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少爷-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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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但少爷若是醉心于仕途,他这个遗孀还真得好生供着,以免将来有人说闲话。
“二夫人,您又没做错,找我有什么用呢!老奴还有事,二夫人早点回房,晚间去陪陪老爷吧!”朱离作了一揖,告了声歉,人已远走。心肠如毒蛇的般的女人难怪生不出儿子,就是生出了也会将朱家闹得不可安宁,没生倒也图个耳根清净。这时候还想求情,到时候老爷对老奴会怎么想?自己的夫人做错了事,管家来求情,这人的脸面,多少还是得顾一点的,不会因为熟就可以为所欲为。
“哼!”林美凤蹬了瞪玉足,今天她穿了一件青绿色的上衣加一件小夹袄,下身裹了厚实的梅花相间的棉裤。使其整个人看起来就如一条竹子上的青蛇,外表妖艳,内心却十分歹毒。
……
朱家这一大早的失火情况可是惊动了不少人,前来围观的百姓俱都被鲁林拦在了府外,这些人无法就是想来图个热闹,正经事不干,哪里有热闹,往哪里凑!
“大兄弟,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啊?大火冲天的!朱老爷朱少爷没事吧?”一个年轻人问道,他昨天来应招乡勇,来迟了,没给招上,总是想来凑个热闹,能不能捡个便宜什么的。万一要是天上掉馅饼刚好砸在了他头上,岂不是美妙至极。
鲁林白了一眼这小子,拖你这张乌鸦嘴的福,将军很好!少爷肯定也很好!要不是这里人多不好下手,非得揍他一顿不可,一大早的不说句吉利话,竟在这里妖言惑众,说句好听的话会死啊!
“呵呵!我说,大兄弟呀!俺们就是想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嘛?俺那兄弟前天进了朱府,都不见个音信,俺这心里慌啊!”一个年级大约四十来岁的庄稼汉子将毛巾搭在了肩上,哈着腰问道。
鲁林差点被逗笑了,这人说话朴实,带着点特色的方言,让人忍俊不禁!只好回道:“大叔,别担心,龙勇会的人都没事,他们都出去训练去了,不多会就回来了,你看!那不就是他们么?”鲁林指指那三组一列的长长队伍,这些新兵蛋子,倒是勇气可嘉!假以时日,必能有一番左右。只是少爷不知道要拿他们做什么?
“长生,娘终于见到你了,你这傻小子,去了朱府也不给娘来个信!”一名老妇人摸着名叫长生的少年脸颊,满是皱纹的老脸露出了笑意,朱家是大户人家,进了朱家,就要守朱家的规矩,知道么?老妇一边述说相思之情,一边教导儿子要守规矩,这是他们穷苦人家必须要学会的。
围观的百姓在龙勇会的队员们回来之时,都在各自找认着那个属于自己骨肉的孩子,第一次好几天都不归家,说句实诚话,这心里还真空落落的不习惯,好在进了朱家,也算是出人头地的第一步拉!万里长城,始于足下嘛!
独自在门口守着的鲁林不知何时,眼里也淌满泪花,谁人不是爹生娘养的?可是这里,场面虽然充满了温馨感人肺腑的气氛,却惟独他鲁林在其中找不到属于他自己的归宿,他只是一个孤独者,一具效忠将军和国家的尸体,但是他还有思想,这些是少爷交给他的!那就是誓死保护好自己的兄弟,不让他们受任何伤害,这些是少爷在怡然居里为他和王兵出头时懂的道理。
鲁林干咳了一声,示意这些人可以了,相思之情已经叙完了,当了军人,注定与孤独做伴,相比较和尚尼姑的古佛青灯,军人有其热血的奥义,有其奋斗的宗旨,有其坚守的职责。这便是军人,不是普通人眼里看到的骑着高头大马风光无限的凯旋而归,战场上瞬息万变,想打赢一场战争,十分的艰难和要付出相当惨重的代价。
花木街的尽头,二楼,所有窗户都是开的,难道今天出了什么事么?
第一百三十八章 逆天主谋是为孰?
轻盈一水间,茶香袅袅沁心脾。花木街处繁华之地,在最尽头的望月楼这个栋酒楼丝毫不被其不利的地理位置所影响,门前车水马龙,来往消费如织锦匹布那般繁密。游人络绎不绝的奔赴其间,或宴请亲朋,或邀友赏月,总之一切附庸风雅的物事在这望月楼里都能被付诸现实,或珍奇古玩,或稀世珍宝,或银钱交易。这里俨然成了一处民间的地下交易行,为什么呢!因为这酒楼的主人。
二楼雅间里别几了几位贵人,一人上次朱少明见过,正是那被严毕唤作二王子的里里可多,另一人与里里可多神色有几分相似,但又不全像,如果你细辨,两人似乎相差千里,若不乍一眼望上去,又能发现很像,这种感觉很难描述,与里里可多不同的是,这人没有胡须环脸而生,很干脆的中原人打扮。这人是谁?他就是里里可多的安达(兄弟)里里可布。此刻正优雅的斟着壶子里的碧螺春,中原人真是会享受,话里带着淡淡的揶揄之意。
“严大人,想必那朱少明已经被关进了天牢吧?”里里可布轻瞥了一眼如老僧坐定般的严毕,你就是给了一个官职又有何用。怎么样呢?不论结局为何你都难脱被砍头的命运。我里里可布想要得到的东西还从来没失手过,你朱少明,让你活了这么久还真得应该感谢我呢!因为只有你一个人让我思考了良久想要对付的人。这一点,你应该感到荣幸。
严毕睁开了一丝细缝,观察着这个蒙古瓦剌部落也先的大儿子,二十三四的年纪,浑身收拾得干净利落,如果不熟悉,根本不会将他一个蒙古人联系在一起,因为这实在长得与中原人像及了,根本没办法分别。又将目光移到里里可多身上,这个少年人,聪明,但是,易冲动,倒是个可以利用的弱点。
好大一会,严毕才全部睁开了眼皮子,将眼睛暴露在空中。轻声道:“按我锦衣卫独门快捷已经确定了他被关在天牢里,据说在里面很老实,或许是在反思吧!”说罢轻抿一口这甘醇润肺的碧螺春,这可不是普通的碧螺春,是采普通碧螺春里最嫩的叶子烘制而成,其芽鲜嫩,触动着舌尖,让人的口感顿增,轻轻用舌尖的味蕾去与之触碰,你能感受一股清晰别致的味感在口腔里四处乱窜。使你回味无穷,沉醉其间不可自拔。
“好茶!”严毕吐出两个字。不再言语,继续眯着眼睛养精蓄锐,这是一个个局,一个大大棋盘,里面有他严毕,同样有朱少明,在这场棋盘上的博弈中,谁都有可能被作为棋子,终了,也难脱弃子的命运,上位者,劳心者治人,下位者,劳力者受制于人。没有话语权,只有被当做诱饵来充显自身的价值,这个社会很现实。
里里可布依然笑靥如花,捧起那盏杯,小抿一口,亦摇头称赞。这确实是难得的好茶,只可惜不经常喝到,若是天天莺歌燕舞,歌舞升平,那么他这个王子也必要千里跋涉赶赴中原,上次在怀来县城里的悦来客栈,他就与朱少明打过一个照面,双方一番试探过后,待他唤查理木去邀请他一起赏月时,却发现其房内空空如也,跑得倒是挺快,白白错失了良机,可惜了。如此年轻轻轻,就能有如此头脑手腕,想来也不会是简单之辈。
里里可多冷眼旁观着两人的打谜语,暗暗心惊。听安达(兄弟)之意,似乎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人在土木堡,却能掌控千里之外的一切蛛丝马迹,凭的厉害如斯。可是安达(兄弟)为何要执意杀掉他呢?留住他不是很好么?一只还只会走路的猎豹,只要稍加训练,也是能成为足下的一柄助力。千金难买,一将难求!!
屋外有人来回地走动着,似若有事但又不敢打扰了屋里的清净,来回急躁的脚步声传到房内异常刺耳,里里可布皱了皱眉,这人来来回回的走动扰乱思绪,该杀,手一轻扬。一柄飞刀凌空而去,严毕猛然睁开眼睛,手掌快速的拾起桌上的杯碟,紧随飞刀其后,不过方向却不是一致的,杯碟侧着飞刀快速撞击。
“乒乓,咔嚓!”金属掉地的叮咚声,和已碎成了丝般的杯碟落地声。里里可布笑了,他终于要出手了,祭出这一飞刀,目的就是想试探其会不会出手,果然自己料得不错。
“进来!”严毕知道屋外那人有话要说,这里也没必要瞒着,因为他想知道,总能想到办法的。何必要做这让人耻笑的愚蠢办法呢!屋外之人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后,高兴的奔了进来。看了看在坐的两个人,欲言欲止。里里可布朝里里可多打了个眼色,两人起身准备回避。严毕手一揽,示意他们不用回避,没什么好回避的。
“说吧!”
“大人,小的刚刚获知,今早五更天左右,朱家一间房子着火了!是那些乡勇就寝的房间,清晨,火势突然大起,整个房子都烧塌了。但是却无一人死亡,仅一人受伤,据卑职看来,是不是……”这个锦衣卫后面要说的话似乎是诛心之言,所以打住。他相信,大人会明白的。
“知道了,你下去吧!”严毕弹弹手背。那名锦衣卫见机退下,屋内又重回到安静的气氛中,只是此静非彼静,刚才之时,严毕心中静如古井不波,而今,掀起了一阵阵的滔天巨浪,朱家着火,竟只一人受伤,这火还叫火吗?这只乡勇据严毕所知,招的都只是普通的乡民,一群散兵游勇,竟只一人受伤,这似乎逻辑上说不通吧!此时还是透着古怪。
里里可布心间也惊讶万分,还好只烧了一间屋子。听那人说只有一个人受伤,这就值得耐人寻味了,为了那尊玉佛,他可是损失了不少的精兵。差一点就将朱少明给当初诛杀,也许是他命不该绝,竟幸运的躲了过去,但是这次,任你三头六臂,也休想从鬼门关里逃脱。
里里可多心里也在纳闷,为何只有那间房子着火,其他房间却相安无事呢?这场火烧得莫名其妙,烧得非常突兀。早间就看到朱家方向火势通天照亮了整个土木堡的上空,如此大的火势,不可能只伤一个,那么剩下的可能是……里里可多长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想到了他。
“里里可多,有话就说!”里里可布轻喝一声,有话就说,看你那表情,应该是想到了什么线索,说出来好分析一下。他也能做好下一步的部署,现在朱少明还未身死,对朱家的吞并进化还不到进行的时候,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朱少明,这个少年每每都能频出奇招,躲避过灾祸。这次的火烧事件不知道是不是其所为呢?
“安达(兄弟),据我的自己的猜测和对朱少明的理解,这次火烧事件很可能就是朱少明导演的!”里里可多皱着眉头说了这么一番,这只是他自己的看法,如果是别人,也做不出这等大不韪之事,九十个人啊!一旦出了任何事情,朱家将会被这场大火毁掉。好险的一步棋,到底是谁?里里可多又将目光投向了严毕,目前也只有他最有嫌疑,按安达所言,朱少明被关在了天牢,那么有作案动机和作案时间的也就只有严毕能做到。只是他为何要这么做呢?
“不可能!不可能是朱少明,他被关在了天牢,想出来作案几乎不可能!难道真如自己的安达所言,是严毕做的?”里里可布瞪大了一双俏目,这个时候的他,仿佛是一只斗败的攻击,状态已不复刚时的冷静,这样的事也实在让他很难冷静下来,一旦这次朱家火烧事情出现了什么纰漏,那么朱家的一切都会被那朝廷搜刮一空,轮到他名下的几乎没有,这样的结局让他如何不恼,如何不怒?
“可布王子,你是在怀疑我?”严毕冷哼一声,哼,我就是想,也不敢轻易做下这等逆天之事,九十条人命,一不小心,眨眼就可那场大火里烧得一干二净。这样的逆天的事只怕也只有他做得出来吧!只是严毕想不到的是,他朱少明人不在土木堡,是如何控制住火势,并将人救出来的?这个问题很让严毕纠结,他真的想一脚踢死那个朱少明,小子,你胆儿好肥啊!如此伤天害德之事,你的脑子怎么就能想得出来?哪怕是想出来了,你也下不了手吧!那可是九十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严大人,不要误会,本王没有怀疑你的意思,还请不要见怪!里里可多,还不快严大人赔礼道歉!”里里可布吼了声,这个严毕可是不能得罪的,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严毕。他是谁,他是中原那股让人听了闻风丧胆的锦衣卫头目,谁敢与之对着干,他们涉足中原,能交的都是朝廷中的大臣,对于锦衣卫,还是头一次试探。
“严大人,对不起,是小王孟浪了,还请不要责怪?”里里可多忙倒了一杯茶,盛到严毕面前,面色恭敬的道。里里可布看着安达这个样子,心里恼火不已,一个跨步,走到安达里里可多面前,甩过去一巴掌,气哼哼地道:“没用的东西,让你办事你办不好就算了,让你道歉都这么没诚意!还留你有何用?”作势一拔腰间的宝剑,架在里里可多的脖子上。
第一百三十九章 约战比试孰强弱!
“哈哈!大王子,你这是作什么?快快将剑放下,二王子怀疑我也是人之常情,谁让我权利大到通天呢!”严毕哈哈一笑,将里里可布手中的剑夺了过来,好你个里里可布,这在将我的军啊!我要是不出手,你还能真的一剑杀了他?恐怕不见得吧!不过严毕可没那么傻,做戏要做足,总得让你将剑架在你胞弟脖子上一会吧!一来当是一种警告,二来也是一种让你们兄弟间产生嫌隙,不论是事先商量好还是即兴表演,做弟弟的当着别人的面被兄长甩一巴掌,换谁心里也会有疙瘩,更何况你还拿剑架在他脖子上呢!
“呵呵!严大人说笑了,安达也不是故意的,多亏了严大人大人大量,安达,还不快向大人表示感谢?”可可里布说了几句恭维的话之后直接将目光转到可可里多身上,嫉恨我?你有那个本事还击么?没用的废物。
谁也不曾看到里里可布剑下那颗卑微的头颅里闪过的念头,谁也不曾注意那怨恨的眼神里所发射出的光,还有那紧攥拳头时的愤怒,这些在里里可多抬头之际悄无声息的消失得无影无踪。里里可布非常满意自己安达那张脸的表现,懦弱,无能,委屈,这些本只该在女人身上出现的东西,现在一股脑的排列在安达脸上,他心里的快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好了!皆大欢喜!安达,来,笑一个!”里里可布拍拍安达的后背,让他笑一个,浑然不觉刚刚那事对安达会产生什么后果。做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