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第一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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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你一个人去见他就好,还有东门、西门二位、英姑娘既没有迷失神志,事情就好办。”
楚玉祥道:“小侄未必制得住他们。”
阮传栋笑道:“你放心,只要如此如此,不就成了么?”
楚玉祥点头道:“阮叔叔这计策不错,只是大湖丁盛丁大哥,是绿袍师父的记名弟子,卢寿同赶去,小侄也得随后赶去,才能暗中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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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传栋笑道:“这倒不急,先让卢寿同把他迷失了,你再给他解药,才能和咱们一样,不动声色,将计就计,如果你去早了,卢寿同此行纵或失败;但那令主既然十分重视太湖那片基业,岂肯就此罢手,因此我倒觉得你是迟去几天的好。”
楚玉祥道:“阮叔叔运筹帷幄,小侄无比钦佩。”
阮传栋笑道:“你也给我戴起高帽子来了……哦?”
他突然哦了一声,神情凝重的道:“这江南武林盟主,既是他们弄出来的名堂,那白髯老人又自称令主,莫非就是江南分令?”
楚玉祥一怔,矍然动容,不觉剑眉轩劲,切齿道,“真要是他们,我非把这批人剑剑诛绝不可!”
“不然!”阮传栋摇头道:“江南分令,只是分令而已,你杀了他们令主,又会有第二个令主出来,你应该懂得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从分令着手,一步步的查出他们分令后面的总令来,好了,时间不早。咱们不妨休息,等天亮了,就依计行事。”
楚玉祥退回自己铺上,盘膝坐定,运起功来。
第二天早晨,阮传栋、楚玉祥盥洗完毕,跨出房门,就看到高连升站在走廓上,手抹栏杆,正在欣赏着栏外圃中盛开的秋菊,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朝两人含笑道:“阮老弟、楚老弟二位早啊!”
阮传栋和楚玉祥商量好了,本待到六合门掌门人徐子常的房中去的,但高连升招呼”,只得停下身,含笑道:“高掌问人不是更早吗?”
高连升笑了笑道:“老朽上了年纪的人,一清早就睡不熟了,所以每天都是天一亮就起来了。”
阮传栋趁机道:“卢前辈还没起来吗?”
高连升道:“卢老大早就走了,他要赶去太湖,这时候只怕早在数十里之外了呢!”
阮传栋听得正中下怀,赶紧走上一步,低声道:“在下正有一件事要跟高掌门人奉商。”
高连升口中啊一声,就抬手道:“阮老弟就请到老朽房里去。”
他让阮传栋走在前面,阮传栋不好和他客气,因为自己走在前面,他就跟在自己后面了,楚玉祥跟进来。忧在他后面,可以轻而易举的点他穴道。
高连升又朝楚玉祥道:“楚老弟请。”
楚玉祥连忙退后一步。拱拱手道:“高老不可客气。你请前吧。”
高连升不疑有他,楚玉祥既然后退了一步,不是走在前面,他就不再客气。举步走入。
楚玉祥跟入房中,就出手一指,点了他背后穴道,一面迅速从怀中取出辟毒丹药瓶,递给了阮传栋。
阮传栋接过药瓶,抬头道:“玉祥,你去隔壁房中,就说高掌门入请徐掌门过来一趟,有事相商。”
楚玉祥心中暗道:“阮叔叔果然机智,这样就不至浪费时间了。”
口中答应一声,立即转身走出,朝隔壁房中走去。
徐子常和董友纶刚刚盥洗完毕,看到楚玉祥走入,徐子常笑道:“楚老弟早,快请坐。”
楚玉祥朝两人抱抱拳,然后说道:“徐掌门人,高掌门人请你老过去一趟,有事奉商。”
徐子常哦了一声问道:“高掌门人在那里?”
楚玉祥道:“就在他房中。”
徐子常赶紧举步跨出,朝高连升房中走去,楚玉祥跟在他身后,很快就点了他穴道,然后扶着他坐到椅上。
阮传栋喂了高连升的解药,转身又捏开徐子常的牙关,把药丸纳入他口中,一边笑道:“玉祥,咱们索性一次完工了,你去把董友纶和全遵义一起请来吧!”
楚玉祥点点头,又返身走出,来到隔壁房门口,叫道:“董前辈、徐掌门人请你和全前辈一起过去呢!”
董友纶当然不会起疑,口中答应一声,急步走出,一面朝他们隔壁房间的全遵义叫道:“三师弟,掌门人叫你一起来。”
全遵义听到是二师兄的声音,连忙应了一声,走出房来。
楚玉祥等在走廓上,等二人走近,抬手道:“二位请进。”董友纶、全遵义一前一后,一个刚跨进房门,一个还未走入,楚玉祥业已双手齐发,点了两人穴道,然后把他们扶入房中,在对面卢寿同的铺上,并肩坐下。
阮传栋道,“好了,你快到外面站着,别让人撞见了。”
楚玉祥点点头,迅快退出,一手扶着栏杆,装作看花模样,替阮叔叔把风。
就在此时,只见人影一闪,但没看清是谁,已经有人娇声叫道:“楚大哥。”
像一阵风般飞了过来,那正是英无双,朝晴之中,她那张晶莹如玉的脸上,红馥馥,喜孜孜的,看到他还有点娇羞!
楚玉祥道:“你来得这么早?”
英无双浅笑道:“姐姐(裴碗兰)起来了。还要练习擒拿手法,我就到这里来了。”
说完,嘴皮微动,以“传音入密”问道,“事情怎么了?”楚玉祥低声道:“很顺利,现在他们都已服过药了,再有一盏茶的工夫,就可以清醒过来。”
英无双和他并肩站在一起,也手扶栏,低声道:“那么师父,师娘呢?”
楚玉祥低声道:“他们是我先制住了他们的穴道,由阮叔叔喂他们解药的,至于二位前辈,武功极高,我如何制得住他们穴道?所以要另想办法。”
英无双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他问道:“想什么办法呢?楚大哥你想出来了没有?”
楚玉祥笑道,“不用你担心,办法早就有了,不过要等裴老叔先服了解药,才能行事。”
英无双道:“那你先告诉我咯!”
楚玉祥和她低低说了两句。
英无双唁的笑道:“楚大哥,你这办法真好。”
楚玉祥笑道:“这是阮叔叔想出来的。”
英无双问道,“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呢?”
楚玉祥低笑道:“我是给阮叔叔在把风,不过现在不要紧了,他们服下解药,已有一盏茶工夫了,大概都可以清醒过来了,阮叔叔可能在向他们述说经过。”
英无双道:“楚大哥,依阮叔叔的计划,我就没有什么可做了。”
楚玉祥笑道:“你自然也有事。”
英无双喜道:“真的,那我做什么呢?”
楚玉祥低笑道:“你就在这里陪我看花、谈心好了。”
英无双粉脸一红,说道:“人家和你说正经咯!”
楚玉祥道:“看花、谈心,难道不是正经事吗?如果有人闯进来,我们就得设法拦住他。”
英无双看他腰间佩着长剑,羡慕的道:“楚大哥,我看你们身边都佩着长剑,我不曾使剑,你几时教我好吗?”
楚玉祥道,“那你使什么兵刃?”
英无双道:“师父,师娘都不使兵刃,我自然也不会使兵刃了,但我很喜欢剑,你教我好不好嘛?”
楚玉祥点点头,说道:“你要学,我自可以教你,其实武功到了上乘境界,根本用不着使什么兵刃。”
话声东落,只见走廓门前,走进一个人来,那是裴允文。
英无双低声道:“楚大哥,要不要我去把大哥制住了!”
她认为有人进来,就要出手把他制住。
楚玉祥忙道:“无双,不可出手,我们只要设法和他多说几句话就好。”
两句话的工夫,裴允文已经走了进来,看到两人,含笑道:“楚兄早啊,无双妹子也在这里。”
楚玉祥忙道:“裴兄早。”
英无双脸上微微一红,叫了声:“大哥。”
裴允文道:“几位前辈不知起来了没有?”
楚玉祥道:“裴兄有事吗?”
裴允文道:“家父书房里恭候几位前辈一同去用早点,要兄弟前来相请。”
楚玉祥问道:“陆总管呢?”
裴允文道:“陆总管一早和卢伯父一起走了。”
楚玉祥心中暗道:“陆公车是上黄山去的了。”
只听高连升的声音笑道,“盟主要裴少侠兄来请,咱们走吧!”
接着由高连升为首、大家一起走了出来。
楚玉祥心中暗道:“看来阮叔叔已和他们说清楚了。”
裴允文慌忙走上前去。躬身道:“家父请诸位伯父同去书房用早点了。”
高连升笑道:“盟主要咱们多盘桓几天,从早到晚,大概就是忙着吃了。”
英无双道:“楚大哥。大哥,我走啦!”
楚玉祥道:“你不和我们一起到书房里去吗?”
英无双道:“我先要去看师父呢!”说完,急匆匆的走了。裴允文道:“二位前辈和无双妹子的早点,已经送到花园里去了。”
一行入来至书房,只见一张圆桌上已经摆满了点心,有春卷,蒸饺、小宠包、豆沙包等还有四式酱菜,和一锅白米粥。
裴二省看到众人。连忙站起身笑道:“‘诸位老哥快请坐下来,早点凉了,就不好吃了。”
大家也不客气,各自围着圆桌坐下,一名使女给大家装了稀饭送上。
徐子常笑道:“盟主何必这么费事?要厨下弄了这许多点心?”
裴三省笑道:“徐掌门人不知道,这是新来的一个厨司做的,他是敝堡一个老厨司的侄子,本来是在扬州绿杨村做的,这次贱辰,他叔叔特地把他叫来,专做点心,过几天就要回扬州去,所以兄弟特地交代他做几式拿手的,给大家尝尝。”
高连升笑道:“原来如此,哈哈,看来咱们口福不浅,这样吧,我看这位厨司几时走,咱们也几时走好了。”
大家听得不觉笑了起来。裴三省举起筷于,连声说:“请。”大家也就吃了起来,这厨司的手艺果然不错,每式点心,都做得十分可口。
用过早点,两名使女撤去盘碗,又给大家切上茗茶。
高连升目光一动,说道:“裴盟主,咱们有一件重要事情,要和老哥磋商,请裴世兄站到门外去,不论什么人都不得进来/裴三省看高连升说得如此郑重,就朝裴允文吩咐道:“允文,你去门口站着,不论何人,都给为父挡驾就是了。”
裴允文答应一声,举步朝外走去。
裴三省道:“高掌门人有何见教,现在请说吧!”
高连升回头朝楚玉祥笑道:“楚老弟,还是你来吧!”
裴三省道:“老侄台有什么事吗?”
楚玉祥走上一步,拱拱手道:“裴老叔请恕小侄无礼了。”一指点了裴三省穴道。
高连升一手摸胡子笑道:“楚老弟这一手真是漂亮之至,就算你眼睁睁的看着,也没有人来得及躲闪。”
徐子常点头道:“这倒一点不错,咱们都是过来人,谁都没有躲闪得开。”
楚玉祥俊脸一红,说道:“二位前辈夸奖,在下只是出其不意了。”
董友纶笑道:“楚老弟这是自谦之同,练武的人,谁不讲求眼快子快,出其不意四个字,要使到练武人身上,又岂是容易之事?”
他们说话之时,阮传栋已把药丸纳入裴三省的口中,然后把药瓶交还给楚玉祥。
高连升道:“咱们拜楚老弟之赐,还没向老弟道谢的呢!”楚玉祥道:“这是师门所赐之药,原是济人之用,高掌门人道谢二字,在卞如何敢当?”
徐子常笑道:“楚老弟说得对,咱们都是自己人,如今等于是同舟共济,危难共扶,不谢就不谢了,大家请喝茶。”
一盏热茶工夫,迅快的过去。楚玉祥走近裴三省身边,轻轻推开了他受制的穴道。
裴三省双目乍睁,口中咦了一审道:“楚老侄,你刚才喂了老叔一颗什么药丸?”
楚玉祥道:“老叔是否觉得心头清明多了。”
裴三省点头道:“不错,心头是清明多了,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阮传栋把经过情形,说了一遍。
裴三省听得惊然变色,说道:“如此说来,兄弟这个江南盟主,还是这批贼子暗中布置的,他们想利用兄弟,作他们的傀儡,这真是岂有此理!”
阮传栋笑道:“此事原是卢寿同和陆总管两人策动的,但这样也好,本来咱们大江南北的武林同道,散处各地,有如一盘散沙,现在有裴老出头领导……”
“不,不!”裴三省摇手道:“兄弟这盟主岂能再当下去?”阮传栋道:“裴盟主这盟主非得当下去不可。”
裴三省道:“阮老弟此话怎说?”
阮传栋笑了笑道:“此一邪恶组织,既有一个令主,野心自然不小,只是目前企图不明,咱们有裴盟主领导,才能不落入他们之手,否则大江南北的各派,在防不胜防之下,岂不让他们逐个吃掉了?”
他口气微顿,接着道:“因此在下觉得咱们目前虽已服下解药,恢复清明;但应该继续装作神态被迷,依然听命于他……”
裴三省道:“这为什么?”
阮传栋道:“因为咱们除了看到过一个自称令主的白髯老人,对他来历和他这帮人的组织,都一无所知,所谓令主,不过是一个江南分令,既称分令,他后面一定还有总令,可见他们的组织一定十分庞大,他们既能令卢寿同、陆公车四下活动,推举出一位江南武林盟主,自然也可以命他们的爪门四出活动,推举出一位北五省的盟主来……”
裴三省罢然道:“老弟是说康子和也是他们的傀儡了?”
阮传栋道:“目前事无证据,还很难说,但贼党既有一个江南分令主,自然也可能有一个北方的分令主了。”
他口气略为一顿,又道:“在下这是说,对方虽在暗中活动,组织必然相当庞大,而且野心绝不会小,说不走会给整个武林带来一场大风暴。咱们所幸有楚玉祥发现,他身边又有全真教炼制的辟毒丹,幸而得解,但对方在目前来说,还只是初步发难,如果知道咱们归心丹业已解去,岂肯平白放过,那么只怕咱们连人家底细还没弄清楚,极可能一个个不明不白的遭到他们残杀了,咱们这点力量,就算集合起来,也可能是螳螂挡车,所以目前咱们必须忍耐……”
高连升道:“阮老弟分析得极是,咱们不怕事,但也不能作无谓牺牲,至少也要弄清楚这批贼人的阴谋何在?”
裴三省点头道:“阮老弟,你要咱们暂时忍耐,不知还有什么计较?”
阮传栋道:“方才在下和高掌门人、徐掌门人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