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魔君(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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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弱无骨的身子被执抬起来,重新被放回趴在草坪上,男人将她制伏与身下,腿膝跪在她腰间侧,从草坪捡起刚才从马鞍取下来未饮完的酒壶,洒出的酒液倒向那血肉模糊仍留着一截箭根的伤口。
“啊!你做什么?”一个过于螫凉刺灼的烧疼又烧溶她的肩膀,染飞烟想转头看他在做什么,身子却被按住,那酒液再沿着伤口周围淋灌而下……淋上她整个雪背都是浓烈的酒汁。
“这样,肩伤是不是更不痛了?”酒液沿着肩腋流向雪白丰满的乳房,浓烈的螫刺感令敏感的乳头变得挺立缩硬。仅闻恭亲王声音变得阴沉又凛冽,他取来布条蒙上染飞烟的眼意欲让她视不见,气氛十分诡异。
“箭头若拔出,你体内的血会完全喷出,不容易止住……忍着点。”流泻的酒液经过雪嫩的背脊缓缓流下腹部的肚脐,让攘夷肚眼腰腹感到一阵灼烫。那酒液沿着纤细的腰肢滑下两腿大涨高翘的臀股沟间。
“啊呀!”俱刺激性的灼热液体,敏感刺激着经过一次欢爱后的蕊瓣,流汇在上头聚集,浸润骚痒红通的瓣膜穴口。让原本留着晶液的阴唇蕊穴敏感的缩合开张。
“不要……王爷!住手……”醇烈的酒汁又淋上她的耳骨,顿时,染飞烟觉得身体很奇怪,被摸熟的膧体已经让他相当熟悉她的敏感带在何方。
“看吧,真的不要吗?身子都已经这么兴奋了……”她颤抖着身子,连脚趾头都被他淋上骚痒的酒汁。
“我不要!”她死嘴硬,双腿被分开、臀部被他大掌覆持住,全身被淋上痒热的汁液,那看不见的感觉令她觉得很恐怖。
男人倾身伏在她身上舔舐伤口上的酒,抱起她娇小肩头,用柔软舌头舔抚伤口周围,用口水舒解她的疼痛,再往旁舔净肌肤上的酒汁。
她不禁颤栗,纳闷为什么连被舔也有感觉!“啊……”覆住嫩臀的手已经牵动流向蕊穴的酒液,伸进一指在花穴里抽插,和她流出的晶液溶合一起。
她被用力的扳开嫩臀,连同上头不曾被侵入的小孔菊穴,也被指尖摩挲。
“不要!那里不行……”她美丽的酥胸晃荡起,身体轻轻发抖,感觉粗长的指腹刻意轻划着菊瓣往花阜的隙缝挤去,令她下体的神经纤维都敏感刺痛起来。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可是,温柔的声量怎舍得伤害她,轻柔吹在耳畔竟撩动起她的情欲。
也许是看不见,身体的感官意识分外亢奋敏锐。花壁经过刺激性的酒液肆虐,竟痉挛开张,唇口不安分张嘴只想要男人得垂怜。
那缩绞的花道令她情不自己扬起一声凄惨的哀叫,痛苦的面容甩出更多的汗珠。男人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逃开,在香甜的甬道里一抽一插,专注研究花壁如何翻腾起伏,企图逼她趋向疯狂边缘。“不要……不要……王爷……求求你!”
“看吧……你就是这么淫荡的女人……”肆虐流出的水液又洪泄一地。男人伸出水穴里的手指,扒出更多流淌淫液的手掌抚向她的腹、肚、纤腰,涂到雪白晃荡的乳峰,托住她的臀坐在矗立的茎柱上,一举冲入她的花穴内。
“啊啊……”浸润酒液的花径感受他饱满的磨擦,随着每一深入感到他更壮大,染飞烟口中逸出无法抑制的呻吟,那捻陷乳蕾的长指不住混合刺激这她。
“你能感受到吗,我是这样爱着你……”男性的气息灼热喷拂着她颈项,占领湿润领地的巨杵更用力在花穴里撞送,他一手溜滑到两人交合处,配合巨杵凿入的动作捻揉她的娇花。
“呃哦……”身体内充塞的是他炙热的一部分,染飞烟紧蹙眉被过度激烈的感官刺激到眼角飙泪。“王爷……不要!不要再弄了……我承受不住……不要再玩了!”娇花被长指玩弄的穴唇因飞散的水液而发出亲密的拍击声,每每随插得更深入而震荡一分,令她禁不住声言讨饶。
“放轻松,你很迷人很美……现在只要感觉我就好。”后头那沉沉声音从耳畔吹来,显得诡异非常。胯下巨物捣入的芳泽也伸进手指搓动,刻意要她的穴径撑开的更为宽阔。
“啊啊……”染飞烟昂头高声吟叫,眼角的泪不知是快乐还是刺疼的激流更多。
天啊!这种感觉怎么这么爽!只觉得身体的敏感度被提高到达巅峰,染飞烟连肩上有伤的疼痛都已经没有感觉。
怎么邪恶又色情的举止,让她怀疑自己也有被虐待倾向。难道真如他所言自己也是个淫荡的女人?又因这几天的相处,她相当明了这男人的精壮和粗暴,实在不该再堕落在这种万恶魔丈,和这个魔头一起,有违师父的托付。即使有命回去也无颜面对一起为天下苍生起义的水月门门人,心里着实苦楚。
她全身虚脱哦软绵绵的摊趴地上,臀部又被抬高,绽放妖艳色泽的花穴又被巨大的柱硕重新贯穿侵袭。
“呃啊……啊……”有力的抽送撞抵让她的发丝和身段不断往前移动,汗珠顺着双边晃荡的乳房从垂立的乳尖滴落,她两只白嫩的手肘被人从后拉起,感觉到他撞抵得更深入磨动刺激她的臀蕊。
“啊啊……王爷……好深……快插到肚子里来了……”她仰起小脸马马虎虎哀喊意欲不明的话,激烈的四肢抖颤……被恶意插撞几下……
“还……想要更深吗?”男人温热急促的呼吸吹撩上来,抓住两只手肘的手掌滑下揽住她的腰肢,稍微抽出的巨根再猛力撞进,让她坐在他身上在甜美的花穴冲撞起来。
“啊啊……”欢愉的快感从酸软的腹部流窜到身体每一处,染飞烟不再感觉肩上有伤,而是整个人从身体深处烧灼起来。
她眼上的布被拿下来,放任丝丝娇吟的吟喘不断回荡在四周围。
真是烈酒的关系吗?那醇烈的酒令人头脑昏沉沉,他就像是丧失理智一样,虽然失去理智,却不像她初次遇见他那时,他强要她的方式粗暴的只在乎发泄自己的兽欲。而是他的举动掺着温柔的对待,令她觉得害怕。
脑子已经混沌不明,染飞烟全身感官只在下体的他不断的进击占有,那不断胀大的蛮悍狠狠掠夺她的神智思维。她的心脏为他莫名跳动,让一波波新的狂潮冲刷着她。
被强力肩膀揽过香肩,她张嘴迎合他覆住她嘴内哺喂过来的醇酒,舌头和他一同舔逗吸吮流下的唾液、舌尖与他嬉戏,坐在他身上的雪臀挪动配合他巨硕不断挺刺凿入的律动。
“小飞烟……你真美……真棒……”耳旁环绕的是他暗哑的赞美声,还有粗气的喘息……
星空下肉欲横流的气味不住扩散……间杂还有轻微湿漉交击声……
湖面水波被微风吹过泛起涟漪轻轻晃荡……,她感到他全数的精华又全部喷洒进她的花径里;热热的,在她抽搐流出麻热水液的蕊穴间缩涌。
她知道她再也回不到从前的自己,纵然有一颗视死如归的决心,也难逃他的魔掌。
男人还是没抽离她,在她身上静待一刻享受温存,再抱起怀中的小女人将她放在树下,又开始探究开发她的身体。
暗夜的绿洲,隔着这里几百里暗淡月色下的漠原,是一片士兵横陈遍地的尸体,连绵几里山道下,厮杀意味浓烈……
在马蹄声匆忙奔跑,踏行过长长野草的道路,往这方向奔来时……
枝叶掩荫下的湖水边,仅有男人如野兽求欢般的需索,和强壮肩膀下女子娇弱疲惫的迎合。一旁快至熄灭的火源燃动中,材木已经快燃烧殆尽……
染飞烟频频感觉体力快没时,就被他抱着喂食干粮和鸡肉,补充体力度过浑浑噩噩的一夜……
接着这一晚殷切狂乱……
等到鞭哒的马蹄声来到时,已是晨时天空微微清亮。
树荫下,她趴在下面,男人长发散置在宽阔肩膀,一条手臂和粗壮的大腿横跨过她雪白娇小的身躯,压在上面抱着她。上头,树间鸟语啁啾。
黝黑宽厚的大手指节牵住白嫩的小手,晨光已从树叶间隙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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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报,敌兵已全数歼灭。”离这里树荫外围约十公尺的方向,策马而来的军士恭敬跪在地上,不敢逾越前方一步。“请亲王速速回城。”
等待约至正午,却不见有动静,这名拱手作揖的军士才不好意思悄悄将目光往前望去。
原来树下掩盖的一对人影,经过一夜狂乱纵欲后已经沉沉睡去,毫无形象的横躺那那里。
迷蒙中,染飞烟好像听到有人声传来,在男人臂弯里想挪动自己,羞愤被外人瞧见自己的裸体,可是男人沉甸甸的重量压着她,令她本能只能往他身下躲隐。
那粗壮手臂顺势揽住她娇躯,更是跨脚将她的身子夹转于身下。忌于恭亲王霸气的威严,那位军士也不敢上前一步。
“怎么,害羞呀?”在她上面,低低的嗓音带着温暖气息笼罩下来,突然又令她面孔一阵潮红起来。
这男人精力有如野兽,经过昨晚体力彻底的耗尽,还能马上醒过来。染飞烟觉得全身筋骨酸疼得要死,趴在地面不能面向他的脸蛋苍白冒着冷汗,由于使用过度亢奋的身子虚退后,肩上的箭伤更是剧痛。“谁……谁害羞啊?”要不是基于自己有七年武学底子,不然真的会被他操死,不过女人的身体也不是这么用的,每晚都来这个……十个也有九个会被他搞死。一想到昨晚自己的放荡的行为,苍白的面容又热红起来。
男人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扶正,眼神温和关切抚视那已经快红肿发脓的伤口。
“真的很痛吧?你真是一个不会撒娇的女人。”
谁……谁要对他撒娇啊?愈讲愈是让染飞烟双颊烧红,她都已经快气若游丝、昏昏欲死,还得忍受着男人说着风凉话与这令自己发窘的轻轻叹气。
“而且还不会擅长用言语表达感情,你真是个十足倔强又闷骚、外表冷若冰霜,实际却是热情如火的女孩。”私有什么射中染飞烟的心坎。凭什么?……她还没熟识他,就被他说中她的性格,像是被人掀开长久隐藏的面纱让她气愤。而且对方还是她憎恨的大魔头,嘴里竟用哀怨语气说出令她难为情的话。
若不是被他囹圄、她要是生龙活虎,早就跳起来往他的头打下去。恭亲王将她抱起坐正,将她正面重要部位遮在胸前,轻柔的举动像视她为珍宝似的令她心脏又呯跳起来。
“不……不要管我……我是水月门的人,你不趁这时杀我,让我抓到机会……就会做掉你!”不需要再矫情,露出真面目的染飞烟虚弱恫吓,即使重伤在身仍不屈不挠、不匍匐在敌淫之下的态度,令恭亲王相当欣赏。
她是来暗杀他的,计谋失策,身子被这可恶的男人玷污就算了,实在害怕自己连不识人情味的心,都被这机心王爷掳获了去。
“王爷,属下已带来衣服。”这位下属似乎很有经验的丢来一堆衣服。
在疼痛中,染飞烟勉强把目光往那位军士望去。
刚才这人说什么敌兵已歼灭!原本她还冀望那些蛮子契丹能追来,替她做掉这个像恶魔般的男人好让她逃出去,看来是没希望了。
“女孩子讲话文雅一点,太粗鲁会没人要。”眼看她快不行了,娇柔的胴体摊在他腿膝前,温厚的大掌轻柔的替她套穿衣服。似向对小女孩温柔训教的语气又让她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窘愤。
他真是有够假!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下士,你还有这种酒吗?”她听到身前的男人对一旁的属下问道,企图减轻她的疼痛,贴心她的状况。
“我不要喝……不要喝!”果然是那壶酒的问题!染飞烟梦呓中猛摇头撒赖,不想令自己想起昨晚那无耻的行径,拼命抗拒。
恭亲王裹抚她烧烫的额,查觉她开始发烧。“替我叫所有的军医过来。”整理衣装跨上马,他带着怀里的染飞烟策马奔向树林。
晋安城边外,扩达连绵数千里的城镇、漠原连着绿洲的山川,只要是外敌蛮族涉足攻打进入的边境,举目皆是残破被洗劫一空的景象,一路上均无人民敢逗留。沿边的路道是一片烽火残垣、死气沉沉的远景,仅见一排排有纪律的军队缓慢、蹒跚步入城中。
虽然驱除鞑虏显示暂时的宁静,内城仍是一片戒备森严。染飞烟被十几个军医七手八脚取出箭头,敷药止血包扎,不醒人事不知昏睡了多久……
等到她醒来,从底下的巅摇中让她发现自己被放进马车里,正运送往不知名的路途。这……,是要将她送到哪里?她想往前爬,才查觉所躺的大床非常宽阔舒适。
巅摇动马车霍然停顿,依稀中,她好似听到帘幔外面有商谈的声量传来。
“王上……”湿泥小石的路径,是一队行军壮观浩大的排场。
豪华座轿的珠帘外,身穿战甲的将士单膝跪在一身皇袍、武装打扮的王储面前禀报。“诚皇已经注意到您移驾回西京,并带回一位女子……”
仅见顶上尊贵又俊美的男人眼光一直注视着轿里的女子,对这位将士所言一点反应也没有。
“诚皇龙颜大怒,认为亲王弃军潜逃一事是和这名女子有关系。亲王若执意回京丢下严守的晋安,恐怕会引起诚皇的猜疑,到时末将怕诚皇会发现这位姑娘的身份。”号令武将第二大都尉基于安全考量小声谏言,似乎怕会伤害到谁似的……
恭亲王目光一直落在轿子里,根本听不进这位下属直谏。
深色瞳眸只是关注凝望无任何波动,然,却是沉沉走掠过各种思绪……
哼!那个弱不禁风成天只会发号施令的老哥,若不是他在晋安城四点设下埋伏狙杀蛮兵,才能机警脱离他预谋的圈套。他压根儿就没把他这个哥哥放在眼里,只是料不到……那晚居然忍不住……害得他差点暴毙,幸好沿路有她……思及此,目不转睛的眸光转为柔和。
“我心意已决,别废话!”所起的手势一挥,停顿的行军又开始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