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樱-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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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桓鏊车保∷遣还獍迅鞣矫娴奶跫冀档土耍挂桓鼍⒍爻逦掖蛱懿荒茉谠勖钦舛献士熘幸┏О。窈笾幸┏隹谏系墓厮拔侍馐遣皇前凑誛TO的惯例办理啊……全是闲话!反正吧,祖师爷这一出山,咱们说话气都粗了!现在也就是祖师爷那儿还没给准话儿,哈哈,只等祖师爷回来了,一声令下,咱们宰死他们这帮小鬼子!王师,您说应该没问题吧?祖师爷他肯定对祖国医药业和各方面都支持是不是?咳,肯定没错儿!我也知道,就前些日子在祖师爷的母校不还开展了全校学祖师爷的活动来着?”
“乱了!全都乱了!老大,你搞的这叫哪一出啊?这才几天啊,雷州和长春隔着几千里地呢都能乱成这样……”王信没敢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在心里叫苦。
3月12日入夜之前,王信回到了雷州。
王信回雷州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二哥曹暮,但王信看到在机场迎接他的是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省长岳凌军之后,王信的头皮一阵发麻,知道事情不好办了。
“岳省长,你好。”王信皱着眉握住了岳凌军伸向自己的手。
范海天这个市长王信根本不认识也不了解,所以谈不上尊重或是敬畏,但自己所在的一省之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王信实在没有勇气冲面前这个身板笔挺的岳凌军拍桌子瞪眼。
“王师,您终于露面了!”岳凌军紧紧握着王信的手,心里一块大石总算是落下了一半。
“嗯……”王信一听岳凌军称呼自己“王师”,还加了个“您”,心里嘿嘿一乐,心说,“有戏!”
“岳省长,我二哥在不在雷州?”王信着急的是这个,一上来就问了出来。
“这个……”岳凌军才真是有一肚子问题要问王信,却没想到刚说了一句就让王信占了先,只好摇摇头说,“曹师回雷州了吗?没有见到啊。您……”
“我二哥真没回来?”王信一下子就急了。
“王师,您好,我是国安局的局长穆齐,您叫我老穆就成。听龙海说您和曹师失散了,又听长春的老范说您要回雷州找曹师,咱们的人也都在雷州各个地方找过了,各处都没见着曹师,省中医没有……噢,您和曹师、祖师爷常在的那个体育器材室,咱们都有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可也没见着,您还有什么线索吗?”
穆齐想冲王信问的不光是李亚峰和曹暮的下落,龙海吃了王信给他的那粒药丸之后所表现出来的本领只能用“奇迹”两个字来形容,穆齐急着想要知道王信口称的什么“天香补丹”还有多少,可不可以量产,哪怕只有上那么几粒,穆齐也有信心在国安局里造出一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小队来,可岳凌军根本没来得及向王信介绍自己,穆齐只好老着脸皮自己通名报姓了。
“是吗。”王信沮丧得很,也忘了问穆齐是怎么知道的雷州外国语学校的体育器材室是他们兄弟三人的“秘密基地”,倒是对“龙海”这个名字有些好奇,“龙海?那是谁啊?”
穆齐吓了一跳,赶紧说,“王师,您忘了?就是在长白山您给他吃了天香补丹的那个龙海啊?要不是您的栽培,龙海他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本事,他对您可感激着呢!”
“噢,是他啊,他还真是你们国安局的?我还以为他胡说呢。对了,真没见着我二哥?”王信关心的还是曹暮。
穆齐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差点儿瘫到地上——原来王信根本连龙海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就给他吃了那么珍贵的天香补丹?怎么可能?他原来不是大智若愚!他跟本就是个不知轻重的……
穆齐开始庆幸了,幸亏是自己的人先一步在长白山找到了曹暮和王信,要是让敌对的占了先……穆齐几乎不敢往下想后果会有多严重,他只想揪着王信的耳朵大声骂他一顿。
“王师,您要不要先到省中医去一趟?有很多人等着见您呢,还有您的父母……”
岳凌军上来插话,他的想法倒是简单,把王信这尊菩萨先好好稳住了,然后才能谈其他,要不然好不容易才露头的王信要是再走了那可真是呼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了。至于王信的父母,在这些日子里岳凌军可没闲着,除了下令找人之外就是冲李亚峰、曹暮和王信的父母做工作,希望他们要求自己的儿子多为国家着想,尽量贡献出自己的光和热了;这其中除了李亚峰的父母有些不太好说话只是说所有的事情要由孩子自己作主之外,曹暮和王信的父母还都是很配合的——唯一让岳凌军感到遗憾的地方就是:似乎只有李亚峰的父母才真正知道点儿什么,而其他两家却对自己的孩子了解太少,只知道自己家孩子所有的本事都是最近才突然冒了出来而且全部都和李亚峰有关,可李亚峰的父母却什么有用的东西都不说。
“这个……”王信开始怵头了,省中医的那些老中医都好打发,可自己的家长却是另外一回事了,自从李亚峰开始在省中医行医以来,在家里已经上演了好几次“包龙图夜审潘仁美”,王信早就招架不住了。
“王师,请,请……”
就在王信一犹豫的当口儿,他已经被前呼后拥着上了汽车。
“算了,走到哪里算哪里吧。”王信也学会了李亚峰的那一套。
到了3月15日晚上,王信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三天来,王信领教足了岳凌军的手段,心思不怎么灵巧的他也得出了李亚峰在华八身上得出的结论,那就是:一个比自己年长的人绝对比自己要“狡猾”得多。
在省中医等待着王信的是王信的父母,岳凌军马上就避开了,似乎是要留给王信一个和家人团聚说知心话的时间,但王信的父母却立刻就对王信进行开了爱国主义教育——直把王信这个原本就对祖国有无限热爱的少年说得惭愧得抬不起头来,差点儿就以为自己是八国联军进北平时的汉奸,连圆明园那把火都是自己点的。
第二天,岳凌军“好心好意”地领着王信问遍了省中医里所有留守的老中医,也和王信一起到了雷州外国语学校的体育器材室去确认了曹暮并没有回雷州,接着还向王信介绍他是如何部署人手去搜寻曹暮的踪迹……但在做这些事情的同时,岳凌军还“无比亲切”地询问起了王信是如何学到这一身本领的,并逐渐把话题引到了李亚峰身上,每当王信有所犹豫的时候,岳凌军就在“无意”中引用王信父母昨晚教育王信的话,弄得本来就罗嗦的王信差点儿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总算王信还算是警觉,没真的把“妖精”、“逆天”、“无定乡”、“神农谷”等说不得的东西说出来,但“华佗门”这三个字却不得不露了,因为岳凌军甚至在这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天晓得他是走了哪个老中医的门路。
在这几天中,王信还不得不会见了来自世界各国的一大堆“医学考察团”,这才是让王信最受不了的。满座的金发碧眼,但中国话却一个比一个说得流利,满嘴还全是王信从来没听说过的中医药名词,弄得王信直犯迷糊,以为自己才是外国人或者中国人才应该是金发碧眼。
这些老外嘴上说是“学习求教”,但要么是想要出王信的丑,要么就是变着法儿地打听“祖师爷”李亚峰在什么地方。后者还好说,王信只管一推六二五,但前者如果不是还有孙思了、张笑天、钱十千等一群老中医在的话,王信是非闹出笑话来不可。
穆齐也没闲着,找着空当就问王信天香补丹的配方,他的问话形式又别具一格,这个国安局局长话还没说三句,王信就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应该招供的罪犯。
还好王信根本就不知道配方,否则用不着几下就会心甘情愿地说出来——可王信越是不说,穆齐就越是以为他在故意隐瞒,于是问得就越勤,王信几乎要疯了。
更有甚者,似乎是都知道了王信每天只要打坐上两个小时,连觉都不用睡,所以王信总是处在家长的爱国主义教育和岳凌军、穆齐的盘问当中,这到底在什么方面有效果很值得研究,因为虽然王信很难得地咬紧牙关没说出什么,但三天下来,王信的体重却轻了六公斤。
偶然间一照镜子把自己吓了一跳的王信愤怒了。
同时,王信知道,到了现在,局势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得住的,必须要找老大李亚峰回来收拾局面。
“老岳,派架飞机,我要去敦煌。”瘫在省中医会客室的沙发里,刚刚送走又一个医学考察团的王信有气无力地说,他甚至不知道刚才那帮一嘴流利汉语的外国鬼子是来自哪个国家的。
“王师,您说什么?”岳凌军一激灵就站起来了。
“我投降,我去找老大……”王信举起双手,说,“老岳,你厉害,我撑不住了。这份罪该让老大来受,我一个老三在这儿忙活什么?”
虽然按照预定,明天,3月16日就是李亚峰回雷州的日子,但王信真的坚持不住了,三天来,他让岳凌军弄得甚至连自己回雷州是为了找曹暮都给忘了。
“祖师爷在敦煌?怎么在那儿?怪不得找不着!这么说,祖师爷的师父他老人家也在吧?”岳凌军又惊又喜,“王师,咱们这就走!”
就这样,王信来到了三危山。
但王信最后还没忘了“回敬”几乎要把自己整死的岳凌军一把——一下飞机,王信就把岳凌军和跟着来的那一伙人给甩了。
虽不会飞,但八步赶蟾登萍渡水的轻功王信练得还是不错的。
第九十六章 一屁天下响
无定乡。珊瑚集。
李亚峰并没有问王信太多,现在所处的状况也不允许李亚峰花太多的时间在王信身上——面前还有一个虎视耽耽的华文昌呢。李亚峰只是在王信口中确认了外界现在发生的事情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难以收场,还有就是:曹暮失踪了。
对于别的事情,李亚峰虽然头疼却也不是太在乎,但曹暮的失踪则不同。
“华文昌,你把我兄弟曹暮怎么样了?”李亚峰认定曹暮的失踪是华文昌捣的鬼,也顾不上检查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如华文昌所说已经被封了经脉,甚至连自己完全没有能力和华文昌叫板的事情都抛在脑后,气势汹汹地责问华文昌。
若是目光可以杀人,就在这一句问话之中,华文昌一定已经被李亚峰的目光杀死几千几万次了,而且肯定每一次都死得苦不堪言。
“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华文昌已经封了李亚峰的经脉,又见到活蹦乱跳的王信就在自己眼前,心情突然愉快了起来,微笑着说。
“老子宰了你!”李亚峰一咬牙,抬手就打,但拳头抬到一半的时候却又放了下来——这些天来李亚峰勤修苦练勇猛精进,早已能在心念动处随手发出本身的三昧真火,可这一拳中别说三昧真火,竟连一丝真气都发不出来;大惊之下李亚峰又一催真力,却只觉得四肢虚浮,几乎完全用不上劲。
“你……你真的……七针封脉……”李亚峰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心情跌入万丈深渊。
“老大,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
王信进无定乡之后一直在找李亚峰,但李亚峰和群妖都在珊瑚集,而无定乡又太大,王信大喊大叫找了一天才找到李亚峰,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但王信眼里只有一个“老大”,其他全不在乎,所以对一片狼藉的珊瑚集也没多加注意,这会儿看见李亚峰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王信吓着了,大声叫了起来。
李亚峰对道法的修习一开始并不是太积极,但无论是“隐身法”、“定身法”、御风飞行、《化经》上所讲的种种变化之术,还有这些日子从猪三等人那里学到的东西,样样新奇有趣,无一不让李亚峰有初闻大道喜不自胜的感觉,从小就只知道“偷懒”的李亚峰竟然也发愤努力起来,而他天资本就聪颖,再加上有华佗门的灵药为辅,进步更是一日千里,李亚峰甚至把这当成了自己一直以来都从未找到过的人生的存在意义。
然而这一切却在刹那之间全都消失了!
李亚峰经常在自己所写的书里用一个亿万富翁在一夜之间变成穷光蛋这个被用滥了的比喻,因为李亚峰认为这个比喻可以很形象地描写出一个人的失意,但当李亚峰自己面临这种情况的时候,李亚峰发现,这个比喻所描写的根本不是“失意”,而是“绝望”。
李亚峰的心头迅速掠过了华佗门典籍中有关“七针封脉”的叙述:“……七针封脉,固可起沉疴,疗绝症,然用针需慎……此术如施于学武修真之人,金针入体,己五行真气则固彼之脉穴,自成禁制……非施术者不能复也……”
非施术者不能复也!
亿万富翁即便破产,也并不是被剥夺了东山再起的权利和希望,但七针封脉却完全不同了,望着一身黑衣傲立当场的华文昌,李亚峰的心彻底绝望了,眼中不由自主地流下两行清泪。
李亚峰的落泪自然在珊瑚集群妖的预料之中,经脉被封,对于一个修真之人来说绝对是生不如死。群妖中虽然并没有人看到华文昌是如何封了李亚峰的经脉的,但华文昌的辈分和本领都摆在那里,当然不会胡说八道,更何况李亚峰自己也从空中突然就掉了下来,除了经脉被封住了之外再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可这看在王信眼里就不一样了——老大哭了?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在王信心里,李亚峰是个绝不会倒的象征,是他的主心骨。
虽然李亚峰总是一副懒洋洋万事不关心的样子,但王信很早以前就知道,不管有天大的难题,在李亚峰手上也会迎刃而解,而且,只要李亚峰想要去做,什么事情他都能够做到——如果说自己的老大有什么毛病的话,那只是“懒”而已,但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老大绝不会有不去解决的道理,就算是老大皱了眉头,那也顶多是因为他嫌“麻烦”罢了,绝不可能“怕”的。
可是,老大竟然哭了!
“老大!你……你怎么了?你哭了?”王信立刻就慌了,他抬头看看四周,最后把目光定在了华文昌身上。
“你……你这个……你敢欺负我老大!”王信的眼都红了,大吼一声,冲华文昌就冲了上去。
“王信!不要!回来!”王信的大吼惊醒了李亚峰,他知道王信绝不是华文昌的对手,刚才华文昌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