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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血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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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只茶缸撞击出一片天籁,道明臣觉得虽然不是喝酒,自己却似乎要醉了。如果,如果没有战争,自己是什么样子?如果、、、、、,明天有多少个如果?

第十章 龙腔雅韵下的罪恶

电台里成天是越方放的一些流行歌曲,越南的指挥员的智商果然不高,他以为播放一些歌曲就能瓦解解放军的军心么?韩信月下吹箫,四面楚歌的故事害人不浅!道明臣最喜欢听的是龙飘飘的歌,很多人喜欢邓丽君,但是他从来就不喜欢。很多时候他甚至有点感谢敌方的播放歌曲的机要员,由此可见,双方的审美在很多地方还是有共同点的。

但是今天的他并没有和对方机要员打屁聊天的意思,直接了当的提出来要拿东西来换俘虏,语气的直白让对方的机要员简直快要讲不出来话,很快,对方有级别的长官开始出来谈价钱。

和所有不会做生意的人一样,道明臣将自己的底牌老早就摊开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台柴油发电机,适当的柴油,彩色电视,电风扇,电冰箱,留声机,龙飘飘的无数唱片,以及很多的吃用,最多的就是要酒,要啤酒,还只要德国啤酒。

越南长官越听越是一脸的瀑布汗,他甚至有一个错觉,这帮人是不是占了我们的金脉,而不是仅仅抓了一个女特工。

“不可能!我们的黎笋主席也没有这样的待遇!你们的要求我是不可能答应的!”越南的长官知道很多越南兵也能在频道里听见,脸上不由得有点脸红。

“你知道不知道,我的兄弟是个很强壮的男人!俗话说:“三年兵痞,母猪也变双眼皮!”你不想看到你的女特工在他的身子下面辗转承欢吧?”道明臣怕他不明白这句深奥的成语,又简单的解释说:“就是被他操!”

刘震撼扭扭捏捏的在一旁装清纯,老大的牛眼老早就瞟向了女俘。因为天天睡在一起,女俘老早在刘震撼睡着时,把他那从八一大衩中时常走火的凶器看了个饱,古人说“秀色可餐”,女俘在心中比划了一下几种可能,得出的结论就是整个脸变的发青,“爆裂”这个词频繁地出现在缺氧的大脑,这个可爱的经过克格勃训练的女特工!

越南长官咬牙切齿的声音,经过电波的传递依然是那么的清晰。“那是不可能的!”越南长官的声音在颤抖。

“为什么?”道明臣简直有点光火了,在猫耳洞的生活让他的脾气变得有点疯狂。

“你的要求级别太高、、、、、”

“就是说,你的国家穷的连这个也拿不出来是吧?那你还打个屁仗啊?”

“你、、、、、、、!!!!”

“再他妈的废话,老子现在就干给你看看!”衣服的碎裂声也通过了电波传递到了越南长官的那边。

女俘将自己的臀部略微提高了一点 ,她的心里甚至有点期待,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有点不齿,但却的确是真实的想法。刘震撼的裆部和小黑的一样,都和02高地一样的高耸。小黑忽然叫道:“老大,不能这样,你会吃处分的!”。一边的女俘暗地里把小黑的老娘骂了个千百度 。

“对!你敢吗?你们共军的纪律会惩罚你的,你会被枪毙的!”越南长官象发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嚷道。

道明臣的左手从女俘的身后轻轻抚摩到胸前,女俘一声“嘤咛”清晰地传到了所有的听众的耳朵边,猫耳洞所有的哥们全部都把耳朵竖立的犹如精灵一般,有条件的,还用平时舍不得喝的水洗了洗耳朵。

“!·····#¥%—*U*(%(”???越南长官飞速地说了堆越语。

“·#·¥#%%¥…………—”!!娇喘连连的女俘慢慢地回答了几句,快乐已经使她的力气开始透支,虽然她受过严格的体能训练。

(翻译一下:

越南长官问道:“阮玉萍,你是不是已经被他扒光了衣服了??”

越南女特工回答道:“我哪有,明明还有双袜子还没脱呢!”)

越南长官低下了骄傲的头颅,慢慢地,一腔悲愤地说道:“算了,你不要这样,我们开始讲点实在的条件吧!”

道明臣咧开嘴一笑:“早说吗,你瞧你、、、那好,我们那有没有同志被俘虏?拿来换吧,刚刚是逗你玩的,别介意啊!”

“没有!!!!你们中国人都是疯子,谁都是光荣弹一拉!”

“那、、、、”道明臣看着小黑和刘震撼,满脸都是询问的眼光。二宝的眼光就想长在了女俘身体上似的,道明臣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两人方才恋恋不舍地抬起眼,把早就列好的表格拿给道明哥。

“恩,就按这个送来吧,你拿个笔记一记,一百斤干腊肉,一百斤木瓜,一百斤芭蕉,一百斤面粉。别耍诈,我受过辩毒训练,你来阴的,我保证你送东西来的人,也会遭到惨无人道的轮奸!”道明臣恶狠狠地说道。中指还在空气中奋力捅了捅。

越南长官原来想讨价还价的心思楞是被吓了回去,悻悻说道:“你够狠!这是我们军官的一个月的伙食了!好!答应你!这下,我们要三月不知肉味了!”(这里的“三月不知肉味”请勿和余音绕梁典故挂钩)

道明臣哈哈大笑:“那你们一定会“貌似阳货”的!”(PS:孔子据说“貌似阳货”,这里作调侃用,对不住,至圣先师!并非出自“子畏于匡”这个典故。)

很快,越南人便将这些东西送到了,看来绝对是抱着“东风压倒西风”的意思,挑担子送东西的人全是身高在180CM左右的越南大汉,道明臣有点意外,“怎么把你们国家的篮球队派来挑担子呢?”

这些越南大兵看到道明臣和小黑时脸上还有一丝高傲,当看到光着身子挂在洞壁上做仰卧起坐的刘震撼时,这些高傲立刻变成了羞愧,在他们眼里,刘震撼的身高简直和珠穆朗玛没什么分别。肱二头肌在每一次曲起时,都把爆炸般的力量传播到他们的心里。

挥手送别女俘,在她一步一回首中,小黑和刘震撼伥然远望,“有空再来坐坐啊!”刘震撼挥泪喊道。

带队的越南上士在心里暗骂:“还来,再来,我们就去掏野菜填肚皮吧!”

洞子里一下多了好多的东西,显得倒是有点拥挤起来。给别的洞子大发电波,让战友有空也来摸洞子,不过不要带手榴弹,带口袋就行。战友们很想来,但是知道,跨过敌人的封锁不是简单的事,所以只好苦笑作罢。

但是好运怎么会只有一样,因为在敌人平行一边的缘故,一只野猪在误打误撞中又跑到道明臣所管辖的“黑洞”,本来很多越南兵在追,无奈这头笨猪就是一头钻到了黑洞的小道上,让原本已经很开心的道明臣更是高兴。

“骆驼扳”扳倒一头野猪当然是很简单的事情,越南的野猪没有中国野猪那长长的獠牙,所以,不费太多的事就搞定了,很让道明臣意外的是这头野猪的四只蹄子早已经被地雷炸断炸平了,难怪看上去矮的就象越南人似的。也真还佩服它的生命力。

晚上的猪头肉的香味让所有的猫耳洞人脆弱的胃又经历了一次天人交战。只是这次没人再玩命去摸洞子了,因为大家都已经知道,那是一伙土匪在那儿。越南也没派人再过来骚扰,他们也欺善怕恶的,这伙土匪不是简单的越南兵能对付的。

同时,道明臣也在为了水的问题在愁,把一头猪收拾干净,把他们原本很宽裕的水立刻变的象上甘岭一般。

道明臣没办法,只好把水壶装上,去取水,没有派两个活宝的原因是怕他们经验不足。两个活宝在家乐得清闲,喜孜孜玩起二人麻将。

夜色把道明哥的身影很快湮没了,半空中响彻着“一条二条,窈窈窍窍”的麻将切口。

出来打水不同于守住黑洞那样的天险,道明臣在心里也是一阵忐忑,上次摸人家的洞,就是趁人家打水的时候,可千万不能也来一次“倒成双”。

蛇一样的潜行,是他的绝招,身上的水壶被小黑用一种很巧妙的方式绑缚,在蜿蜒潜行时,不会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上身的衣服已经脱在洞里,光着身体在地上,敏锐的能够感觉到地雷。这也是和老耿学来绝招。象一个坦克一样把地上的腐肉和蛆虫压成同样的造型,道明臣禁不住有点得意起来。小心翼翼地规避着看似没有任何规则的空罐头盒,在这个只有秋虫鸣叫的夜晚,发出来哪怕一点不对劲的声音,都会让飞弋的子弹掏出一个窟窿。

第十一章 孤胆妇女杀手

夜色的柔情在这样的夜晚绽露无遗,难怪说;夜晚是女人失身的最佳时机!在南国这样醉人的夜晚,道明臣沉浸在情人般轻柔的晚风和秋鹧鸪的凄迷的呓语中,假如没有那无穷无尽的蚊子的话。

道明臣又一次龇牙咧嘴,因为蚊子已经第N次地光临这个可以公产的好地方了。在这个空旷的山野里,拿枪的战士并不是这里的主宰,这里的王者是这些只要三个就能炒出来一盆菜的蚊子。

任何有热量散发的物体全是可以被攻击的对象。道明臣无法理解那些个越南特工,据说他们能在满是蚂蝗和蚊子的环境下,埋伏守侯很长时间,在以前,道明臣可能会对这样的说法嗤之以鼻,现在总算明白了,敌人的确也是有可怕的地方的。

象蛇一样在地上蜿蜒,时间一长,还真觉得自己有那么点作蛇的天分。我究竟是扮演成蛇的道明臣,还是扮演成道明臣的蛇?一想到这个复杂的哲学问题,道明臣差点撞上一个土包。做事还是不能分神!蚊子的觜咬,时间长了也就麻木了,这不知道是不是人常说的“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氧”?

手中的军刺早已经捏的汗津津的,身后的56式也明珠蒙尘,在烂泥里爬了怎么久,哪里还有杀人利器的味道。胸腔的麻木感觉让道明臣很是感到不爽,但是面对这样的环境也只好拉倒。

去水源的路,他压根就不认识,就和很多找厕所的人一样,人类的天生感觉总会指引我们前进。道明臣面前就是一个小小的水塘,水质污浊的象小时候,用尿去调的家家酒一般的颜色。看到水边的巴根草上占着几条硕大的水蛭,道明臣的心起码放下了一半,这个水源还好没被无聊的越兵下毒。越南的草汁可是太厉害了,那玩意儿在中国的古代剑侠小说里就是名叫“见血封喉”。

只要这里还有无处不在的水蛭,就证明这里还是很安全的,要是下了见血封喉,别说是水蛭,就是水蟒也要翘辫子。

看到了水,道明臣的喉咙越发的发痒,怎么长时间的赶路,又是用一个很特别的体位,果然很吃力!道明臣不禁心中想大骂自己“不就换了位子吗?怎么这么、、、、”(雪芹大大:我又想到王熙凤了!)

一丛又一丛的渡厄草在轻微的晚风中,象少女的腰肢一样轻轻的婆娑摇弋。如果不是远处的若隐若续的枪声,这里的情景倒是象极了上学时老师讲过的“雁荡”。明月的清晖被山体遮住泰半,越发显的这里朦胧婉约。

道明臣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在侧右方有个30度的坡角,位置坐南朝北,正好象个乳房一样对着水塘,而这个水塘也恰似挤出的乳汁。“好一个*怀中抱子穴*!”道明臣暗暗喝彩。这个地方要是葬个死人,后人定会大富大贵!

再仔细看看那里的地形,心里又凉了大截,这个怀中抱子,也是狙击手的天然掩体,且不说那里的荒草连天,坡角也是个天然的土木掩体。侦察兵的直觉告诉道明臣,应该等下去。不知道那里是不是真的是否有人埋伏,也不知道是不是敌人。反正在道明臣的这边的草丛想爬过去,草的响声会把自己出卖给任何人,所以只有继续等待。

56式已经从背上取下,纵然泥土把它糟蹋了够,但布衣不掩国色,这么狭小的空间,道明臣还是有点把握让自己活下去的。

决定生存,有时候靠的就是耐心。

下弦月只能在山体的另一边投过来一点幽豆般的光线了,道明臣依然将眼光在反复的扫视。水塘里突然有一丝异常的响声吸引了他的注意,是,水声。不错。

来回找了很多遍,才发现有个人趴在巴根草的边上,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土堆,没有一点异常,如果不是靠的近,如果不是无孔不入的蚊子在围着他绕来绕去,如果不是水壶侧在水中不小心泛了个小气泡,真的是很难发现他。道明臣由衷地钦佩他的本事,居然毫无声息地爬过来,悄无声息地灌水,真是没办法不佩服都不行。

悄悄地将56式的保险拨开,道明臣也在小心翼翼,手指的肌肉因为用力太大,骨节已经开始泛白。

终于结束了打水,这位打水的勇士已经开始撤退,他使用的方法和道明臣居然很有点类似,都是在地上象蛇一样蜿蜒。是自己人!道明臣把准心撤离开目标。这样的匍匐方式是老耿的专利,每个侦察连的战士都经过严格的训练,道明臣看的出来。是连里的战友爬到这边来打水了。想到刚刚自己准备考虑是不是要开枪,心里不禁一阵后怕。

沉哑的空气爆裂声没有然后征兆地响起,弋着火光的子弹一下将战友的大腿撕成了两截。山谷里震荡着古怪的音波和火药味。

有狙击手!

道明臣一下就判断出来他就在那片怀中抱子穴的斜坡上,趴在地上的胸膛甚至感觉的到弹壳褪出枪膛落在地上的震傈。

越南人只有很少的狙击手,他们的战士无一不是枪法很好,能成为狙击手的更是百中无一的高手。而且全是来自苏联的教官的培养。就是给他们一杆帝俄时期的火枪,在这么近的距离,也是一枪就能夺命的祖宗。道明臣深深知道,这些狙击手枪法和自己相比,距离是多大,这些人的枪感无与伦比的好,放下狙击枪,他们也一样是最好的战士。常年面对死亡,使得他们的感官更是敏锐无比,他们是战场上真正的杀手。除了飞行员外,所有的人都是他们的目标。

战友的牙齿在颤栗,虽然没有叫一句痛,战抖的双肩早已经让他的痛苦传递给近在咫尺的道明臣。一条身影飞快的蹿出,刚刚抱住这个受伤的战友,道明臣还没来的及为他们加油,一颗尖锐的子弹就削去了这位够义气的战友的脑袋。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是谁,但是一想到连里那些熟悉的面孔,道明臣的脖子上的龙头更是呼之欲出。斜坡上没有闪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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