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武汉的妓女的绝密日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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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是双子座,曾在网上看过,双子性格喜欢不断追求新鲜的爱。她到是很像,谈过很多朋友,每次开始都爱得要死,到最后却烦得要命
“么谈结婚的事情,伤人,好像我很老一样,还是说说你的君撒!”静的话让我瞬间感到如坐针毡。
“怪人一个,对我从来都不主动,每次有意靠近,他都没感觉似,手都不伸一下。到是看他和龙跳舞时很热情,抱得那么自然。”我吃醋的说着。
“龙?是个女的?”静睁大眼睛,好奇的问。
“是他朋友,男的,上次去‘朋友’打电话通知你却没去,长得蛮帅”,我解释着。
“是帅哥?下次带我去见一下撒!有几帅啊?像不像古天乐?”静最爱的偶像就是古天乐,听到帅一点的男人都会联想到他。
“小花痴,你算了吧!点菜,想吃什么?”,我笑着骂她,顺手把菜单摆到静面前。
“看个么单子哦!累人,搞个水煮鱼片,拿千张打底子,我们两个人就够了!”她伸着懒腰招呼服务员过来。
人家临走前,静还不忘嘱咐多放点辣椒。够典型的人,热得满头大汗还会嘘着嘴拼命吃辣椒。
饭间,静问起公司的细节规定,当然主要问题,还是关心拿工资时该送多少给林姐。
和静结伴去公司,共着那把不大的伞。一路上,不忘掏出手机看,静傻傻的劝我不用着急,因为时间还早。
化完妆,林姐过来和静聊了几句,告诉静有什么事就找她,不懂的还可以问同事。静很聪明的答应着,她到哪里都讨上面喜欢,一惯如此,迟到除外。
老八哼着歌进门,一见到林姐马上收了声,笑着打了个招呼,接着到衣柜那边忙她的去了。
林姐刚出门,她就串了过来,得意的宣布着大事件:“五十八,告诉你撒!昨天阳和我商量,过两天和父母一起到我家上门提亲。”老八讲着,嘴角微眺,掩饰不住她心中的兴奋。
“你看我该么办啊?”她又犹豫的问我。
“那还不好吗?还用问怎样办?”真猜不出她考虑什么。
“我是想该不该跟林姐请假”。她矛盾的说着。
“林姐肯定会同意的!”
我的回答让她坚定许多,点着头离开,继续去忙自己的。
三号来时,老八又重复问了一遍,结果被一顿臭骂:
“平时蛮贼的人,遇到喜事苕了?这大的事还不请假?林姐肯定会同意的,她不一样是过来人?”老八挨骂后终于会过神,机灵的笑了起来。
刚过一点,听到大厅的铃声,虽然只响过两次,却依然清晰。
不久,冷冰冰通知我去688房间,今天她声音特别大,让房间的同事听得很清楚。
我开始有些坎坷不安,有点抱怨偏偏排第一位。毕竟没有做过,有些焦急,怕进房后不知所措。
老八看出了我的犹豫,走到身旁,小声告戒着我:“么怕,么怕,我做过的,就是勒得脚有点麻,手把绳子抓紧,冒得几大个事。”
老八关心的话让我宽心了一些,不是每个同事都能对其他人讲叙具体过程,只有朋友才会。
拿着手袋,我敲响了688那扇不安的门。
“进来”客人的声音很宏亮。
推门进房,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男人躺在轻微摇摆红绳下,正打量着我。
“五十八号很高兴为您服务”,我微笑着,掩饰着心中的不安。
眼前这个有些微微发福的男人点了点头,心里很明白,这个钟他同意点我。
走到床头,放下手中的包,对他客气的打了个招呼。
走出房间打水时,还是惶惶不安。
当我挂上窗帘后,他赤膊着站了起来,看上去有点兴奋,用手摆了摆挂着的红绳,笑着跟我打招呼:“美女,你试过冒?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玩意。”听他口音,就知是本地人。
他色色的笑着,目不转睛盯着我,只到脱去身上的工作服。
走到他身旁,像哄孩子一样,让他安静躺下。
亲吻着他那有些肉感的脖子时,嘴唇明显感到丝丝震动。
“听朋友说这里加了这个项目,我可是抽中午休息时间赶过来捧场的哦”,他半开玩笑说着。
吐掉口中的热水,我匆匆对他笑着说:“那还真感谢你热心的支持!”说完,马上拿起杯子,吞进小半口冰水。
他知道我话中有点讽刺味道,故意捏了一下我的腰。
没有再和他讲话,只是重复着应该进行的程序。
杯中水见底时,他开始躁动起来,催着要求我到绳上坐好。
从包里拿出安全套,准备帮他带上,他有些激动,一把抢了过去。
“这我自己来,你快点上去”。边低着头拆包装,边催着我。
站到床上,拉了拉身边的红绳,因为绳子抖动,栓在顶上的铃铛开始叮铛作响,很像家乡山间小道上,毛驴被主人鞭子抽过而前进时,脖子上铃铛发出的声音。
反身用双手紧拉住绳子,稍微用脚蹬了一下,我坐了上去。
与其说是绳子,不如说是金丝绒带更贴切些,手上握住的带子有一指来宽,捏了捏,中间是空的,比较柔软。
因为身体腾空,头上的声音不断作响。令人有点心烦。
他面对着我,胸膛的起伏伴随着鼻中呼吸的气息开始急促,听得到隐隐丝丝声。然后左手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掌握着准备进入我的身体,因为晃动,他找寻了半天。
感觉到他左手抓得更紧,用力固定住我摇晃的身体,随后,在右手的扶持下,他进入了我身体。
用双手楼住我的腰,他站着开始抽动起来,头上的铃铛随着节奏刺刺作响。
看到他陶铸的神情,我闭上了眼睛,只是把手里的绳子握得更紧。
不到五分钟,他停止了抽动,退了出去。
我有点奇怪的睁开眼睛,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这样很累,你整个人头朝下倒吊着,我会舒服很多”,那张嘴用强制商量的口气发着感慨,更像是命令。
他站到旁边,我尝试着翘起脚,把绳子分别绕在大腿根部,连接中间的绳子,勒在我腰间。
慢慢的,往后仰着头,让上半身开始下沉,血开始往头上涌,感觉有点晕,眼睛能渐渐看到远处的地板,双手抓得腰旁的绳子更紧了,越往下,越能清楚看到身下的大床,还有因为晃动而下垂的若隐若现那长长发梢。
晕糊中,那双手握住了我的腰,私处用力的刺了进来,我能感觉到的,是两腿隐隐麻木,还有倒流的血液,被冲得荤涨的头。
不记得顶上的铃铛响了多久,只知道用力抓住绳子,仿佛悬崖边揪住的一根稻草。
终于,他释放出来,汗湿的手离开了腰,去打理他那萎缩的私处。
用劲最后力气,努力的用双手拉起了自己,当松开绕在大腿上的绳时,才感觉到老八说的“勒得有点麻”。
穿好衣服,借口丢垃圾,想快点离开,他懒懒的瘫睡在床上,继续关注着我的举动。
“美女,你多少号?”他得意的询问着。
“五十八,叫晶晶”已免他再问,我微笑着告诉他。
“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诱人哦”。他回味着说,“下次我还点你!”
听得出他意犹未尽,客气的打了个招呼,我疲惫着走出房间。
回到休息室,还感觉到有点头晕,蹒跚走到柜子前,拉开柜门,掏出手机,看到的还是那个呆板屏幕。
晚上下班,君没有来,静搭车带我一程。一路上还不停问我,是不是和君有什么矛盾。
不想对静解释什么,只有一种失望的痛。
睡前,又看了眼手机,把它搁到枕头下。
静静躺着,身体的伤痛陪伴着思念的疼痛,渐渐入睡。
七月八日 星期五 晴
四十八小时,如果是生命中最后的两天,一定会流逝得很快。
四十八小时,如果是思念一个人的期盼,会让我等待得发疯。
清晨的阳光把我从半梦中刺醒,很明白自己已经度过了发疯的两天。
手机的期盼让我变得有点神经质,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掏出看看有没有未接或短信。
起床后第一件事,还是看手机。整个夜晚,不知自己曾经睡过多少次,只记得醒后更多次看过屏幕。
洗口时,牙刷在嘴里飞梭的摩擦,闪电般脑海中突然连想到性格,正因为牙齿的坚硬,刷毛才会显得如此柔软,两种性格的碰撞,未必强硬的一方最后能够证明是对的。
含着牙刷和满嘴泡沫,我小跑到床前,拾起躺在枕边的手机,拨通了君的电话。
只响了一声,马上挂断了,因为矛盾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直到中午,电话也没有响起。充满着不安的期望,我踏上熟悉的那条道路。
刚走出楼栋,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吃力前行着。
是恒子,他正抱着一台大电视,艰难的前进着,因为电线插头拖到地上,腾不出手去拉起,但又怕踩到脚下的电线,边走边低头。
小跑着赶了过去,帮他把拖在地上的电线拾了起来。
突然的出现让他有些意外,看到我走在身边帮他捡起电线,那张已经淌汗的脸笑了起来。
“姐,谢谢你啊!不是你帮忙还真不晓得到哪里才能找个合适的位置放下换个手。”恒子笑着客气说。
“跟姐还要讲客气啊?这有多大的事?”我边走边挽着电线。
“恒子,抱不动了跟我说,帮你换个手,姐力气可大了!”看到他吃亏的样子,有些让人心疼。
“哪能让你抱啊!我还有劲。再说你也肯定抱不动,这是二十五寸的,有好几十斤!”恒子说笑着。
太阳狠命的蒸发着,似乎连汗水都不会放过。恒子手臂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着亮光。忙掏出包里的湿纸巾,帮他拭去额头;面颊不断下滴的汗水。
“姐,不用,浪费了,到了拿自来水洗下就没事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推辞着。
“有什么浪费啊?傻瓜”我骂着说:“平时看到都是人家送到你店里修的?好了自己拿走,今天为什么抱个电视往回跑啊?”边帮着擦汗边纳闷。
“你们那个门栋7楼的王爹爹,姐应该认识吧?前好几天就来说电视坏了,要等儿子们回来帮得抬下来修。到今天早上下楼买过早时,他气死的跑得来投,说儿子一个都不孝顺,三个儿子,打了几天电话一个都冒回。”恒子讲故事般描叙着:
“大儿子说要出差,回了再说,老二说生意忙,让王爹爹叫个扁担帮得抬,连修理费一起找他报销。小儿子说病得蛮狠,发烧要去医院打吊针,好了过两天来。结果到今天都冒得一个回。王爹爹你见过撒?”恒子问我。
每天在家睡觉以外,从来没和邻居交往,加上上下班时间和人家也不同,还真不认识太多熟人。
“说姓名不认识,见到人可能还眼熟”,我马虎着说。
“就是一条腿不方便,拄个拐杖,一走一跛的那个爹爹,我听爹爹说是中风搞成这样的,一天到晚在屋里,他不看电视做么事列?电视坏了对他说是蛮大的事啊!”恒子发表着感慨。
“那你答应帮他回家抱?”我询问着:“找个扁担也强些,人家有工具背啊!”
“找了的,冒看到扁担,我看爹爹蛮照业,问了下是二十五寸,自己还抱得动,就跟得他上去拿了,他为这事今天已经跑了两趟,腿脚又不方便,所以不让他送下楼,免得他下来又跑第三趟撒!”恒子平淡的讲着。
恒子挺能坚持,一口气把电视抱回到店里。
帮他把门打开后,我能做的也只能是最后挪到修理桌时,顺手收拾了一下杂乱的工具,腾个位置让电视落脚。
但恒子还是一个劲谢我,“姐,得亏你啊!要不然真难抱回来。”
我笑恒子又在发傻,除了一路陪伴着他,真的什么力也没出。
恒子跑到抽屉旁,摸出几枚硬币,径直的往外跑。
“姐,你帮着看一下,我马上回来”。听到他话音时,人已经跑出好远,阳光下飞奔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不清楚恒子跑去出去干什么。仔细看了看店里,角落里堆放着不少旧电视冰箱。小店在他的忙活下,应该生意还不错。
不久,恒子拿着瓶鲜橙多跑了回来,进门时,见他已大汗淋漓。
“姐,喝水”,他递了过来,满脸诚恳。
这举动让我有些难堪,早知他跑出门是给我买饮料,一定会阻拦这笨小子。
“你自己喝吧!我口不渴,姐马上到公司有水喝。”边推辞边把瓶子往他手里塞。
恒子急了,有点脾气的嚷了起来:“姐,你不喝我马上给你拧开,手太脏了,才不好意思帮你拧”。说着,孩子般伸出手,摆在我面前。
那只手确实很脏,因为刚搬过电视,汗水夹着瓶子外的冰水,形成了黑黑的麻点。
从恒子手上接过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看到我接受了,他开心的笑起来,憨憨的。
匆匆告别后走出店外,手中的饮料因为太阳开始拼命冒汗,虽然瓶子外塑料商标上还有点点黑色冰露,可我却握得很紧。
进门时,老八正翘着二郎腿哼着歌,坐在椅子上修指甲。很是难得她比我早到。一问,是为了找林姐请假。刚回,林姐准了她星期天假。
“五十八,男朋友和你吵架啦?”老八突然问,让我很是难受。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辩解着:“没根没据的,别瞎胡说”
“算了吧!昨天听静说了,两天没来接你了,出么了事?说出来听听,我帮你撒!”,老八热心的说着。
静这死丫头,和人家打成一片总是这样快。
“没事啊!真不是我朋友,关我什么事?”撑着面子我冷冷的说,但心像被东西刺了一下。
“么怪我多嘴,反正本小姐认为找个爱你的比找个你爱的幸福很多。看你这两天丢魂的苕样?骗不了我的,么让我们为你担心!”老八真心发表着她的感慨。
“真的没事,对了,你朋友星期天上门提亲啊?”我有意回避着。
“么扯野棉花,跟老子实话实说。”老八急了,嘴里带着脏话。她每次激动都会骂人,大家已经习惯了。
“他是对我很好,但真不是男朋友,连手都没主动牵过。”感到有些委屈对她解释着。
“你不晓得主动点?有些男人是这样的,三棍子打不出个屁,你要引导他撒!冒得枕得鱼睡觉的猫,懂了冒'奇。书'?”老八开始教唆起来。
听到她的话我笑了,感觉她说的不是谈朋友,更像在教导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