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匠秘情录之喜神会 林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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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呢?只觉得自己就是被人摆弄上桌的珍馐,紧张看着师兄用冷冷的手掌包覆揉弄自己的性器,虽然过去几天都已经被狎弄了多次,但此时此刻他依然窘迫,紧张到手脚不知道怎么摆放,他年记尚轻、经验尚浅,很多事情都不习惯。
萎靡的分身被口水濡湿,欢愉瞬间点燃起全身,他又开始脸红了,知道某人舌头正在灵活的舔弄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
舔得啧啧有声,彷佛他正享用着琼浆玉液,把小师弟的一小部分于口内绕转,倾听对方那又羞又窘的叹息。
这样的消遣正好适合打发山中的清冷寂寥,但又有些太过平淡,恶意的手指开始侵犯底下那还未完全湿润的穴里。
轻轻地、悄悄地、像刺客潜伏,滑入那嫩热的臀沟深处。
小师弟咬着牙,意识跟感官一直被技巧地集中在师兄嘴里,他浑身因兴奋而悚栗,小小分身开始舒展、抬头,就在师兄的嘴里。
无上的快感,他想,因此忽略更为下方的小穴也正被秘密地侵占。
是手指,先在穴口处窥探,要降低主人的警觉性,接着缓缓滑过紧绷的皱褶,安抚着、揉弄着,配合上方唇齿于性根间的挑弄,穴口开始呈现某种饥渴似的紧缩,过去几日的调教让密穴习惯了外来的侵扰,一但叩关的暗示又起,便开始贪婪的想要吞噬某物。
二师兄送入了他的手指,享受肠肉的奔腾搅拧,而小师弟也开始淫液猛冒,不由自主发出难耐的呻吟。
「二师兄……」
二师兄知道他真正的需求,用力一吸,小师弟被刺激了,密穴跟着一绞紧,害得二师兄心一荡,这时候要是自己的话儿就在里头多好啊,肯定被深吞的美美,享受至上的快感。
小师弟脑中一片白,差一点儿泄了,揪抓着在他腹下蠕动的那颗头,恨不得师兄的嘴永远不离开,因为舒服极了,快意极了,这时才终于体会到,为何师兄老把这行为说成是轻松快活的事,单只为了目前的快意,他觉得就算是把下两辈子都卖断给师兄也无妨。
睁开眼睛想跟师兄说什么,却发现师兄的身後、也就是草棚的外头,有双死眼瞪着里头看,那双眼含幽带怨,霎也不霎盯着草棚内的动静。
小师弟当下大惊,山魈!山魈来袭!
热挺分身当场萎了下来,他大叫起来,「二师兄,有──」
二师兄微侧了侧头,斜飘一个冷眼,松口不耐烦地说:「是含冤。」
一身红衣、容貌艳美,蹲在两人脚边看着他们亲热却面不改色,不是二师兄的尸婢含冤、又会是谁?
「她、她又偷看!」
小师弟惊叫,结果发现二师兄还忙着拨弄自己的、呃、那根,想要让它起死回生,更窘了,赶紧用自己的手护住该处,无论如何,有个姑娘家一直盯着那里看,他怎样都不可能平淡视之,就算那个姑娘是个死人也一样。
二师兄还没尝够小师弟的滋味呢,手继续撸,随口说:「让她看有什么打紧……也对,太暗了,看不清小师弟……含冤,掌个灯来。」
含冤咿吁一声退开,从那应里听得出来她很高兴,至于高兴些什么,也只有她心里晓得;回来後手里多了根枯枝,顶端挂着一只肥油油的山鼠,可怜正在被燃烧中。
火光照得草棚内一明一暗,小师弟的脸色也是一明一暗,支支吾吾。
「二师兄……别让她……看这个……我真的……不好意思……」
含冤凄凄一叫,祈求小师弟,做人要厚道哪,她都已经是个鬼了,命运悲惨,偶尔看点活色生香的春情戏也不为过吧。
「含冤,退远些,小师弟害臊。」二师兄回头对尸婢交代。
含冤退後一步,继续蹲着,美目哀伤犹然。
「她退开了,咱们继续。」二师兄里所当然地说。
「只退一步怎么行!她──」
「好了好了,让她看也不会少块肉。」二师兄说完,正要低头继续把玩小师弟那可爱的小分身,突然间想起什么,回头问含冤,『你这么快就过来会合,那些跟踪者呢?』
「咿咿!」含冤叫了一会。
小师弟听不懂含冤的鬼语,问二师兄:「她说什么?」
「她说附近有个人躲藏着偷看我们,不是季堂,应该也构不成威胁。」
「什么、还有人偷看?不要、二师兄,今晚别……这个了,我们睡吧。」小师弟一听不对劲,怎么又多个人?他脸皮可没二师兄那么厚,不可能在有其他人潜藏窥探的情况下,还能心平气和地干某些事。
「一个人看也是看,两个人看也是看,有什么关系?」二师兄反问。
「不是、那个、含冤也不是外人……可是其他人……」唉唷,小师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总之、就是不对。
「好吧,我让含冤拿鬼散去把那个人弄倒了,再过来继续看,反正你说了含冤不是外人。」
二师兄英明睿智的决定让含冤高兴地尖啸,接过二师兄丢来的一包鬼散,迅如闪电转身走了,那鬼散是二师兄由名为鬼无眠的花朵萃取出来的花粉,芬香甜美,普通人只要吸一些到身体里,就会沉入睡眠数个时辰,宛若死了一般,不过这药并不会给身体落下病根子,二师兄不过是炼来对付那些偶尔江湖路上遇到的翦径强梁、或者不上道的盗墓贼而已。
小师弟在一旁发呆,二师兄跟含冤这一对主仆是玩着他吧?
不远处传来沉重闷哼,听来含冤已经撂倒了对方,她飘荡而回,她娘地透出一股轻快欢悦的情绪,可见她真的、真的、真的很想看哪……
小师弟也都不忍再拒绝了,眼一闭,当做自己也死了算了。
当然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二师兄也是弄得他欲死欲活的,这点从他忘情的哭喊大叫,忘了还有个尸婢旁观,可证。
第二天一大早,含冤把昨晚以鬼散弄倒的人拎了过来,让主子发落。
被抓到的人其实就是章小恺,他沿着二师兄跟小师弟的足迹追来,经过太子墓时,二师兄等早已离去,他跟着又追上山,见到两人搭棚子,当然也听到某些怪怪的声音。
真是酷刑,他痛苦地想,但为了大局着想,他只好蹲着听了好一会,没多久含冤抵达,在草棚外流连了会就朝他而来,他想跑都来不及,不小心吸了一口鬼散之後,砰咚倒地。
当二师兄前来检视犯人的时候,药性还未散去,他动弹不得,恨恨瞪着二师兄,什么都不打算说。
二师兄不认识他,但根据从他衣袋里搜出的些许药物及赶尸匠特有的物品,猜出来了。
「鬼山门的人。」却又有些疑惑,「我还以为会是季堂。」
听到自家师兄的名字,章小恺眼都红了,师兄跳入江中,生死未卜,也不知道如今在何处,想到此,愈发的恨了,恨那个狐狸精一样的不回,他迟早想办法把那货给烧死,好把师兄还原。
二师兄决定先办正事要紧,蹲下来对章小恺说:「要是碰上季堂,跟他说,镇魂玉含蝉已经有主,若是不听,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放弃。」
章小恺很努力要做出对这威胁不屑的表情,可惜他脸还是僵的,只能像个木头人,乖乖目送那两人一婢下山。
章小恺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这点从他慢慢恢复行动能力後,又循着他们的足迹追踪下去可见一斑,不过这回却是小心地保持距离,绝对不敢再让含冤发现自己的存在。
九。竹解虚心
下山後来到江边,小岛在望。
「阴气很重。」二师兄眉头深拧。
「很危险?」小师弟问,就算他看不到师兄眼里所谓的阴气,但那张一向邪傲自满的脸居然都挤出眉间纹了,小岛果然艰难。
「当然危险,要不大师兄会大方把你送给我?」二师兄哼一声。
「……我本来是我自己的……」小师弟嘟哝着,但在场的二师兄跟含冤都没把他的抗议当一回事。
「造个竹筏吧。」二师兄指指附近竹林,「不需太讲究,咱两人渡去渡回即可。」
含冤悲泣,又要留下奴婢一个人吗?奴婢会害怕……
小师弟听二师兄转述含冤哭泣的理由,垮脸,大姐你多凶悍知道吗?上回在乱葬岗头次见面时,差点没被你的指甲给插死,害怕什么呢?
『留你下来,是怕鬼山门的季堂来碍事。他若真的来了,你就整整人家打发时间,记住别把人搞死,我不想跟鬼山门结大仇。』二师兄正色交代。
含冤长咿一声,知道了,奴婢下手时会轻一些,见点儿血就好,让他动弹不得,奴婢还会顺便唱曲儿给他听。
小师弟拿了斧子,到竹林里砍了几株肥大的竹子来,修掉上头的细枝,又砍了些细藤,很快扎了竹排推到水边,跟师兄撑篙划过平静的江面,朝小岛而去。
远远还听到含冤在江边唱曲儿呢。
「为忆小卿,牵肠割肚。凄惶悄然无底末,受尽平生苦……」
「不会说话,却还能唱曲儿,怎么回事?」小师弟对这一点有很深的疑问。
「含冤原来是戏班子里的花旦,被官爷看上,要娶回家当小妾,没过门就被正妻派人给打死,丢在乱葬岗子里,被我捡回来。从此虽然只能说鬼语,但因为生前对唱曲儿热衷得很,成为一种执念,所以念念不忘。」
「我听大师兄说过,鬼一但有执念,就难以再投胎转世,会长期滞留人间。」小师弟说。
「一念执着,滴水穿石,不管是人是鬼都一样。」
小师弟听得似懂非懂,却听二师兄长叹一声。
「师兄为什么叹气?」
二师兄没回答,撑着长篙,好似为了排遣无聊,也跟着哼哼小曲儿,「……百计思量,没个为欢处,白日消磨肠断句,世间只有情难诉……」
小师弟这下有些懂、有些不懂,觉得脸发烧,不太敢正面看着二师兄了,只好假装对江里的鱼儿有兴趣。
竹筏靠了岸,两人登上江岛,才刚踏入林子几步,二师兄突然伫足,侧耳倾听。
小师弟不敢吵他,毕竟二师兄是听魅,虽然如今白昼朗朗,但林子里幽深沉静,正是鬼魅栖身的好去处,师兄若是听到什么、看见什么,也不足为奇。
「都是鬼。」末了,师兄说。
不足为奇,君王为造一座大墓,劳民伤财,却又害怕墓里的内容被泄漏出去,让人得知里头机关的布置,封墓前一定会将工匠给杀死;有些墓主为了布局排阵,甚至会大规模举行人殉,那些人包括士兵、奴隶、大臣、或者未能为君主生下子嗣的嫔妃,如此墓内的阴气怨气自然十足。
「鬼说了什么?」师弟扯扯师兄袖子,小声问。
「昨天虫阵里的虫蝎们差点儿捉到了个人,结果人逃了……」二师兄肯定地说:「有人先我们一步上岛。」
小师弟左看右看,什么也没见着,但他也知道,有时候鬼并不可怕,人比较可怕。
两人走上青石板路,同样的,路途中碰上了口含骷颅头、顶着人头塔的两座石像。
「这是生死门,安国君把门之後的地域都规划成他亡故後的领土,也就是说,安国君墓所有的机关都将从这里开始。」
「我什么都没见着。」小师弟踮起脚尖左看右看。
「等你见着都来不及了。」二师兄笑骂,小师弟真是让他好气又好笑。
两人继续深入,没多久,见石道两旁开始出现成年男子的骸骨,一丝皮肉都不剩,只有破烂的衣服挂在骨架子上;另有一些铁器,木制把手也早都腐朽。
二师兄转到骸骨旁边,清楚见着几个成年人的幽魂就站在骨架旁边,茫茫然,明明知道已经身死,却因为死亡前历经的过程太痛苦,让他们的魂魄受到惊吓,被此地的阴气绑缚,终于也成为此岛的一份子。
『你怎么死的?』二师兄用鬼语询问其中一位幽魂。
『虫……』那鬼懵懵懂懂,『……很多的虫……』
小师弟见师兄对着某方像呢喃说着什么,问:「怎么?」
「虫阵在这里,守墓的机关之一,让噬肉的毒虫生生世世于此繁衍,永远守在这里。」二师兄指着骸骨,「他们未做足准备,全都成为虫子口里的肉食。」
小师弟吓一跳,好像全身也都痒了起来,「我、我们也没做准备,怎么办?」
「别怕,我来弄一条阻虫道。」
指挥小师弟搬来骸骨放在石板路上,扒光衣物丢在一旁,喃喃说着骨头也不过是四大造化,别依恋之类的话,再以火萤术将骸骨烧成灰烬。
这时候小师弟注意到,附近有百足蜈蚣开始靠近。
前几只蜈蚣约指头大小,身体黑得发亮,小师弟一脚就踩扁一个,还想说是不是二师兄误判了,几只虫子怎么可能把人给啃得一条肉都不剩?
又有几只蜈蚣从土缝中、树根底钻出来,这回的虫子体型大了些,小师弟一脚踩不死,只好拿铁铲拍拍,黄绿色体液喷溅,看来惊心动魄。
接着青石板路的两旁传来震天价响的唰唰声,好像有几百几十个人正朝这里行军,小师弟目瞪口呆魂飞魄散,一大群蜈蚣漫地而来,每一只足足都有一丈长、人腿粗,行动敏捷如飞,顷刻间就将师兄弟围了起来。
「二师兄!」小师弟抓着头发哀叫了,那些蜈蚣根本不是蜈蚣啊,是怪物!
「再等等!」二师兄瞄了一眼,冷静地说。
小师弟直跳脚,该逃了呀!二师兄还在做什么?晕,师兄居然在骨灰中拌入朱砂及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搅拌均匀後,脱了外袍扫入那些红红白白的粉。
小师弟知道朱砂可以用来去五毒,或者师兄正在制做驱虫粉?
再看一眼蜈蚣们,每一只的头颅都大的像巴掌,触角比他的手臂还长,更别说前头那两只毒爪、咔咔咔,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根据这些蜈蚣的块头,被咬一下准死,更别说蜈蚣还有毒牙分泌剧毒,太恐怖了呀!
蜈蚣们发足奔来,小师弟急得拿铁铲直拍,但是那些蜈蚣壳厚的像铁板,被拍了居然没事,只有些晕呼呼,反倒是小师弟的手臂都给震麻了,虎口痛的几乎握不住铲柄。
其他蜈蚣继续举着镰刀般的前爪扎来,小师弟侧身一滚躲开了,却没想到蜈蚣们的目标不只他,落空了一个,还有个二师兄。
「小心!」小师弟冲回来,铲子继续拍。
一只蜈蚣悄无声息从他背後欺来,巨嘴里两只毒牙亮闪闪,毒涎狂喷,小师弟完全没查觉到,二师兄闪了过来,一指弹在偷袭的蜈蚣脑门上,当一声,蜈蚣凌空後飞,跌在其他的蜈蚣身上。
「二师兄好强!」小师弟脱口而出。
「是这些蜈蚣太弱。」二师兄说。
好吧,小师弟也不知是该自卑,还是要骂二师兄太嚣张。
「走吧。」二师兄抱着那包灰,边走边往石板路上洒,口里念着驱五毒虫咒,「……树木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