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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甜品大战[古穿今]-第22部分

小说: 甜品大战[古穿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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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笨蛋!谁叫你会喜欢一个混蛋?谁叫你要冒充他的弟弟!对着那镜中的自己绝望的笑了一下,少年的声音一下变得低沉而暗哑:“好,不就是要赶我走吗?还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吧。说完了,我就走,以后……也绝不会再来纠缠你。”

每一个字,都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那么苦那么涩,而心却像是快要停止跳动,镜中的这具身体,每一分每一寸都灰败惨白,仿佛已是了无生气。

眼前那双原本清泉般的眸子,仿佛将所有的光芒都随着眼泪干涸流尽,如今,只剩下一片空洞的灰暗。看着这双眼睛,沈烈不由得呼吸一窒,因太过用力而有些疼痛的手掌微微抽搐了一下。

并没有想打他,但在那一瞬,却是失了控。一贯冷静的他,总是为了他而一再失控,而自己的心,更早已偏离了原定的轨道,朝着错误的方向愈驰愈远。或许戚长安说的对,分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可为什么,心还是止不住的痛了。

见两人即将拆家散伙,戚长安也乐得再添上一把火:“有什么好说的,就是告诉你一个事,你不是唐绎的儿子!唐绎的遗产其实跟你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张瑾当年为了上位伪造了沈烈和唐绎的亲子鉴定,可笑的是,她自己生的才是来路不明的野种!”

“算了,小七,你不必再说了。”沈烈搁下那叠文件,返身取了一串钥匙回来,他本想让唐煜一无所有,却最终还是下不了手。如果心已陷落,再怎么报复他,也不会得到一分快感。爱或许没有错,但错的是他爱上的这个人。

不幸的是,这世上偏生有一些人会去喜欢一个他本不应该爱上的人。

“这是什么?”望着沈烈递到自己面前的这串钥匙,棠玉没有伸手去接,反而充满抗拒的后退了一步。

少年凌乱着短发、流着血的嘴角紧抿着,冰冷的声音像是被寒冰淬过,唯有那因剧烈的情绪而起伏的胸膛,才使他有一丝微弱的生气。

沈烈将钥匙放在他身边的柜子上,缓缓的道:“这是你名下的那间在桂和公寓的房子,你母亲所有的珠宝首饰现金存款包括她的车,都在那里。这些钱,足够你花到二十岁。至于唐绎公司的股份,我也会分一半给你,我会在出售公司后把这笔金额注资黑天鹅,你所应得的股份,也会随之转入黑天鹅。等你二十岁之后,我会根据每年的收益派红利给你。”

“沈烈,你疯了吗?!”还没等他说完,戚长安就一把拽住了他,硬生生把他拉上了楼。

站在夜幕沉沉的天台上,戚长安将吸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用力踩灭,恼火的朝着沈烈低吼道:“你吃错药了吗?脑子里在想什么玩意儿!你以前吃过的苦就这么算了吗?这TM统统都应该是你的,凭什么要便宜了那个小兔崽子!给他钱,好让他去花天酒地嗑药酗酒吗?”

“他拿钱去干什么与我无关!我TM的现在就是想快点把这事结束!”此刻的沈烈,心中堆满了不可名状的烦躁郁怒。他一直试着去信任他,接受他,甚至爱上他,但唐煜接连几次的欺骗与自甘堕落实在是让他忍无可忍。

“所以,不如给他想要的,换回我的心。”这很公平,至少从这一刻起,我就不会再对唐煜有任何留恋、任何感情。

透明的天棚外,似有零星的雪花飞旋而下,沈烈落寞的望着那些洁白而又轻薄的飞絮缓缓的坠落在黑夜中,仿佛有什么东西,也随着雪花的消逝在他眼中渐渐熄灭了。

那串钥匙就静静的躺在身边,棠玉却连看都没有看上一眼,捂着疼痛的肋骨失魂落魄的上了楼。意外的,却在卧室看到了一只插着一对金色翅膀的生日蛋糕。眼红红的望着蛋糕上用冻酸橙巧克力棒摆出的“生日快乐”的字样,心头如有火钳撩过,而不争气的眼泪却又“唰”地一下流了下来。

骗子,什么都是骗人的!如果不是今晚出了意外,一定是要用这一招哄骗自己签那些文件吧!

自己为什么就是那么傻,明明那天晚上亲耳听到他在电话中说这些计划,却还是会被他抱一抱亲一亲就傻乎乎的相信了他,或许,他只是一直被爱蒙蔽着眼睛。

爱本来就是最不可捉摸的东西,有时,它会给你甜蜜,给你快乐,给你幸福满足,而有时,它却只会给你眼泪,给你痛苦,给你刀枪棍棒。而棠玉尚不懂情为何物,却已是领教了个中情苦。

滚烫的眼泪灼烧着冰冷的脸庞,棠玉逼着自己不要再去回想那些甜蜜的过往,脱了身上被那些俱乐部的家伙撕坏的衣服,从衣柜中找到最初穿来沈烈家的那身运动服。哪怕这套衣裳很薄,穿在身上很冷,但其他那些沈烈花钱买给他的衣服,他却下意识的不想再碰。

走进书房,找到自己存下的那些零花钱,数了一数,一共有六十五张,棠玉咬了咬唇,还是把这些钱连带着沈烈买给自己的钱包、手机一起留在了书桌上,只将存着自己工钱的那张银行卡揣在兜里,便毅然决然的离开这个曾被自己一心一意当作是家的地方。

不想离开,但更不想留下,既然沈烈这么无情无义,又何必再等他来赶走自己。在这段模糊不清的感情中,自己虽总是处在弱势的一方,但也自有他的骄傲与自尊。

天很黑,没有一点星月之光,雪下得越来越大。呼啸的冷风吹散那片密集的白,旋即又冻结了他脸颊上无声滑落的泪。棠玉用手背擦了擦眼泪,裹紧了身上单薄的衣裳,顶着风蹒跚前行。在满天飞舞的雪花中,他不知该往哪里去,也不知哪里还有光明,只有无助的绝望,在这黑夜中随着凛冽的寒风肆意蔓延。

这,或许是他记忆中最冷的一个冬天。

不知哪里的钟声缓缓敲响了十二下,那悠扬的声音,在凛冽的风声中沉浑的回荡,一下又一下,都仿佛捶击在他那破碎不堪的心上。

在这无情的风雪夜中,棠玉度过了他这一辈子最痛苦而又最难忘的十八岁生日。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是希望小玉早一点被小攻找回来,还是慢一点?

 34谁在彻夜无眠

当沈烈和戚长安从天台下来的时候;大门紧闭;而棠玉却已是没了踪影。卧室内的衣帽间一片狼藉;好些衣服都被翻得七零八落;沈烈略看了看,自己给他买的衣服却大多还在。想想也是,既然今晚大家都撕开了面具,他又得了自己给他的桂和园公寓的钥匙,他自然不必再装,也不会再穿这些不够张扬个性的衣物。

想起唐煜以前的那些装束;沈烈心中更是郁结,正想动手清理这里的混乱,卧室里却传来戚长安夸张的笑声:“哎,沈烈,你快过来瞧嘿!”那惊奇的语气,仿佛发现了宝藏一样。

沈烈面无表情的走出衣帽间,却看到通往阳台的落地移门上,自己为唐煜准备的那款生日蛋糕被整个糊在了玻璃上。在那一大片惨不忍睹的澳大利亚奶油芝士和用委内瑞拉顶级可可做的蛋糕“残骸”上,还被人用手指划出歪歪扭扭的二行诅咒:

生儿子没□

天打五雷轰

……

“尼玛!笑死我了!”戚长安顾不上同情,笑得前合后仰。

而沈烈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自己早忘了那晚的誓言,而他,却还记得。恍惚中,突然又想起那一夜他哭着对自己说:

沈烈……如果你丢下我,我一定恨你一辈子……

这些话,像一柄尖刀,在他的胸口割开了一道深极见骨的伤痕。

见沈烈脸色难看,戚长安摸了摸鼻子,笑声嘎然而止。“喂,我的沈大公子,表酱紫嘛,不过是失恋而已,何况那个小兔崽子根本配不上你好不好!”戚长安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好心的建议道:“走,我陪你找一间酒吧喝两杯!”

这个建议不错,在这个心烦意乱的夜晚,他正需要一些酒精的麻醉,来抚慰自己受挫受伤的心情。

然而,走到玄关,他却意外的看到那串被遗忘在玄关柜上的钥匙,甚至那叠转让股份的文件,也没有被带走。心似乎被什么钝物重击了一下,他凝滞的身形僵直在柜前,双腿似灌了铅般沉重,再也迈不开一步。

为什么,唐煜走的时候没带走这些东西?仿佛,有什么事情开始变得不对劲,被戚长安拉下楼的时候,沈烈心乱如麻。

但戚长安不这么想,没有拿走股份转让函说不定是唐煜这个贪得无厌的小赤佬对遗产的分配不满,这一下撕破了脸,指不定日后还要闹出什么妖蛾子来呢。但还好这小子终于走了,不能再留下来祸害沈烈,这已让他心情大好。但他的好心情在他们来到地下车库的时候,却一下子荡然无存。

只见他那辆黑色的沃尔沃不仅四个轮胎全被割破了,连车前盖上都被人用小刀划了四个清晰无比的大字:

老兔崽子

旁边还雕了一只肥头大耳的猪头,突起的肥猪嘴里还活灵活现的叼着一支细长的香烟。细节完美到位,形象栩栩如生,活脱脱就是戚长安平时的模样。

“我操!这一定是小兔崽子干的!”戚长安气歪了嘴,叼在嘴角的烟卷都掉了下来。

看着“老兔崽子”气急败坏的骂小兔崽子,心情十分低落的沈烈都没能忍住笑意,唐煜一直在自己身边扮着乖乖小白兔,今晚可算是亮出了钢牙。

沈烈又过去看了一下自己的车位,却吃惊的发现自己的那辆野马并没有遭到唐煜的毒手摧残。

“看来小兔崽子倒是对你网开一面,难道是余情未了……”戚长安酸溜溜的看着,重重的哼了一声。

“算了,我开车送你回家。”沈烈耸了耸肩,突然没了喝酒的心情。

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半夜二点,空荡荡的屋子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寂静和清冷,往日的欢声笑语仿佛和窗外的雪花一起消逝无踪,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沈烈默默的整理着衣帽间,如果他没有记错,为唐煜买的每一件衣服都在这里,只除了他刚来那天穿的一套薄绒的带帽运动衫。仿佛想到了什么,沈烈心中一动,匆匆来到书房,却赫然发现唐煜平素里存下的那些零花钱,甚至钱包手机都统统留在书桌上。

他分明最宝贝自己存下的这些零花钱,每隔两、三天便要来数上一数,而他的钱包里头,也只单单带走了那张存着他工资的银行卡,其他的,甚至连身份证都没有取走!

捏着那厚厚的一沓钱,沈烈开始心神不定,今晚的那些片断,重又在眼前一一闪现。尤其是他被自己掌掴后那惨然的神色……顿时,胸口象被一团重重的石头压住,连呼吸都开始困难。

本以为给了他所有,就可以收回自己的心,和他断得一干二净,但唐煜留下了所有自己给他的东西这一举动,却又使各种困惑与怀疑纷至沓来,充斥了他的脑海。

唐煜不是利欲熏心吗?那他为什么不带走那串桂和园的钥匙?和自己转让给他的那些股份?难道真的如戚长安所言,他是不满自己的分配,还想要索求更多?但这也完全无法说的通,如果他真的是怀着心机,他完全可以先拿走那些,再和自己继续谈判,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分文不取的离开。

沈烈的脑中越来越混乱,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又不太鲜明。

窗外的雪花渐渐密集了起来,乱羽纷纷仿佛要将这片无尽的暗夜妆点成冰寒的素白世界。

这一夜,他躺在床上望着落地窗上那二行幼稚的诅咒,彻夜无眠。



下过了雪之后的冬天,一天冷过一天,眨眼已是过了一个多月,而唐煜却再也没有出现过。沈烈原以为他还会再回来,哪怕是回来跟自己争遗产,这样也好让自己完全死心。但却没有,他甚至也没有在他原来那个圈子里出现过,似乎彻彻底底的从这个世界失踪了一般,从此,再也没有丝毫音讯。

戚长安曾建议他换门锁,他却连安保密码都没有换过。某些回家的瞬间,甚至会觉得他仿佛就在那里,然而打开房门,留给他的却只有深深的失落。

原来习惯了有他在身边,孤单一人的时候,会是这般的寂寞。

“沈烈,我看你这阵子精神不佳,还是因为工作上的麻烦吗?”

耳边的声音拉回了沈烈神游的思绪,掩饰般的端起面前的热可可喝了一口,他才向坐在对面沙发的海仲廷微笑了一下:“仲廷,多谢你上次帮我拉到的贷款,目前几家新店的项目都很顺利。”

或者,只是他有些累了,又或者,是因为他那原本极其规律的作息时间,因几次失眠而变得有些紊乱的缘故。

“可你还是很不开心。”海仲廷看着他下颌那一片青色的胡茬,眼中滑过一丝波动的情绪。

“沈烈,你是不是不喜欢和我在一起?”男孩小声的问,有些难过的样子。

“怎么会。”沈烈笑着摇了摇头,海仲廷虽只比唐煜大上二三岁,但说话做事都大方得体,又善解人意,从不会让人为难。每次和他喝茶或是吃饭,都会舒服的像是和多年的老友在一起一样。甚至连只见过他两次的戚长安都为他说了不少好话,称无论从哪个方面比较,仲廷都要比唐煜好上一百倍。

沈烈自然也知道这孩子对自己的心思,但,他还是谨慎的与之保持着距离。尚未从上一段感情中完全脱身出来的他,还没有可以开始另一段感情的心境与心情。

“那……就是还在为你弟弟的事心烦?”仲廷从戚长安口中,倒是也略知晓了几分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之间的一些琐事。

“我和他的事已经了结了。”

沈烈眼中的神情瞬间变得冷硬,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低下头翻了翻菜单,随口道:“仲廷,我看这一家餐厅的菜式也很普通嘛,怎么你会特意挑了这间不起眼的小店?”

“和大师一起吃饭就是麻烦。”仲廷顽皮一笑,接过他手中的菜单,招呼侍应生过来点了几道菜,随即又向他眨了眨眼道:“我知道你吃饭最挑剔餐后的点心,你别看这家餐厅不起眼,点心却是做得极好。最近,在我的朋友圈里竟被推荐了好几次,所以我就带你过来试试。”

“是么。”沈烈淡淡一笑,并不太相信。不过是一间完全没名气的西餐厅罢了,连座位都只有六、七十个,能请得起多好的点心师?

然而,餐前餐后端上来的二道点心,的确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餐后先送上的一道甜品,是经典中式点心“糖不甩”,这道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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