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匠秘情录之喜神会 林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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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夹紧屁股,抗拒师兄的进入,却让自己甬道更加用力的箍扣住那硬物。
「听师兄的话,放松些。」二师兄笑吟吟说。
小师弟哭着摇头,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深穴痛苦的收缩,想把侵入的硬物给驱赶出去,却更带领逞凶者体会最大的欢愉。
二师兄看着师弟那天然混成的可怜样,弄得自己心里也很热,劲头一波接一波涌上,克制不了的他挺着肉棒缓抽慢插,脂膏的香气混着两人的淫液,斗室里欲望的味道愈来愈浓烈。
为了忍痛,小师弟紧攀住师兄那冷冷的身体,这身体跟自己的不一样,即使激烈运动着,却还是冷,但他正好需要这样的冷度来抚平自己的燥热,泣不成声里,拼了命的喊着二师兄,也不知是盼望对方停下来,或者只是需要更多的抚慰。
二师兄低下身,亲吻着师弟湿淋淋的脸、哭肿的眼、还有不停哭叫的嘴,但他腰下却丝毫不留情,倾了全力的贯穿,爱死了师弟体内那绞弄的力道,把自已吃得死紧,好像如此一来,过去三年来的孤单寂寞,都因此被补偿了。
凌晨,摸摸睡得死沉的师弟,二师兄回想三年前的夜晚。
师父发现了他不同于一般人的体质,无情赶他离开,只因为这样的体质,不但不适合成为赶尸匠,还可能引来极恶凶鬼,给师门带来麻烦。
他恨,恨师父让他一个人在江湖中流浪,恨他必须离开自己最喜欢的小师弟。
他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找出善用自己天生异禀的方法,江湖中闯出了名号,钱财积的比一百个猗傩派还要多。
现在,大师兄把小师弟送来了,却要他以一个会有生命危险的任务来交换。
值得。
披好衣服起身,对含冤交代着,看好小师弟,别让他翻下床。
主人要上哪儿?含冤问。
『我上村子去雇辆车,等他醒了就出发。』二师兄以鬼语回答。
主人不会抛下含冤一个人吧?尸婢泪眼汪汪。
『当然不会。』二师兄一副这是什么笨问题的表情,『我怎么可能撇下你?你要驾车。』
含冤嘤咛一声,悲伤的准备行李去了。
然後,天亮。
四。青玉簪
官道上小车缓缓而行,驾骡的车夫坐在车架上,戴着一顶棕叶斗笠,因此看不出她的面貌如何,执鞭的一双手却是白嫩如玉,大红色衣衫则显示出,她是位纤细的窈窕女子。
过往行人看了皆摇头,就算辨不清楚驾车女的面貌,但是单看那风姿仪态,肯定是一等一的绝色佳人,车里乘客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居然不懂得怜香惜玉,让美女独自与骡为伴?
美女其实并不以为意,她沉静驾着车,偶尔却又偷偷回头,掀开背後板棚布帘的一角,窥视里头春光无限。
怪不得她,车把势是个挺无聊的活儿,得给自己找些乐子。
布帘里头,小师弟哀哀叫,「痛……好痛……停……师兄……」
他汗水淋漓喘着气儿,跨坐在色欲薰心的二师兄腿上,屁股被两手掌托着上下揉动,气势汹汹的巨柱在小洞里进出驰骋,腥浓的欲液喷溅,染得两人接合的地方一片狼藉,车室里尽是惹人情动的气味。
「停不下……」
二师兄眯着眼,享受的看着小师弟的表情,虽然师弟口口声声说痛,但在悲鸣的叫声中,实则隐含兴奋激动,这点从师弟猛冒湿液的性柱顶端,就能得到验证。
「很快会更习惯的。」他又说。
「不想……不想习惯……」师弟气息奄奄地说。
以为上了车,可以趁机休息,毕竟数天来都在赶路;没想到车刚驶上官道,二师兄的手就不安份了,见小师弟没力气,干脆把人提到身上,来个观音坐莲。
小师弟一瞥眼,整个身体僵直了,指着外头告状:「她又偷看!」
可不是吗,车帘的空隙处,两颗含冤待雪的眼睛眨都没眨,看得正起劲。
二师兄发现小师弟因此分心了,往外斥骂,『专心驾车。』
含冤凄凄惨惨戚戚,转身坐正,没关系,晚上主人肯定也不会放过小师弟,到时她还找机会偷看。
骡车颠簸的厉害,却毫不影响二师兄加剧他肉棒冲撞的程度,托起小师弟狼藉的的臀瓣,只需轻轻放下,深处的肉壁就会磨擦他已经被伺候到酥麻的茎顶,噗哧噗嗤的水声杂着车轮辚辚,以及师弟无法遏抑的哭喊。
「师兄……不要了……」
尽管哭喊不要、不要了,身体却违背他话里的意思,难耐的扭动着,甚至刻意在师兄腹上磨擦他粉红骚烫的玉茎,止不住的荡色。
「口是心非,该罚……」二师兄忍不住取笑。
「怎、怎么罚?」小师弟抽抽咽咽地问。
车行总是无聊,正适合与初尝情事的小师弟厮磨,占据了师弟底下,又亲吻他红似滴血的唇,吞噬那惹人心痒的低鸣、沉咛,再奋力捣顶的途中,小师弟尖呼一声,泄了,白白的浓液落在二师兄身上,後者用指头挑起,送入已经失神而满足的嘴里。
「这么罚。」二师兄邪佞着说。
小师弟的简单脑袋还正在经历高潮淹满的快乐里,对于送到嘴里去的东西,反射性的舔入,殷红的小舌顺势溜了师兄的指头一把,这突如其来的小动作,倒是让师兄心绪澎湃起来。
「小浪货!」他笑骂,狂插起师弟高潮过後逐渐松弛的肉洞。
小师弟好不容易才喘了这么一口气,被这么用力狠撞到最深处,感觉魂又飞了,可怜他被操到麻的屁股就是一片红,红得发烫,烫到肚子、心口、喉头、到脑顶,又重新往下刺激那疲累的肉壁,死死箍紧那肆虐的龙头。
新一轮的猛操猛干,直到外头人声笑语渐繁,二师兄知道已经进入城里,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最後插顶十几下,往密穴里射满他热烫的浓精。
抱着虚脱在怀的小师弟,他以鬼语对含冤说:『南云城里有间广来客店,今晚就住在那里。』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小师弟昏昏欲睡地问。
「百里外就是双龙岭,去年我跟着掘岭赵家到山里找到一座太子墓,墓主大约就是安国君那时候的人,赵家是第一个进入墓里的盗贼,收获金银葬器不计其数,我也得到一本使鬼、化鬼的秘术书,熟读後就差人送给大师兄了,他一个人领导猗傩派,需要些秘术来服人。」
「没听……大师兄说过……所以、你们……常连络……」
「嗯、为了请他多照顾你,我被他讹诈了不少东西……」二师兄摇摇头,转回正题,「那座墓的格局古怪,除此之外,我还注意到墓壁上头那些夭文不寻常……」
「夭文?」
「夭文是一种秘文,专门给鬼使用,阳间的活人大多不认识这种文字,因为解读的知识都被当权者垄断了。墓壁上写下夭文,是为了提醒墓主,死後该往何处去,莫迷失了路途,其中也会隐含一些重要讯息,我当时匆匆流览,注意上头提到了安国君。」
「上头……写……什么?」
「当时我对安国君没兴趣,所以没细看。太子墓也没长脚,再进入一次便成。」二师兄说:「山里地形崎岖,要买齐入山挖墓的器具及粮食,所以得在南云城里待个两天,做好十足的准备。」
「噢。」趴贴着二师兄冷冷的身体,小师弟还真需要这冷度来降温,他闭上眼睛,含含糊糊要睡去,突然间想到什么,又睁开眼问:「二师兄怎么……识得夭文?」
替师弟整整凌乱的头发,轻声答:「忘了我是谁?我是听魅。」
「有这样的异能……师父还把你赶出去……亏大了……」小师弟说,这回闭上眼睛後,倒真的沉沉睡去了。
车外,远远传来一声鹰啸,二师兄嘴勾而笑,果不其然有人追踪来了,为了怕搞丢他们,竟然派了猎鹰跟着,季堂这人的名堂还真多。
尸婢的车刚驶入广来客店前门,另一辆骡车也跟着到了城外。
驾车的章小恺朝後说:「师兄,他们进了南云城。」
「跟上去。」车里的季堂说。
章小恺扬鞭打了个空响,驱着骡子缓缓走过行人热络的街道,很快看见猎鹰在某间客店上头盘旋。
章小恺撮唇呼啸,天上猎鹰跟着长鸣一声,落在章小恺肩膀上头,他看了看客店的名字,却不着痕迹地又驾车往前,很快找到另一间客店,将车停好,要店小二喊人来把车牵到後头,喂骡子草料,接着招呼师兄下车。
季堂小心牵着不回从车尾下地,见四周人来人往,皱起眉头;虽说他长年跟鬼打交道,体内阴气积聚的多,偶尔须要来这热闹的城镇沾沾阳气,但是鬼仆才刚养起,人多反而容易受到惊吓,他因此压低不回的斗笠帽沿,尽速跟店小二要了一间客房进入。
确认店小二离开,章小恺小声说:「师兄,听魅先生投宿在前头的广安客店。」
季堂说:「听魅没见过你,你去跟他同一间客店打尖,注意他的行动。我带着不回住在这里,有任何消息,你立刻过来通知。」
「是,师兄也请小心。」章小恺又多叮咛了一句,这才带着猎鹰快步离开。
季堂摘下不回的斗笠,细细辨识他的气色,却不甚满意。
重生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不回的相貌却没任何变化,维持刚死的气色,口内未长獠牙,指甲平整光滑。
他不解,养尸已经有两年经验的他,知道既然已非活人,鬼仆的样貌会一天一天趋近于鬼,生前的皮肤不管有多细滑白嫩,成为鬼仆之後,皮肤最终会变成惨厉的青白色,獠牙长出,指甲尖锐,眼神死板……
不放心,脱了不回的衣服细看一遍又一遍。
体骨摸来冰冷,肌肉略显僵硬,青白的皮肤如磁如玉,乍看倒像是冰塑的雕像,更别说鬼仆的相貌冷艳飘扬,左眼下的泪痣更像是蛊惑的指标一般,让人无法不去端详那绝俗优美的姿态。
季堂心跳了一下,他学习赶尸的活儿,必须长保体内阳气充足,因此轻易不敢找女人交媾,止欲已久的他这时居然有些禁不住,竟想好好的将眼前这具身体、这张脸蛋尽情抚摸一遍。
甚至依稀彷佛,感觉不回正在盯着他瞧。
定了定神,回想起听魅先生手里那只尸婢,模样秀丽,却是狠暴异常,或者将不回培养成那样的艳鬼也不错。
「明天替你买件红衣,还有,切记,绝不可诱惑你的主子,我能养你,也能灭你。」他沉下脸冷冷地说。
不回以极慢的动作点了点头,看似冷淡、冷漠、却另外有种妖冶风情,当然,色不迷人人自迷,眼前的一切,或者只是季堂本人失当的想像。
养这个鬼仆,季堂想:或者有些危险,若是控制不住,便会引火自焚,甚至丧失性命。
平日冷静自持的他,开始有点儿动摇了。
第二日的傍晚,不回安安静静站在房中央,维持主人出门前的站姿,事实上,他就是个傀儡,依据主子的命令,甚至可以保持几天几夜的静恒。
即使已经成了鬼仆,但他其实还保有一些清明意识,看着许久未有动静的房门。
房门开启,季堂从纷扰的市集回来。
「替你买了套新衣。」一整套红色袍衣摊在桌上,「红为阳,鬼为阴,穿上红衣的你,日夜都没有弱点。」
但是鬼仆若厉过了头,却很有可能反噬主子,所以一般养尸者,为了自身安危着想,并不倾向替尸鬼动红,季堂却为了让手下鬼仆能与听魅先生的尸婢有得一拼,选择了较为危险的一条路。
「我替你换上。」季堂又说。
不回慢慢过来,季堂很耐性地替他解下内外两层旧衣;不回之前家道中落,衣服也只是普通的文士袍,内衫有了补丁也没替换,所以季堂一并换过新的,就好像明天过年、替小孩儿穿新衫。
青白的皮肤被红衫反照的潮红,添上几分薄魅,乌丝如云若瀑,季堂又从怀中掏出才跟玉石小摊主买来的一根青玉簪,替不回挽了个简单的发髻,事成後退开一步检视,但见他眼角含怨,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季堂呆了呆,为了确认,他伸手摸了摸那脸蛋,寒冷若冰,又碰碰心口,里头一片死寂。
「我还以为……」你活了过来。
不回死板的脸上现了些许迷惑,他有反应,却不懂主子到底说的是什么。
季堂自己也觉得异想天开,就算灵魂被强行拘留,但已经亡故的身体是怎样也不可能回复到活人的状态,无法婚配、生子、不需要食物、甚至不需要想法,摆脱了一切麻烦,却成了失去个人意愿的行尸走肉……
不可能再活回来,这样的命运,是自戕的不回自己选择的。
「何苦为一个悔婚的女子轻贱生命?或者她正暗自庆幸,不必嫁给你这样一个穷小子,过苦日子……」季堂住口,想想,这种说法对不回太残忍,轻咳了咳,才说:「你风华正茂,一表人才,还怕没有其他姑娘爱?你……」
忍不住摸了摸那绝世的脸庞,看着那迷蒙含恨的眼,再一次感觉魂魄被吸入,然後,鬼使神差的,他的手滑下,经过细细的脖子,又在那微微起伏的锁骨上轻揉──
蓦地有人发声,「师兄!」
季堂收手,转头不悦地问:「为何不敲门?」
章小恺进入,关上房门,嫌恶地看了看不回,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我敲了,但是师兄你……太专心,没听到。」
季堂随口应了应,顺手又整整不回的衣襟。
「师兄似乎……」章小恺说的极慢,似乎正在花心思,选择适当的用词,「对这新鬼特别……关照。」
对、关照、关心。章小恺跟在师兄身边也有一年了,这一年师兄养过不少鬼,却未曾见他如此小心翼翼,甚至……表情有些个温柔。
章小恺吃味了,咬了咬唇,继续又说:「师兄,容我提醒,养尸者若是跟所养的鬼交媾,身上阳元会被尸鬼吸噬,很快重病而亡……依我看来,这鬼仆很不对劲,还是将他焚化,我另行找个怨气更足的尸体来。」
不回似乎听出了对自身安全不妥的字眼,发出低呜。
季堂因此冷横师弟一眼,「我做事自有分寸,你别操多余的心。那边怎么样了?」
章小恺偷偷瞪着不回,嘴里忙着应付师兄的问话,「听魅带着猗傩派的小子,逛了一整天大街,采购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什么东西?」季堂忙问。
「干粮、铁铲、铁凿、铁斧……蜡烛……」
「想挖坟?说不定听魅早就知道安国君陵墓的下落。」季堂追问:「他们还买了什么?告诉我,一件都不可漏。」
章小恺慢慢回想,「对了,还到猪肉摊子上,买了几十斤的带骨肉块。很奇怪,旅行长途,生肉容易坏……」
季堂斟酌了一会儿,也猜不透,于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