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则为妻奔则妾-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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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个银锁就是唯一线索,奉直颇费一番心思才花钱买来,仔细一看,奉直大吃一惊,这分明是奉孝的银锁!隐蔽处霍然刻着“奉孝”两个字。这种银锁凡是被于氏宗族承认的子女,每人都有一个,在侯府,他和奉纯、奉贞、奉孝一人一个。
奉直气极,奉是一个孩子,难道是看起来胆小蠢笨的善姨娘所做?如果证实,定要揪出来让她好看!立即就要回府找她算账。
碌儿所他气头上闯祸,连忙拦住劝:“公子万不可冲动!这什事如果是善姨娘做的,她绝不会笨的把银锁子送给对方,顶多送他些银两罢了。这银锁是奉孝的,说不定善姨娘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不妨问问他,他不过一个孩子,说不定能问出实话。
”
奉直静下心一想确此。索性同碌儿一起在奉孝下学堂回家地路上等着。
学堂离侯府不远。除了雨雪天气。奉都是由书僮亮儿陪着走去上学。远远看见奉直象在等他。面色不善。心头一激凌。暗想莫非被他发现什么了。暗暗寻思该怎么才能掩饰过去。面上却如常。看见奉直后胖滚滚地身子直往前奔。满脸热切和惊喜地笑。
见他一付天真单纯地样。奉直反倒不好说什么。就淡淡地迎上去。令亮儿先回去。把奉孝拉到马车里问话。
两人坐定。奉直正思量着该如何开口。奉孝仍是笑嘻嘻地说:“二哥今日怎么来接我了?是不是发饷银了要请我吃好东西。我正好听人说聚贤楼来了一位御厨地后人。菜做得可好了。要不今天请我吃一顿?”
说完可怜巴巴地看着奉直。好象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奉直地疑虑瞬间烟消云散。这分明还只一个单纯贪玩地孩子。
可银锁就是铁证。他还是不放心地一把掏出银锁。在奉孝眼前摊开。然后紧紧盯着他。看看他有什么变化。
奉孝先是一惊,然后满脸惊喜交加的神情:“二哥,这是我地银锁,你从哪得到的?”
奉上仍然逼视着他:“好端端地怎么会丢了银锁?这可是于家身份的象征,你怎么也不声张?”
奉孝羞愧地低下头,嗫嚅着说:“那天下学堂后,我嘴馋,派亮儿去买腊牛肉,自已一个人先回,可是走到背街处,一个无赖突然冲了出来挡住我地路,抢走了我的零花钱和银锁,幸亏我那天没带金项圈,要不然一块被抢走了。后来我怕被骂,一直没敢告诉娘。“说完羞愧地抬起头:“二哥,你不会怪我无能吧?居然被一个无赖给抢了!噢,对了,这把锁子怎么到了你手上?那个无赖抓住了吗?”
边说边偷偷观察奉直的脸色,这把银锁是那个杜有才嫌定金少强行索去了,答应金项圈到手后就还给他,谁知那天哄他喝了毒酒后,却怎么也找不到,原来是被那厮输给别人了,现在竟然被奉直查出,但愿这番话能哄得过他,奉孝虽然面色如常,心里却暗暗捏了一把汗。
奉直闻言松了一口气,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这件事是奉孝做下地,有些愧疚地把银锁子给他戴好:“以后小心,莫再一个人走了,最好让书僮跟着,走吧,我今天请你去聚贤楼吃饭,菜随你点怎么样?”
奉孝顿时欢呼雀跃,仿佛只要到好吃的,就是最大的乐事。
面对满满一桌好菜,奉孝兴奋地大快朵颐,奉直却毫无胃口,索性令碌儿陪他吃饭,一个人喝着闷酒。
虽说想办法见了若水一面天的事情发生后,段嬷嬷肯定会严加防范,以后再就更难了。而且查来查去,幕后黑手仍然没有查到,他藏在暗处,说不定一但嗅到什么蛛丝马迹又想法生,让他和若水不得安宁。
越想越心情烦闷,就一声不语地喝着闷酒,奉孝乖觉,也不打扰他,只默默地吃着。
奉直走后,若水地心情顿时雨过天晴,虽然无比地思念他,舍不得他走,可知道他如此真心对待自己,再加上孩子一天天能摸得到,那种奇妙的感觉让她甜蜜而心安,而且在这里吃穿用度比在云水居还要优厚,便不做多想,一心一意将养身子。
只是,自从来这里以后,段嬷嬷便不许任何人跨出大门一步,每天院门关的严严实实,还落了锁,周围静悄悄地,除了她们几个,再没有人声。
特别是每到晚上,枝儿和段嬷嬷住在厢房,若大的主屋,只有她和虹儿两个,虽说不远处就有护卫,心里还是难免有点害怕,只能每晚早早地熄了灯关紧房门睡下。
每天早上,若水早早醒来,听从青姨娘的话,由虹儿陪着u院里走来走去,想让孩子长结实些,生怕个意外存不住。
可是这里没有真正的主,段嬷嬷和枝儿每天都睡到很晚才起床,若水等不到,只得让虹儿每次亲自生火烧热水,服侍梳洗,从未做过这些活地她,经常弄得满身满脸都是灰,有一次还差点烧着了衣服。
看她满脸的,愤愤地端着一盆热水进来,衣袖上还有一点烧焦地痕迹,若水吃了一惊:“你怎么把衣服烧着了?”
说完又懊恼地说:“明天算了,我起=些,等她们起来了咱们再起床吧,不用这么辛苦了。”
虹儿摇摇头:“我不怕,做几次就好了。如果我们起床晚了,等太阳出来,段嬷嬷又不让你在院里转了,说是有身子的人不敢多晒太阳,还说怕被人瞧了去,我就不信,这院墙这么高,门又关得紧紧地,谁会瞧了去?谁知道她是什么居心,说不定故意为难小姐!真不要脸,收了公子那么大一锭银子,还收了小姐一个金镯子,还这样对我们!”
若水苦笑一声,段嬷嬷是夫人派来;侍的,虽说是个奴才,自己却每天看她地脸色行事,被她管得死死的,想在院里转转,都要听她的,说不定她这样做,就是夫人指使的,这些话怎么对奉直和虹儿说?幸亏吃穿用度上不曾苛待。
“虹儿别气了,她是夫人身的人,和我一样的奴才,还是个体面的管事,却要在这偏僻地方服侍我,连自己的家人也不能常常见到,肯定心里有气。咱们不用跟她计较,以后我就用冷水洗脸吧,反正现在也不冷了!”
虹儿仍然气呼呼,一边给她梳头一边说:“小姐是身子的人,怎敢用冷水洗脸?我多做几次也就熟练了。你也太好性子了,那天公子问为什么不告诉他?我就不信她还敢不听公子的?”
“咱们在这里时间还长着,什么都要仰仗她,若被公子训责,她表面会恭敬些,只怕内心怨恨,以后会暗中使坏,公子又不能常来,哪里能防得住她?这些小事还是忍忍算了。
”
虹儿无奈点点头,主仆两人收拾停当,趁着段嬷嬷和枝儿还没起来,在满院的霞光里散步,花瓣和叶子上都凝结着晶莹的露水,两人沿着花径穿梭其中,细语说笑着,忘记了心中的不快。
段嬷嬷早已醒来,看到她们俩每天早早起来在院里散步,想起夫人交待的事,心里烦闷,她怎能不明白这样下去孩子就会长得更加结实的道理,如果任凭她们这样,怎么才能完成夫人交待的任务?
正恼着,虹儿在外面轻轻的敲门:“现在已经辰时(注)了,姑娘是有身子的人,经不得饿,嬷嬷可否起来准备早饭?”
段嬷嬷冷冷地说:“你这么关心云姑娘,还让她起这么早在院里走来走去?万一冻着或者是累着,我怎么对夫人和公子交待?有身子的人,也知道好好将养着,老奴还以为你们多走走孩子不用吃饭就长大了!”
见她说的难听,虹儿气得正待理论,若水一把拉住她回房,摇摇头劝道:“我没事,不过没有正经主子在她想偷懒而已,晚些吃就行了,别为这点小事生气了。”
“可是小姐是有身子的人,怎能饿着?空肚子容易作呕!”
若水淡然一笑:“我没事,以后把=上的点心留一点我吃就行了。”
虹儿正待反驳,若水笑着摇摇头,主仆二人相对无言。
注辰时:上午7时至9时
第二卷 庭院深 七十五、媚香
奉直喝了许多闷酒,情绪低落地回到云水居,还好严妈这会不在,仙儿正等着他。
见他又喝了酒,仙儿连忙上前扶住,忍不住责怪碌儿:“你也不拦着公子点,天天这样喝,身子怎么受得了?仔细严妈等会揭你的皮!”
碌儿苦笑着说:“公子要喝,我那拦得住?严妈要骂我也没办法。”
想到严妈等会又要责备他喝酒,奉直心里更加烦闷:“要不是顾着奉孝,就再喝一会,等奶娘睡了再回来,免得又听她罗里罗索的。”
仙儿心思一转,连忙笑着说:“要不趁妈妈还没回来,公子先去我院里喝会茶去去酒气,也省得妈妈操心,等她睡了公子再过来如何?”
奉直一听不错,院里清静,仙儿又有解酒的法子,这会子喝痛,也省得听奶娘罗索。
来到院门口,碌儿自是不再进去,又有得力人服侍,就告辞走了。
仙不迭柳芽和杏儿一打热水,一个泡解酒茶,她扶奉直到外室,除去他的官服和帽子,又扶他舒服地半卧半躺在贵妃榻上,仔细地净了手和脸,又除去靴袜,让他泡了脚,又揉捏一番,直把奉直服侍得发出轻轻的呻吟。
然后喂了一杯解酒茶,直听话地靠在她怀里,就着她的手喝了茶,半躺半卧在榻上。
仙儿才指使杏儿和柳芽关了院门。严令不许放任何人进来。吩咐两人老老实实呆在厢房里。不得靠近正屋半步。
她从隐密地方取出从冷子菡和陈若玉处讨来地合欢香。放在铜炉里点燃。然后又服下一个香体丸。站在奉直头顶处。轻轻地按摩着他地额头。
也许因为热水地洗浴。也许是因为解酒茶。也许是因为仙儿地按摩。奉直地头痛轻了许多。他舒服地闭着眼睛。仙儿身上地若有若无地香味。一丝丝隐隐地钻进他地鼻孔。也许是因为喝了酒吧。身上一阵阵发热。室里也开始有一种若有若无地甜香。让人眼神怡。
仙儿按摩了一会头。嗓音轻柔而低沉地说:“公子身上哪里难受。仙儿给你捏”
奉直并不答话。也不睁眼。他感觉到了身上一股股热潮。想起身离去。却鬼使神差地动也动。
仙儿佯装不知。取来薄褥给他盖上。转身进了内室。奉直不知怎地不些不舍。想喊住她不要走。他喜欢她身上那股香味。
可他强行忍着没有喊出来,仙儿有些失望,却仍是不回头地进了内室,然后脱衣进了已经盛满热水的木盆,故意弄出一阵阵的撩水声。
奉直明白了仙儿的用心,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再呆下去就会失控,他使劲摇摇头站起来,想离开这里,去拉房门,门却从外面锁上了,这时里面的撩水声更响了。
仙儿那湿淋淋地裸体和粉嫩的丰臀仿佛又活色生香地晃在眼前,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一把推开门进去了。
仙儿背对着他,正弯下腰擦拭着身子,丰肥粉嫩地臀部沟壑分明地在咫尺间,那体香更加诱人。
积压的欲望瞬间暴发,也许他早就被她诱惑了,也早就想要她,只不过一直用这样那样的借口强压着。
他猛地上前,拦腰抱起仙儿,把那还挂着水珠的身体摔在床上,然后狠狠地压了上去,狠劲的揉捏着、把头埋在她每一个诱人之处,吸吮着、噬咬着。
因为疼痛和兴奋,仙儿张着双唇,呻吟着、喘息着,却很快被奉直地双唇堵住使劲吸着,仙儿差点窒息过去,却又怕他清醒过来,象以前那样关键时刻掉头走开,不敢做任何反抗,只能强忍着他的发泄和凌虐。
奉直终于彻底失控,怨恨、自责、懊恼,还有欲望,他都已经压抑太久,仙儿就是那个发泄口,他翻转她地身子,抬起她的臀部,象狼一样,没有怜惜,有喜爱,借着酒劲一遍遍地发泄着他的饥渴、他的怨恨、他的自责和懊恼。
仙儿强忍着他的凌虐,终于明白,无论他要不要她,都对她没有半点怜惜和情意。她忍着疼痛和他一遍遍地蹂躏,怕坏了他的兴致不敢流泪,偶尔发出地呻吟声似乎更加刺激了他。
严妈从于夫人处回来,奉直婚期已定,该给他着手收拾新房了。
回院后听丫头来报奉直已经回来,去了仙姑娘院里歇息,严妈大喜,却怕他又象前几次一样最终离去,在门外等得很晚也没见他出来,院门也关得严严的,这才放下心来,喜滋滋地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奉直被人轻轻地摇醒了,他用力地挣开眼睛,却是披头散发、上身赤裸的仙儿从被窝里坐了起来,他先后吃了一惊,然后又疲惫地闭上眼睛,这才回忆起荒唐和放纵。
“公子,该起床了,你还要去当差。”仙儿满面娇羞,纤柔的手指抚过他的胸膛。
奉直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完全清醒了,却吃惊地看到仙儿白嫩的肌肤上遍布淤青和齿痕,包括纤细的脖颈和圆润的胸脯,他猛地坐起,霍然发觉自己也是一丝不挂,连忙盖住下体,想想又揭开仙儿的被子。
她的腿上、臀上也全是淤青和齿痕,锦褥上有几点干涸的落红,任是他对她再无情,也不由得心生愧意和怜惜:“对不起,我太粗鲁了,等会上点药吧!”
仙儿颤颤地靠过去,依偎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满面娇羞和幸福,呢哝着说:“奴婢已经是公子的人了,只要公子高兴,怎么都心甘情愿,只要公子尽兴了就好!”
任是铁石心肠,直也不由得伸出胳膊揽住了她,体贴地说:“很疼吗?昨晚为什么不喊出来?”
仙儿更加羞不自禁:“公子知,奴婢倾慕公子已久,日夜渴望能服侍公子,婢能给公子的,也只有这身子了……”
奉直只是揽语,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仅有的这一点点怜惜,已经让仙儿心满意足,看看时辰不早,若误了点卯,夫人可不会饶她。
娇羞地起身:“公子起床吧,小心误了点卯。”
奉直点头,背过仙儿开始穿内衣,仙儿正待起身服侍,却“哎哟”一声,跌坐在床上。
奉直连忙:“怎么呢?哪里疼?”
仙儿低下头,不敢看奉直,捂着脸说:“奴婢初经人事,不堪承受公子厚爱,现已不能起身。”
奉直也愧的脸红了:“你躺下歇息吧,等会让奶娘送点药过来,我自已穿衣梳洗就行了。”
说完匆匆穿上内衣下床,仙儿拍拍手,柳芽推开了门进来了,杏儿跟在后面端着一盆热仙儿连忙躺下,吩咐道:“我身子不适,杏儿去传饭,柳芽儿服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