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社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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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雨坐在吴少侯旁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右眼充血。
“谁欺负咱了?”闻天海问。
“我!”吴少侯脸阴着。
“哈哈,这就对了,我从不把女人当人,玩玩就扔了,我身边的女人没有超过三天的。”
“明天给你最后一天时间!”吴少侯侧过脸看着弱雨。
弱雨眼眶里盈上了泪水。
“少侯,你要不要她了叫我玩玩。”刘七一双眼在弱雨身上乱打量。
“我没说不要她,得看他了。”吴少侯将酒杯在桌子上敲了敲,“来,把杯里的干了!”
大家连喝了几杯酒,刘七一脸神秘地说,我最近玩了个女人,你们想都想不到。
“别卖关子了,看你那熊样。”闻天海说。
“哈哈,我把陈锋的老婆玩了。”
“我靠,厉害!”闻天海感兴趣了。
“玫这个人我知道,不是那种人啊,就凭你?”吴少侯根本不相信。
“靠,她一直是我梦中情人,没和陈锋恋爱时就是。我这一阵不是想玩良家妇女吗,我就先拿她开了刀。”
“有意思,说说。”闻天海催他。
“上个月的一天,我见她送小孩去幼儿园。我好久没见她了,现在出落的又丰满又美丽。我当时就来了劲头,今天要把她办了。我就在幼儿园门口等着她,出来后我告诉她,我老婆找她有事,叫她去一趟。你们应该知道,我老婆和她是同学。她犹豫了一会,还是跟着去了。在车上她不怎么说话,她一直看不起我。我把她领到了我的另一处住房,进去她就后悔了,可是晚了,哈哈!她搏斗也没用,我几下就把她放翻了。”
“你这是强奸。”吴少侯说。
“我靠,在我的生活里就没有强奸这个词!会玩的人说到哪里都是通奸!”
吴少侯叫弱雨回避一下,弱雨出去了。
“哈哈,痛快!”闻天海大笑。
“小心她告诉陈锋!”吴少侯说。
“告诉就告诉,这算啥几吧事!”闻天海说。
“陈锋要知道了,会找你拼命的,我知道他的性格,你别看他现在安安分分,逼急了和你们一样。”
“那正好,我本来就不准备放过他,和潘云飞一路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呵呵,她根本不敢告诉陈锋,告诉陈锋她自己首先就惨。再说我是玩啥的,陈锋知道了来找我,还不飞蛾投火。前几天我又享受了一回,上班的路上被我硬拽进了车里,她居然还反抗了,两个小兄弟快把她掐昏了,拉到宾馆绑起来,我搞了她三个小时。”
“潘云飞现在还没消息吧?”吴少侯问。
“没有,估计残了,上次刀伤那么重。”
“还是小心为好。”
“我一直小心着,公安等着他露面呢,有消息说霍家委也要干掉潘云飞,具体因为什么不清楚。呵呵,我到时候藏起来,坐山观虎斗。”
和吴少侯分手后闻天海问刘七:“咱们的人不是一直盯着双姐吗?”
“是,一直盯着。”
“你晚上带几个人去把她了,不怕她告,再说她也不会告。”
就是这天晚上,潘云飞建明和高四儿三人潜了回来。三个人潜伏在离市区四十里的一个村庄里,潘云飞说暂时按兵不动,叫高四儿去市区摸摸情况。
这次在外面高四儿把烟戒了,是建明逼着他戒的,戒掉后他一直用其他药物代替。
“别再和烟民来往。”建明蹲在床上,长久地双手举枪,瞄着墙上的一个圆。
“废话!有时间和他们来往吗?”高四儿瞪一眼。
潘云飞在做俯卧撑,呼哧呼哧的。
“别和双姐接触。”潘云飞说。
黎明时分,双姐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双眼呆滞,泪水长流。刘七几个淫荡的笑声还在房间里回响着,久久挥之不去。
第二天上午,高四儿中途换了几次车到了市区,从车窗里他看见了马建立。
马建立自从那次挨揍,一直在家躺着。他没有钱去医治,就那么硬撑着,家里的电话早就欠费停机了,他很想父母来一趟,他知道这是奢望,父母早就声称和他断绝关系了。家里什么吃的也没有,他爬到水池边,接了一桶水,一点一点推到床边,每天喝水度日。就在他饿得将近昏迷的时候,一个烟民来找他了。他用最后一点力气爬到门边,将门打开,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以后烟民不见了,自己躺在床上。他绝望地骂一句,闭上了眼睛。
后来父母就来了,父母每天过来给他做一餐饭,父母说他们也没钱,医院里那么贵。就这么一挨就一两个月过去了。马建立恢复了过来。马建立一恢复过来就再也控制不住烟瘾的撩拨了,这天他把父母大骂了一顿,自己摇摇晃晃出了门。
阳光当头照耀着,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他要去找楚弱雨。
弱雨去找婄婄了,和马建立擦肩而过。马建立看了她一眼,他不明白这个衣着高贵的美女为什么如此憔悴。有钱人也有有钱人的难处,马建立想。接着他就看到了弱雨挎着的皮包,包盖开着,一叠钱若隐若现。马建立折了回来,悄悄跟在后面。前面人渐渐多了起来,马建立把外罩脱了,搭在胳膊上,紧走几步,赶上弱雨,胳膊抬起来,将衣服搭到弱雨包上,另一只手伸了进去。
马建立快速离开了,掩饰着兴奋。他的两只手都在衣服里,手感不错,估计有个五千块钱。拐进一条小路,他把衣服披上,站在墙根迅速翻了一下钱,一张名片掉了下来,他把钱揣进口袋,挽腰捡起名片。
名片上赫然印着楚弱雨。
“,这么巧!”马建立骂。
看来这个女人真有钱,这么有钱还办假证,不可思议。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马建立想这样敲诈起来更方便了,于是他决定现在就敲诈。
来到一个烟摊,马建立买了一盒中华烟,说要是假烟我把你的摊子砸了,抽出一根放到鼻子上嗅。摊主看他不是善茬,忙说要是假的我赔你钱。马建立拿起电话打了起来。
电话响了好久,对方终于接了。
“楚弱雨吗?哦,是这样的,我刚才看见一个小贼偷你的包,我去撵,没撵上,小贼逃跑时掉下个东西,我捡起来见是名片,我想也许是他刚从包里偷的,就试着打了……你再看看你的包,我就不相信你没丢东西……是吧,还不相信……别谢,别挂机,我想和你找个地方谈谈……什么没空啊,我不想干什么,既然这样,我就明说吧,我虽说不认识你,但我知道你的证件是假的,看你样子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你不想叫我把这件事公开吧……你才有病!你办假行车证假过户手续你还有理了!我他娘就是精神病……”
那边电话挂了,马建立再打,关机了。马建立把电话摔那里,心说回头再找你算账,伸手拦辆车,他有钱了,他要好好去享受那吞云吐雾的感觉了。
夜幕降临时,婄婄来到了吴少侯的那座别墅。弱雨说吴少侯今天生日,在家里搞个小庆贺,家里面温馨。
吴少侯还没回来,刚才打过电话了,说马上到。
婄婄觉得弱雨今天很古怪,早上就很古怪,一会说你别来了,一会说你一定要来,而且
口气听起来很不对劲。婄婄问她怎么了,她说生病了,好几天了。弱雨后来又打来了电话,说你不要来了,搞得婄婄莫名其妙。下午又来了电话,说你还是来吧,一定要来。婄婄放心不下,刚下班就赶过去了。
弱雨在烧菜,弱雨不叫婄婄帮,婄婄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结果弱雨一会又慌慌张张跑出来,说要不你还是回去吧。婄婄瞪着眼看着她。
“你到底怎么了!”婄婄说。
弱雨说没什么,低着头又进了厨房。婄婄跟了进来,从后面搂住了弱雨。
“姐,是不是恋爱的人都这样啊。”
“婄婄,我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姐,你今天怎么了啊,我总觉得怪怪的。姐,你就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你永远也是我的姐。”
“婄婄,姐没办法啊……”弱雨突然哭了。
婄婄把弱雨搬过身来,脸对着脸。
“姐,你永远也不会对不起婄婄,婄婄也永远不会对不起你。姐,你有心事,你说出来吧,说出来好受点。”婄婄眼圈也红了。
弱雨看着婄婄纯洁美丽的脸庞,泪水滴答滴答落着。她猛地把婄婄抱住了。
“婄婄……我告诉你……”
吴少侯这时候进门了,走了过来。
“怎么哭了。”他看着弱雨,又看婄婄。
“吴总回来了。”弱雨机械地把婄婄松开了,婄婄给吴少侯打着招呼。
“叫姐夫。”吴少侯刮了她鼻子一下,进了客厅。
“今天副市长请客我都推了,两个美人在这等着我,啥事都能推。”吴少侯坐上沙发,点燃一枝香烟。
“弱雨怎么了?你是不是欺负她了?”婄婄也坐进了沙发。
“我哪敢欺负她,她每天欺负我。主要是我被绑架后她心理压力太大了。”
“绑架案有进展没?”
“没有,现在悬赏五十万,我拿的,不是有那句话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早晚的事。”
“你也得小心,别叫他们报复了,都是些亡命徒。”
“四个保镖,现在就在一楼。”
“喊他们一起来吃饭吧。”
“他们?还没那个资格。”
婄婄察觉到吴少侯今天眼光也很古怪,时不时在她身上转悠。婄婄拿起一张报纸,把身子挡了。可能他中午喝多了,嘴里还有酒气,婄婄想。
菜做好了,大家上了桌。弱雨烧菜烧得很好,可今天不知怎么搞的,婄婄吃第一口就吃出不对劲了,好像没放盐。
吴少侯喝白酒,五粮液。吴少侯还把五粮液盒子里装的防伪检测器拿出来,装上电池,叫婄婄看如何辨别真伪。弱雨和婄婄喝果汁,吴少侯看婄婄那杯果汁的眼光意味深长。
后来吴少侯开始烦躁,看弱雨的眼光阴毒起来。婄婄也许口渴了,喝两杯果汁了。弱雨打了个寒战,心腔里哭一声,将那罐装有药物的果汁倒给了婄婄。
婄婄喝了一半双眼就迷离了,头沉地厉害,昏昏欲睡。吴少侯将她扶进了卧室。
第二天早上婄婄披头散发冲了出去,吴少侯怎么也拦不住。保镖听到动静,要上前,被制止了。吴少侯拿起电话,给弱雨打,弱雨却关机了。昨晚上弱雨走了,不知去向。
上午吴少侯被羁押了,涉嫌强奸,晚上就出来了,市里有官员出面保他。
当天晚上婄婄住处说客成群,被婄婄一概拒之门外,婄婄一定要亲眼看着法律严惩吴少侯。直到吴少侯亲自过来敲门了,婄婄才如梦初醒。婄婄又失声痛哭起来。
“你做做工作,多少钱我都可以赔偿,如果她愿意,我还可以娶她。”吴少侯对报社领导说。吴少侯说这话是真心的,婄婄果然是处女。
晚上吴少侯回了别墅,泪水涟涟的弱雨问他什么时候操办婚事,吴少侯狂笑起来,说我早把你玩腻了,我现在觉得你表妹不错了!弱雨说你说的不是真的!吴少侯继续狂笑,吴少侯说我从头就在耍弄你,就连你行车证和过户手续都是假的,不信你明天去鉴定!弱雨扑了上来,厮打着吴少侯,把吴少侯脸上挖出了几条长长的血印子。吴少侯勃然动怒,一阵拳打脚踢,弱雨捂着肚子不动了。
“把她拉到郊外,扔到路边,再回来继续架着扔。”吴少侯用手帕擦着脸上的血迹,对保镖说。
三天以后,弱雨去找了婄婄,扑通跪那了。两个人抱头痛哭,然后携手踏上了上访之路。后来市里一个新来的领导拍案而起,电话通知市局立刻抓捕吴少侯。几天过去了,弱雨和婄婄被告知,吴少侯潜逃了。两个人横下一条心,每天去吴少侯经常活动的那些场所守候,结果多次见到了吴少侯,吴少侯根本没有潜逃。又找了那个领导几次,都没找到,两人就报了警。结果警察来转了一圈,告诉她们,那家伙又跑了。可她们明明看到吴少侯就进了那座楼,根本没出来,两个人彻底绝望了。
“婄婄,现在只有以恶制恶了。”弱雨走极端了。
“我时刻都想杀了他!可我们根本不是他对手。”
“有一个人能帮咱们,走,去找他!”
就在弱雨和婄婄去找陈锋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黑孩儿忍不住给三陪女圆圆打了个电话。黑孩儿是瞒着六指他们打的,黑孩儿借了辆自行车,从山村骑出来,一直骑到小镇上。小镇上有发廊,上次六指他们几个来这里采购食品,发廊妹万般风情地站在门口勾引他们。其他人没反应,黑孩儿控制不住要进去,被六指恶狠狠拽了一把。六指这一段很专横,眼窝里时不时冒出杀气,这种杀气黑孩儿他们有些陌生,闻天海有时会冒出来,潘云飞更是时时冒出来。大家私下里相信六指真杀人了,这种独特的杀气只有杀过人以后才会有的。
“咱们都是陌生面孔,在这个小地方很扎眼,嫖娼没什么,可就怕万一出事了,扯出萝卜带出泥。”六指说。
“以后谁也不许干这类事情,要不我不客气!”
那天黑孩儿很生气,不知不觉大家就以六指为核心了。黑孩儿心说,,老子以后也杀个人叫你看看!
黑孩儿是犹豫了好久才给圆圆打这个电话的,他紧张地要命。
圆圆的手机通了,响了好久,没人接。黑孩儿想坏了,圆圆出事了!把电话放下来,点上烟,慌乱地考虑着对策。,公安会按照这个电话查过来的,范围一下就缩小了。回去不能对六指说,就说一个地方呆长了不好,叫他们换地方,他们要不听,自己就抽冷子开溜。
正胡思乱想,身边这个电话嘀呤呤响了起来。黑孩儿头皮发麻,想跑,终于没跑,他想听听里面说些什么。
店主拿起了电话,说了几句,然后对黑孩儿说,找刚才打电话的人,一个女的。
电话是圆圆打来的。
圆圆外表看来像个自由人,其实她被限制地很死,有固定的活动范围,远远的还有个女便衣跟着。黑孩儿打来电话时,她刚接过一个电话,是过去的一个姐们打来的,正准备朝包里放手机。她看了眼号码,外地的,下意识地赶紧把手机放进了皮包里。她心里狂跳着,她想一定是黑孩儿打来的。
黑孩儿绑架人前曾告诉过她,他在一个地方藏了一百万,到时候两人结婚用的。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