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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大漠狂歌(gl)---绝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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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从河中捞出百年金鲤,肚子里面裹着锦书,上写“女帝主,天下兴!”
还有人看见拓跋娇的周身罩着紫气,不应该是所有人见到了。
拓跋娇骑马在街上巡游,突然有人冲到她的面前大骂,骂着骂着就见到拓跋娇的身上突然浮现出缭绕的紫气,且隐隐有神龙盘踞,她端坐于马上,混身上下散发着紫气,把在场所有人都震慑住了,所有人都跪倒在她的脚下行跪拜大礼。其实只要是武林中人都该认得出,那不过是武当派的紫霞神功练到第七重时显露的紫气罢了。可在场的都是一些寻常百姓,并不认识。
从那以后,拓跋娇便是真龙女帝的传闻更炙,一下子传遍中原王朝。
“娇儿娇儿,把你的真命天龙的紫气现出来给我看看。”这天拓跋娇前脚刚踏入天也城的城主府里,便听到叽叽喳喳声传来。是玲珑儿的声音。
她揉着额头,便欲躲闪。
“你敢躲,你躲了看我不剥了你的皮。”玲珑儿的喝叱声传来。“好你个望恩负义的拓跋神棍!哼哼哼哼!”某人气呼呼的,看样子气得不轻。
拓跋娇止住脚步,回过头去,等着玲珑儿冲过来。
玲珑儿冲到人拓跋娇的面前,一下子跳到她的背上,搂住她的脖子,勒住,“明天我成亲,你是不是不来?”
“我跟破邪王是敌人,他成亲关我什么事?”拓跋娇冷冷地回了声。
“我还是不是你姐姐?”玲珑儿把拓跋娇的脖子勒得更紧,“他现在都成你姐夫了,就不是死敌了,知道吗?”
“不知道!”拓跋娇僵直地站在那里。
“你个小王八蛋,看我不掐死你个死没良心的。”玲珑儿气呼呼地叫道。她也不想想,当初为了让死邪邪救娇儿,她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连半夜运动到正兴头上都狠心把人往床下踢,甚至拿肚子里刚怀上的孩子做威胁了,这没良心的小东西居然跟自己摆出这种拒人与千里外的态度来。
拓跋娇也不动,任玲珑儿掐住不放。
玲珑儿见拓跋娇不挣扎,就挣得更狠了,她就不信这小姑奶奶能忍住处。
“玲珑儿,你做什么?”秋丝语这时候正抱着一叠折子进来,见到玲珑儿把拓跋娇的脖子都掐成紫色的去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折子掉了一地。
“主子!”几步冲上前,把秋丝语连扒再扯给揪开,心疼地拓跋娇揉着脖子,把她拉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咳咳!”拓跋娇闷咳两声,嘴角有血丝流出。
“你——”玲珑儿也吓傻了,完了,她家的娇儿妹妹脑子坏了。自己都把她的脸掐成猪头,皮肤都成酱紫色了她居然也不反抗。当下怯怯地走过去,拉着拓跋娇问,“娇儿,你怎么了?”
“你还问!”秋丝语狠狠地瞪着玲珑儿,要不是她及时赶来,她家主子非得被掐死不可。
“娇儿!”玲珑儿蹲下身子看向拓跋娇。
拓跋娇淡淡地扫了玲珑儿一眼,“我还有事忙。”从地上捡起折子文书之类的东西,抱着,往书房走去。
“秋丝语,她怎么了?”玲珑儿拉着拓跋娇问。
秋丝语摇了摇头,“天也城成了这样子,她心里难受。”明明都拿下昭水江以北的十几座城池,却还是回到这天也城来。为的是什么?
拓跋娇从天也城中抽出可用的将领派到刚拿下的各城领兵,然后,又把逃难而来的一些人送到了天也城,让他们在天也城中成家立业安居乐业。这是她外公留下来的基业,她必须让天也城存在着,且不断地壮大发展。
天也城在她的手上才多久,就连遭两次战火,两次灭顶之灾。这让她觉得自己愧对外公,更让她害怕,怕人家说她夺来这天也城城主之位,却毁了天也城,怕将来死了无颜见外公。
玲珑儿大婚,拓跋娇最后还是去了。他去找破邪王谈了一个协议。天也城以南,属拓跋娇的地界,破邪王不得侵犯。而天也城以北地方属破邪王的地界,她拓跋娇不得再往北发展一分。天也城就做为破邪王与她的商贸交易中心,大漠草原与天也城在这里的互通货物。
破邪王想谋中原,对于这看不到好处的条件起初自然是不答应。结果,他家的小媳妇威胁着不拜堂了,她的大姨子也以一种警告的眼神盯着他,仿佛在要胁你不答应我就派人暗杀你。他家的大舅子虽然是笑着的,可那拳头捏得“格格”的响,想起之前跟他大舅子打那一架,现在骨头还疼,于是摆了摆手,“罢了,要我答应也行,天也城的税收我也得占几成。”其实他是很郁闷的,原本等着跟玲珑儿成了亲就把那几座城池拿下来,可这拓跋娇居然以雷霆速度耍了个空手套白狼,把那几座城池都拿下了。现在想要再谋就得跟拓跋娇杠上,这一杠上晚上又得被他家的小娘子踢下床。唉,只能说时不待他啊!他就不明白这拓跋娇有什么好,为什么所有人都向着她?
拓跋娇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慢悠悠地抛了句,“天也城现在有五成税收是裴姐姐的,另外我还得再提五成得拿来重建天也城,你看还剩下几成就全拿去吧。”

                  第六十四章
她们两个一人拿五成,这天也城还剩下个屁啊,拓跋娇耍他呢!
破邪王冷笑一声,“那咱们就各看本事好了。”拓跋娇不愿意出银子,他就把整个天也城拿下好了。
拓跋娇坐正身子,睁开眼,扭头朝破邪王看去,嘴角浮出一抹邪魅至极的诡异笑容,“那咱们就再打一仗,看你能不能拿下天也城!如果你能在天也城里呆上一个月,我拓跋娇从此不再是天也城的城主,天也城就归你了。”她说这话时,眼眸中闪着晶亮的光芒,但那光芒却邪气之至,仿佛化身成死神看着猎物一步步踏入她的陷阱。
裴幻烟这时候说话了,“那时候的天也城,只怕是一座死城,谁进去都不能活着出来。”说罢,她起身走了出去。她不喜欢这样的拓跋娇,极度的不喜欢,这样的拓跋娇让人感到可怕。天也城的地下埋了什么拓跋娇知道,她也知道!而拓跋娇要做什么也她也能猜到。如果拓跋娇能保住天也城,那么天也城仍能繁荣的发展,如果有一天她拓跋娇保不住天也城了,她就会亲手毁了天也城。被拓跋娇埋在天也城地底下的东西,会让天也城在以后数百年的时间里都成为一片死地!现在的拓跋娇真的让她心疼又心寒。她的东西,谁想要夺去,她一定会亲手毁去,也决不让别人夺得。
拓跋娇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破邪王,你的好时辰到了。”慢慢悠哉地跺步出去,朝行大礼的地方走去。
玲珑儿与破邪王拜了堂,两人被破邪王的亲信手下围在中间起哄。裴幻烟则是悄悄地退了出去,转到帐篷群后面人烟稀少的地方。
这是一处小山丘,葱绿的小草长过膝盖,软软地在微风中摇摆。蚱蜢在草尖上跳来跳去,显得快活无忧。
裴幻烟站在小山丘上,了望远方,神情有些幽远空虚。单薄的身子,刀削般的双肩,挺得笔直的背脊,盈盈一握的细枝,拓跋娇横看坚看都觉得裴幻烟娇弱。可偏偏这么娇弱的人儿,怎么就觉得她的骨子里有很大的力量,看着也觉得强悍不可攀不可折。
裴幻烟听得动静,转过身,凝视着拓跋娇,“跟来做什么?”
拓跋娇走过去,在裴幻烟脚下的草地上躺下。在这片茫茫的大草原上,她最喜欢的就是这片草地,闭上眼睛,扯了根草茎含在嘴里,把双手交叠放于脑后,享受这难得的惬意。
裴幻烟低头看着脚下的人儿,敢情她是来这里吹风的?但见到拓跋娇难得的放松,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她在拓跋娇的旁边坐下,侧头细细地打量着她的容颜。肌肤仍是那般白晰嫩滑,水灵灵的像水蜜桃,长长的眼睫毛向上卷翻,睫毛轻颤,带着丝丝顽皮的味道。其实看娇儿的模样,她该是属于文静的淑女型才是,可为什么就偏偏这么闹,好像没怎么见她安静过。
拓跋娇突然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瞅着她,“盯着我做什么?知道的知道你是我的表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的小情人呢!”
裴幻烟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很不自在地别过头,差点就跳起来逃开。
“呵呵,你还害羞啊?”拓跋娇翻了个身趴在草坪上,“那天在我家浴池里,你脱光了也被我看光了,怎么也没见着害羞啊?”
“楚娇儿!”裴幻烟露出难得的嗔怒。粉面带嗔,眼角含怒,说不出的威严和活泼。
拓跋娇一下子竟看得有些痴了,随即,她哈哈一笑,坐起来,“有人恼羞成怒了!”话音未落,翻身滚到一边,躲到了裴幻烟的粉拳。
裴幻烟有些羞恼,起身便走。
“唉,等等。”拓跋娇坐起来,抱住膝盖抬起头望向她。
裴幻烟停步住子站在那里头也不回,免得回过头又惹来拓跋娇的一阵戏耍。
拓跋娇耸了耸肩,嘴角含着没心没肺的笑容,“谢谢你那天救了我?”
哪天?裴幻烟记得她救了这个小王八蛋不下十回,也不知道她是为哪桩说谢谢。以她的性子,不像是说谢谢的人。而且,她应该不知道自己有救她吧?
拓跋娇站起来,走到裴幻烟的身边,把一块玉质的小令符交到裴幻烟的手中,“以后云海琼天听你的号令。”
“你?”裴幻烟诧异地回过头,她给自己这个做什么?
“天冥禁地损了那么多的人,我没别的好赔给你,这云海琼天不比天冥禁地差,以后就交给你了。”
“拓跋娇!”裴幻烟低吼,“交给我?你知道奶奶为了让你继承云海琼天花了多少心思,你怎么能随随便便给人?”
“我没随便给人?你也是虎姑婆的孙女儿,给你正好。”拓跋娇伸了伸懒腰,她将来安心地当她的一方诸侯霸主,云海琼天现在给了裴幻烟不是挺好?正好还她人情,免得将来交出去啥好都捞不到。
“可我姓裴,不姓拓跋、不姓楚!”裴幻烟冷笑着把玉符交回拓跋娇的掌中,衣袖一甩,转身就走。
“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救天也城?”拓跋娇问。
“我乐意救,不行吗?”裴幻烟头也不回。
拓跋娇的身形一晃,拦在裴幻烟的前面,伸出手臂拦住她,“我不想无缘无故承别人的人情!”
“你没有无缘无故!别忘了,天也城十年的税收!”裴幻烟觉得这“别人”二字格外的刺耳。
拓跋娇挑眉,就为了十年的五成税收赔上天冥禁地?别说这个人是裴幻烟,就算是段子奕那傻子也不会干这事儿!她把脸凑到裴幻烟的面庞前,距她的脸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与她四目相对,轻轻吐出几个字,“告诉我真实的原因,为什么?”
裴幻烟的手紧紧地抓住袖子,强自抑住因为拓跋娇的逼近而引起的心跳。拓跋娇的脸越逼越近,近到她能感觉到她每一次的呼吸,每吸出她呼出来的热气,能闻到拓跋娇身上的馨香。裴幻烟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剧,手心逐渐发麻,心脏一点点地收缩,嘴唇轻颤,心底涌起一种印上在自己唇边晃悠地唇。
“镇定镇定!”裴幻烟在心里对自己说,她把眼睛闭上,不去看拓跋娇这充满压迫的眼神。
拓跋娇盯着裴幻烟,微闭的眼眸,紧抿的嘴,像极了某种邀请,那紧张的呼吸让人觉得有些怪异,那略微眨红的脸有着说不出来娇媚。精致的容颜,娇美的人儿,诱人的唇,无处不让人心动,无处不让人心颤。拓跋娇把眼睛闭上,将唇印在了裴幻烟的唇上,嗯,果然柔软细腻,比天也城里最有名的厨子做的糕点还细腻可口。
裴幻烟的脑子一下子“轰”地一声炸开了,全身剧烈地一颤,跟着僵在那里动都不敢动。娇儿这个小混蛋居然吻了她!她居然在……在吻她……
好好吃的唇,软软的香香的!拓跋娇吮着裴幻烟的唇瓣只觉得说不出的舒服,越吮就越觉得不够,想要获得更多。从最先的唇与唇相依到唇与齿相依,再到把唇探到裴幻烟的口中勾住裴幻烟的丁香小舌。
拓跋娇的吻让她欲拒难拒,欲迎难迎,慌乱得不知所措。电流从唇舌袭卷至全身,触及到每一根神经,裴幻烟的身子发软,全身都在颤抖!
感觉到裴幻烟的身子在颤抖和往边上滑离,拓跋娇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固在怀里,继续朝她的唇舌深处勾去。
好好吃的味道。拓跋娇坏坏的想,她这样子算不算欺负她的表姐?算不算大逆不道?可是她就是不想放开裴幻烟,她就是想要欺负她,就是想要吻她,这感觉实再是太好了。比夺下城池、比练成无上神功还有成就感。
“娇儿,你在做什么?”段子奕憨憨的声音传来。
裴幻烟惊了一跳,慌乱地推开拓跋娇,但却被拓跋娇死死地扣住纤腰。
拓跋娇扭过头去,看向段子奕,这傻子愣在那里,那神情里有些愕然、有些惊讶、有些受伤、有些不解,还有许许多多复杂的神情。
“拓跋娇!放开!”裴幻烟低吼,羞愤得无地自容,要不是怕这小姑奶奶再像那天那样哭,她真要一掌拍过去。
拓跋娇偏头看着段子奕,眨了眨眼睛,再回头看着裴幻烟,“别动嘛,你的嘴巴吃起来很好吃耶,以后多让我吃吃。”
“你……混帐!”裴幻烟羞愤难抑,扬起手一巴掌掴在拓跋娇的脸上。虽是恼极,可也不忍心下重手,轻轻地拍在上面,像是打蚊子。
拓跋娇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盯着裴幻烟,“你又打我?”突然怀里一轻,裴幻烟不知道使了什么功潜居然从她的钳制下挣脱开去,跟着就见到她的身形一晃到了三丈外,再晃几下,就跑得没影了。
好快的轻功!拓跋娇愣愣地看着裴幻烟跑远,她从哪里学的轻功?居然快到连她都看不清她怎么移动的。很快,拓跋娇想到一个事实,就是她绝对打不过裴幻烟!她郁闷地回过头,瞪着段子奕,吼道,“你知道不知道破坏人家的好事是很不厚道的事情!”
段子奕扁着嘴,“娇儿,龙阳之好是不对的!”
拓跋娇两步过去,跳上前揪住段子奕的脸颊,用力地拉长,把他的嘴都拉得咧开了,她凶狠地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龙阳了?啊?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们怎么龙阳了?”
“那断袖也不对——”段子奕含糊不清地说。脸扯得疼啊,可心更疼。
“断袖也是两个男人,不是两个女人!”
“那就是磨镜……”
“我磨你个头!”拓跋娇一把将他脸放开,一脚踹在段子奕的膝盖上,将她踹在草地上。她蹲下身子,凶神恶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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