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不过是游戏-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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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川玖野在凌晨沉默的时候就渐渐冷静下来了，木已成舟，说再多也没用。看了眼认错态度良好的凌晨，他虽然还有气但也消了很多，生硬道：“好了，快起来，待会还有个试镜，如果你能拿到那个角色，这次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凌晨很认真的表示了解，于是没过多久，两人就踏上了某个前往荷兰的航班。
飞机上，凌晨看着旁边闭目养神的上川玖野，疑惑：“玖野，这次试镜要去国外啊？”
上川玖野睁开眼，淡淡道：“这次是安山导演的新片，因为目前他本人在荷兰，所以试镜也设在那儿，不过会在国内拍摄。”说着转头看了凌晨一眼：“安山导演是很有名望的大导演，在他眼中没有新人与前辈之分，只有实力。他的电影无不热卖，能拿到那个角色，对你很有好处。”
凌晨若有所思，而上川玖野已经又闭上了眼，眼下是一圈淡淡的黑色阴影。“玖野昨天时因为这件事才不在的吗？”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在玩吗？”某人显然还未释怀。
凌晨失笑，真是。。。意外的小气啊！偏过头望向窗外，外面是一望无际的云海，飘渺迷离。
到达荷兰后，上川玖野带着凌晨直奔目的地。他们去的那个地方位于乡村，是栋独立别墅，周围是广阔的草地，绿意盎然。草地上还有几柱高高的风车，映衬着白云蓝天显得唯美惬意，让人心旷神怡。
进入试镜地点后，凌晨发现前来试镜的均是圈内的一线艺人，平时再高的片酬都不一定能打动他们，而此时他们竟都自发来到异国，只为了一个角色。可想而知，这个安山导演有多大的声望。同时，凌晨也意识到，这次的试镜根本不是也许连二线艺人都算不上的他能参加的，想来是玖野出了不少力吧。目光扫过那挺得笔直的身躯，凌晨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有点好奇了，玖野的过去和能耐。
众人聚集的大厅内，大多数艺人都在攀谈交流，好不热闹。而作为生面孔的凌晨周围想当然是异常冷清的。没过多久，只见一个年过半百但仍精神抖擞的老人走出来，身后跟了几个助理。大厅内的众人见此都纷纷举步上前，恭敬地问好，‘安山导演’，凌晨也跟随众人。
老人随意点了点头，身后的一名助理站出来：“试镜会即将开始，现在分发剧本，请各位好好准备，半个小时后正式开始。由于此次缺两个角色，因此首先试镜的是男二这一角色，其次是女三，那么现在请过来领取剧本。”
拿到剧本后，凌晨翻了翻，说是剧本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场景。至今为止，安山导演的这部新剧保密度一直很好，没有人知道这部电影的名字、情节，甚至是主演，只知道剧中缺两个角色，而在这种情况下，众多影星仍是纷纷前来。所以，毫不客气地讲，安山宏这三个字就是票房的代言，他的每一部作品无一不是大卖，捧红了众多影星。
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男二这一角色的试镜正式开始。此次的试镜不是几人一起，而是个人单独进入房间试镜，因此谁都看不到别人的表演。凌晨被排到了第十六号。
试镜后出来的人，有的信心满满，有的懊恼沮丧，神态各异。一段时间的等待后，之前那个助理走出来，喊道：“下一位，十六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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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来更了~
chapter 49
随着那个喊话的人进入房间，凌晨发现这个不算小的房间内只坐了一个人，也就是说，整个房间目前总共就三个人，这让经历过有一连串评委的试镜的凌晨感到颇为意外。
在房间中间站定，凌晨面向坐着的老人微微躬□：“安山导演。”
“嗯。”老人点头，身子微微向前倾，脸上挂着笑，对凌晨很有兴趣：“你是朝仓凌晨？还只是一个新人啊。”
凌晨看着老人，浅笑：“是的，安山导演。”
老人打量着他，像是在评估货物的价值一样，目光挑剔。而凌晨在老人的眼下仍是嘴角挂着笑，一副淡定模样，安山宏面上不显，心中却是暗自点头，‘能忍，素质不错’。半响后，安山宏停住目光，眼神变得异常犀利，语气中夹杂着丝丝讽意：“一个新人也敢试我的电影，你倒是很有自信啊？”
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要是顺着讲说不定就是一个骄傲自满，逆着讲也不定是个毫无自信亦是畏手畏脚，不过这一切对凌晨来说都不是问题。
凌晨看着安山宏，嘴角的笑意不变：“安山导演看重的是实力，而不是资历对吗？”话是这样说，眼中却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安山宏微微一愣，随后豪爽的大笑起来，“哈哈，你说得对。不错，我是看中实力，不过”老人敛下笑容：“没有资历，你又怎么能证明你有实力呢？”
凌晨没有辩解什么，他只说了一句话，一句出自华夏古文的话，他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旁白：←。←你就装吧~）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安山宏反复咀嚼着这句话，若有所思。良久，安山宏眼睛一亮，随后像是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掩饰似的咳嗽两声，看着凌晨道：“好了，剧本看过了吧，那么开始吧。”
凌晨轻轻点了点头。之前拿到的剧本只是一个场景，并不复杂，上面只有时间、地点以及一句需要表现的内容的概括，没有提示、没有补充，一切都要靠表演者的自我想象和理解。这样的形式，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难度，同时也加大了表演者的发挥空间，当然，这也是因人而异的。凌晨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一样的，而他拿到的剧本上的那一句话是：相濡以沫后的渐行渐远。
凌晨微微闭起眼，酝酿情绪，再睁眼时，他已不是他。
目光幽深，深到深处是难以磨灭的柔情，仿佛前面就站着自己此生最爱的人，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温情、默契，一切尽在不言中。偶尔的一次回眸均是会心一笑，周身萦绕着足以令外人无比羡慕而又难以插足的气息，一切都随着时间在慢慢升温，同时也在一点一滴消失殆尽。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契合的动作出现了裂痕，那交缠的对视出现了隔阂，依旧幽深的眼眸柔情仍在，其中却有多了份陌生及疲惫。不是陡然转换，而是一步一步，在还未发觉的那刻，一丝、一丝、渐行渐远，仿佛所有的情、所有的爱都已用尽，当它逝去的时候，它已成必然。
最后的最后，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下，带走了最后的情，留下了一份祭奠。从此，相忘天涯。
闭起眼，再次睁眼时，凌晨还是凌晨。
面向安山导演鞠了一躬。安山宏闭着眼，食指叩击着桌面，神情似是怀念、似是感慨，半响后，安山宏叹息一声，看着凌晨：“你很幸运，也有实力。”
凌晨微微一愣，随后勾起了嘴角的笑。安山宏对他挥了挥手，一脸不耐烦：“好了，你可以走了，走吧走吧，出去等结果。”
凌晨依言向门外走去，在即将打开门跨出去时，他听到了一声呢喃，“我和她曾经也是这样”凌晨脚步一顿，随后继续走出去，心中却是了然。
走到上川玖野的身边，看着又一个艺人走进去，凌晨收回视线，“玖野。”
上川玖野淡淡看了他一眼：“嗯。”也没问他怎么样，有没有把握，只是应了一声。凌晨在上川玖野的身边坐下，既然没问他也不会主动说什么，于是两人就一起静静等待着结果。
等待的时间总过得特别缓慢，即使真正过去的时间并不长。男二角色试镜后是女三角色，等女三同样试镜完毕，之前的那个助理才走出来揭晓结果。他并没有直接公布答案，而是拿了一叠信封，面向众人：“试镜结束，人选也已经出来了。待会儿我会把我手中的这叠信封按名字发给各位，信封里写着通过的那个人将担任剧中角色，之后请好好准备，具体事项等安山导演回国后再另行通知，那么，现在我分发信封，请各位回去后再打开。”
拿到属于自己的信封后，凌晨看了看玖野，示意他决定下一步行程。上川玖野想了下，随后转身对凌晨道：“你在这里等一下。”说完便向里面走去。
凌晨看着上川玖野的背影目光闪了闪，玖野，貌似有什么秘密啊。勾起唇角，好奇了。
上川玖野没有让他等太久，没过一会儿就出来了。上川玖野拎起一旁的行李，“走吧。”
凌晨诧异：“就这样走了？”
上川玖野瞥了他一眼，“不走你还想住这儿？”凌晨发誓，他绝对在其眼中看到了鄙视。
凌晨默，扭头，哼，他才不计较！（旁白：乃竟然傲娇了？凌晨：你信？旁白：不信。凌晨：嗯，乖！摸摸头）
坐上飞回日本的航班，凌晨幽幽道：“你说的走就是回日本？”
闭目养神的某人哼了一声，懒懒开口：“废话。”
对于这个今天貌似特别暴躁的经纪人，凌晨很体贴的没再开口，而是笑了笑转把目光投向手中的信封，挑挑眉，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过吧。果不其然，打开信封一看，8K的白纸上是两个龙飞凤舞的字，赫然是‘通过’。一旁的上川玖野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扫过纸上的两个字，淡淡道：“不错。”
凌晨挑挑眉：“你一点都不惊讶？”
“我早知道，你有这个实力。”
凌晨把纸重新放进信封的动作顿了顿，随后，脸上服浮起了淡淡的笑意，傲然道：“意料之中。”
第二天的LME，凌晨到达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敦贺莲和他的经纪人，只来得急打了个招呼后，凌晨就被上川玖野拎着去上培训课，凌晨无奈加各种悲愤啊，而且他还反抗不得，用玖野的话来说就是：你不想越走越远吗？不想做大明星吗？不想使自己的实力再上一层吗？想的话就给我好好上课，再说，前天漏的也要补上才行啊。
凌晨想说：玖野，最后一句话才是你的最终目的吧，说什么拿到那个角色就既往不咎，全扯淡。上川玖野表示无辜：我全是为了你好啊。凌晨完败。
又一节课结束，凌晨揉着酸痛的腰背走出教室，此时此刻，他很想大吼一声：为什么形体课要练芭蕾啊？带着满腹的怨念走在公司里，坚决贯彻面瘫原则，神挡诛神、魔挡杀魔。哼哼，已经中午了，竟然没人给他送午饭，而他的那个经纪人早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凌晨黑了脸，特别是在他肚子“咕”叫了一声的时候。
“凌晨。”
敦贺大神温柔的声音传来，凌晨停下脚步，转过头：“莲。”这都能遇到，真巧。
敦贺莲走近凌晨，带着笑意：“凌晨，你怎么在这里，吃饭了吗？”
凌晨很想点头说吃过了，然后继续去找某个不称职的经纪人算账，竟然敢让他饿肚子。奈何，凌晨发现他的肚子一点都不配合，在他刚想点头的时候好死不死叫了一声，凌晨一下子噎住了。
敦贺莲看着面前少年尴尬的样子失笑，破天荒的揉了揉那乌黑的发顶，无视凌晨犀利的眼神攻击，自然收回手，笑道：“正好，我也还没用呢，一起吧。”说罢就拉着凌晨向LME的一个休息室走去，心里盘算着让幸一买些什么好呢，一定要好吃营养的，嗯，就他前阵子经常吃的那个吧。
休息室内，凌晨和敦贺莲捧着饭盒相对而坐，饭菜很丰盛，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凌晨在拿到饭盒的那一刻就埋头吃饭，而敦贺莲平时虽没那种规矩，但看凌晨吃得那么香也没再说什么。解决饭菜之际，凌晨的思维可是不停，突然想起昨天玖野反常的举动，凌晨顿了顿，开口：“莲，你知道玖野吗？”
“嗯？你是指上川君吗？”敦贺莲抬起头看向凌晨。
“嗯，是的。”凌晨颔首：“你知道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敦贺莲侧头想了想：“上川君以前好像也做过演员，当初还是备受瞩目的超级新人，可惜没过多久就沉寂下去了，继而进入了经纪人行业，说起来，现在也是有名的王牌经纪人了。”
闻言，凌晨点点头，若有所思。一旁的敦贺莲看着他，柔和的目光突然变得晦涩不明：“凌晨对你的经纪人很感兴趣吗？”
“呃，没有啊”凌晨回过神应道。
敦贺莲轻轻笑起来，气场全开，各种粉色飞扬，看得凌晨一愣一愣的，不明所以。敦贺莲却只是对凌晨说了句“快吃吧”就继续解决手中的食物，凌晨表示很莫名，但也还是把注意力放到盒饭上，填饱肚子最重要。
所以当某人提着饭盒找到凌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和谐的景象：吃着精美的食物，偶尔再交谈几句，好不悠闲。于是某人彻底脸黑了。
chapter 50
上川玖野看着交谈盛欢的两人狠狠捏紧了手中的塑料袋；脸色阴沉：我大老远的跑去买盒饭；没想到你已经吃得很开心了啊；哼。上川玖野黑着脸转身就走，看我以后还买不买给你；绝对不买。带着这个想法的上川玖野越走越快，浑身散发的气息让他人纷纷退避三舍。
在行走过程中，上川玖野的理智渐渐回归，越想眉头就越皱，步伐慢下来，皱紧的眉已经能夹个什么上去了。直到最后；上川玖野完全停下步伐；脸色更加不好看。
他为什么要这么失态？为什么要这么在意？就算没等他买回盒饭，他也不至于那么生气吧。刚才的那股情绪等等；与其说是看到少年已经吃着饭而生气，倒不如说看到他和敦贺莲在一起吃才生气。这种是嫉妒？吃醋？切，他怎么会有这种感情？嗤笑一声，上川玖野转而靠向一旁的墙，不对，他要好好想想。
忆起和少年相处的一点一滴，上川玖野皱紧的眉竟慢慢舒展开来，嘴角勾起醉人的弧度。闭了闭眼，上川玖野暗叹，也许这次真的要栽了，那么明显的情绪波动啊，呵，睁开眼，一双深邃的眼眸隐藏着无尽波涛，在不断翻滚、咆哮着。上川玖野狠狠呼出一口气，真是难以想象啊，眼中闪过一丝讽刺，没想到他也有这么一天，还是个男人什么的。
LME的走廊上，一个男人倚在墙边，神色莫名，似是苦恼，似是排斥，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让路过的人忍不住频频侧目，却不敢上前打搅。所以，当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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