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x的是寂寞-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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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司青啊!你总算开机啦?”
“啊……张姨!找我有事?”
房东太太迟疑了一下:
“司青……你是不是欠人钱了?”
张司青茫然地“啊”了声。
“这几天,总有个男人在你门口守着……”
“什……什么样的男人?”张司青发现自己因紧张而结巴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挺壮的,脸色很差,下巴上都胡渣,一直穿一件黑夹克没见换过,看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房东太太压低声音道:
“他第一次来我就问他了,他说是你亲戚,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亲戚……”房东太太越说越紧张:
“你说,要不要报警啊?”
张司青“滴”地按了手机,留了张纸条就往外跑。
拦车赶到老房子一口气跑到五楼,却连根猩猩毛都没见着。
张司青于是急急敲房东的门,房东太太探出沾了油烟气的脑袋:
“咦?司青?你怎么回来了?”
“人呢?他人呢?”
房东太太莫名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谁:
“哦——你说他啊……他走了都快大半个钟头了……”
张司青转身就往下跑。
“诶——司青!你到底欠他什么债了?”
脚步噔噔声中,感应灯一路亮下去。
“桃 花债——”
掷地有声的一个尾音。
第36章
一下车便凌波微步疾步如飞,气都不带喘一下!
跑到居民区外,张司青猛一个急刹车,指着又粗又长的嫩黄的香蕉问水果摊老板:
“这个怎么卖?”
老板说了个价,张司青一掏兜,只有两个铜板,刚都用来打车转公交了……
老板鄙夷了他一眼,一指角落里的一串烂了一半的芝麻香蕉:
“这个你要,就两块钱拿去。”
张司青心道就这个还两块啊,但左右看看别的都收摊了,终是掏钱买了。
拎着串烂香蕉,张司青往熟悉的楼上走,越走步子越沉,好像这么多年来的期望都压在这一天。
掏出平日里不敢拿出来却在袋里摸了无数遍因而格外油亮的钥匙,插进那个日思夜想的钥匙孔,缓缓转动。
轻微地“咔嚓”声后,握着门把轻轻推开门。
微弱的灯光透出来,橘黄色的,却略显清冷。
那一团光的中央,坐着一个颓然的身影。
他怀抱一只与他年龄极不相称的巨大的毛绒袋鼠,倒显得他身形矮小起来。
他的脸,埋在张司青曾抚摸过的袋鼠颈部的柔软中,只能隐约看到他微垂的睫羽,轻轻一扇,便在心中推出个漩涡……
张司青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缓步靠近。
直到那有些年岁的地板猝然的“吱嘎”一声,汤晨杰才猛地抬起头来。
柔和的光,衬着那浓黑的眼圈与短硬的胡渣……从没见过的狼狈,就这么突兀地呈现眼前。
张司青感觉心像被一只手拽着,一个劲地往下坠落,失重的恐惧去没心疼来得汹涌澎湃。
张司青愣了许久,才蹲到他跟前,从那串烂香蕉拗下一根烂得不够彻底的,递到他跟前。
汤晨杰怔怔地望着那根烂香蕉片刻,又将目光转回到张司青脸上。
那视线很陌生,仿佛一种颤巍巍的描摹,以确定眼前的是否真是那个日思夜想之人。
张司青被他盯得窘迫,刚想说什么却是身子一倾,跌进了让人眼眶发热的温暖之中。
他带着胡渣的下巴搁在张司青的肩上,袋鼠歪在一旁,香蕉被压扁在两人紧贴的胸口,粘糊糊的,泛着一股熟透了的烂香。
他说:“那天和他们唱通宵,只是气你信不过我……小宁发现你拿走了蛋糕上的袋鼠,躲房里哭了好久……”
他说:“我让兰芷回去了……我是有想过和她过下去……但那只是因为我想给小宁一个完整的家……但你不见了……”
他说:“你手机关机,我只能去你那儿守着……守到第二天我就明白,你不会回来了……我让晶晶去了你家,确定你没回去,便只有继续守着……原来我一点都不了解你……你的朋友……你会去的地方……什么都不知道……”
他说:“小宁把你的小本子找出来给我,守在你门口,我看了好多遍……我觉得那些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一点都……”
汤晨杰再也说不下去,紧紧拽着张司青的背,仿佛要将那衣料下的皮肉抓穿,看看里面的心,究竟是黑是红。
张司青沉默良久,拉开一段距离看进他布满血丝的眼:
“你现在和我说的,比我们相处这几年加起来的还要多……”
汤晨杰握住他的肩想说什么,张司青又继续道:
“我就一小人,特记仇那种……我单相思那么多年,玻璃心被你砸了无数次,却还是越挫越勇……”自嘲一笑:
“这次,是你说要捧在手心,我才交给你的……却是砸得最狠的一次……”
汤晨杰低了头不敢看张司青的眼,张司青两手按在他耳际,逼他仰起头:
“你给我一堆掺着眼泪鼻涕的解释,也不能把那堆碎玻璃恢复成原样……”肩上的手骤然收紧,张司青一叹:
“但我这几年穷惯了,舍不得丢,就想着也砸你一次,让你也体会体会,这失了心的滋味……”
汤晨杰瞪大了眼,眼中倒映出张司青幸灾乐祸却又掺着苦涩的神情:
“如今,你也尝到了?”
汤晨杰抿着唇,一言不发。
张司青盯着他,沉默不语。
就这样静静地对峙着,不善言辞的汤晨杰忽然觉得,再不说点什么,张司青便又要一声不吭地离开他。
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从小就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人,所谓言多必失,总怕给别人抓着弱处。等长大了,有了可信任的师长、朋友甚至女友,却已经失去了这种沟通的能力,什么都闷在心里……
现在也是这样一种感觉,诸多情绪交缠在一起,争相想从他嘴里涌出去,却互相牵制着,无法脱出一丝一缕。
眼见着张司青眼中暗了下来,汤晨杰心中一急,忽地手腕一翻腰身一挺,将毫无防备的张司青压在地板上便是一个狼吻。
唇上狠狠碾压,舌尖顶进因错愕而微张的牙关,舔 弄着敏感的上颚,感觉到张司青的颤 栗,便是更卖力地翻搅他的舌,占领他的口腔逼得他奋力反抗。
然而就像被捞上案的鱼一般,张司青凶猛地扑腾了几下,便气息微弱地任人宰割了。
待汤晨杰吻够了,才拉了条银丝抬起头,红着眼肿着唇的俩兔子喘息着对望。
汤晨杰忽然指了指方才被自己拉开的张司青胸前的衣襟。
张司青顺着他目光看去,就见了自己胸口那方已经被体温同化因为存在感微弱的白玉。只是那么通透无暇的玉,却被雕成了中间细两头宽的狗骨头……
张司青脸涨得通红,按住胸前的玉一句狡辩的词都想不出。
好一个汤晨杰,竟然和他玩声东击西?!
气势差了一截的张司青掀开汤晨杰就想跑,却被汤晨杰从背后压住,滚烫的呼吸灼伤了耳际,张司青被他箍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汤晨杰似乎想说什么,但憋了半天终是没能挤出只字片语,唯有一个公主抱将张司青抱到浴室。
张司青见他踢上门落锁,吓得直扑腾:
“你你你……你干什么?”
汤晨杰打开浴霸和淋浴喷头,将张司青推坐在浴缸上,俯身盯着他的眼。
“你……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写了什么?”
张司青一颤,气息不稳道:
“我不记得了……”
汤晨杰凑近了,一字一句滚瓜烂熟地背诵道:
“想在浴室里,在天台上,在山野间,在树洞中,在春暖花开的海边,在草泥马的背上……自由自在地……和猩猩交 配……”
张司青的脑中“轰”的一声,随后冒起了缕缕青烟。
汤晨杰将张司青沾了香蕉的外套丢在地上,掀起他的羊毛衫,咬上他的胸 口:
“我答应你……”
顺着腰线往下,摸出一溜鸡皮疙瘩。
张司青完全被吓傻了,直到温热的水溅在脸上才有些回过神来:
“你……你……你是汤晨杰吗?”
汤晨杰不说话,只一径地舔着张司青的颈项。
张司青推他:
“你当我鸭脖子呢!”
话未完就感觉到裤腰被解开,一只宽厚的大手伸进去,隔着布料莫在某个敏 感部位摩挲。
那撩拨的情 色意味,远远超过了实际快 感。
张司青受不了这刺 激,使劲推汤晨杰,却在他手上稍一使劲时痛得呻 吟一声。
汤晨杰见张司青松了力道,这才心满意足地一手揽着他腰,一手在那已经湿了的一块反复挑 逗。
张司青只觉得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一波一波的,无法解脱,却又始终达不到顶峰。
张司青喘 息着瞪着汤晨杰,汤晨杰好整以暇地剥下他的最后一层遮掩。先在那饱满的“水蜜桃”上遛一圈,再缓缓滑至身前,一把握住那泫然欲泣的关键。
张司青“啊”地一声,脖子向后仰去。那完美的一道弧,说不出的赏心悦目,惹得人心焦不已。
浴霸的光芒很刺眼,水声淹没了交错的惊 喘,身上都沁出一层的薄薄粘 腻,蠢 蠢欲动,压制不住。
说不清是谁先动的手,扯了一地的凌乱,猴急地滚进浴缸。
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肌肤想贴的一瞬,却都止了动作,心满意足地一叹。
水漫出浴缸,在瓷砖上蜿蜒成一条条小径。
汤晨杰掳一把张司青额前贴着的刘海:
“你说想和我一起看的‘动作片’……我都看过了……你……”两根手指借着水顶进他身后的小 穴。
自求多福吧……
“啊……”张司青在那手指的转动按压中痛得咬碎一口白牙……所谓自作自受……
汤晨杰用下 身磨着张司青那半抬头的器 官,张司青半晌才从那疼痛中缓过神来:
“你……”
“你那时,不是说……”汤晨杰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让我也上一次,算是扯平?”
张司青瞬间苍白的脸色因为氤 氲的水汽而染上一抹绯红,他从不知道这只沉默寡言的猩猩竟然那么小心眼。
汤晨杰一手环着张司青坐起身,抽出手指,让他被对着自己缓缓坐下。
感觉到某处灼 热顶在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之前幻想过很多遍的张司青,竟吓得抖筛子似的。
察觉出张司青的紧张与迟疑,汤晨杰毫无怜惜地狠狠抓着他的腰就往下按。
“啊——”的一声,张司青痛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额上的湿润,分不清是汗还是水珠,只觉得眼前云雾缭绕的,不知身在何处。
汤晨杰的欲 望被那紧致与柔软包裹着,享受得眯起了眼,不管不顾的箍住张司青的腰,深 入浅出地顶。
张司青只觉得那肿 胀的利 刃像要生生将他从中间剖开,一刻都无法缓解的疼痛,将泪水逼了满脸。
汤晨杰伸手抹一把他的泪,再送进他的嘴里:
“这几天……都是这个滋味……我……尝够了……”用力一顶。
叫到最后,张司青嗓子都哑了,唯有张嘴大口呼吸着,想缓解那份疼痛。
汤晨杰却像卯足了劲报复似的,丝毫不给他喘 息的机会。
频率越来越快,直到感觉到那前端擦到某处时,张司青猛地弓起了背。
汤晨杰对张司青这反映很有些意外,因为亲身经历的关系,一直以为那些“动作片”里,被进 入的那一方的快 感都是伪装出来的。但见了张司青这表情……难道……
汤晨杰又循着方才的法子在张司青体 内摩 了一下。张司青又一个战 栗,娇 喘不自觉地流泻出来,听在耳力,魔咒似的,催促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朝那个方向攻城略地。
刚刚还因为疼痛而萎靡不振的分 身,竟在那一轮胜过一轮的快 感中苏醒过来。
“啊……不……哈啊……臭猩猩!!”
张司青叫得那么凄惨的原因就在于汤晨杰每次都在他快要沦陷时,退出来,在入口打转。
可怜的张司青扭过头来,就见了汤晨杰一脸“你来求我呀求我呀”的得意表情,立刻便羞愤地咬着唇不肯松口。
然而汤晨杰有的是渣攻的漫不经心,反复折腾了几回,张司青就体力不支地摊软在他怀里,什么抵抗都没有了,期期艾艾的,小猫似的乖顺。
汤晨杰这才心满意足地将欲 望一推到底,粗暴地来几番抽 插,将怀里的小猫收拾得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低低呜咽着。
到了最后,动情之时,两人皆忘了前因后果诸多牵扯,只十指相扣唇齿交缠,尽享这一场极致的癫 狂。
胸前的玉佩交叠在了一起,狗儿叼着它心爱的骨头,煞气凌厉的神情,化为似水柔情……
第二天一早,郑宁小朋友起床,就见了围着围裙的师傅正抱着一只羞涩的袋鼠轻放到垫了好几层软垫的椅子上。
汤晨杰面上平静道:
“快去刷牙。”
小宁呆呆点点头,一步三回首。
等机械的刷完牙坐在饭桌前,小宁依旧呆呆地盯着张司青熟透的脸。
汤晨杰轻咳一声道:
“昨天洗澡,水声大了点,有没有吵到你?”
小宁呆呆摇摇头道:
“大师兄叫得太大声,其他的我都没听见……”
于是牛奶喷了,猩猩羞了,被搁在沙发上的毛绒大袋鼠,对着门上的福字,静静微笑着。
一天晚上,张司青又絮絮叨叨了好久后,忽地话锋一转道:
“别以为把什么都推到你女徒弟头上就完事了!”火星人可不是H一下就被忽悠过去的。
汤晨杰用下巴蹭蹭他的颈项:
“后天去动物园?”
“少转移话题!!你有尊严我也有尊严你知道我那几天是怎么过的吗我整天想着你们过得好不好你却和那个女徒弟眉来眼去双宿双栖你知道我是下了多大决心才回来找你的吗要不是……”
“对不起。”汤晨杰突然打断道,表情十足的认真:
“对不起……”他倾身吻住了张司青的唇。
柔情蜜意,满满地溢出嘴角。
喘 息着分开了,张司青红了脸:
“渣攻都这样……”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汤晨杰笑了,捧着他的脸还待再吻,张司青却别开眼别扭道:
“其实按理说,受方是很难感受到快 感的,因为前 列腺的位置长得比较玄妙,JJ几乎是无法触碰到的……除非……”意味深长地往汤晨杰身 下看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