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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东方第一剑-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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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关主双手果然已能活动,只是武功被封闭了,当然信以为真,心想:“看来这玉令使果然是夫人的亲信,听他口气,这种闭穴手法,除了夫人,只有他会了。”

一面说道:“玉令使只管放心,此事由玉令使和铁老哥二人负责,兄弟怎么会去告诉秦婆子?”

楚玉祥道:“如此就好,咱们可以出去了。”

两人退出右首石室,回到左首原关主的起坐室,只见祁连铁驼扶着神情委顿的诸葛真已坐着等候。

看到楚玉祥和原关主走入,祁连铁驼忙道:“玉令使,咱们该走了,令主体内被寒气侵袭,经络凝结,非夫人神功,无法救治,咱们要早些去宫外跪求才好。”

楚玉祥点点头,回头道:“原关主,如果在咱们未见到夫人之前,让秦婆子知道了,那就莫怪兄弟会对你不客气。”

原关主忙道:“玉令使方才已经告诉兄弟了,就是不再叮嘱,兄弟也绝不是多事饶舌的人。”

祁连铁驼扶着诸葛真先行退出。

楚玉祥朝原关主拱拱手道:“原关主请休息吧,兄弟告辞了。”

原关主对这位夫人面前的红人,可真还不敢得罪,他虽然经穴受制;武功已遭封闭,(其实已被楚玉祥废去)还是送出铁门,连连拱手道:“玉令使好走,兄弟不送了。”

楚玉祥回头以“传音入密”说道:“原关主放心,兄弟会在午前赶来替你解开经穴的。”

说完,急步往前行去,赶上祁连铁驼,仍由楚玉祥走在前面,三人出了石窟,才发现天色已经大亮。

这一路上,祁连铁驼已把楚玉祥父母可能被囚禁在对峙峡的事,和诸葛真说了。

诸葛真听得一怔,说道:“对峙峡囚禁了人,我怎么会从没听说过呢?”

祁连铁驼道:“令主进去过。”

诸葛真道:“没有,那里谷口立有一方禁碑,‘擅入者死’,谁都没有进去过。”

祁连铁驼道:“如果里面没有囚禁什么人,为什么要列为禁地,不准有人进去呢?”

诸葛真望望楚玉祥,问道:“贤弟决心要进去吗?”

楚玉祥站定下来,抱抱拳道:“现在诸葛姑娘已经脱险,铁老丈,你还是陪同诸葛姑娘赶快离开此地,在下家父家母可能被囚禁在对峙峡,在下是非进去不可,此事二位不用管了。”

祁连铁驼还没开口,诸葛真已经说道:“贤弟这话就见外了,不说我这条命是贤弟救的,我们结为异姓兄弟,情同手足,诸葛真虽是女子,岂是不顾道义之人?贤弟令尊令堂既然可能被囚禁对峙峡中,自是义无反顾,非进去不可,我既然知道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贤弟一个人去涉险,何况我自己是叛离玉闷宫的人,好歹也要陪贤弟去走一趟。”

说到这里,回身朝祁连铁驼作了个长揖,说道:“铁老,承你冒险相救,现在已经把我救出来了,你对我的恩情,诸葛真永远铭心刻骨也不会忘记的。楚玉祥和我是结义兄弟,他要进入对峙峡去,我决心陪他同去,纵然粉身碎骨,也要一死以酬知己,铁老不用去了,我们如能活着出来,自有再见之日,铁老还是……”

祁连铁驼没待她说完,正色道:“我救出令主,心愿已了,此去对峙峡,我是陪楚少侠去救他令尊令堂的,并不是陪同令主去的。令主决心进入对峙峡去,是欠兄弟之情,铁某是楚少侠的朋友,陪同楚少侠进入对峙峡去,是欠朋友之义。这与令主毫不相干,今天,楚少侠是非去不可,铁某也非去不可,令主不用撵我走,我是不会走的。”

诸葛真道:“好,既然铁老这么说了,事不宜迟,那就快走吧!”

楚玉祥感动的道:“二位这份大德……”

诸葛真不让他说下去,笑了笑道:“贤弟,你如果不忘我们结义之情,我比你大了一岁,我们就以姊弟相称好了。”

楚玉祥连忙拱手道:“姊姊吩咐,小弟自当遵命。”

诸葛真被他这声“姊姊”叫得心头一甜,粉脸微红,说道:“快走吧,玉阙宫的人虽然很少到这里来,万一遇上了总是麻烦。”

三人加紧脚步,一路朝东南奔去,不过顿饭工夫,已经奔到一处峰峦之下。

祁连铁驼抢先走在前面,循着山脚绕行过去。

等到绕过山脚,但听水声洪洪,一道山涧奔流,从两山之间流出,水势湍急,前面已是两山夹峙的谷口。

石崖上果然镌着海碗大的“擅入者死”四字。

祁连铁驼回头道,“进去就是对峙峡了,老朽给楚少侠领路。”

楚玉祥道:“铁老,还是在下走在前面。”

诸葛真道:“玉弟,铁老就是这个脾气,你不用和他争了。”

祁连铁驼话声一落,早已举步朝谷中走入。楚玉祥、诸葛真就紧随他身后而地。

这道山谷,中间是一道宽阔的山涧。两边山峰壁立如削。他们是从左首石壁下沿着山涧往里行去。

一路上居然没遇上人,只是沿途俱是嶙峋乱石,高低不平,人走在上面,就得连纵带跃,好在三人都有一身极高的武功,脚尖点动,起落如飞。却也丝毫不慢。

片刻工夫,就已赶到谷底。但见一道玉龙似的飞瀑,从迎面一座高峰缺口,直挂而下。

相距还有十来丈远,就细雨蒙蒙,寒气逼人,洪洪之声,震耳欲聋,硬把一座高山划分开来,变成了东西两岸,无法飞渡。

从入谷一直到达谷底,始终没见过半个人影,可见这对峙峡根本就没人看守,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那么谷口何以要镌上“擅入者死”四个字,把对峙峡列为禁地呢?

楚玉祥望着寂寂空山,不禁犹豫起来,爹、娘没被囚禁在这里,那会禁在什么地方呢?玉阙宫?

诸葛真道:“玉弟,看来这里并没有人。”

祁连铁驼接口道:“不错,这地方十分荒凉,好像很久没人进来了……”

楚玉祥仰首向天,吁了口气,他本来只是吁一口胸中闷气而已,并没有什么意思,但这仰首,发现两座山腰间,有一道中间断去了十来丈的石梁。本书由炫书网提供下载

心中不禁一动,付道:“上面既有石梁,那就证明山腰上必有可以通行的路了,自己该上去看看才是。”

但回身仰望上去,自己站立的一边,(山涧左首)峭壁如削,根本无法可以攀登得上去。

诸葛真柔声道:“玉弟,看来令尊令堂不会在这里了,我们走吧!”

楚玉祥伸手一指横在半空的石梁,说道:“姊姊请看,上面不是有一道石梁吗?如果上面没有通路,就不会有这道石梁了,小弟想上去看看。”

诸葛真一呆道:“这两边的石壁,都陡峭如削,怎么上得去?”

她沉思了下,回头道:“铁老,你看有没有路可以上去?”

祁连铁驼看了瀑布附近霏霏蒙蒙的白雾一眼,说道:“咱们一路进来,者朽都留意了,两边山峰如削,根本无法上得去,只有那瀑布里面,无法看得到,楚少侠和令主在这里稍候,老朽进去看看。”

楚玉祥道,“我也去。”

诸葛真道:“你还是让铁老进去的好,他经验丰富,如果有通路,一定可以找得到,如果找不到,你去了也没用。”

祁连铁驼在他们说话之时,已经举步朝白雾中走了进去。

楚玉祥只得和诸葛真站着等候。

诸葛真回过身朝楚玉祥道:“玉弟,我真想不到我们还有见面的一天,我被关进冰牢,自以为此生此世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坐在冰牢之中,阖上眼皮,就看到你站在我面前,等我口里大声叫出贤弟来,你就不见了,我自认必死,所以一直阖着眼皮,只想多看你一眼……”

她从出了冰牢,一直有祁连铁驼在旁,直到此刻,两人才单独相处,这话藏在心里已经很久了,现在才有吐露的机会,但话声出口,晶莹的泪珠,忍不住夺眶而出。

楚玉祥心头一紧,连忙笑道:“现在我们不是已经见面了吗?”

诸葛真幽幽的道:“姊姊要把这话告诉你,我们自从结为兄弟,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我说这话,并不是不顾羞耻。你从冰牢里把我救出来,炫'…'书'…'网我已经决定了,士为知己者死,我纵然粉身碎骨,也要一死以酬知己……”

楚玉祥忙道:“姊姊快不用说了。”

诸葛真含泪道:“我要说……”

楚玉祥道:“姊姊快看,铁老丈出来了,他在向我们打手势呢!”

祁连铁驼走出白雾,正在朝两人招着手。

诸葛真用手掌拭了一下脸颊,说道:“铁老丈可能发现了什么,我们快去。”

两人匆匆赶了过去,这里水声更响,说话己无法听到,诸葛真以“传音入密”问道:“铁老发现了什么了?”

祁连铁驼也以“传音入密”说道:“老朽在里首发现一个石窟,似可往上通去,一时来不及察看,就出来通知你们了。”

诸葛真喜道:“那就快走。”

一面朝楚玉祥道:“铁老发现了一座石窟,我们快走。”

祁连铁驼返身走在前面,楚玉祥、诸葛真紧跟着他,并肩朝白雾中走去。

这当然不是白雾,乃是垂直倒挂而下的瀑布飞溅开来的水气,进入白雾之中,但觉细雨蒙蒙,沾衣欲湿,四周俱是白茫茫的一片。

祁连铁驼走在他们前面,相距不过数尺,已经看不清楚,只是一个淡淡的人影而已!

这一段路,当然不大好走,尤其脚下踩在青苔上,甚是滑溜,诸葛真把一个娇躯紧贴着玉弟弟,伸出一只纤纤柔荑。挽着他胳臂而行。

这一段路,虽然只有十余丈远近,但愈到里面,白雾更浓,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三人小心翼翼的都走得很慢,一直等到走入石窟洞口,眼前一黑,白雾已经没有了,但因被沉重的白雾遮断了夭光,石窟中就显得幽暗。

诸葛真跨入石窟,赶忙缩回手去。

楚玉祥目能夜视,目光朝四周一瞥,发现这座石窟是在瀑布后面,自己三人是从后左首进来的。

里面相当宽大,足有十数丈见方,右首也有一个窟窿,隐隐透进天光来,那可能是通向对岸(瀑布右首)的洞口了。

祁连铁驼领着两人往里行去,一直走到尽头处,又有一个窟窿,就得拾级而上。

所谓石级,并不整齐,只是有级可登而已,往上走了数十步,石窟分为左右两个。到了这里,瀑布的洪洪雷声,已经极轻,可以听到说话的声音了。

祁连铁驼道:“这座石窟好像是天生成的,到了这里,分为左右两洞,如果老朽的猜想不错,这左右二洞,大概是通往崖上的路径了。”

诸葛真问道:“这座洞窟如此隐秘,依铁老看,上面会是什么所在呢?”

祁连铁驼道:“这很难说,从谷中镌着‘入口者死’四字看来,上面必然有着什么隐秘,也许真是一处囚人的地方了。”

楚玉祥心头一阵激动,说道:“铁老丈是说家父、家母就被囚禁在这里了?”

祁连铁驼道:“目前老朽也说不出来,不过从迹象看来,这里必然隐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

楚玉祥道:“我们快上去。”

祁连铁驼道:“不过老朽有一句话要提醒楚少侠,不论遇上什么事,一定要保持冷静,不可急躁。”

他是老江湖,这句话中,隐隐含有深意!

诸葛真心思慎密,已经听出祁连铁驼的口气,心中暗道:“铁老好像看出什么来了?”

祁连铁驼领着两人朝左首一个洞窟上去。这可不是一条盘曲而上的石级,而是洞中有洞,窟中有窟,一个接一个串连而成的山腹秘道,有时须攀登而上,有时却像一条走廊。

这样的洞窟,如在他处遇到了,一定会惊叹不已,认为是鬼斧神功了;但在勾漏山并不稀奇!

因为勾漏山的岩穴皆勾曲穿漏,才有勾漏之名,许多洞、峰、潭、涧,都互相通连。(炫UМDтχт。còm书!网)

尤以勾漏东峰为更奇,上下洞回环有如蜂房,岩穴皆通,一洞伐钟鼓,声满全山,处处回响,可称天下之奇。

却说三人穿行山腹石窟,足足走了顿饭工夫,陡觉眼前天光大亮,原来跨进另一个岩洞,前面已是出口。

这座洞窟之中,比旁的洞窟,多了一件东西,那是石窟中间的地上竖立着一个三尺高粗逾手臂的铁椿,椿上有一个大铁环,贯连着一条铁链。

铁链委弃在地,铁锈剥落,足有十来丈长。

祁连铁驼看了铁链一眼,没有作声。

楚玉祥已经急不容缓的走出洞窟,原来这洞窟外面,不过数步,就是石梁,除了通向石梁,就别无通路。

如果这座石梁中间不断,那么不但可以直通对崖,而且有如飞虹凌空,下临千寻,该是何等壮观之事。

楚玉祥举步朝石梁上走去,诸葛真和祁连铁驼也跟着过来。

两山对峙,中间相距约莫有三十丈光景,这座天然石梁,正好齐中断落,现在东西石梁,中间相距就有十来丈远!

石梁折断了,本来是美中不足之事,但也平添了不少诗意,可以使登临的人,临风惆怅,不胜凭吊之思了!

楚玉祥是寻找被囚禁的父母来的,当然不是诗人,走到断梁尽头,只朝对崖看了一眼,这里既没人看守,自然不会是囚人之处,心中就不免有废然而返。一无所获的感觉。

但跟在他身后的祁连铁驼和他同样看了一眼,心中却已可证实了一件事。

三人默默的从断梁回入石窟。

楚玉祥双眉微拢,说道:“看来我们白走了一趟,这里什么也没有。”

祁连铁驼道:“楚少侠,咱们且在这里歇息再走,老朽有一句话要告诉你。”

楚玉祥嗅了一声,抬目道:“铁老丈可是想到了什么吗?”

祁连铁驼点点头,说道:“是的,老朽确实想到了一件事,也可能有一半证实,但老朽想到的只是前一半而已!”

楚玉祥口中又嗅了一声,急急问道:“可是有关家父家母的事吗?”

祁连铁驼道:“楚少侠,令主且请坐下来,咱们走了大半天路,藉此休息一会,不过老朽想到的,也只能供少侠参考罢了。”

三人就在石室中席地坐下,楚玉祥问道:“铁老丈,你想到了什么呢?”

祁连铁驼道:“令尊令堂昔年确实被囚禁在这里。”

这是惊人之言!

楚玉祥身躯陡然一震,急急问道:“铁老丈是说昔年,那么现在家父家母到哪里去了呢?”

祁连铁驼道:“老朽只能就看到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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