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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御前驸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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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诚却是把头看向了柳彦,道:“如今就是柳兄你的身体,如果还用药物来维持的话,就算到了京城,也不会让你参加考试的。”
张诚的是实话,这个问题不解决,一切都是空谈。
“没错,张诚所言有理,可是恐怕这有点难度!”李乘风有些犯难的摸摸胡须道。
的也是,虽然柳彦有一身武功,但是指不定这神力丸的药瘾什么时候一发作,别考科举,就连进京城都困难,而且如果是在考试的时候发作,那可是不得了的,或许柳彦的一生就此完了。科举考场内公然用违禁药品?不被安一个作弊之罪也会被滥用药物之名充军塞外,这个后果,可想而知。
“你们这是怎么了,这还不简单?我们这里不是还有一位妙手医仙吗?”正尧使了一个眼色看向袁海云道,顿时引得所有人一笑。
“咦,当真如是!!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张诚顿时恍然大悟,一拍自己的头顶道,而一旁的宁安和曦两人则是听的云里雾里。
“好!接下来就看我的表现了!”袁海云嘴角微扬,终于可以做出表现一番。
“柳兄,跟他去吧。”正尧松开手,示意柳彦跟袁海云一起去戒掉所谓的毒瘾。
“好了,大家各自忙去吧,给我七日时间,一定会让柳彦兄恢复正常。”完,袁海云转身便离去,柳彦也跟了上去。
正尧则是闭上眼睛,继续躺下床休息。宁安见这些人的话好像都与自己关,这简直有些莫名其妙,想要发难却不知该向谁发。索性也不多做停留,毅然转身往屋外走去。
“这是…”张诚更是郁闷,看宁安的表情,好像在对自己生气,而且自己跟她也不是很熟才是,还真的有些莫名其妙了。
正尧则是淡淡一笑,不作他语,继续自己的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便人去楼空,只留下空空的一个房间。
竹林筑。袁海云的医庐。
“鱼池花香水漫塘,风吹柳枝叶飘扬。阑珊如梦久未绝,夜把灯烛话秋凉。”来到袁海云的“竹林筑”已是夜间时分,柳彦独坐窗台前,已经微微有些发作,但是还是遵照袁海云的嘱咐强忍住心中的毒瘾,借以诗赋来转移其发作带来的痛楚。
这便是袁海云所发明的“移形换影转移法”,用以戒毒可算是效果甚佳。
“柳兄准备好了吗?也不知能不能继续下去,待会儿如果受不了,就跟我,我会中断一切。”袁海云手中拿着一根长绳,看样子像是用来栓住柳彦不让他发作发狂的。
“来吧!没事!如果这点也不能忍受,就太辜负了正尧兄的付出了。”柳彦的额头已然出现了大汗,用力咬牙坚定的道。
“好!”完,袁海云也不做多言,立即上前将柳彦捆绑起来。
原来,袁海云的方法就是想要柳彦自己坚持忍耐,实在不行,再由自己出马。
的确,戒毒这种事,必须靠自己。
“啊~~啊~~~”
“啊——”
“砰砰!”
“砰砰砰!”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柳彦的毒瘾开始正式发作,歇斯底里的嘶吼,发狂的举措,拼命的乱动,一时之间让整个“竹林筑”震荡不已。
而此刻在外面偷看的宁安和曦两人却是一阵不忍,恨不得立即冲进去将柳彦给放出来,让他得以解脱。
“曦,我们进去!”宁安实在忍受不了,立即拉着曦便破门而入。
“你们这是…”袁海云一个措手不及,不知道这两个女子意欲何为。
“你看他的样子,为什么还要捆绑着他?本姐命令你赶快给他松绑!”宁安怒喝道,她根本就不懂医理,更没见过大夫看病会将人捆绑起来的,所以自然很愤怒。
“我两位姐,你们赶快出去,别在这里添乱。”袁海云知道宁安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主,于是也懒得与她废话。
“曦,上!”宁安却不以为然,执意要给柳彦松绑。
“别动!如果你们再乱来,我们所做的一切就会付诸东流,白费力气!我可不是夸大其词,他如今的状况,如果再不进行自我抑制,往后想要康复,更是难上加难!”袁海云知道眼前这位姑娘很是狂爱柳彦,自然也会为其着想,故此才如此道。
“你的是真的?可是…”宁安将信将疑。
“别可是了!他现在已经发狂了,你若靠近,很有可能会将你当作神力丸来服用!”
“那现在该怎么办?”宁安有些焦急的道。
“赶快将那块毛巾塞进他的嘴里!快!”此刻情况已经是十万火急,只见柳彦的嘴里已经开始溢出鲜血,嘴唇被牙齿咬的有些破了。
“相信你一次!曦!”宁安也不知道该不该如此,不过还是相信了袁海云一次,示意曦上去,毕竟曦会功夫,应该不容易被伤着。
本来一开始袁海云就想将旁边的毛巾塞进柳彦嘴里,却因半路杀出一个宁安来,让他错过了最佳时机,才导致了会如此的麻烦。
“啊——”
柳彦再次大叫,只见空气中也隐隐散发出阵阵血腥味。
“快!”袁海云大喝一声,这时正是最好时机。
曦心领神会,飞身上前,巧妙的将毛巾塞了进去。
“我现在将水桶放上去,你去打开塞子!”袁海云一边,一边搅动旁边的绳子,只见柳彦旁边的一个水桶被缓缓拉了起来,最终停留在离柳彦头部三寸以上的地方。同时曦也照着袁海云的吩咐,将塞子打开,一股水柱便从水桶边沿流下来。
“好了!就这样,如果他再发狂,就用银针扎他的天池穴,他会出现片刻晕厥。只要他坚持七日,便可以大功成!”
“七日?那他吃什么,喝什么?”宁安疑惑的道,这样一来,不定人没治好,反而被饿死渴死了。
“放心,我这里有几味药,定时给他服用,他自然不会觉得渴,不会饿!不过你们千万不要擅自给他松绑,否则到时候只会前功尽弃的!”袁海云严肃的道,足以看出其中的严重性!
“相信你!”宁安淡淡的道。
完,三人便都出了房门,随手也将门给锁上。

第十章 月下饮酒话故事
    七日,听尽了柳彦的嘶嚎狂啸,见惯了柳彦的发狂发躁,即便宁安有千百个不忍,但是为了能够使得柳彦早日康复,宁安也只能坚定信念对之不闻不问。
七日,长不长,短不短。袁海云也算是绞尽脑汁尽量的帮柳彦减轻痛苦,终日守候在药炉旁边,或许曾经如此专注那也是十年前刚刚开始跟随父亲学医的那会儿了吧。
七日,正尧与张诚时不时的会过来探访他一番,了解一下近况,有这几个知己好友,柳彦已然不枉此生了。
终于,熬过了七个日头,柳彦彻底摆脱了神力丸的束缚,堂堂正正的做回了自己,所有人都不由地为之兴奋了一把。
一日后的夜晚,月正柳梢头,李府大宅。
“好了,如今已经解决一切问题,想要进京赴考,只是时日问题。不过最先要确立的还是参考名额。按照科举考试的规定,只有乡试中榜之后才能参加会试,最后再进行殿试,可是如今我们除了张诚外,其他人都没有参加过乡试,想要直接参加会试,肯定不行。”
正尧一语中的。虽然以柳彦的采,和自己的天赋,考一个举人还是很容易的,只不过如果参加乡试之后再会试,那只有再等三年。今年是嘉靖三十四年,再等三年就是要等到嘉靖三十七年,这个三年可不是那么好等的。
“也没有办法了,如今只能这样,不然的话……”柳彦本来才华出众,又有功名在身,即刻便可以参加会试,但是只因服用违禁药物一事,结果举人的称号自然也被剥夺,所以一切都只有从头再来。
“只不过什么?柳公子你倒是啊!”宁安的样子仿佛比正尧等人还要着急,似乎她才像是要去赴考一样。
“过不了多久,靖王爷会在泯江河畔举行一个三年一次的诗才大会,只要获得王爷赏识的人,都可以被王爷保送去京城参加科举考试。所以,如果想要尽快赶上考试,只有这条路可以选择。”柳彦严肃的道,仿佛打定主意要参加此番的大会。
“靖王?明朝嘉靖年间什么时候出了一个靖王了?难道是我的历史没有学好?”正尧有点纳闷的思索着,在他的印象中,好像没听过嘉靖年间出过什么了不起的靖王,难不成是自己的历史不够好的原因?于是正尧立即追问道,“靖王?谁给我这靖王到底是什么来头!”
“呆子就是呆子,连靖王都不知道,我看你还真是白活了!”宁安最拿手的就是向正尧泼冷水,似乎让正尧吃瘪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
“我来吧。”柳彦惬意的喝了一口茶,继续道,“这靖王乃是先皇的最的一个弟弟,也是当今皇上的最的一个胞弟,叫朱厚偅,少时便武兼备,曾游历东洋,做过贸易,到过军营,当过统领,且为人十分低调,知人善用,还在一次平乱之中立下了大功,备受皇上重用。最近十多年间,为朝廷招募了不少的贤才良将,这才让严嵩不敢太过造次,使朝廷也暂时得以平衡。传言先皇膝下子,本来打算将皇位传给靖王的,可是当时群臣都反对,再加上靖王当时年幼,故而才没能登上这皇位。不过这只是传言,大家可不要到外处随便,心引来杀身之祸。”
柳彦的很是详细,当然道最后一句的时候,显得特别的声,而宁安却将此听在了心中,脸上却出现了疑惑的表情,不过她很识大体,并没有问出来。
听柳彦这么一,正尧对靖王便有了一定的认识,于是连连点头道:“如此来,这靖王果真还是个人物了!”
“什么叫是个人物!你也太放肆了吧!”宁安顿时有些生气,这样自己的王叔,这气能吞得下去吗?不过还好旁边有曦在,给她使了个眼色,宁安这才收敛些许。
“那这大会什么时候开始呢?”正尧才不理会宁安,完全视对方存在一样,看也不看宁安一眼,没事似的看着柳彦道。
“三月二十八!”
“三月二十八!那岂不是还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那也太久了吧。”宁安顿时又抢过话来,一想到还有这么长时间,而且自己又不可能在这里待太久,是故有些迫切外加犯难的道。
“不久了,靖王爷可非等闲之士,如果不好好准备一番,到时候在大会上没有好的表现,那可就悔之晚矣。”虽然对靖王不甚了解,但是听众人的口气,也知道这靖王绝对是一个不错的后台,至少比那严嵩强,于是也接过话来道。
宁安似乎对正尧的所有言行举止都很是不屑的样子,白了正尧一眼道:“科举考试本来属于翰林苑的事情,这靖王是不是也管的太宽了些?难道他就不怕别人他滥用职权,干涉朝中事务?”
滥用职权???
恐怕这样的话也只有宁安才的出口,要是换做别人,想都不敢想,要知道得罪王爷,那可是要杀头的。
“我你一个女子,管那么多作甚?王爷他深的民心,为百姓做好事难道也要被责怪?还有,王爷这么做也并非为了自己,要知道,每年落榜的考生不计其数,可是其中也不乏有才之士,只因某种原因直接或者间接落榜,如今王爷给大家一次机会,那便是对考生的一次再造之恩,你,如此宅心仁厚的王爷谁还会去他是非?”
“你……”宁安再一次被正尧的哑口言,对于正尧,宁安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了,自己怎么就跟眼前这个呆子老是争吵不休,而且好像每次都不过他呢?
“很好,如今还有半月时间,你们四个便好好的在此做准备,半月之后,我们一同去泯江河畔参加所谓的诗才大会!”李乘风也是异常的兴奋,如今儿子得以康复,还有机会进京考科举,又交了这么多好友,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
“额……算了,别算上我,要我读书?还不如杀了我!”袁海云立即尴尬的道,顿时引得一阵哄堂大笑。
“那我们也在此多住几日。”宁安可不管那么多,还没征求他人同意,便主动的要求多住几日。
她这么一确实没什么,倒是令正尧几人不由地一阵惊讶:这女子还真的够“豪爽”犀利。
“姐……”曦则是下意识的扯了一下宁安的衣袖,示意她这样做有点不雅。
宁安经曦一提醒,也觉得有点失态,于是便尴尬的低着头,支支吾吾的道:“这个……那个……”
“好啦!宁安姑娘若是想多住就多住几日,我们家还很少有女子来的哦,自当欢迎之至嘛。”李乘风半开玩笑的道。在他看来,这宁安与正尧等人自然也是很好的朋友,殊不知,宁安只不过是柳彦的一个超级狂热的粉丝,就差嫁给柳彦了。与正尧?不吵架就算不错了。
众人再是哈哈一笑,四下倒是显得一团和气。
深夜时分,缺月挂疏桐。
其他人都相继去休息了,而正尧,柳彦张诚三人则移步坐在了李府那有名的风景点——凉亭里面,对月饮酒。
此刻,只见柳彦手中拿着半块玉佩,脸上神情忧郁,口中暗暗念叨:“晨初闻雨,晚来有风。夜夜寂寥时,缺月孤悬空。璀璨虚幻处,却揽星稀影踪。夏听虫鸣,冬迎霜冻。霭霭白雪里,寒梅啸苍穹。阑珊忆梦时,尤念此物情意浓。”
听柳彦吟唱完此句,一阵感触顷刻便涌上心头。但见柳彦手中的那块玉佩很是破旧,但是却在漆黑的夜里显得也是那样的璀璨,正尧自然明白了句中最后一句所指的“此物”为何物。而经过他一番的推敲之后,也能够从中明白,这玉佩的另一半应该是一个女子所拥有。
“妙哉妙哉!柳彦兄所做之词境意深远,又蕴含着丝丝悲凉之感,我观柳兄也是一个痴情之人!”张诚也从柳彦所吟唱的诗句之中看出了一些感情上的事情,于是饮下一口酒之后便爽朗的道。
“哈哈哈,张诚与我想的可是不谋而合啊!看来柳兄有心上人了!”正尧也很提劲,捧起酒杯便一饮而尽。
“两位真是非常人,在下实在有些惭愧。既然两位已然猜到,那我也不便隐瞒什么,我就诉两位一个故事吧。”着,柳彦也如两人一般,狂饮了一杯。
“有故事听?那可要洗干净耳朵了!呵呵。”正尧半开玩笑道。
“事情发生在我出生的那年……”
原来这块玉佩本是柳彦的养父养母留给自己的遗物,此玉佩原本完好损,就在柳彦出生的时候,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留给自己,一半给了柳彦养父的一个至交好友手中,同时与其的女儿便在早年就结下了秦晋之好。待两人长大,凭借着这玉佩便可完婚。然而谁知道柳彦家中遭逢变故,家道中落的柳彦也已经对那个指腹为婚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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