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雅-诡行天下-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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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马车里飞出了两个黑衣人来。
展昭和白玉堂落到路中挡住去路,与落到眼前的两人对峙。借着月色分辨,其中一个是风听水,而另外一个……则是让展昭和白玉堂生生地吃了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还是继续写,都别吵了,我没仔细写H,之前说要详细写番外,让筒子们觉得可能会详细写H,所以期望很高。还有人说我之前写小四子不要吃河蟹是暗示要详细写……我没那意思,还有一句“河蟹壳硬”呢,是无奈。
写河蟹确是有风险,有人写但多数人不写,这也是人之常情,选择权在作者,关灯盖被的作者也不在少数。至于误会承诺,我是说不清楚了,不喜争吵,爱之深才会恨之切,理解的,所以筒子们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那篇番外的确改了好几天,我还真是详细写了一版H,但是写了大半写不下去了,就是原先要更后来没更说很不满意的那天。非但感觉不出爱还觉得很诡异。几种写法比较下来,我选择了只写气氛,多些想象,这是作者的选择,文章只能听作者的。
这篇文的风格一直是温馨、真情,小暧昧,起码我自己一直这么觉得。筒子们想看H的心我理解,看不到想咬人的心情我也理解。
昨天早上看到留言有些生气,不过想想也就这样呗,隔着网线,谁也不了解谁,多说无益。
故事还很长,番外也还有后略(ps,你们骂人也骂得太着急了,我后头还有三篇后略呢),当然也是暧昧向,总体清水,千万不要期望太高= =,木有期望木有失望是真理,以后我什么话都不说。顺便说一下,河蟹不散我一直都会写清水(虽然一贯也没什么肉),鼠猫同人我也会一直写下去,探案温馨小暧昧,一直这文风。
有筒子说文章长流水账,这见仁见智,我比较爱写大长篇,本身也话痨,不太喜欢生离死别感情冲突特激烈的桥段,这是个人风格问题,我每篇文都是这么写的。你们把看文当消遣,我也把写文当消遣,鼠猫暧昧来暧昧去,破破案过过小日子,轻松简单,是繁忙工作之余的一种享受。我自己也看文,每篇文章基本都有雷点有萌点,自己取舍自由,我有时看自己写的文还被雷得嗷嗷叫呢,这种事情就算吵翻天,其实也没多大意义。
至于质量、速度,我只能说每一篇、每一天,我都尽力在写,可能今天这心情,写出来这感觉,明天换个心情,写出来就另一种感觉。我一直都说自己是业余写作业余画画专业买萌的。筒子们要理解很容易,开个文档每天写三千字坚持一个礼拜,也就明白了。人是活的,活人不可能写出一成不变的文章来。至于写出来读者看了高不高兴喜不喜欢,不是我能决定的,也不是任何一个作者能决定的。
错别字我会改,有时候一懒就拖着,于是越积越多,也的确太不认真,我道歉,抓紧改正。
最后还是那句话,爱看滴筒子们继续往下看,不爱看滴也就别看了呗。吵架真没必要,一腔热血用这儿干嘛?特别是那些怕我看不见留言特地写信来骂人的……汗,不至于。
话说回来,这次有些事情挺叫我哭笑不得的,还有人用我的解释套用到铁道部,拿不爱看别看和怕不安全就别坐火车相提并论……那什么,太无语了。铁路出轨要死人的,不坐火车要影响生活生产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哪个作者能跟铁道部比OTZ,春运时拿我的书能当票回家么?!= =。(说句不相干的,那几位说这话的筒子还说什么笑而不语。我也曾调侃铁道部,当时一个长辈就来了句,你知道每年修铁路死多少人么?有一只蛀虫还有千万只蜜蜂呢,你说段子觉得自己好聪明好过瘾的时候,才是在消费灾难。年轻人要有敬畏之心,别把无知当光荣,别把起哄当成就。当然这是题外话,我又话痨了。)
吵闹没营养,大家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你们照常我也照常,这事我以后就不再解释了。
以上。
16 万魔卷宗
双方看清彼此面貌后都是忍不住皱眉。
白玉堂和展昭的注意力很快从风听水身上移开了,因为站在他身边的,是个面具人。这人是不是曾经见过,展昭和白玉堂都不确定了,但是这张面具却是十分熟悉,而且还是在不久前就见过。
那日捉拿吴不恶的时候,逃走了一个面具男子。
白玉堂脸色微变的缘由就是——这人对展昭曾经有明显的敌意,甚至想要置他于死地,还想杀殷候。
风听水显然认出了展昭,但白玉堂的落差还是让他有些意外,正想说句什么,身边那面具人忽然微微一抬手,阻止了风听水,示意——走!
风听水看着地上的黑布箱子,似乎犹豫不决,但见那面具人伸手摸向胸口。
展昭和白玉堂都打了个愣神……因为刚才还有些犹豫的风听水,一看那面具人抬手,转身就走。两人就预感到那面具人会从怀中拿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来。
就听那他忽然笑了一声,嗓音似乎刻意压低了些,“展昭,棺材留给你吧,好好享用。”说完,抬手一甩,抛出了一样什么东西……纵身后退。
展昭和白玉堂都下意识地去一挡身边人,怕是有暗器。同时……就看到一团白色的古怪烟雾从地面腾升而起。
原本两人以为是某种毒烟,可升腾起来之后,却似乎是个人影。
白玉堂微微一皱眉,感觉展昭猛地一压他肩膀,“小心!”
白玉堂下意识地一低头,有寒光往头上划过,他余光就瞥见了一个人影正偷袭。白玉堂可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心中疑惑,什么人轻功那么高强,闪到身后偷袭,自己都没发觉?
顺势回手就一刀扫过去,白玉堂明明看到自己经砍到了身边人,可下手却没感觉,疑惑……忽然……那人就像是团烟雾一样被砍成两节,同时,手上还是拿着刀进攻,似乎完全没有受伤——这根本不是个人啊!
白玉堂一挑眉,回身退开一步。
身后展昭也退到了跟前,两人背靠背站着,才看清楚围攻的人。原来四边站着四个拿刀的武士,两白两黑,看起来有那么点黑白双煞的意思。
展昭和白玉堂仔细一看,可算明白为什么有股子神出鬼没的感觉了,这根本就不是人啊……轻飘飘如同一个烟人,或者说得更邪乎点,是一道灵魂?
展昭和白玉堂都不是相信怪力乱神的人,但眼见为实啊,难免觉得诡异。
那四个烟人连面目表情都似乎是一样的,合力攻击展昭和白玉堂,关键这些烟雾来无影去无踪。
白玉堂和展昭武功再好,也没法阻挡一些虚无票面的非实体,刀剑挥上去就像是砍在空虚之中相仿,没处下手。偏偏这四人手上的兵器还是利刃,所到之处都带着阵阵剑风、刀风。
展昭正皱眉,白玉堂说了声,“猫儿,上去。”
展昭与白玉堂有默契,知道那耗子铁定想到了什么,纵身一跃上了半空。只见白玉堂抬手横扫数刀,用内力催起了一阵劲风。
“呼”几阵大风扫过,只见那些烟雾三晃两晃,就被吹散了。
展昭落下,和白玉堂依旧背靠背站着,警惕地四外望。良久……四周平静了下来,那烟雾也彻底散了,四个武士再没有出现。
除了地上一个黑色大箱子之外,也没别的什么了。刚才的风听水、面具人以及那两匹古怪巨兽,统统消失不见。
白玉堂抬手给展昭看了看,就见他袖子还被划开了些。两人默默对视一眼,行走江湖那么久,还是头一次吃这种亏。
沉默半晌,展昭问白玉堂,“以前见过没?”
白玉堂摇头,“从未见过。”
展昭也不再多说,这事情既然跟展晧扯上了关系,有多古怪都已经不奇怪了,于是回头看那棺材。
白玉堂就站在他身后,“风听水他们,这么轻易就走了?”
“这箱子那么沉,就算想搬走他俩估计也不够力气了……”展昭皱伸手去轻轻敲了敲那箱子,果然……黑布之后是坚硬的金属质感。
“我们也弄不回去。”展昭仰起脸看天色,夜晚还静悄悄的,并没有响箭,看来赵普他们还没来得及动手,只好等影卫来支援。
白玉堂拿出匕首,轻轻划开了一些黑布,借着月色,就看到下头是有些像黄铜质地的东西。
白玉堂用匕首柄轻轻敲击了一下,回头告诉展昭,“猫儿,鎏金的,很古旧。”
“那应该就是金棺了?”展昭也走到他身边,顺手靠着他肩膀趴着看,“上边的图案缝隙里还有泥,显然刚刚出土。”
白玉堂侧耳,也伸手轻轻敲了敲,里头有空空荡荡的回声传来。
“空的啊。”展昭就有些起疑,“风听水他们这么轻易就放弃了,会不会拿走了什么东西?”
“虽然说要找金棺,但金棺里头是不是空的,这可从来没人知道!”白玉堂也觉得有些遗憾,“可惜被人逃走了。”
……
这时,来路上传来了马蹄声。
就见灰影带着一队人马来了。白玉堂和展昭让他们将金棺想法子运回去,他俩则是往前追出了一段路。
只可惜追了老远,已经不见风听水他们的踪迹,只得作罢。
“情况怎么样?”白玉堂问正指挥人将棺材搬上马车的灰影。
“贺正的府邸、衙门和军营都已经占上了,王爷找到了贺正和大饼喝花酒的地方,估计这会儿也快抓着人了。”
“大人。”
这时,一个士兵回头问灰影,“箱子太沉了,马儿拉不动。”
灰影皱眉,让人加马匹、换大马车。折腾了半天,总共用了十六匹马,二十多个士兵在后面推,才将金棺运走。
展昭和白玉堂心中疑惑——那两匹似马的巨兽究竟是什么东西?跑得还那么快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边往回走,两人边询问灰影有没有见过。
灰影倒是吃了一惊,“黑色的大马还是红眼睛?”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
灰影仔细想了想,“还真是没见过,会不会是牦牛?”
“那玩意儿不会跑那么快吧?”展昭和白玉堂都觉得不像,摇头的动作很一致。
“野驴?”
展昭和白玉堂接着摇头。
“马熊?”
展昭和白玉堂一听这名儿,心说马熊马熊,那是不是跟熊一样强壮的马?异口同声回答,“这个有可能啊!”
“真是马熊?”灰影睁大了眼睛问,“拿狗熊拉马车?”
“你不说马熊么?”展昭和白玉堂一起挑刺儿,刚才还马熊呢,瞬间便狗熊了!
“马熊是一种叫法,其实还是和大黑熊长得相似。”灰影摇了摇头,“我觉得玄,那狗熊不太可能听人的吧,而且它也不可能跑很久。”
展昭和白玉堂什么都没猜着,只是捡了口大棺材,众人一起回了城。
再进成都府,情况可就不同了。
赵普的兵马动作迅速,兵不血刃地就占了贺正府,各大地方官员的宅邸都有人马入住了,所有官员都是从被窝里被请出来的,一起集中到了贺正府中,包拯也带着众人来了。
此时,赵普没在,展昭和白玉堂一问,听说带着人上酒楼堵贺正去了,两人也赶紧赶去。
这会儿,赵普带着紫影和赭影到了酒楼门前。
这是个喝花酒的地方,那些窑姐儿们原本还挺高兴,赵普虽然平日流氓了些,但好歹是一表人才器宇轩昂的,往里一走,窑姐儿们就要往上靠。
可哗啦啦一下子,进来了几百官兵。
众人都惊得一愣。
有些要喊,赵普吩咐紫影,“谁敢出声就宰。”
这一句话,众人把到了嘴边的喊声都吞回去了。
赵普让老鸨带他去找贺正。据说贺正和大饼刚才在二楼喝花酒,这会儿已经挑了两个窑姐,上不同屋子休息去了。
赵普冷笑了一声,带着人上楼,踹开门先抓住了贺正。
贺正此时正将一个窑姐绑了准备吸血,他那夜魔症还没好,没有血饿得慌,白玉堂给他的续命丹药也是药效有限。
贺正曾经见过赵普一眼,这一打照面,暗道一声不好,知道被暗算了,这叫大势已去。
赵普让人抓了他,五花大绑后重兵押解送到开封府去给包拯。
隔壁房里,达并并不知情,还风流快活呢,听到有人敲门,喊了嗓子,“谁啊?给老子滚。”
可话没说完,就听到“嘭”一声,赵普推门进来,打了个照面,他可乐了,“嚯,许久没见又富态了啊。”
达并一听这调门,再抬头一看,嗓子眼里不自觉“嗷”了一声,吓得腿都软了。
赵普命人将他也抓了,一起押回包拯那儿。
出了门,正好碰上展昭他们。
双方一说刚才发生的事情。
“烟?”赵普觉得新鲜,又参观了一下白玉堂那被割破的袖子,眉头就皱了起来,“几个人?”
“一下子冒出来四个。”
赵普点点头,示意两人别再告诉更多人。
展昭和白玉堂自然知晓其中利害。这烟无踪无迹,而且没有弱点。他俩内力深厚可以用内劲驱散烟雾,普通士兵则是不可能。这是四个武士,万一千军万马对千军万马,那就有些麻烦了。这是动摇军心的事情,在没搞清楚之前还是不亦说出去。
展昭见那大饼被绑着,蔫头耷脑跟着走,紫影在一旁逗他,“唉,大饼。”
大饼可惨了,笑得一脸苦相看着众人。
展昭也往后退,问他,“你们要运什么东西来?”
大饼脸色微微变了变,环顾一下众人,佯装不解地问了一句,“运什么?”
“你答应运来给贺正的东西啊。”展昭知道他装糊涂,帮着提醒。
“没……”
“不说?”白玉堂冷笑了一声,“看你肥头大耳的,能剃下不少肉来。”
大饼嚷嚷着喊前头的赵普,“唉!赵普,我好歹是吐蕃皇亲,你……你不怕打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