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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是木匠皇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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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大学士方从哲,以及搬倒方大人之后推举新的内阁大学士的事情。”骆思恭见天启皇帝询问自己,连忙将事情说了出来,刚刚被魏朝抢先的郁闷也稍稍得到了缓解,不由挑衅的看了一眼魏朝。

“嗯,参加的都有什么人?都是什么态度?”听完二人的话,天启皇帝的心里一阵冷笑,看来这次这些人是打定了注意搬到方从哲了。

骆思恭刚要说话,魏朝就抢着道:“陛下,这个是东厂的探子记录的,都谁参加了这次聚会都说了什么,这上面都有。”魏朝边说着便将一本奏折递给了天启皇帝。

看了一眼争来争去的二人,天启皇帝的心里顿时觉得有些好笑,看了一眼二人,面无表情的道:“好了,将你们的折子都拿出来吧!你们的功劳朕记下了。”

“陛下,除了东林党之外,齐浙楚党的各位大人今天晚上也都聚在了一起,聚会的地方是首辅大臣方从哲的府邸。”二人将奏折交给了一边的陈洪,同时魏朝缓声的将另一个消息说了出来。骆思恭则是小心翼翼的看这天启皇帝,见天启皇帝挥手让自己回去,二人同时松了口气,如蒙大赦的离开了。

看着魏朝和骆思恭走出去的背影,天启皇帝的脸色顿时阴沉的可怕,看着手里的奏折,天启皇帝一阵冷笑,小声的道:“事情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咱们走着瞧。”

没有布置什么。天启皇帝回去睡觉的时候,有三个人还在议论着,这三个人乃是东林党的三位主要人物。都给事中杨涟,吏部尚书周嘉谟,大理寺少卿左光斗,而三人议事的地方就是杨涟的卧房。

周嘉谟起身离开之后,左光斗便追了出去成功的拉住了他,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左光斗二人才来到杨涟的卧房里。

“周兄,今日之事你怎么看?”杨涟轻轻的发下手中的茶杯,抬起头目光炯炯的盯着周嘉谟,语气之中满是期望。

周嘉谟此时的脸色很难看而且不住的变换着,略微沉思了一下,缓缓的道:“君不密则失其国,臣不密则失其身。这样大张旗鼓的聚会,真是害怕别人不知道我们结党,二位可知道和结党联系在一起的是什么吗?”

还没等二人说话,周嘉谟继续道:“是营私,二位可还记得当年你们为什么加入东林党吗?”说完周嘉谟目光炯炯的看着二人,眼神异常的凌厉。

“当然,当初年少轻狂,一直抱着为国为民的理想。我当初是到东林书院游学,在那里待了一段时间,觉得那里的文人才是国家的希望。他们读圣贤书,明大义,肯舍身,所以才加入了东林党。”杨涟轻轻的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苦涩,说起话来也是十分的感概。

看着说话的二人,左光斗赶忙道:“我是被骗的,我并不知道什么是东林党,我只不过是因为和杨涟志同道合。他将他的一些朋友介绍给我认识,我哪里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党争啊!当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左光斗狠狠的瞪了一眼杨涟,显然这么多年都觉得自己心中很是委屈,怨念颇重。

“是啊!我们也曾年少轻狂,也曾为国为民,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在做什么?争权夺利,为了自己的利益致国家大义与不顾,或许我们可以说是迫不得已,可是真的是这样吗?这么多年,我们在东林党之中,这个党派什么样子我们不知道吗?”周嘉谟的语气很是没落,这么多年志不得伸,空有一腔抱负而不得施展,对于周嘉谟来说是件很痛快的事情。

“呵呵,我也是后来才发现的,这个东林党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当初自己太年轻了。随着我的地位逐渐的提上,我才知道东林书院是有东南的盐商和地主们出资资助的。而整个书院里面有七层都是他们的弟子,或者是他们的支持者,这些人才是东林党的主干。我们这些人,唉!”杨涟的这声叹气,很是意味深长。

看了一眼颓废的二人,周嘉谟诡异的一笑,接着道:“这次的事情很明显,这些人想要将楚党的方从哲赶走,按上自己的人,想来也就是那个人了。想要利用皇帝年轻,对朝中局势的不了解,快刀斩乱麻,进一步增加对朝廷的控制力。可是这些人想过没有,历史上那么多雄霸朝野的人都是什么下场?他们以为他们能做曹孟德?”

“大明二百多年了,王振和刘瑾都多么的不可一视,可是最后什么下场?当年的太师张江陵,多么的强势,可是最后呢?更何况这些只为了一己私利的小人?所谓的东林党,都是些什么货色?”周嘉谟的话说的掷地有声,神情也甚是激动,脸上的胡子都在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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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改弦更张

对视了一眼,、杨涟和左光斗都是苦笑着摇头,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那些人都是贪得无厌的。在他们眼里,此时他们已经有了这样的实力,为什么不去这样的做呢?就算将来倒霉大不了就是被罢官,就算是死罪也不过是一家人,偌大的家族还是损失的起的。

人类是最容易遗忘的动物,现在的人们早就已经忘了朱元璋和永乐皇帝时候的事情了。那些动辄诛九族,杀死几万人的大案,那些鲜血的记忆已经被时间冲淡了。

“周兄,你这话说的是不是威严耸听了?”左光斗看了一眼周嘉谟,缓缓的道,显然他并不觉得事情已经到了危及生命的时候。

看了一眼左光斗,周嘉谟又对杨涟使了一个眼色,摇着头询问。

“周兄放心,这里很安全,不会隔墙有耳。”杨涟自然明白周嘉谟的意思,对于无孔不入的东厂和锦衣卫,这些人自然是早就领教过。所以每位大员的家里都有这样一个十分的机密的地方,外面的守卫都很严密,等闲的人是没有办法靠近的。

“二位,那日朝会之后,我被皇帝叫到了宫里,在那里我听到了一些事情。”周嘉谟的眼睛一缩,接着道:“本来君子不应该背后听人言的,可是那日实在是无意,听到之后就没有办法自拔了。咱们的这位陛下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先帝驾崩的那天,陛下是杀了一个太监才从乾清宫里出来的。这件事情只有司礼监的掌印太监王安知道,他并没有对外人说,宫里的太监们也被下了禁口令。那一日我听到了王安和客巴巴的谈话,这些话都是王安对客巴巴说的,陛下亲手杀了一个阻拦他的太监。被鲜血溅到脸上都面不改色,王安称赞陛下有太祖的风范。”周嘉谟的神色不断的变幻,声音也是压得极低。

听了周嘉谟的话,二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看到二人样子,周嘉谟接着道:“让你们吃惊的还在后面呢!你们记得那个跟在陛下身边的魏公公吗?”

“记得,不就是魏朝吗?现在的东厂厂公。”左光斗点了点头,缓缓的道。

“根据王安的说法,在陛下登基的当天夜里,宫里的太监和宫女被这位魏公公给清洗了,死了一千多人。皇宫里都要血流成河了,郑贵妃和李选侍都被圈禁了。”周嘉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杨涟二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骇然,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外面居然没有传出一点风声,他们或许真的小看了这位少年天子了。

“你们知道吗?我在和陛下谈话的时候,陛下的剑就放在我的脖子上。”二人还没有稳定下来,周嘉谟又报惊人言语。

“什么!”这次二人全部都站了起来,身子甚至都有些发抖了。

“怎么会这样?你到底还知道什么?为什么此时才说出来,还有什么快点说出来。”左光斗狠狠的摇着周嘉谟的肩膀,双眼血红,大声的喊道。

看着左光斗的模样周嘉谟只能摇着头苦笑,等到左光斗的情绪稳定了一下,周嘉谟继续道:“我知道也很有限,那个时候也就是听了一个大概。”

杨涟和左光斗此时已经彻底的愣住了,尤其是杨涟,他不敢想象那个懦弱的十六岁的孩子,居然会有这样的魄力。

“你们知道吗?我不但在陛下的身上看到了太祖的影子,我还看到了另外一个影子。”周嘉谟慎重的看了一眼杨涟,缓缓的道。

“谁?”杨涟和左光斗都是神色都是一禀,差异的问道。

“汉武帝刘彻,汉武帝继位的时候,朝中大臣专权,黄老学派的人执政。内有各路藩王,外有匈奴强权,可是这位汉武帝却内平藩王,外逐匈奴,那可是千古一帝。”周嘉谟此时的脸上满是崇拜,仿佛朝圣一般。

左光斗和杨涟再一次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杨涟对周嘉谟道:“可是这位陛下如此的嗜杀,未必是天下之福啊!如果将来狡兔死,走狗烹,周兄你可想过自己的下场?”

“杀了那些人是因为那些人大逆不道,更何况自古就有伴君如伴虎的古话,我相信自己的眼光。陛下肯定不是一位平凡的君主,乱世需用重典,自古以来哪位名流千古的帝王,不是满手的鲜血。在你们心里,大明这个时候,如果不用血腥的手段,怎么办?”周嘉谟丝毫没有将杨涟的话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天启皇帝是一个又大胸襟,大气魄的君主。

略微沉吟了一下,周嘉谟继续道:“我已经过了知天命之年,现在我看到了光明。为了我年轻时候的抱负,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我愿意赌这一次。或许赌输了,身败名裂,可是也能名垂青史。如果赌赢了,不但能够名垂青史,还能够公侯万代。你们可曾记得,文天祥的那句读圣贤书,所为何事?”

杨涟和左光斗此时终于明白了,周嘉谟这些日子以来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了,原来是改弦更张了。

杨涟还没有说话,左光斗伸出手指了指周嘉谟,严肃的道:“你不够意思,这样的事情你居然到此时在和我说,我们虽说不是桃园三结义的刘关张,可是也是过命的交情。你知道我左光斗的理想,既然有这样的事,我自然应该站在你这边。”

杨涟听了左光斗的话,顿时冷冷的哼了一声,冷笑着道:“左兄,你这话怎么说的?好像我杨某人是贪生怕死的小人似得。”

“我自然明白杨大人的想法,只是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左光斗丝毫不在意杨涟的语气和表情,笑着对周嘉谟道。

周嘉谟此时也有些后悔,自己就这么将天启皇帝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似乎有些对不起天启皇帝。而且此时这两位已经准备弃暗投明了,可是自己应该怎么和天启皇帝说呢?天启皇帝会不会怪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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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谋划

看着周嘉谟为难的样子,杨涟的心中微微一笑,对着周嘉谟招了招手,“这个,我倒是有个办法,周兄,你附耳过来。”杨涟微微笑了笑,示意左光斗也靠过来:“周兄,明日你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说完三人相视而笑。

自从万历年间开始,首辅太师张居正就改革早朝制度,每逢三、六、九上朝。天启元年的一月初三,天启皇帝就没有上早朝,下一次早朝就要等到一月初六了,今天的北京城,似乎也不会很平静。

第二天一早,天启皇帝起得很早,和李岚一起吃过早饭之后就来到了御书房,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两份奏折,天启皇帝的眉头就皱了皱。

“这是昨天连夜送进来的,你看看吧!”将桌子上的奏折递给李岚,天启皇帝摇着头哭笑着道。

李岚接过奏折,也没有说话,御书房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不时翻动书本的声音。

“看完了,怎么样?有什么想法?”见李岚放下了奏折,天启皇帝的笑着道,眼中带着期盼的神色看着李岚。

“嗯,看完了,臣妾觉得这些人似乎有些清闲,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情不好,可是臣妾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李岚虽然帮着天启皇帝处理奏折,可是毕竟时间尚短,很多朝堂上的事情还是没有弄太明白。

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的李岚,天启皇帝走到她的身边,伸出右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额头,笑着道:“你要相信朕,这个世界上没有朕解决不了的事情。不要年纪轻轻的就皱眉头,不然你会过早的长皱纹,过早的衰老。你要好好的保养自己,不然你会很容易失宠的。”

李岚轻轻的笑了笑,将天启皇帝的手抓在了手里,放在嘴边轻轻的亲了一下,笑着道:“臣妾有机会伺候陛下,是臣妾上辈子修来的。臣妾相信陛下不是那样的人,就算臣妾年老色衰,陛下也会宠爱我。”

“你倒是有自信。”天启皇帝捏了一下李岚的鼻子,笑着道。

“陛下,那这件事情你怎么办?”李岚再一次将目光落到了一边的走着上,忧心忡忡的道。

“我们的老祖宗是伟大的,他们留给后人很多的道理,可是后人们都忘了。这个世界上有一句话,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或许朕可以做一次渔翁呢?”天启皇帝笑着拿起奏折,心中不住的冷笑,这些人真拿我当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儿皇帝了。

“虽然臣妾不知道陛下有什么打算,可是臣妾觉得还有一个词更合适。不过,我说了陛下可不许生气。”李岚歪着头想了想,笑着道。

“哦!什么词?说来听听,你说吧!朕怎么舍得怪你呢?”天启皇帝有些好奇,对于李岚这样的态度天启皇帝很喜欢。

李岚轻轻的笑了笑,道:“臣妾觉得应该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好啊!你敢说朕是黄雀,看朕怎么收拾你。”天启皇帝伸出手去挠李岚的痒痒,两个人顿时在屋子里笑闹了起来。

“陛下,吏部尚书周嘉谟在外求见。”就在我和李岚打闹的时候,陈洪缓步走了进来,对天启皇帝道。

看了一眼面露苦笑的陈洪,天启皇帝轻轻的笑了笑道:“放心吧!陈公公,朕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怪罪你的,以后也不用担心什么,有重要的事情,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给朕送过来。”

陈洪自然知道坏了天启皇帝的好事,可是见天启皇帝不但没有生气,还婉言的安慰,不由欣慰的道:“老奴知道了,陛下放心吧!”

天启皇帝走到陈洪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朕把你留在身边,对你自然是信任有加,所有你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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