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初汉-第2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持人质,那就来挟持我吧!”窦琰在信阳公主错愕的目光,和那隐身于黑暗角落的年轻人警惕的目光之下,立起了挺拔的身形,语气比先烈还要更先烈,悲壮的表情如同那革命党人,昂扬的举止十足的气势,再配上那大无畏的语气。瞬间,窦琰看到了信阳公主眼里闪烁的耀眼亮光。看来不枉自己一番酝酿培养出来的气势。
虽然自己是不得不站出来,那么,怎么的也不能白白站出来才是,总得让这位信阳公主明白,自己是一位具有绅士风度,侠义心肠,为公主插自个两肋双刀的热血男儿大丈夫才对。可谁能知道窦琰此刻心中的血泪几流成河……
--------------------
“你?!”年轻人不由得错愕地低喝道:“你是何人?嗯,你既姓窦,又能与公主同乘一车,莫非是窦家的子弟?”
信阳公主点头抢答道:“正是,他乃是长乐宫詹事窦王孙嫡子,大汉朝有史以来受天雷之厄而不死的人,一曲《大江东去》引得长安人人皆闻其名的窦家子窦琰。”
“……我说公主殿下,你什么意思?虽然我挨过雷劈,但是你也用不着老拿挂在嘴边吧?”这句无良的身份介绍让已经作好了牺牲小我成全大家的窦琰差点气歪了鼻子,可恶,可这个臭丫头也太毒舌了吧?就算是想要增加自己这个人质的份量,也用不着拿挨雷劈这样的糗事到处宣扬行不行?
信阳公主有些不好意思垂下了黑睫,嘴却如同那死鸭子一般坚硬。“本宫只是想让这身后之人明白你的身份,又没有别的意思。”
“哦,原来是这位大名鼎鼎的窦家子,郭某倒是失敬了,听闻长安窦家有异人,受天雷之厄,昏迷近半月复醒之后性情大变,才华令满长安之文人惊叹,郭某甚异之,奈何未得见其人,今日,倒也真是巧了。”
异人你妹,受天雷你妹,你个先人的,窦琰心中狂骂不已,脸上却带着笑容:“我说兄台,现在好象不是感慨的时候吧?怎么样,我这个人质好歹也算是有点份量,拿来换你身边的这个公主,应该没问题吧?”
“唔……久闻窦詹事人品忠耿,性情刚烈,一诺千金,汝是其子,想来也不差,不过……”这位郭某人还有点犹豫。这个时候,信阳公主咬了咬牙。“只要你莫伤了窦公子,本公主可以立誓,决不追究今日之事,可若是你伤了窦公子一根毫毛,本宫……”
“放心吧,公主殿下,这位兄台应该也是一位重情重义,不会胡乱出手伤人的好汉子。”窦琰赶紧插言连续几记马屁甩过去,省得这个公主殿下给自己帮倒忙,激起了这个亡命之徒的杀心,那自己可真的要从救美的英雄变成烈士了。
从上车到现在,这个自称姓郭的年轻人除了拿剑威胁住信阳之外,在没有其他什么不轨的举动,也没有那种丧心病狂之辈的凶狠残暴,正是因为这一点,窦琰才会充能跳出来英雄救美。
“没错,郭某虽然不是勋贵达官,却也是信诺之士,只要窦公子不反抗,郭某绝不会加害于他。”听得出来,这位年轻人很高傲,至少他觉得自己也是一位信义无双的侠士什么的。
不过接下来,窦琰不得不悻悻地收起了英武伟烈的烈士行止,背对着信阳公主那个方向倒退着过去,突然觉得脖子一紧,不由得倒坐往后,随后就觉得脖子一凉,一件冰冷锋利的事物已然架上了颈项。
而信阳公主已被其放开,飞快地四肢并用,爬到了方才窦琰所在的位置,挺翘的臀部晃荡起了让人心生绮念的风景,遗憾的是窦琰正补人挟持着,实在是没有欣赏赞叹的心劲。
感受着那架在脖子上的兵器的寒凉,窦琰不由得摇了摇头,先人你个板板的,自己穿越之后的生活实在是丰富多彩,香艳刺激得可以。
--------------------
PS:二更到,唔,没晚吧?
第三十九章你这个混蛋千万不要有事啊
“还请公主下车,车上只留驭手便可。车后最后不要有人跟随,否则,郭某若是逃不掉,窦公子也会性命甚忧……”年轻人的呼吸有些急促,看样子,失血还是让他变得虚弱了,只不过窦琰可没信心在狭窄的车厢里,在宝剑压脖的情况下给后边的这位郭某人来个大背摔啥的,最多也就是意淫自己突然之间给自己上了个无敌,再来一个审判啥的而已……
信阳公主理了理自己那有些散乱的青丝,一双妙眸死死地盯了窦琰的身后半晌,之后才落在了窦琰的身上,一想到窦琰主动地挺身而出,为自己担下了风险和恐惧,原本心中对窦琰的那些恼意尽数散得无影无踪,只有说不尽,道不出的感激。
“公主殿下,您要是没事的话,能不能照我身后这位兄台的话去做,嗯,你也知道,我保持这样的姿势是很难过的。”看到信阳公主双目直勾勾地瞪着自己屁都不放一个,窦琰忍不住叹了口气,挤出了一丝笑容提醒这位公主殿下道。
信阳公主却没有理会窦琰,双目落在了那隐于阴影之中,只见魁梧轮廓的年轻男子寒声道:“本宫不管你是谁,若是不伤窦公子便罢,若是他出了什么意外,本宫一定会找出你来,让你郭氏一门永世不宁。”
信阳公主说得相当平静,可是,那话语里边偏生透出一股子渗骨的寒意与狰狞。即使是位于窦琰的身后,有窦琰作为人质,那位年轻男子仍旧气息不由得一滞。“公主不用威胁郭某,只要窦公子不妄动,郭某自然不会加害于他。”
“好!”信阳公主此刻已然恢复了平日的果决,转身撩起了那车帘正欲离开,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了头来,深深地看了窦琰一眼。“窦公子保重。”
“安心啦,我不会有事的,拜托你快点走行不行?”窦琰像是赶苍蝇一样地挥了挥手,没办法,像窦琰这种一向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人材,今天居然迫于情势,不得不委身贼寇,呕……是不得不任由贼寇挟持,这种情况之下,窦琰的心情实在是难以好得起来。
“你!哼……”信阳公主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心居然让这家伙当成了驴肝肺,气的柳眉倒竖,闷哼了一声,钻出了车厢,不多时,信阳的声音在车外响起,虽然那些护卫家丁都满脸不解,但还是恭敬地遵从了信阳的命令。
“窦公子,车上只有驭手了,你想去哪,尽管告之于他便是,本宫就不远送了。”不大会的功夫,信阳的声音透过了车厢传入窦琰的手中。
“多谢公主,琰就告辞了。”窦琰同样高声回答之后,照着身后那人的吩咐,向着驭者说出了一个地名,很快,原本静止的马车又开始疾驰了起来。
“都给本宫下马,悄悄的跟随着那辆马车,切记,莫要让窦公子出了什么意外,否则,你们也不用回来了。”已然乘上了护卫牵来的骏马背上的信阳公主表情复杂地看着那辆渐行渐远的马车,冷声吩咐道。
为首的护卫首领铁青着脸抱拳领命之后,留下了数人看护着信阳,其他的人与他跳下子马背,朝着那已经隐没进黑暗之中的马车消失方向狂奔而去。
而还留在信阳公主身边的一名护卫提出了去告之官府,让他们派出人手来帮忙的建议,却被信阳当即否决。“不行,那些人本宫不放心,万一有交待不到的,真遇上了窦琰和那亡命之徒,那窦琰就危险了。”
“窦琰,你这个混蛋千万不要有事啊,否则,本宫……看本宫怎么收拾你……”信阳公主揪着那马缰的手紧得指尖发白,性感的红唇紧紧地抿着,秋水双眸愣愣地望向马车消失的方向,内心犹如那凌乱的夜风一般,久久没有方向。
--------------------
“我说背后的兄台,你是不是可以把这柄剑挪开一些?你也知道,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向来都是说一不二一诺千金什么的。”马车里边的死寂让窦琰觉得很不自在,抿了抿干干的嘴唇之后说道。
“你坐我的对面。”身后的年轻男子的剑从窦琰的喉咙处离开,可还没等窦琰松口气,一种尖锐感从腰上传来。他妈的,这家伙也太多疑了吧。
“兄台,看着点你的剑,咱们好歹都是男人,捅来捅去的很容易让人误会的。”窦琰一面小心地挪到向对面,嘴里边悻悻地道。终于转过了身来,窦琰总算是能将这位隐于马车角落的年轻人看出个大概,虽然他也只是盘坐着,不过身材应该很魁梧,容貌方正,特别是那双烔烔的虎目异常的明亮,胸前那原本浅色的衣襟已然被血浸成了深褐色,左肩处的衣物也破损了一块,窦琰能够看到一道已然结起了血痂的创口。
“窦公子,郭某多有得罪了,不过,若不是公子方才不欲叫破郭某的行藏,郭某也不会主动寻衅的。”说罢这话,这位魁梧的郭某人一阵呛咳之后,撩起了后车帘望向后方,似乎确定无人跟来之后,才转过了身来,不过手中的宝便却仍旧很稳定地指着窦琰。
“……说来,应该是怪我自己二。”窦琰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心里边也是懊恼不已,早知道这家伙只是搭便车躲仇家,自己又何苦呢?
“公子何意?”郭某人一双虎目之中满是疑惑。
“我的意思是说我自己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唉,我就知道遇上那位公主殿下没好事,没曾想,还真遇上这么件倒霉的事。”窦琰盯着那距离自己不足半尺的剑尖苦笑道。
听到了窦琰这话,那位郭某人只是咧了咧嘴,并没有多说话,反倒是靠着那车壁,陷入了沉默之中。窦琰自然也不会闲着蛋疼去跟威胁自己生命的人吹牛扯蛋,干脆就闭上了眼睛装瞌睡。
车外传来的急促蹄声却止不住的往窦琰的耳朵里边钻,过了小半个时辰,随着那位驭手的呼喝之声,马车已然停了下来,窦琰猛一睁眼,正好听到那位郭某人放松似地吐了一口气。“我们到了,下车吧。”
“我说兄台?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一起下车?”窦琰不由得一呆。“也对,兄台既然要离开,窦某的确应该下车相送。”
“我行动不便,还要烦劳窦公子陪我走上一段路。”这位郭某人咧嘴笑了笑,露出了一口白闪闪的好牙,这是他第一次在窦琰的面前首次表示善意,不过,听在窦琰的耳边里,再加上那柄亮晃晃的宝剑,怕是威胁的意味更多一些。
“算了,正所谓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就舍命陪你走上一遭。”窦琰也懒得再多想,大赤赤地道。不过窦琰更希望跟前这位郭某人的下场跟第二句一般。
--------------------
PS:第一更到达,一天两更,很平均,很正常,很给力,唔……大伙的票票也给力点哈,嘿嘿嘿。
第四十章我精神上支持你,坚持住!
下了马车,郭某人喝令那一脸惊讶与恐惶的驭手快滚,待其跑远之后,利剑一转一撩,马车与那健马之间的挽具被其斩开,在喝斥声中,那四匹健马嘶鸣着向着狂奔而去,转瞬之间消失在了黑暗的尽头。
“走吧,窦公子。”郭某人一手搭在了窦琰的肩膀上,实沉的力道让窦琰不由得咧开了嘴,这狗日的还真沉。这一刻,窦琰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一位卖苦力的民工,半扛着这个拿剑威胁着自己生命的剽形大汉,吭哧吭哧地转进了一小漆黑的小巷子,借着那黯淡的月光,朝着行去。
“喂,我说这位兄台,到底要我陪你走到什么时候,本公子虽然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可好歹也是书香门弟出来的,你能不能自己给力一点,别全压我身上行不行,我对同性可没有任何的兴趣。”窦琰一面扛着这个郭某人,满怀怨念地碎碎念道,要不是这家伙手中的那把剑,窦琰恨不得一个连环腿揣过去。
耳边,那位魁梧汉子的呼吸之声越发地粗重起来:“放心吧,你只需将我扶到前边不远的那个小院前,郭某自会放你离去,今日公子助我郭某,来日,郭某必有厚报。”
“拜托,偏宜话谁不会说,我还说我明天会请你吃饭你信不信?”窦琰愤愤地道。
“哼……我本以为公子与窦詹事一般肝胆照人,信义无双……”那个郭某人不由得语气轻蔑地道。
窦琰虽然被挟持,但是并不妨碍他弹弄着自己的毒舌进行着有力的反驳:“我当然跟我父亲一样,可问题是有拿剑逼着对方跟你肝胆照人的吗?有本事你试试。”
“……”那位郭某人闷哼了一声,看样子也等于是默认了窦琰的说法,想想也是,肝胆照人,那是对朋友的信诺与坦诚,并不代表让人拿刀子威胁了还要露自己的肝胆,那样的人除非是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要不就是智商指数堪堪标注在二百五十上的蠢货。
老半天才那郭某人才叹了口气,手中的剑柄倒转,呛然之声中,利剑已然还鞘。“罢罢罢,说来,的确是郭某有过在先。嗯,窦公子放心,我郭某好歹也是个人物,方才的行为,也是不得以而为之,还望窦公子恕罪,来日,郭解会亲自登门赔罪。”
“哼,我相信你我就……嗯?你说你郭解?”窦琰不由得一愣,眼珠子顿时鼓了起来。
“自然,某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正是河内郭解。”郭解身子一立,傲然道。
--------------------
“我靠!”窦琰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叹,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了这位二十出头,比自己高大半个脑袋的剽悍年青,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让那些地痞流氓追得犹如丧家之犬,最后不得不猥琐地潜上公主车驾的家伙居然是那位日后名扬天下的黑社会头子郭解。
看到窦琰那十分吃惊的表情,郭解也不由得一愣:“窦公子莫非知道郭某不成?”
“……废话!我当然认识你,你拿刀子比划了我小半个时辰,自己又把名字籍贯都告诉我了,我要说不认识你,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窦琰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这货,好不容易按捺住了内心的波动。
还真是没想到,历史上大名鼎鼎,甚至那小迁迁都给其在《史记》上留名的黑社会头子郭解的出场方式实在是与他日后的名声不符,嗯,这叫啥?见面不如闻名。
郭解也有些呆,看窦琰那副很吃惊的表情,应该与自己有关,可让窦琰这么一忽悠过来,倒也把郭解给整糊涂了,摇了摇那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