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大神by一度君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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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丰道长不满意:“孙悟空已经被封为斗战胜佛了,是你们佛家的。无量寿佛,理应你们秃头去谈才对!!”
双方唇枪舌战一夜,未达成共识,遂散。约定先休息一天,明日再找唐黛理论。
18唐黛被骑了!
……》
第十八章:唐黛被骑了!
唐黛的《沦陷女囚的六个日夜》前三章终于热乎乎地出来了。她终于抽了时间去到万象书局。
寒锋他们已经有好几天没见着,几个人聚在一起,互相观摩对方的新作,依旧热闹非凡。裕王爷进来时就见着四个人磕着瓜子在万象书局草坪里,围石桌而坐,顺便晒太阳。
他一过去,几个人都行礼。他对自己的属下一向比较宽和,所以尽管外界都传他是笑面虎,刑部的刑讯高手,但万象书局的人、特别是几个得力写手却都是不怎么怕他的。
他坐在几个人中间,把唐黛的书稿拿着看了。前三章九千字,他一目十行,看得极快,看完之后递还给唐黛,唐黛颇有点初次把文交给编辑审阅的忐忑。
裕王却只是微笑:“文笔流畅,但思想狭隘,怎么老是一提到女人,就是强/奸/轮/奸这一老套戏码。”
唐黛狐疑:“还有别的?”
他不语,重又拿了寒锋的新作,也是前三章,依旧一目十行地翻过去:“不错,唐黛,你多向寒锋学学,没事儿的时候也多看点书。你的文章重情节,但论知识、论大气,远不如寒锋。寒锋文笔很好,擅长人物塑造,但是论剧情、布局、看点方面,远不如唐黛。所以在吸引读者方面,还需要跟唐黛学学。”
寒锋俯首称是,很是恭敬地接回自己的稿子。
裕王继续翻看瑞慈的。
几个人都不说话,静静地等着他看稿。
良久,他接了唐黛手里的笔,瑞慈磨墨,将评语写在手稿下页。
其实唐黛对这个时代的人一直没什么好感,二十一世纪的人,她看不起儒生的迂腐、看不起官宦的自大,更不相信这些什么天命所归的王侯贵胄。但是那一天,当五月的阳光暖暖地注满草坪,大地流金,沈裕大马金刀地坐在草坪上。月白色的长袍被阳光渡上淡金,执笔的手修长光洁,白晰的皮肤仿佛被阳光晕透,散出朦胧的晕彩。他侧脸逆着光,像一副被高度羽化的PS照片,那动作没有丝毫刻意,却自里到外渗出一种逼人的优雅贵气。
这就是天生贵族和暴发户的区别,那是再怎么模仿也无法神似的尊贵博雅。
目光一路向下,停在他白色的领口,他倾身在小石桌上写着评语,大荥王朝的服饰,极保守,此望下去只能看到他明显的喉结,但是这反而更助长了唐黛同志的联想功能。
在她的脑海里,那衣领已经被一个猛男一把撕开……好吧,事实证明,这家伙其实正经不了几分钟。= =
“唐黛,你说是吗?唐黛?!”裕王不知道什么时候递了笔过来,连唤了三声,唐黛才回过神:“啊?王爷你叫我?”
裕王眯了眼:“你直愣愣地瞪着本王干嘛啊?”
唐黛自然不敢说她正在视/奸对方,她接回自己的毛笔,低垂着头:“唐黛突然发现王爷您长得真的是温润如玉、貌若潘安,贵气天成啊!”
裕王又眯了他的狐狸眼,表情很严肃:“本王讨厌溜须拍马之辈!”
“啥?!”唐黛赶紧跪下,换版本:“当然啦,王爷外貌很不错,不过唐黛还是觉得古铜色的肌肤、高大威猛那一类征战沙场的男儿更有气魄一些。”
裕王黑了脸:“本王更讨厌实话实说之辈!浮云小筑租金每月增加十两!”
唐黛泪奔:“不要,我不租了!”
裕王以折扇轻敲其头:“不租了你就只有睡大街上!”
唐黛发了狠:“那我就睡大街上!”
裕王很快想到良策,再以折扇敲其头:“你还得赔付本王一万两违约金!”
唐黛:“……= =!你赖皮!”
“大胆!”
某只闻喝,立刻双手抱头:“我错了……”
闹完,裕王一抬头便见着其他几个人略带诧异的目光,毫无疑问地,他调戏某只这一段尽落旁人眼里了,见面前某只跪得很乖,他心里痒痒,但是于人前,还得避嫌!
他为人轻浮,但在自己属下面前,绝对公平。例如万象书局,他对唐黛、寒锋、瑞慈、含珠,包括魏青山和狐狼,都是一视同仁,绝不会在公众面前表现对任何人多一丝的宠爱。
所以他干咳了一声:“起来吧。”
唐黛规规矩矩地爬起来,不到危难时候这只没啥眼色,所以她还是小心翼翼、垂死挣扎她那一年多出的一百多两银子:“那……租金不加成么?”
裕王展了手中折扇,话里有话:“你这算是在求本王?”
唐黛哪能听不懂他的意思,但是一年一百二十两白银啊……她咬牙:“唐黛……求王爷了。”
裕王很满意,大手一挥他放了唐黛:“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地看着本王,那就不加了吧。”
唐黛咬牙。
到裕王离开,瑞慈最先八卦:“唐黛,你和王爷关系不错啊。”
唐黛很淡定:“他哪里是和我关系不错啊,他是和我的银子关系不错!真没见过这样的人,你说他手下好歹还掌握着户部吧,那可是管着整个大荥王朝的银子,偏偏这么吝啬小气!”
说得寒锋和含珠都笑了,狐狼更八卦:“袋子姐,努力啊,据说王爷还没正妃呢。如果到时候您上位,那嘿嘿嘿,我们可都跟着沾光了!”
唐黛拿眼刀戳他:“个居心叵测的家伙,存心膈应我是吧?你明知道我穿越来的,我能做王爷正妃吗?你是想把我投进刑部大牢啊还是想把我推菜市口子上给咔嚓了啊!”
她说得颇为乐观,周围几只却都没有说话,是啊……她是一个穿越者。
冷场了一阵,唐黛倒是无所谓:“王妃什么的,老子是不想了。这大荥王朝总不能只有皇帝这一家子吧?老子找个男人还找不到?不过狐狼,你看你是好了伤疤就给忘了疼,这才几天啊皮又痒了,都说过不许叫我袋子的!”
她就着手里墨迹未干的毛笔一把戳在狐狼脸上,狐狼一惊而起,顶着一脸墨窜出去:“袋子,糖袋子!!”
他围着含珠、瑞慈跑圈儿,却还把唐黛的绰号给嚷嚷了一路。唐黛跳脚,含珠笑着用丝绢沾了茶替他擦去脸上墨痕。
五个公开亭有名的言情新秀在万象书局继续践踏草坪。》_《
唐黛一回到浮云小筑,便看到某只已经久候多时了。
她这回很懂礼貌,当下便恨不得变出只尾巴对着他摇:“王爷,您来啦?吃过饭了吗?”
某只在园里看那株已经结果累累的梅树:“你今天说本王坏话了!”
是用的肯定的语气。
唐黛狡辩:“我怎么可能说王爷坏话呢,我对王爷恭敬还来不及呢……”
不料某只明显罪证确凿:“你说本王吝啬小气。=。=”
唐黛:“……= =!”
“去墙角忏悔。”
唐黛泪流满面,悔不当初。
于是唐黛的房间,王爷坐在桌边,小酒儿喝着,小曲儿哼着,看某只蹲在墙角,双手揪着自己耳垂,忏悔:“不能在背地里说王爷坏话不能在背地里说王爷坏话不能在背地里……”
某只慢慢踱过来,先摸摸她的背,然后依然是很肯定的语气:“唔,唐黛,你又长膘了!”
唐黛悲怒:“胡说,我昨日里才去街上卖猪肉的张屠户家秤过!”
“嗯?!”某只加在她背上的手微微用力,唐黛大哭,她忏悔的词儿变成了:“不能在背地里说王爷坏话王爷说的都是对的不能在背地里说王爷坏话王爷说的都是对的不能在背地里说王爷坏话……”
某只就非常纡尊降贵地在她背上坐下,轻抚着唐黛的背,长吁短叹:“唐黛,本王真的很累啊。”
唐黛万料不到自己这辈子还能体会座骑的生活。她有心当一匹烈马,将背上这只恶劣的丢下来摔死了事,又觉得以自己离地这一尺距离的高度……怕是摔他不死吧?那到时候可就惨了,不知道得勒索自己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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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黛就这么把新的忏悔词给念叨了一千遍,她背上的王爷却没有动静,唐黛小心翼翼地仰头去看时,他居然骑着唐黛靠着墙就给睡着了!!
这一睡,唐黛就趴了半个时辰。裕王醒来的时候发现天色已暗,他的座骑还很乖地趴在墙角,他觉得很惊奇,这可与她的习性不符啊:“你为什么不叫醒本王啊?”
唐黛半趴在地上,她自是不敢承认自己是怕扰他好梦又要赔钱:“不敢扰王爷好梦。”
裕王起身,她手脚全麻了。他将她也拖起来丢床上:“天晚了,本王今日就不宠爱你了。这次先欠着。”
唐黛趴在床上看他:“王爷说过概不赊欠的。”
话刚落,“啪”头上就挨了一扇子:“刚刚的忏悔看来没什么效果。”
唐黛大惊,再蹲一个时辰她会死:“不不不不,有效果,可以赊,可以赊,王爷说得都是对的。”
裕王很满意:“晚间你和刑远去一趟刑部大牢。”他摸摸唐黛的头:“去见识一下吧,对你的新文也许有帮助。”
唐黛很感激,MB地僵硬着让人骑了一个多小时,这就感激了!!GOD,我特么地好像越来越有奴性了?唐黛很悲痛。
全身酸麻,不被宠爱唐黛觉得很好,只是裕王临走时唐黛觉得压力很大,他回头很正经地道:“唐黛,记得十号交租!”
唐黛:〒_〒
19VIP要犯室
……》
第十九章:VIP要犯室
唐黛家的晚饭,是五十几口人一起吃的。有人认为是主子想节省伙食费,觉得大锅饭便宜一些。也有人持反对意见,觉得这大锅饭的质量至少也是餐餐有肉的,自家主子也并不非常吝啬。
唐黛不解释,其实二十一世纪的人,尤其是像唐黛这种小家小户出来的家伙,没有什么主仆观念。先前是她一只吃着,其他人在旁边看着,然后、唐黛每次都吃不饱,每每于饭罢之后去厨房偷馒头。
几次过后她也就承认了自己确实不是贵人的命,也就无奈地挥手,制定了浮云小筑这个大锅饭的规矩。
家人们之前也是诚惶诚恐,但一则唐黛没个什么正形,二则大家也都知道她是个要饭的,便也就没那么多讲究了。这种阶级友谊,总算是成功建立了起来。
这不,盏灯时分,五十四口人加上四个暗卫,五十八口人围桌吃饭,唐黛每每到此时分都觉得心情像那口盛饭的锅一般沉重。= =
但是封建制度的影响是深远而强大的,桌上的美食、肉菜,总是得摆在离唐黛最近的地方,所以唐黛每每到这时候,除了心情沉重以外,她还很悲痛,每到此刻她都分外讨厌学武的家伙——他们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他们的饭量实在是太大了!!
自从加了这四个暗卫,五十几口人一餐就没吃过几口肉。
这不,唐黛一声开席令下,还没等她伸筷子,桌上几盘肉食已经被四个暗卫一人三碗抢扣一空,唐黛举着筷子,筷子尴尬地停留——那个原本放着一碟红烧肉的地儿,徒剩一个比她的脸还干净的碟子。
寿王府侍卫总管、即那只老是喜欢跟在“兽王”身后的鞋拔子脸刑远曾经无比自信地宣称:“我带出来的人,行动绝对快、准、狠!”
唐黛对此一直存疑,她相信这个悲伤的事实,是在知道这四个吃货确实是出自刑远之手的时候。
刑远就是在这个时候来带唐黛去刑部大牢的,彼时她泪流满面地抱着那十几个光洁如新的碟子坐在上首主位上,见到刑远,更加哀怨:“连油渣也没剩一个,鞋拔子,你带出来的人真的好快、好准、好狠呐!”
……= =!
鞋拔子不多话,他终年穿着黑衫,温管家说这是为了晚上外出方便,但唐黛仍然坚信他不过是为了装酷。》_《
席上已经没有多余的座位,“叶孤城”赶紧站起身把他们的头儿让到席间,事实证明,唐黛还是很好客的,她很宽宏大量地道:“你坐会儿是可以啊,但是没交生活费的不许入席吃饭!!”
众:=_=||||
饭罢,唐黛在鞋拔子的带领下去到了刑部大牢,走过一间间木栅牢房,唐黛觉得无什特别嘛……
鞋拔子举着火把走在前面,不予回应。一路到走廊尽头,鞋拔子打开大门,唐黛借着火把的光线,看见门上几个大字——VIP要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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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灯盏很多,光线明亮。地上打扫得非常干净,所有的刑具都收得整齐有度,甚至空气当中还弥漫着淡香。
进门时是一个小间,里面横放着一个巨大的石槽。
唐黛觉得和自己想象的不大一样,她回头看鞋拔子:“这个石槽里面装的是什么?”石槽很大,足以放入一人,里面全是木屑,她天生爪子贱,就欲伸手去捞,被鞋拔子手急眼快,一把拍掉她的狗爪。
“是一种虫。”他沉声道:“这种虫食物很杂,能够蛀穿大象皮。一个活人躺进去,要不了半个时辰,就能被生生蛀空。”
唐黛借着微弱的光线看过去,木屑下面隐隐涌动,似波涛起伏。她打了一个寒颤,鞋拔子脸依旧很负责地解说:“平时如果有不听话的犯人,只需要把他的一只手放进去,他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这些虫咬开他的皮肉,钻进他的血肉里,如果他不叫,在环境安静的时候,可以听到沙沙声,如同春蚕食叶。然后慢慢地里面的血肉被蛀空,但是皮还会留着,骨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驻成碎末。”
唐黛退后两步,离那石槽远些。她出了小间,快步往前走,鞋拔子脸侍卫跟上。
“这是肉蜂,”他站在一个盒子前,盒子呈乳白色,外有花纹,十分精美。里面有一堆蠕动的肉虫。唐黛实在是很不想问,但是她的好奇心实在是很贱:“这……不像是蜂。”
鞋拔子脸侍卫神色木然:“这不是蜂,是肉蜂。”他找了一块巴掌大的猪肉,小心地丢进盒子里,唐黛借着他手里的灯,看见肉蜂们围着那块肉,不断地往里拱:“它们会筑一个巢,和蜂巢差不多,等会把肉拿起来,你可以看到它们的劳动成果。有一次有个女囚很硬气,刑讯的人用肉蜂在她身上筑了一件马甲,真的很像,每一个小孔里面,都可以看到肉蜂肉肉的后尾。”
唐黛看着盒子里那块在乱虫之中似在蠕动的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鞋拔子侍卫用钳子去挟肉蜂群里那块肉:“要看看吗?”
出乎他的意料,唐黛在欲吐之时仍伸头过来:“拿出来吧。”她咬牙:“MB地老子是希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