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死的前男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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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邪撇唇,“如果做禽兽就能得到爱爱,那我情愿做禽兽。”他瞟了乔一鸣一眼,“就像一鸣一样,你不也经常称他为禽兽么?不也一样接受了他?”
被无辜牵扯的乔一鸣哭笑不得,瞪他一眼,示意他说话小心一点。
向以宁揪着乔一鸣的领子,警告:“你可千万别去当破坏爱爱幸福的刽子手。她已经不爱这个花心大萝卜了。就算强行把她栓在身边,她也不可能再爱他的。”
段无邪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啊你,这是我和爱爱之间的事。你少插手。”
向以宁冷笑反击:“一鸣,你听到了吧,这是他和爱爱之间的事,你最好少插手。”
乔一鸣淡笑不语,她踩他一脚,“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乔一鸣笑了笑,对气急败坏的段无邪耸耸肩,“不好意思,你和爱爱之间的事,我看还是少插手为妙。”
段无邪气极,要不是此刻有求于他,他肯定要好生讥笑他这个妻奴。堂堂龙门玄龙首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他跺一跺脚,整个亚洲地下组织都要抖上三抖,如此威风八面的人物居然成了怕老婆的妻管严,为一个离过婚还带有孩子脾气又特坏既不漂亮又不性感又无身家的女人把自己弄成妻奴,至于么?
非常欣赏这花花公子气急败坏的模样,向以宁非常高兴,刚才本想连一鸣也一块收拾的,但他表现非常好,这次就算了。
乔一鸣很庆幸老婆很快就消了气,又安抚了下她,向段无邪睇了个眼色,把向以宁哄到楼上休息后,这才下楼去。
向以宁准备午睡的,又想到刚才发火时,有人打过电话,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是爱爱打来的。一连好几通未接电话,看样子应该有十万火急的事。
拨了过去,向以宁一边听一边安抚,另外再偷偷地讥笑——段无邪那只白痴,明明就是草包一个,偏要学一鸣当禽兽。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这年头,可不是所有人都当得了禽兽的。
第八十五章
虽说有向以宁站在自己这边替自己说话,并向她拍胸脯保证,段无邪当不了禽兽,也不可能当禽兽。但玉爱爱仍是不大放心。觉得如果无邪真要来狠的,她和金炎堂是没有办法招架的。唯今之计,就只有安抚了。
“安抚个怩,当初明明就是他对不住你在先,凭什么还要反过来安抚他?爱爱,你放心好啦,只要有我在,一鸣不会站在他那边瞎胡闹的。”向以宁说得斩钉截铁,让爱爱不必担心,直直段无邪打消当禽兽,她有的是办法。
乔一鸣下了楼来,对段无邪没好气地道:“白痴,要做坏事也不知道偷偷的做,非要弄得人尽皆知。”没见过这么笨的人。
段无邪白他一眼:“谁知道你那老婆那么彪悍,你也太妻奴了吧,任她爬到你头上?”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瞪他一眼,乔一鸣问,“说吧,需要我做些什么?”
这时候佣人开始收拾刚才被向以宁打碎的残局,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二人便出了门,来到他们平时喝茶的地方。
“我想得到爱爱。”
乔一鸣没什么反应:“真的决定了?”
“对!”
“不惜一切代价?”
“对!”
“不后悔?”
“。。。不后悔。”
摸着下巴,乔一鸣定定打量他:“那你要我怎么做?”
段无邪被问住了,愣愣地望着他,“这事儿,还需我来决定么?你自己不能拿主意么?”
乔一鸣无语问苍天,嗤笑一声,“你要搞清楚,是你追老婆,不是我。”
段无邪烦躁地爬爬头发,“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乔一鸣叹气,“看样子先前给你出的主意你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段无邪爬爬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当然知道,只是不知道该先从哪里下手。”
乔一鸣很想仰天长啸,没见过这么笨的人,“白痴啊你,我要是你,直接带人过去,把爱爱绑了就走。然后把她关到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派人严加看守。”
段无邪瞪大眼,“。。。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我先前也说过,杀了金炎堂,一劳永逸。”乔一鸣弹弹手指,笑得无比邪恶,“你争不过一个大活人,死人应该可以吧。”
段无邪望着他,问:“还有呢?”
乔一鸣翻翻白眼:“让姓金的消失一阵子,或是逼着他和爱爱离婚。然后趁她伤心绝望时趁虚而入。”
“那,具体我要怎么做?”
乔一鸣瞪他,仿佛在瞪鬼似的,过了会,才叹口气,“依我看,我劝你还是放手吧。因为你还不大适合做坏人。”做坏人也需要有天赋的。
段无邪剜了他一眼,“闭嘴,为了得到爱爱,我一定要当坏人。”他恶狠狠地捶了桌子,恨恨地道:“金炎堂,你等着,我不会把爱爱让给你的。”
乔一鸣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算啦,还是放手吧。一来你不适合做坏人,而来你仍是不适合做坏人。三来,我是过来人,用强硬的手段也不可能得到幸福的。”
段无邪不信,“那你和以宁,不也很幸福?”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乔一鸣叹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以宁的性子很野,也很倔,吃软不吃硬。越是逼她越是逃得远。为了弥补自己所犯的错,我可是用了整整四年时间。”他望着无邪,说出内心里的话,“放手吧,你不是做坏人的料,拿以宁老唉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做禽兽也要看有没有做禽兽的天赋。你没有那个天赋,还是乖乖做你自己吧。”
段无邪狠狠地瞪他,这个可恶的家伙,究竟是不是好哥们啊,居然还拖他的后腿。但,该死的,他居然被说动了。
金炎堂凭直觉认为,爱爱有心事。自从去见了段无邪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却非要表现得若无其事。可惜演技不大好,漏洞百出,处处被他逮到不对劲的地方。但问她,她却不肯说。
在心里思忖,这姓段的究竟给爱爱说了什么?居然惹得她成天心事重重的。
知道爱爱在床上都表现得心不在焉时,他终于忍不住了,一通电话打到段无邪手机上,准备查个水落石出。
经过乔一鸣的劝说与分析,段无邪的心乱了,不知该继续下去,还是就此放手。一连想了两天,仍是矛盾重重,想狠下心肠,却又顾虑重重。想放手,却又不甘心。正在摇摆不定时,偏这姓金的还撞到枪口上。
很好,他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姓金的,抢了我的女人,还敢打电话来?活得不耐烦了是不?”
金炎堂冷哼一声:“你要搞清楚,在我和爱爱交往时,她早已和你分手了。”
“分了手又怎样,就不能复合么?”段无邪恨恨地道:“要不是你半路杀出了,爱爱早就重新回到我的怀抱了。”
“那可不一定。如果爱爱对你真有那么点不舍的话,就不会和我上床了。”好似没有刺激够他似的,金炎堂又加了句:“你应该知道,爱爱其实很保守的,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
段无邪气得要死,偏又找不到地方发火,“姓金的,你存心在激怒我是不?我告诉你,激怒我对你没好处。”
“我知道。可是,就算不激怒你,你就会放手?”金炎堂冷哼,“这两天爱爱一直魂不守舍,那天你究竟对她说了什么,让她担心城那样。”
段无邪冷笑:“你不是她老公么?她为什么没有告诉你?”
“少对我用激将法,我不吃你这套。”金炎堂也不是省油的灯,“说吧,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手?”
段无邪沉默了下,“你这是在求我么?”
求他?求他滚回地狱去还差不多。金炎堂暗自啐了口,道:“好吧,就算我求你好了。你和爱爱明明已经结束了,干嘛还死缠着她不放,你有胆子在外边偷吃,却没胆子承担偷吃的后果,算什么男人?”还花花公子呢,还真是辜负这个称号。
段无邪被气得头顶冒烟,这家伙总有办法刺他的软肋,很好,他与他杠上了。
“姓金的,你尽管逞你的口舌之快吧。”段无邪冷笑。
金炎堂哼了哼:“我懒得理你。说老实话,无邪,你真有那么爱爱爱吗?爱到非她不可?”
“对,我好似非她不可。”段无邪深吸口气,“卑鄙的法子我还不想使出来,所以,金炎堂,我要与你公平竞争。”
这两天他想了许多,向以宁那泼妇说得对,做禽兽也需要资格与天赋,他连做禽兽都不够格。满肚子的阴险计只能在脑海里过滤,却无法真正付诸行动。
冬儿也打来电话劝他放手,如果碰到向以宁来劝他,他肯定会骂回去,但温婉又优雅的冬儿他无论如何也骂不出口的,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吧。
“无邪,唉不应是占有,而应该是成全和包容。爱爱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你应该祝福她,而不是破坏她的幸福。”
是的,按理说,他应该成全她,可是,谁又来成全他呀!
“这是你应得的,不能怪别人。”冬儿虽然说得温柔但却强硬,“造成今天这种局面,你要付一半的责任。如果你不花心,不在外面乱搞,爱爱也不会伤心绝望之下与你分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爱爱随遇而安的性子,要不是背你逼上绝路,她也不可能破釜沉舟的。”
是的,他承认,他错了。可是,“那另一半的责任该谁负?”
“爱爱也有错,她不应该一再纵容你,相信你,惯着你,才落得这种下场。”
呵,说来说去,还不是在指责他。
“放手吧,无邪,你再这样纠缠下去,根本没意义的。你喜欢做花花公子,喜欢在外边乱搞,就应该承受会有的后果,而不是一味的去挽回什么。因为你要知道,有些错误,是不可能晚会的。”
有些错误,是不可能挽回的,真是这样吗?
他和爱爱,真的不能再回到过去吗?
这时候,金炎堂嗤笑一声:“无邪,拜托你醒醒好不好,我和爱爱已经登记结婚了。她也一再表明这一生一世只做我的妻子。你最好还是死心吧。不然,咱们连朋友都没法做了。”
“朋友?你还好意思说咱们是朋友。你……”
“声讨的话就不要再说了。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就像当初你和爱爱分手一样,我想,你应该没有挽留过她吧,现在又来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段无邪被堵得哑口无言,最后恼羞成怒,恨恨地断了电话。
第八十六章
“无邪,你真打算放弃?”段金明一脸严肃地冲到总经理办公室,质问正对着电话发呆的段无邪。
段无邪无神地望他一眼,有气无力地点头,“不然还能怎样?死缠烂打不是我的作风。”如果死缠烂打能挽回爱爱,他当然得试试。问题是,爱爱真的不再爱他了。
段金明气急败坏,瞋目瞪他,“不行,这一次,无论如何你都得把爱爱给抢回来。”三十多年前,他被金智群阴了一把,至今仍是俺恨于心。现在,又轮到他儿子了,他咽不下那口气呀。
段无邪淡漠地望着自己的父亲,淡淡地道:“我的事,不必你操心。”
段金明瞪他一眼:“我才懒得管你的事。只是,如果对像是金智群父子,我铁定要管。”
段无邪望着他:“那你有对付他们的法子?”
段金明冷笑一声:“就是上次我对你说的,你忘了?”
“那能管用?”段无邪并不抱期望,“看似完美的法子,确实漏洞百出!”
“笨,那要看参与其中的人是否能演到位。”段金明看着自己的独生子,“无邪,这次你一定得替我争这口气,无论如何,都得把爱爱抢回来。”
段无邪想了想,说:“好,我试试。”
打了电话给玉爱爱,“可否约你和金炎堂一起出来,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看你们过得好不好。”顺便再替你审核一下金炎堂,看他是否真心爱你。
玉爱爱想了想,估计他是真的打算放弃了,便欣然同意了。
“他约了你,还包括我?”金炎堂知道段无邪约了他和玉爱爱后,脸上扬起似笑非笑的神色。玉爱爱以为他对段无邪还有成见,便替他说话:“其实,无邪除了花心外,其他都还好,你别把他想得太复杂,好不好?他是真心要祝福我们的。”
金炎堂看着她,“你真这么认为他是真心要祝福我们?”
玉爱爱不高兴了,“阿堂,你别这样好不好?他是花心了点,但为人真的很不错,你不要把他想得那么不堪,好不好?”
见亲亲老婆升起了,金炎堂忙竖起双手投降,“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了,该打,该打。无邪是我的朋友,对于他的为人,我还不了解吗?确实如你所说,为人挺不错的。我只是嫉妒他,毕竟他拥有你整整八年,而我才不到半年时间。”
玉爱爱白他一眼,“那你怎么不换个地方想,你客户四拥有我的后半辈子呢?”
金炎堂故作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你可是我老婆,是要和我共度一辈子的女人,我干嘛还嫉妒他呢。真是。。。”作势打了自己一下,惹得玉爱爱捂唇轻笑,觉得这样的他,真的好可爱,哪里还有以往的高高在上的傲慢自大?
不过,她喜欢这样的他,真的好喜欢。
在玉爱爱看不到的地方,金炎堂隐去脸上的笑容,在心里道:只是单纯的聚聚?哼,鬼才相信。
背着玉爱爱打了电话给父亲请教支招,“老爸,有蹊跷没?”
金智群哼了声,“这还用问吗?白痴都知道他们父子俩肯定不会安好心。你可得小心应付,千万别大意失荆州,虽然把爱爱比作荆州有些不伦不类,但也差不多啦。爱爱可是咱们父子俩千辛万苦才追到手的,可不能轻易放手,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称心如意的媳妇,说什么也不能让给那姓段的,他姓段的算。。。”
“说重点!”金炎堂额上冒出三根黑线,觉得老头子越来越啰嗦了。
“重点?什么重点?哦。。。这个嘛,我暂时还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他们父子俩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只要咱们小心行事,不让他们有机可乘,应该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