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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红道黄道黑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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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来回走动的刘亮,柳正虎突然脸上出现了奇怪的表情,暗道:“这个小伙咋这么象我三弟呀,而且和这个小伙说话总觉得有一股亲切的感觉!除了长相和声音不像,其他方面简直就是一模一样,难道他人易容术?”想到这儿,柳正虎不由得朝对方的左手看了一眼,发现刘亮的左手小指好端端地,而且上面还带着一枚戒指,他突然自嘲地一笑,这都什么年代了,看来自己是看武侠小说看多了,易容只是小说家们的臆造而已,也许是自己太想三弟柳正彪了。

刘亮突然停住脚步说:“大哥,我会把这些话告诉他的,请你放心,只不过那些钱你还是留着,他交待让我一定交给家里,再说这些钱我老是来回带在身上也不方便,你就不要再为难我了。”

看到刘亮话说到这份上了,柳正虎也不好意思再坚持不要钱了,况且二弟在监狱里,自己正准备找些门路活动一下,省得他在里边受苦,听着车家给那里用过钱了,他可不想让二弟再有什么差错,否则,如何长眠地下的二老交待,作为老大,他不得不把事想得全面一些。

“好吧,刘亮兄弟,你见到正彪后告诉他,让他安心躲着,先不要回来,等家里的事消停了再回来,回来时悄悄地,省得让人知道,再受到伤害,因为他毕竟……”柳正虎叹了口气说。

“还有什么话需要给他说吗?如果没有话我就走了。”刘亮觉得自己已经呆不下去了。

“没,没有……”柳正彪欲言又止。

这些哪能瞒得过刘亮的眼睛,他有些激动地上前一步问:“柳大哥,正彪是我的好兄弟,他说如果家里有事一定不要瞒他,我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事已至此,柳正虎一人也是焦虑不安,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想了一下,他从屋里将那把飞刀和那张纸条拿了出来,交给刘亮,并把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

刘亮接过飞刀和纸条一看,心里顿时明白了,雕狼对自己说过家里的事,并劝他冷静些,父母遇害,肯定是仇家车仁合父子无疑,并且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时机成熟再做打算,可不要再莽撞行事,自己已经为年轻鲁莽付出了代价,绝不能重蹈覆辙,临走时,还将钱猴和柳家的世仇说了一遍,虽然自己经过了整容,但还是要自己多加小心。

想到这儿,刘亮一看纸条下方画的那只面目猴急狞的猴子,心里就明白是钱猴来寻仇,这件事情爷爷从来没有给家里提过,而且自己误打正着地将钱猴的孙子弄得香火断绝,想不到为爷爷出了一口恶气,但仇还是要报的,现在事情既然已经来了,就得想办法应对,可是这‘佛手’是什么东西,家里谁都不知道,怎么办?

刘亮看着手里纸条上的猴子,突然脑海灵光一闪,他对柳正虎说:“柳大哥,现在天色已晚,看能不能给我找个住处?”、

“没问题,一会给你腾个屋子出来。”柳正虎二话没说,黄土地上的人从来都是这么热情豪爽,对来家的客人尤其热情。

“能不能让我住到原告柳正彪住过的房子,我们这些人你也知道,住到你这儿万一有什么事,我就对不起柳正彪兄弟了。”刘亮说。

“是这样的话,我就带你过去住正彪的房子,可是那儿自从父母去逝后再也没住过人,不知你习惯不习惯……”柳正虎说。其实他的意思是你敢不敢一个人住。

“没关系,我这个人在外面混得久了,啥地方也敢住,请柳大哥放心。”刘亮说。

柳正虎打开父母家的门,把刘亮让了进来,然后领他到柳正彪住过的房间,简单地交待了几句,然后走了。

刘亮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父母的灵堂还在屋正中央摆着,二老的遗像黑纱拂边,化名刘亮的柳正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扑通”一声跪在父母灵前痛苦起来,当然他不敢大声哭,用嘴咬住自己的胳膊,压抑地低哭声让人心碎:“爸,妈,是娃正彪对不起你们,是我害了你们,我该死,我真该死!……”

柳正彪对着父母的遗像接连打了自己十多个嘴巴,嘴角的鲜血象拉挂面一样地流了下来。

可是眼前灵堂上父母依旧是一副慈祥的笑脸,丝毫也不见有任何怪罪自己儿子的意思。

“儿我今天晚上就陪爸妈吧,你们有什么气就朝我使吧,在梦里狠狠地打我,只要能消气,我真是个不孝之子呀!”柳正彪靠在灵堂前,边哭边说,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向父母乞求原谅一样。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哥哥,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哭了一会儿,柳正彪擦干了眼泪,人死如灯灭,现在只有找到凶手,替父母手刃仇家才是最要紧的,还有那个爷爷的仇家,活到现在老而不死的钱猴子。想到这儿,柳正彪起身向爷爷生居住的屋子走去,他要找这个令钱猴子百年不忘的宝贝,他要看看这个“佛手”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第九十九章 三个倒霉蛋

 第九十九章三个倒霉蛋

柳正彪走进了爷爷生前居住的屋子里,打开灯,然后翻箱倒柜的开始寻找,找了许久,一无所获,柳正彪不禁有些丧气,暗想:“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坐在炕边上点着了一根烟,柳正彪在烟雾中陷入了深思,突然,他想起了爷爷生前从来不让人动的一把老式椅子,莫非……,他走到那把老式靠背椅子跟前,蹲了下来,将椅子仔细地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然后又将椅子翻过去倒过来,还是没有发现,柳正彪生气地将椅子重重地向地上一放,这时听见椅子腿撞击地面的声音有些不寻常,他赶紧蹲下来,将椅子挪开,用手指敲了敲那块地面,果然发现里面是空的。

柳正彪找了把铁锨,将那块地砖撬了起来,发现里面有一个用塑料包着的东西,他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黑色的木匣子,打开木匣子,只见里面放着一只绿莹莹的“手”,柳正彪大喜,暗想:这肯定就是那只佛手了。拿起佛手,仔细观看,只见佛手翠绿可爱,五指分开,极像古时候的笔架,下面还放着一本书,他将佛手放在身边,然后拿起那本纸装的老书,翻着看了起来。

看完书他才明白,原来爷爷柳青阳是义和团在秦原省的一个分堂主,书的前几而写着这个佛手的来源,尤其是几句话让柳正彪明白了一些事情,这就是为什么家里人都不知道有这个宝贝。

原来柳青阳怕钱猴来寻仇,所以临终前告诉柳正彪的父亲,这佛手不能告诉任何人,只在临死前交给一个人保管,作为传家之宝,如果为外人所知,必将引来杀身之祸,并且还讲了他和钱猴的恩怨。

柳正彪这时才明白了钱柳世仇的前前后后,再往后翻更让他震惊了,原来后面记载着一些极为秘密的武功,而且说这个神奇的佛手可助人功力大增,其方法是……。

柳正彪迫不及待地按照书上讲的方法练了起来,他将佛手夹在两掌之间,默运内力挤之,一大功夫,只见佛手绿光大炽,两掌心温热异常,仿佛向自己输送热量似的,两个小时后,他放下佛手,长舒一口气,看着佛手,发现佛手比刚才暗淡了不少,再一运气,感觉自己内力充沛,比之以前有了不可思议的大提高,他将佛手和书重新藏回地砖下。

他躺要炕上,想起了那张纸条,这分明是那个钱猴想来夺这个宝贝,看情形要是不给的话,自己倒不怕什么,可是大哥和大嫂,二嫂还有两个侄子就会成为对方下手的目标,二哥已经进了班房了,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这个家出现什么意外了,而且还要给爷爷报那前世之仇,怎么办呢?

钱猴要这个宝贝,难道其他人不想要吗?比如说雕狼,比如说南建军……,猛地他从炕上坐了起来,自语道:“这样办岂不两全其美。”

第二天,他给哥哥柳正虎说:“你们家也没有这个宝贝,但看来那些人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不如这样……。”

柳正虎听后连连点头。

柳正彪在哥哥家吃了早饭,又将一些细节问题和柳正虎进行了详细的安排,然后直奔秦兴市而去。

可心说,现在他在秦兴市一个朋友也没有,因为他不再是柳正彪了,他现在是刘亮,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虽然在街上看见了几个熟人,但人家对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目光连一秒的停留都没有,柳正彪看着此情此景,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悲哀:在家乡人眼里,他已经是个外乡人了,不,他到哪里都是外乡人,他已经没有家了!

想到这里,柳正彪心里一阵刀绞般的疼痛,人最怕的不是贫穷和灾难,而是难以名状的孤独,这种孤独可以将一个人刀不见血的杀死,不留下任何痕迹,最多是医生给个结论,精神病,拿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抑郁症。

柳正彪象个孤魂野鬼一样地在秦兴市来回游荡着,象一叶大海中的小船一样,找不到靠岸的港弯。

柳正彪走到一家饭店前,感觉自己的肚子有些饿,两腿也酸酸的,没有多少力气,他走了进去,捡了个靠墙的桌子坐了下来。

服务员走了过来问:“你要吃些啥?”

柳正彪说:“来碗扯面吧,多放些辣子。”

“好咧,一碗扯面,多放辣子。”服务员朝着操作间大声地喊着。

不大会儿,一碗热腾腾的扯面端了上来,柳正彪好长时间没有吃过家乡的面食了,他端起碗美美地闻了一下,香得他心头一阵暖洋洋的惬意,正当他拿起筷子挑起一条面准备吃时,门口走进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边走边说:“好长时间没见了,部队生活咋样,看你这条比以前更壮了,应该不错吧。”另一个说:“别提部队,想着就头疼,日他先人的,都是些舔肥尻子咬瘦球的主!”

二人正好坐在柳正彪身后的桌子旁。

柳正彪看清二人的脸后,赶紧埋下头,装作吃饭,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其中一人认出来,原来这两个人正是王立臣和张可允。

“立臣,你想吃啥?说,咱们可得好好片一片了,多长时间了。”张可允激动得脸上发烫。

“弄两个菜,再来瓶酒。”王立臣说。

“想喝啥酒?”张可允问。

“太白酒吧。”王立臣说。

“还是喝西凤过瘾,今天我坐东!”张可允说完朝服务员要了瓶西凤酒。

不大会,菜就上来了,二人一碰杯,王立臣一口闷了一杯,张可允说:“小子,到部队酒量见长啊!”

“酒量见长管个屁用,咳,真他妈的扫兴倒霉,看着前面的路上鲜花盛开,谁知一脚踏进去,原来全是带刺的花花草草,现在扎得我伤痕累累呀!”王立臣一抹嘴说。

“咋回事吗,只见你骂娘,到底是啥原因把你弄成这个样子。”张可允不解地看着这个昔日高傲无比的哥们。

柳正彪在一边埋着头只顾吃饭,连头都不敢动一下,但两只耳朵伸得跟驴耳朵一样长,一字不漏地听着二人的谈话。

“这事真他妈的窝囊透了,我真的不想提。”王立臣吃了一口菜,脸上痛苦沮丧。

“看你说的,人谁没有个七灾八难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说出来心里痛快些,这里又没有外人,咱们啥关系,说吧!”张可允脸色真诚,有些怜悯地看着王立臣,顿了一下,又说:“要是柳正彪在这儿多好,咱哥三又相聚了,可惜他现在的情况……,唉,你说咱三个的命咋就这么不顺呢,真是三个倒霉蛋。”

“柳正彪的情况我多少知道一些,不知现在他有没有音讯呢?真替他担心。”王立臣叹着气。

“先说你的事吧,等他回来后再说。”张可允说完喝了一小口酒。

王立臣沉思了一会儿,慢慢地的把他的事说了一遍。

自从杨小静走了后,王立臣又满怀信心地投入到训练中,他的心中激动无比,自我感觉前途一片光明,因为他攀上了一棵大树,不,不是一棵,而是两棵,只要任何一棵树给自己一点阴凉,那么别说要个考学指标了,就是直接上军校都不成问题,因为这两棵树太大了。

这天,正当他在训练的时候,营长杨鑫勇在不远处喊了他一声:“王立臣,过来。”

王立臣赶紧跑了过去,问:“营长,有什么事?”

“跟我到营部去吧。”杨鑫勇面色阴沉地说。

王立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暗想:“咋回事,我没有犯啥错误,营长咋是这脸色,管他呢,到营部看到底咋回事。”

到了营部,杨鑫勇关上门。

“王立臣,你个好小子,真牛逼呀!”杨鑫勇眼里满是怒火。

“咋了,营长!”王立臣莫名其妙。

“我问你,你是不是和我妹妹小静那个了。”杨鑫勇说得比较艰难。

“那个了?啥意思?”王立臣挠了挠头。

“你是不知道呢,还是装蒜呢?”杨鑫勇语气咄咄逼人。

“营长,有啥事你往明里说,省得我云里雾里地不明白。”王立臣也有些上火了。

“我妹妹都给我老爸说了,说她已经和你那个啥了,这不,老爷子把我骂了整整半个小时,在电话里险些把我吃了。”杨鑫勇气呼呼地说。

“我王立臣用十八辈先人的名义发誓,绝对没有那回事,那天是你妹妹主动的,但我啥也没做。”王立臣心里明白了,这个杨小静怎么这样呢,要害我也得说个理由嘛,没头没脑的事,真他妈的窝火。

杨鑫勇看王立臣说话如此坚决,从态度上看不出有什么作假的成份,他从心里是了解王立臣的,但有些事他可不敢做主,也做不了主,老爷子只听一面之辞,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做一个这样的决定,他心里实在有些为难了,但他没有办法。

“王立臣,我给你说一下,你的兵当不成了,按提前复员处理,当然这是私下里的决定,对外就是你家里困难,你必须回家照顾母亲。”

“凭什么?”王立臣一听就急了。

第一百章 英雄无语暗流泪

 第一百章英雄无语暗流泪

杨鑫勇看着王立臣激烈的反应,他尽管知道这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但还是想不到这小子反应激烈的程度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但他无奈地说:“我相信你,但是有些事我也没有办法,呆会军务股股长会来找你详细谈的。好了,你先回去吧。”

王立臣回到宿舍里,鼻子都气歪了,这当了不到两年的兵,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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