“遇到了一个坏蛋,跟他吵了一架。”
“吃亏了?”
我又夹了一块扣肉,“哪能啊,当时我嚣张极了,对方先败下阵来的,王老师,你跟我吵过,还不知道我嘴巴厉害啊。ww”我说的都是事实。
“赢了我回来怎么还见你一副蔫巴拉几的样子?”
“我是困极了,最近太操劳了,看书看得太晚了。”
“那你累了,还能想到我这里。”脸上带着探究的味道,嘴角还挂着戏谑的笑。
我一看,“你这安静啊,最适合痛痛快快睡一觉了,干嘛,来‘男朋友’这需要理由么?”男朋友三个字特意加重了语气。
他加重了笑意,“哪里需要理由,随时欢迎,”
“这还差不多。”
“再辛苦一段时间,北京的学校不好考,去了那边就好了。”他说着又往我碗里夹菜。
“对了,你当年考协和有没有黑幕啊。”我不怀好意的看他一眼。
“我哪需要什么黑幕,直接保送的好不。你不要瞎动歪脑筋,好好看书。”切,我说什么了吗,还好没直接说指望你走走后门呢。
“对了,王老师,你怎么刚开始不学骨科呢?”
“刚开始只是想踏踏实实做个医生的,对普外也感兴趣,后来发生了一些事,而且长大一点觉得家里还是得去承担一些责任的。”
“什么事?”
“在协和三年的时间,看到过几起医闹,自己也亲身经过一次,术前交代了病人术后可能存在的情况,后来真的出现了并发症,家属说不通不讲理,情绪激动没找到主刀医生,就对我们这些小的动了手,多少有点寒心,感觉我们这个时代,医生这个职业很可悲,可能当时就萌生了退意。”忽然又响起了了有次王伟南对我说过的消极的话。
“那你挣够了钱是不是连骨科医生也不做了?”
“做骨科医生只不过是对我以后进公司多个踏板,以后更好发展,而且自己也学了那么多年随便说放下手术刀也不是容易的。”
说到公司,我想到了北京骨科茂源有限公司,“北京不是茂源的本部吗,你为甚么来a城啊?”
“北京的医院管理还是比较严格的,博士博士后遍地都是,我这样的硕士动手机会不会多的,要历练的话还是中小城市比较好,协和的都被当作香饽饽,而且当时也想离开北京一段时间当是散散心。”听到散心,我又想到了他口中的医闹。
“那你当时伤的严重吗?”
“我没有什么,只是当时另一个女同学脾破裂加上家属拖延时间,大出血抢救不及时去世了。”这么大的事情新闻肯定铺天盖地的报道过,但是没多长时间就出现一回,路人谁还记得呢。
忽然看到王伟南脸上有稍纵即逝的悲伤,也就不再继续了,随即又笑着问,“王老师,那你挣钱够给家里买房子了吗?”
“额,这个,他们好像不需要。”
我以为他直接说没有会觉得丢脸,我想章教授也就是个大学教授,他家可能在北京顶多算个中层阶级,便说,“北京的房子比我们这边贵多了,咱不气馁,再接再厉啊。”
王伟南白了我一眼,“吃饭吧你。”
吃完饭之后,桌子上多是便当盒,只是两只碗两双筷子需要处理,见王伟南站起来收好碗,端着往洗手池边走,想着自己白吃白喝白睡的,就走过去抢过碗来转身往前走,而王伟南显然没意识过来,在我后面继续跨着步子,不小心就踩在了我余出来的长长的拖鞋脚后跟上,下身受到阻力,上半身依旧保持惯性,整个人大叫着向前倒去,碗碎了。在离地面大约一米的时候,一个强劲有力的长臂突然绕进来环住我的肚子,那么用力差点没把我吃的东西挤出来。安稳下来,便是这样,我整个人像是挂在一根矮矮的木棍上,双手双脚撑在地上当作支点,王伟南呈剪刀步,一条腿伸出来,胳膊拦着我的腰,我的后背和屁股与他的身体紧紧相贴着。真是尴尬,上次杨洛接住我的姿势多浪漫啊。
我站起来,王伟南也松开我,我本想责怪他干嘛踩自己鞋跟,但是想也是自己冲出去的,他还眼疾手快的避免使自己摔一个大马趴,于是便说了声谢谢,王伟南只是意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