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驸马-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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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摹
“是啊是啊!我正尧你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呢?每次都做一些让人法理解的事情出来,老实交代,这次会试你是不是又不走寻常路了?”
袁海云也跟着起哄道,不过此刻的他倒是显得清醒的很,一点也不像是喝醉的样子。
正尧沉吟了片刻,然后淡淡的道:“其实……其实也没什么,总结出来,就是七个字而已。”
“七个字?”
这时,一旁眯着眼睛养神的柳彦也跟着起身凑到了正尧身前,三人均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正尧道。
正尧三人如此,不禁觉着好笑,三人的表情也太过了点吧。
“呵呵,七个字便是‘作诗写赋论东西’!当然啦,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其实都是在胡扯瞎侃而已,只不过用了大量的修饰词将其掩盖住了,让人不易察觉,反觉另有深意。”
到这里,正尧也表露出了自信。之前自己没想过考多好那是因为自己觉得对科举考试不熟悉,而且又怕自己所掌握的与会试内容关。可是一考下来,与之前正尧的想法却是相悖的,如此一来,正尧或多或少也有了考个好成绩的决心。
看见正尧自信的样子,张诚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对于正尧来,只要在他的脸上看到自信,那就表示此事已经仈jiǔ不离十了。之前论是查案还是推理,都已经一一应证了这一点。
一旁的柳彦也微微露出了赞许的眼神,而袁海云虽然不怎么明白那七个字到底所指何意,但是他是相信正尧的,于是也笑了笑。
见众人都表露出欣慰的笑容,正尧继续笑道:“‘作诗写赋论东西’其实主要是在‘论东西’上,而此东西并非实在的东西,可谓寓意非常。细细斟酌之后,不难发现,这大明王朝的格局正是如此。”
正尧越发的的深入,众人听的有些云里雾里,不过这也更加的引发了众人的好奇之心。
窗外一片宁静,月华柔美的洒在地上,好似一层白霜,而屋内则是一片慷慨之音,指点江山,字激扬……
第六十八章 口传圣谕入皇宫
回来晚了,没有办法,终究还是晚了二十分钟,不过放心,今天还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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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会试落下帷幕,一众考生也都如释重负似的,尽情的对自己放松,只待三rì后的放榜。
放榜,是指在殿试之后,皇帝亲自拟定前三甲,然后一次将中榜的名字填写在在皇榜贴出来。只要贴出来了,就意味着考中进士,当官就不成问题了。
经过一宿的醉话,正尧四人直到第二天正午才起床。到底昨天晚上了多少,了多久,相信大家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只知道正尧自顾自慷慨激昂的样子,大有昔rì隆中对孔明的架势。
稍作洗簌,简单的吃过午饭,四人便起身准备到处转转消遣一下,直往蜀州会馆的大门走去。
而这个时候,从蜀州会馆的大门外走来了一个陌生的男子。不,准确的,这应该不算是男子,只见他手持一把拂尘,走路一扭一扭,像个娘们。身上穿的倒是锦绣绫罗,华丽非凡,但是一看他的打扮,是人都知道,此人是一个太监。
“公公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恕罪!”
邹岑可不敢得罪这种太监,虽锦衣卫现在是由陆炳所掌管的,但是保不齐他rì这些个太监们又从陆炳手中将锦衣卫给抢了过来,到时候太监们的势力又增大了不少。再,宫里面出来的,就算是一个宫女,宫外的人也是不敢轻易得罪的。眼见那公公走起路来慢慢悠悠,想来在宫里面也算是有一定地位的。
那太监瞄了邹岑一眼,淡淡的道:“杂家姓孟,闲话少,立即叫蜀州会馆众考生出来接旨!”
感情是来送圣旨的,这个就更加不敢怠慢了,于是邹岑立即给身后的安叔递了一个眼神,然后将孟公公请到了大厅内堂。
正尧等人刚刚路经大厅之时,便被安叔给叫住了,然后交代了一声,往大厅内堂走去。
“还有其他人呢?”邹岑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一旁喝茶的孟公公,然后轻轻走到正尧等人身边,悄声问道。
来宣旨的公公,谁也不敢惹,万一稍不如意,很有可能引来妄之灾的。人家可是要全体考生前来接旨,而如今就只有正尧四人,这个实在有点……
正尧立即道:“回邹叔叔,我们也不知道,昨天他们就没有回来,今天一天也都没见着他们。对了,这个公公是谁啊,他来这里做什么?”
或许也就只有正尧在这种关头会问这种话,但是也可厚非,到目前为止,正尧就见过两个太监,一个就是之前的那个冯保,不过那个太监看起来柔弱的很,连曦都可以随意的欺负,因而太监给正尧的第一印象仿佛并不是电视剧里面那种王振、刘瑾、魏忠贤那般的大jiān大恶。现在看见身边又有一个太监,而且看起来也并不是凶神恶煞的那种。
“嘘,声点,这个可是孟公公,是来传圣旨的。”邹岑立即轻声道,还好一旁的孟公公似乎没有听见,依旧自顾自的喝着茶,悠然自得,耐心的很。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张诚一副了然的样子,倒是热得一旁的袁海云一阵鄙视。
“咳咳!”
孟公公清咳了两声,看来他终究还是等的有点不耐烦了,于是把头撇过来,看向了邹岑,道:“邹馆主!杂家可不想等太久,皇上还等着杂家回去复命呢!你赶快把人都叫来吧!”
听到孟公公那有点不悦的口吻,邹岑不由地皱了皱眉,然后低着头,吞吞吐吐的拱手道:“启禀孟公公,是……是这……这样的,由……由于昨rì……昨rì会试刚刚结……结束,很多考生都……都趁此出去放……放松去了,所以,到…到目前为止……”
“邹馆主你想表达什么就请表达清楚!杂家的时间可是宝贵的!”
“是!是!回禀公公,现在蜀州会馆上上下下就一共四个考生,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其他考生,不知……”
邹岑的脸上已然十分的难看起来,照他这样的法,那就是现在不可能所有人都出来接圣旨了,那不就跟抗旨没什么两样了?这个罪名可是大了,不过邹岑也没有办法,谁曾料到这个公公会突然来传圣旨呢?
“什么!?”忽听邹岑如此一,那孟公公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然后两眼瞬间变了眼sè,恶狠狠地瞪了邹岑足足有三秒左右的时间,不过片刻之后,那孟公公又平静下来,继续道:“也罢!你帮他们接了就是,不过中间若是出了什么差池,杂家一定唯你是问!”
“是是是!公公吩咐,草民自当遵从!”
这个孟公公果然喜怒常,一看他刚刚的那架势,连吃自己的心都有了吧。还好情况并不算太糟糕,孟公公看起来还是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这也让正尧等人捏了一把汗。
“邹岑接旨!”孟公公的声音突然变的有些嗲,似乎在宣布圣旨的时候,都是必须用这个口吻的。
只见那孟公公刚念出四个字,周围论是蜀州会馆的婢女家丁还是孟公公带来的侍卫们,都一一跪了下来,而惟有正尧与孟公公两人还在原地站立。
而这个时候,那孟公公却是一脸诧异的看着正尧,心中却是疑惑不已:这个人是傻子还是聋子?又或者是不想活了?
“跪下,正尧跪下!”邹岑这时才发现正尧还在原地站着,不禁扯了扯正尧的裤脚,同时悄声道。
接圣旨是要跪着接的,这是没有例外的。只不过,正尧一时之间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在意。
只见正尧此刻与孟公公你望我我望你,两人相持了大约有三秒钟,在邹岑一扯一言之下,正尧这才回过神来。
“靠!接圣旨啊!”正尧连死的心都有了,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发愣,实在是……
也想不了那么多了,跪就跪。
“哼!”孟公公闷哼了一声,不过他也并没有追究什么的想法,或许他认为传完口谕自己便就离去,没事与这种书呆子理论,自找麻烦实在趣。随即,孟公公把头微微撇开,望向正前方,昂首挺胸,娘声娘气的又道:“传皇上口谕!宣张诚、柳彦二人即刻进宫,不得有误!”
“谢主隆恩!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尧也很力的跟着众人一起傻吼道,即使台词很老套很聊很范二,但是就是必须得这么。
“好!杂家的口谕可是传到了,邹馆主你记得通知这两人!杂家先走了,记住!皇上他可是rì理万机的,切不可让皇上他久等了!”完,孟公公即刻便往大厅门口而去。
邹岑立即追过去,道:“启禀公公!这两位就是张诚和柳彦,不如就让他们两人与你一同进宫面圣吧!”
“哦?”孟公公顺着邹岑所指的方向看去,脸上却是露出一丝笑意,继续道:“原来就是你们两人,早点嘛!那杂家就不用等那么久了!罢了罢了!跟我走吧!”
“是,公公!”张诚与柳彦两人随即跟了过去,低头道。
孟公公再次看了看两人,点了点头,道:“嗯!走吧!”
完,不再多言,迈步直往大厅外走去。
“恭送公公!”
待孟公公转身离去之时,正尧也跟着邹岑喊道。
不过此刻在正尧心中却隐隐有种不适,而这种不适仿佛一座高山突然压到自己身上似的,难以喘气,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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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推荐一下兄弟的书,他虽然书是新书,作者名也是新取的,但是他是老作者,有过两本完本书的,有本叫做《剑武动天》,书名为:
第七十章 待到金榜题名时(中)
秦绍堂径直走到武良勋身前,随即俯身,一手握住武良勋的手腕,一手伸到了武良勋的人中处,一边号脉,一边用力的在武良勋人中处不停地捏掐。半晌,武良勋终于缓缓地张开了他那眯成一条缝的双眼。
不过武良勋的气sè虽然渐渐地有了一丝好转,但是看着秦绍堂那并没有放松的表情,正尧明白,情况并不乐观。
秦绍堂轻轻拭去了额头上微微冒出的汗水,神sè犯难的松开了武良勋的手臂,缓缓地站了起来。
正尧立即道:“秦兄,这位武老伯情况到底怎样,可有大碍?”
虽然正尧也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显得很幼稚,毕竟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参加科举考试考了三十年,突然有一朝中进士,不激动才怪。而且还激动的吐血导致昏迷,到底有多严重,其实大家都已经了然于胸,心知肚明了。
秦绍堂撅着嘴,面sè犯难道:“实不相瞒,在下虽然学医不过十数年,但是对此也实在是尽力了。武老伯由于长年因科举考试不得志而郁郁寡欢,心中已染恶疾,多年来,寝食律,血气不顺,五味不全。今rì但闻自己中榜,一时激动难以自控,血气上涌一发不可收拾,现已经气冲肺腑,伤及心肝,恕我直言,已经是药石灵,武老伯此番勉强醒来,也最多有七rì寿命。如果用以灵丹妙药为之续命,也不过徒增半月罢了。”
医者父母心,秦绍堂话的时候论是脸上还是语气上都是显得那般的失落与奈,与那些江湖庸医,一味只想赚钱的医馆诊所,立即高下立判。虽然他也明白实话可能会让患者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容不得半点虚假,如果硬要自欺欺人的寻求一恶搞能够接受的结果,那就不是去求医了,那是去求神。
正尧自然明白,只得奈的叹了一声,随即给秦绍堂递了一个眼神,然后将武良勋从人群中带了出来,几经询问之下,得知武良勋乃是京城西郊一所dú lì私塾的教书先生,于是为其安排了一辆马车,送回了那所私塾。
武良勋上了车,徒留正尧与秦绍堂两人在原地望着那辆渐行渐远的马车,感触颇深。
“‘十年寒窗苦,一朝天下闻。’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够让天下闻呢?我想,武老伯这般的定然是大有人在,武老伯呕心沥血中进士却福消受不就是科举场上的一个的缩影吗?如果真的是武老伯才德,那他此次又怎会考的进士?昔有李太白,今有武良勋。怀才不遇的事例看来是自古皆有之。”
正尧突然莫名的感叹了起来,言语之中看起来是他对这科举制度其实有很大的不满。十年寒窗,只为一朝,如今的高考,不也是这样的吗?
“李兄的见识果然非凡,言之有理。秦某也认为这科举制度显得过于死板,如果单纯的以考试成绩来衡量一个人的能力的话,这样只会对江山社稷有百害而一利。”
秦绍堂仿佛找到知音一样,之前在通贤书院他都很少与人攀谈交流的,即便是严皓,他也是爱理不理,不想今rì与正尧竟然一下子多了这么多言语。
正尧只是苦笑一番,道:“呵呵,罢了罢了,咱们还是别在这里言这些了,别有用心的人或许还会以此为由趁机我们诋毁科举制度,再安我们一个谋逆的大罪,那就跳进黄河夜洗不清了。”
正尧得没错,而这个别有用心的人自然指的就是严嵩的那些党羽。现在正尧可算是与严家杠上了,虽然现在正尧还不成气候,但是严嵩却一点也没有不屑正尧之意。所以那些想要在严嵩面前邀功,想要巴结严嵩的人拿此事来做章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秦绍堂不禁一阵尴尬:“呵呵,多了,多了!恩,走吧!”
“出来了,又出来了!”
“相信这次一定会有我的名字!”
“这不过才是三甲的第五榜而已,要知道今年三甲诗赋六榜、四书榜七榜、策问七榜总计二十榜,每榜五十人,就算上了这一榜,综合算起来也不过七百多名而已,真没志气……”
“别七百多名,就是刚刚好一千名,我也知足了!”
“……”
随着正尧和秦绍堂一缓一慢地再次往太学楼门口走来,阵阵一轮之声又重新浮现在了两人的耳畔。两人不禁都扬起了嘴角,深觉好笑。
“对了秦兄,刚才听那里有人什么三甲五榜的,该作何解释?”
正尧对科举的了解完全可以是八窍通了七窍——一窍不通。虽然柳彦张诚等人也为他简单的过一些,考试之前,邹岑也给了一些简单的叙述。只不过很多时候,正尧都并不是很在意,毕竟在他自己看来,能够中一个进士都是超额完成任务了,就觉得并没什么可以了解的。但是今天忽然又来了兴致,于是便问向秦绍堂。
秦绍堂见正尧突然这么一问,顿时怔了一下,然后打量了一番正尧,道:“是这样的。他们刚刚谈论的乃是科举考试的一种制度。李兄不知道这点?”
对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