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驸马-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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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很对!可是到底是什么人会如此做呢?放火烧了屋子跑了就算了,何必还要把旁人迷晕呢?这目的何在?”
袁海云不禁皱了皱眉,感觉这个问题似乎越来越棘手了。
“这点我不敢妄下判语,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放火之人极为谨慎,不让人有所察觉的目的,或许是让他更有时间,可以更加安全的离开此地。”
虽然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但是凭着张诚审理过了那么多的大案要案,还是隐隐可以从中作出一些相似的判断。
“为什么这么?”
袁海云再次追问道。
“你可还记得三年前京城里发生的一宗匡胜杀妻案?”
张诚没有直接回答袁海云,而是绕了个弯子,反问起来。
袁海云一听,顿时便又皱起了眉头,片刻之后,如同恍然大悟一般,道:“你的是那个屠夫匡胜杀妻?当初他儿子来报案匡胜要杀妻,衙门官差一到匡家之后就被匡胜那下了迷药的水给迷晕,最后还是将他的妻子给杀了的事?”
“没错,所以我就觉得,此次大火发生的很蹊跷,可能目的根本就不是放火烧屋。当初匡胜给人下迷药的目的根本也不是为了迷晕人,而是可以更好的实施他的杀人计划,最后还成功的拖延住了官差抓人的时间,若不是有人在渡头看见了他,那次还真的会让他给跑了。而这一次事情,我总觉得也是不同寻常。
第一,我们之前去的时候,并不像是什么偶然的事情,反而给人的感觉是她们似乎早就在等着我们去一样;
第二,三弟的身份很可能早就被她们所知晓,但是她们所表现出来的却是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次大火刚刚发生在三弟留下来的这个晚上,难道是巧合吗?
不,或许我们可以理解为,其实这一次大火事件,表面上看起来是一场放火烧屋的案件,但是内里,真正的原因还是三弟!”
“你……你是,凶手放火烧屋的目的就是为了正尧?这个假设未免也太过骇人听闻了吧!”
袁海云不是不信,而是觉得这样那问题就大了,故意针对当朝驸马?那敢问这大明王朝之中又能有几人?
张诚点点头,道:“你先别激动,且听我!我之所以这么怀疑,那也是因为纯粹的疑点实在太多,巧合也太多了点。细细一想,或许真的是这样,所以我估计,其实三弟根本就是被人给掳走了,而非被火烧死在里面。”
“有可能!正尧那子的命那么硬,怎么可能被火给烧死呢!”袁海云也点了点头,接受了张诚的法,旋即他又道:“那这到底是谁绑走正尧的呢?难道是这听雨榭的老板?那他为什么要绑走正尧?目的何在?”
一个问题解开的同时,又会伴随着许许多多的问题迎面而来,查案子就是这样,一旦上手,真的停不下来。
为此,张诚却显得一脸的奈,摇头道:“这就不敢肯定了,到底目的何在,这就有所保留了,你可还记得‘建秘宝’一事?”
“什么?你认为凶手绑走正尧是为了当年的‘建秘宝’?可是那只是一个传,根本就没有人敢肯定是不是真的,为了这个绑架驸马?疯了吧!”
袁海云很不理解,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人,那只能这个人真的是要钱不要命。
张诚道:“毕竟三弟在‘建秘宝’一事之上乃是关键之所在。当初不就是因为那所谓的玉笔,连李世叔和你爹袁世叔都因此遭逢罹难吗?可以肯定的是,三弟消失的这些年里面,这些对‘建秘宝’十分觊觎的人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对三弟的调查寻找。如今三弟回来了,自然而然的便进入到了他们的视。而刚刚出现,就再次遇到了麻烦,让人很难不去联想。”
张诚的记忆力也是十分的好,这已经过去多久的事情,他竟然都还记得这么清楚,如果不提,恐怕袁海云都不曾记得了。
一提到建秘宝,袁海云的心里就是猛地一痛,都过去这么久了,袁凤鸣还是不见有任何的消息,已然可以确定袁凤鸣没有生还的可能。然每每念及这里,袁海云的心里就会一阵绞痛。当初的表面凶手虽然已经抓了,但是却当场死亡,什么信息都没有留下,而那所谓的幕后黑手,到现在,仍然没有头绪,袁海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真的很不孝,很能。
所以,大部分时间里面,袁海云都会选择将这件事暂时封存起来,待他rì有线索之际,再来着手调查。
如今张诚再次将此事提了出来,自然而然的也让他的心里泛起了一丝波澜,不由地抽搐了一番。
“建秘宝!肯定是这样的!哼!那个幕后黑手又再次出招了,这一次,一定要把他揪出来!”
着,袁海云猛地握紧拳头,牙关紧咬,一双坚定的眼神隐隐透露出一股浩然霸气,这是连张诚也是很少见到的。
“放心,这一次他们一定逃不掉!我的直觉诉我,三弟其实早就洞悉了他们的计划,所以才会刻意的在听雨榭里面与公主闹和离,才会刻意的那些话!”
“你的是真的?”
“应该错不了,我也相信三弟会以各种方式与我们进行联系,到时候里应外合,不怕找不出这些人来!”
着,张诚也一把将拳头握的老紧,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仿佛即将进行一场殊死搏斗一般!(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衙门提审打更人
() (第二更到!!!第三更在十点半左右,希望大家耐心等待片刻,谢谢!)
向袁海云了解了一下检验的情况之后,张诚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决定亲自到里面去看看。
结果转了一圈,了解了里面的惨况,张诚却是连连叹息,不停地摇头,心里更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实在的,一场大火死了一百三十多人,这绝对是一个超级大火,弄不好,褚思德只有革职查办的份,所以褚思德到现在还在不停地哆嗦胆寒。
只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也不是追究谁的责任的时候,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如何将这起大火给调查清楚。
张诚和袁海云二人暂时确定了大火的起因于正尧有直接关系,而追根究底,便是那建秘宝,虽然并没有实质的证据表明,但是现在也就这种理由才可以解释为什么会不惜烧死一百多人来掩饰,除非凶手根本就是个神经病。。 。
“嗯,手头上的线索暂时就这么多,接下来就要看三弟会不会给我一些提示了!”
张诚有些奈的道,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毕竟所有一切都是猜想,即便要按照这个思路查,那也要有个大概方向才对!宫主?神秘人?既然都是神秘莫测的存在,又岂会那般容易的被找出来?
“但愿正尧这次是苦肉计,不然……”
不担心,那绝对是假的,这么多年的好兄弟,谁都不愿谁出什么岔子。
“好了海云,一切都会没事的,现在需要的就是保持冷静心态。做好一切准备!另外。在公主的面前。最好还是不要这些,现在就你我知道即可,不然万一隔墙有耳,让对方知道三弟可能是去做内应的。那对他的情形是很不利的。”张诚宽慰的道,这么些年来,他真的是成长了不少,随即他便转头朝褚思德道:“对了褚大人。这场大火到底是谁来报案的?我想见见此人。”
也许是因为当时太着急的缘故,一到现场之后便东家问了问西家,似乎连最重要的一环都给忘了,那便是谁是第一个发现大火的?
抛开第一个发现案件发生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凶手这个普遍基论不,这第一个到达案发现场的人绝对是看的最全,最印象最深的人。
没有道理连对面茶楼隔壁米铺老板都问了,不去问这个发现案件的人吧!
突然听到张诚这么一问,褚思德愣是被张诚给吓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来吞吞吐吐的道:“回……回张大人,这……这报案的人是打……打更的樊贵。他……他现在应……应该在家里睡觉,如……如果大人找他。下……下官立马就把他给叫……叫来。”
现在的褚思德,脑子里早就混乱一片,想静都静不下来。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故,使他时不刻的都在为自己的前途而担忧。先前还以为在公主和驸马面前表现一番,然后就可以成功的凭着博取的好感而飞黄腾达,可是现在……似乎只能做梦了。
一场大火烧死一百三十号人,不被责怪都已经算万幸了,还想升官,根本就是在痴人梦。
“不必了,还是等下午再让他来衙门吧!毕竟人家昨夜打更还是很困的,这么去叫他,不是扰人清梦吗?”
张诚突然挥手,算是作罢了。
“大人爱民如子,实乃我朝之典范,下官自然以此为榜样多加学习!”
“好了!褚大人你也别废话了,我可不吃这一套,赶紧叫人将这些尸体搬到义庄去,好让仵作们仔细检验!这件案子暂立即备案展开调查。”
张诚吩咐一番,见时间已经不早,快要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了,于是完后便示意袁海云一道打道回府。
褚思德应了一声,然后立即利索的叫上衙门的那些官差将尸体放到了早已经准备好的马车上,然后浩浩荡荡的便往义庄进发。
一百三十多人齐聚义庄,不得不,这也是一项壮举,只是不知道那义庄到底有多大,能不能装下这么多具尸体?
回到知府衙门的时候,宁安和安波尔沁已经醒转过来,而两人的眼角都渗着一抹红,显然是刚刚才哭过。
宁安平时是任xìng,是野蛮霸道了些,但是并不表示她就不会有柔弱的一面,其实她很多时候都属于柔情似水的那种,哭泣一事,也并不陌生,之前正尧就见过她哭了不下两次。
至于安波尔沁,与正尧经历了那么多,熬了那么久,突然一波接一波的变故发生,让她本身就显得柔弱的心灵俨然就要破碎似的,往昔的那份xìng感妩媚似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只是一个为了丈夫不顾一切的女人。
看着二人的样子,张诚也好,袁海云也罢,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不好受,只不过现在根本不能够肯定,而且还没有完全掌握到与正尧有关的信息,他们不想给了希望又让人失望,故而强忍着没有他们的想法。
“公主别太难过了,身体要紧,现在对三弟是生是死下定论其实还太早,凡事想开一点,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话不能的太明朗,毕竟如果真的如袁海云与张诚所猜想的那样,那这抓走正尧的背后势力肯定是很庞大的,连京城里面都可以随意追杀人拿人,可想而知,在州这种地方,肯定还是有人,不一定这知府衙门里面就有他们的内应!
间道这种玩意儿,自古有之,不得不防。
袁海云点了点头,跟着也劝慰了宁安一番,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始吃这一顿午饭。然而这一顿午饭吃的实在有气力,平rì里的那份轻松瞬间荡然存,那份嘻哈也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各怀心事,有的只是尽压抑。
饭后并没有多做休息。褚思德的人办事倒是挺有效率的。很快的就将那打更的带到了知府衙门的公堂上。于是,就这听雨榭大火一案展开了第一堂的审理。
当然,审理还言之过早,毕竟在公堂上没有原。也没有被。
“民樊贵见过几位大人!”
“见过大人!”
在樊贵话的同时,一旁还有几人也跟着了一句,仔细一听,这几人的声音倒是挺熟悉的。定睛一看,正是之前张诚在听雨榭门口见到过的。
而这些人非就是那几家挨着听雨榭或者对着听雨榭的各大老板,褚思德认为有必要将这些人带到公堂上来询问一下,毕竟谁也不敢保证这里面就没有真凶。
虽张诚并没有问过这些人,不过从之前褚思德的口中得知,这些人在被盘问的时候,所回答的话都是很相近的,这形之中就在诉张诚,如果这些人不是的真的,那么他们就是真正的凶手。
樊贵是一个年级看起来有六十岁的老头。胡须微长发白,双目深陷的如同那干涸的绿洲一样。苍瘪,怪异。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樊贵是一个老实人,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jīng神,但是他脚下只穿了一只草鞋和一只布鞋这一点便可以看出,他为了来公堂,连鞋子穿没穿好都不在意了。
“不必拘礼,起来话,今天不是提堂审案,本官只是循例问问,了解一下细节而已。”
张诚不客气的直接坐在了主座上,而原本应该坐在该处的褚思德则是坐在一旁听审,脸上表情显得十分僵硬,似乎他的害怕还没有完全消除。
“谢大人!”
樊贵众人立即起身,再次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脆声答道。
张诚微微蠕动了嘴角后,便对着樊贵道:“樊贵,本官听听雨榭大火一事是你最先发现的,而且还亲自报了案,可有此事?”
“回大人,确有此事!”
“那本官问你,希望你如实作答!”
“明白!”
樊贵立即点头应声道,对张诚所的十分配合。
张诚又道:“好!那本官问你,根据打更安排rì程来看,你应该今天晚上打更才对,缘何昨天晚上也去打更?难不成你想一个人将打更给包了?”
这点确实有点奇怪,不过张诚的后一句话纯属是玩笑话罢了,不得当真。
樊贵一听,似乎有责怪自己之意,立即又下意识的双脚跪在了地上,然后恳求的道:“回禀大老爷!民也是逼不得已。昨rì刘彪他因为在赌档输了些钱被人追打,结果导致下不了床,奈只好让民去顶替一番,来也真是的,都已经快要到打更的时间了,他竟然还跑去赌,最后还听是因为输光了钱还不肯走结果就被人给打了,想起来,真不知道是他活该还是我倒霉!”
来也是,明明已经准备睡觉休息的了,突然接到通知要去加班,相信是谁听了都会很窝火,然而不幸的还遇到了大火,最后还烧死了一百多人,恐怕这一个经历他活一百岁也很难再有同样或者相同的事情发生了。
“哦?你他临时还去赌档,结果还被打了?那你可知这赌档在什么地方?背后的老板是谁?”
听到这里,张诚似乎听到了一个很大很有利的线索一样,不禁迫切的问向了那樊贵。
“就在城东星洪绸缎庄后面的巷子里,其实大家都明白,那赌档根本就是星洪绸缎庄开的,所以它的老板自然就是洪迪珍了,只不过洪迪珍现在被大人你们给抓了起来,谁来接手民便不得而知了。”
“还有这种事?”
张诚眼中闪过一丝异芒,撅了撅嘴,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又将要想到什么一样。(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船夫手持桃花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