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荡修真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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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思回到素女派,寻机把陈兵的事告诉了林韵芝。
林韵芝皱眉道:“没想到师叔是这样的人,既然他从中作梗,这事恐怕难成。”
“还有一个办法。”王思思把陈兵的主意附耳对林韵芝道来,说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成事,只不过要你多费心了。
林韵芝笑道:“没想到他这么多鬼点子,好吧,我既已答应他,就当尽量促成此事。”
听得林韵芝又要请假回家,刘素素不禁感到好奇,心想这宝贝徒弟是怎么了,三天两头往家跑,但想想女儿家十八、九岁年纪,正是事多的时候,也没多心。
林韵芝回到家里,先探了父亲的口气,见他还是愿帮陈兵,心知紫云真人还没来说鬼话,便暗中叫一个如意门的可靠弟子盯着紫云真人,只要确定他远行,就立即到素女派去告诉她。
这日一早,林韵芝急匆匆地来找陈兵,说紫云真人已远行,叫他赶快跟她去飞云观。
陈兵奇怪怎么是林韵芝亲来,她能帮自己办妥已是难能可贵,现在还亲自跑来引路,明白她真是个面冷心热的女孩,只不过由于女孩子的矜持和大家的骄宠,才显得清高远人。他不好问王思思怎么没来,便闷头跟师傅和林韵芝来到飞云观。
到了飞云观,陈兵才明白为什么林韵芝要亲自来,原来今天如意真君施法之地不是他的丹房,而是另一个隐秘之地。
如意真君见过陈兵和玄真子,便要林韵芝离开。
林韵芝正想看看父亲如何施法,听说要她离开便想耍赖,不想如意真君说这里都是男人,你在这儿看什么,一句话把她羞得闪身而出,走了老远还脸上发烫。
如意真君等女儿离开,先把房门关了,又在四周设了个阵法,然后告诉玄真子给自己护法,说着便取出一个银色小鼎,伸手递给陈兵。
陈兵见小鼎中间隐隐闪烁七彩光芒,心知此物非同一般,便向如意真君询问。
如意真君叹道:“你们只知我练成托世轮回,岂知要施展大法主要是靠此托世鼎,这也是我一直犹豫不决的主要原因。”
见玄真子和陈兵好奇,他接着说道,“今天我索性跟你们讲个明白,施展托世轮回要损失功修不假,关键是这托世鼎也要一并损毁,而要重新炼制,至少需要五几十年的时间方可成功。”
玄真子忙问这托世鼎的具体作用,如意真君说道:修炼托世轮回,并非送一两个人到地球那么简单,此法的关键作用在于渡劫失败时用于投生,等于修炼者又捡得一条性命,以便下次寻机再进入修真大道。
陈兵本已按吩咐坐在法台上,闻言不由从台上跳下,“噗嗵”一声跪在如意真君的面前,哽咽道:“小子冒失,若因此耽误真君大事当百死莫赎,请收回托世鼎,小子能得如此厚爱,心愿已足,此生定当永执弟子之礼。”
玄真子比陈兵更理解托世鼎用于渡劫的功用,一个人修炼几百上千年,眼看一步就将成功,最后却要面临毁灭的命运,那是谁也不甘,若有托世鼎相助,虽然暂时不成,但也多了一次机会。所以他对陈兵的话不但不反对,反而极力劝说如意真君放弃施法。
如意真君为陈兵和玄真子的真诚所感动,心想自己要渡劫还不知要到何时,这段时间应该足够再炼制一个托世鼎了,陈兵这孩子能在关键时刻想着他人,其人品可见一斑。想到这里,他不由对陈兵更加喜爱,笑道:“你们不必多虑,我自有分寸。陈兵,你上法台坐好,将衣服全脱了。”
陈兵见如意真君言词恳切,心想再多说无益,真君大恩,只能留待以后再报。
他依言坐上法台,背对如意真君和玄真子将衣服脱完,这才明白真君为何要赶林韵芝离开。
“陈兵,此去无论遇到何事,你不必惊慌,只管默念‘无量无畏’四字,想来应该问题不大。到时你若觉得心悸得厉害,便是返回之时,只须如此……不然,就只能留在地球,并忘却这里的全部记忆,只能再等有缘了。”如意真君在跟陈兵详细讲解托世的过程或可能发生的变化后,便开始施法。
恍恍惚惚间,陈兵来到半空,初时眼前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后来便隐隐见得白雾,再后来就有了光亮。
他正飞行间,突然见得一个光秃秃的山头上,正有一女子裸身站立,定睛一看,正是与自己永别的云儿,她白皙的胸前还插着一把剪子。
“咦,云儿身上的剪子不是已被我拔了吗?”
陈兵觉得奇怪,喊了几声也没见她应答,便向她奔去,不想耳边却突然响起一声怒喝,“你是何人,胆敢擅闯禁地!”
他转头一看,却见一个丈余高的恶鬼从侧面扑来。
恶鬼左手握着桶粗狼牙棒,右手拿闪亮的铁锁链,说话间一抖手,那锁链就像毒蛇一般,“叮当”作响的向前缠来。
铁锁链转瞬间就把陈兵捆得严严实实,根本无法动弹。眼看狼牙棒也劈头盖脸地砸来,他再看一眼云儿,放弃一切幻想,口呼“无量无畏”,霎时,眼前又是一片黑暗……
B1节 可爱老妈(修)
眼前再度大放光明,陈兵终于来到地球。刺目的阳光使得他一时睁不开眼来,就干脆闭目飘浮在半空中。
等眼睛适应之后,他发觉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眼下是一片黄沙翻滚的大沙漠,一时不知何往,后来利用太阳的位置,才确定了自己家乡的方位。
在离开了沙漠后,为免惊世骇俗,他在托世鼎的帮助下隐身飞行。
看着下面渐渐熟悉的环境和川流不息的车流人流,陈兵想起即将见到家人,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家就一个字,可它寄托的东西,何止千万,当你拥有它时,也许不会去想它,可当你真正远离时,才会记起它曾给你的一切。
家就在前方,那幢浅黄色的小洋楼已在眼前。
陈兵隐身在窗外看着母亲汪佩佩,禁不住泪眼模糊——
此时汪佩佩正与一帮票友在喝茶。
一个被大家称为李老师的中年妇女说道:“老汪,你家这茶真好,茉莉花的香味特别纯正。”
汪佩佩一笑起来,脸上就现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李老师过奖了,你家的碧罗春才叫好喝呢。”
此时陈兵眼前的母亲虽没有大变,但头上却是有着几根白发,岁月不饶人啊!
家里好像重新装修过,但摆设还是老样子。他刚才去自己的房间看过,都跟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虽然没人住,却纤尘不染,想来是老妈每天都在打扫。
他家虽有保姆,但他的房间总是母亲亲自打扫的。汪佩佩说,能给儿子服务,是她的福份。
一帮票友品完了茶,有人提议:走,我们去喊两嗓吧。
陈兵见众人站了起来,便先一步飞到三楼的小歌厅,找个地方躲了,免得被人碰上。
票友们来到小歌厅,一番客气之后,轮到汪佩佩第一个演唱。
她唱的是《定军山》中的一段,只见她提气开声,唱得倒是字正腔圆,只不过由于身体发福,动作却较别扭,一个跨马扬鞭才使到一半就差点摔倒在地。
“唉,不行,不行,今天状态不好。”汪佩佩减少一些动作,把唱段唱完,见票友们的掌声稀疏,忙自嘲状态不好。
陈兵心想,自己这方面就跟老妈相像,不管行不行都要找借口。
李老师跟汪佩佩关系最好,见她有些尴尬,忙起身给她圆场,“老汪,你今天的状态确实不太好。上次我们两个去北京,你唱得,唉呀真是没法说。来,擦擦汗。”
汪佩佩听得李老师给自己搭台,忙不失时机地吹牛,“说的也是,上回我也是唱《定军山》,不但跨马扬鞭轻松完成,还做了三个挑担劈叉的动作,把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直说想不到。唉,可惜那种状态实在难找。”
“不会吧,汪太太,我可从来没见过你有这么厉害,不会是吹牛吧?大家老姐老妹的,还不了解你。” 另一个削瘦的女人不给汪佩佩面子。
陈兵记得她是一个高干的老婆,也许是丈夫从位子上退下来了,心态还没调整好,出言自然尖酸刻薄。
“张夫人,你是没见过,那天老汪唱得,唱得,呃,唱得那个……”李老师还想帮老汪扎起,但她确实未见过汪佩佩发飚,想要圆谎却一时无从圆起。
张夫人讥笑道:“吹把,一会儿还会上房了。”
“上房,上哪个房,茅房?”
汪佩佩一句话把大家逗得笑了起来。
她们都了解汪佩佩,知道她就喜欢吹牛,但大家来唱戏本为找个乐子,所以也不当真,今天听得张夫人跟她抬扛,觉得更加有趣,便在一边光笑不劝。
大家笑了一阵,又开始轮流演唱。汪佩佩因被张夫人拆台,心里不太舒服,便坐在角落里生闲气。
其他人知道她要不了多久就会没事,也没去劝她,只有李老师端了张椅子坐在她旁边,但也不说话,只用行动来表示安慰。
此时轮到李老师上场,她拍拍汪佩佩的手,轻声说道:“老汪,看我的,我给你找回场子。免得人家说我们两姐妹不行。”
汪佩佩点点头,目送李老师上场。
陈兵见母亲闷闷不乐,便轻飘到她身边,轻唤了一声,“老妈。”
汪佩佩打了个哆嗦,心想老娘今天气糊涂了?!怎么会听到儿子的声音?!
“老妈。你别怕。是我,兵兵。”
儿子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汪佩佩不敢出声,只用手狠掐自己的胳膊——咦,痛得狠。
“你放心,我不是鬼魂,我已经修成神仙,回来看看就走。”陈兵心想没法跟老妈解释,干脆自称神仙好了。
“兵兵,真的是你?你这几年跑哪儿去了,真的成了神仙?!”汪佩佩这回有些相信,忙轻声跟儿子说话,连李老师唱完都忘了鼓掌。
李老师见汪佩佩只顾发呆,便出声埋怨,“老汪,你是咋会事?也不帮我圆圆场,你看张夫人那个样子,怕是又要说三道四了。”
汪佩佩确定儿子已经成仙回来,心想老娘今天要是不好好发个飚,怎么对得起这几年来的思儿之苦。便慨然说道:“今天不露一手,她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李老师,你放心,等她下来我就上去,叫她们好好开个眼。”
“老汪,我看还是算了,要不找个动作简单点的?别把腰闪了。”李老师清楚汪佩佩的底细,见她今天跟张夫人较上劲了,怕她有所闪失,便好言相劝。
汪佩佩等张夫人刚唱完,便起身站起,“你放心,我今天保证你们大开眼界。李老师,小心把眼镜扶好,到时不要掉下来了。”
她说完便走到麦克风前,“各位票友,我老汪今天本来不想唱了。但我想,你们刚才听了小张的话,还以为我在吹牛。好,我今天就露手真功夫,让你们领教一下当年欺霜赛雪、脚踢八方、字正腔圆、纵横一时……的汪佩佩。”
汪佩佩因为有儿子保证她露脸,索性大吹特吹,心想老娘的儿子是神仙,我想咋玩就咋玩,今天不把你们吓个半死,老娘就不姓汪。
……
“啪。”
“噼叽。”
“咣当。”
汪佩佩还没有表演完,张夫人的假牙就掉在地上,李老师的眼镜也歪在一边,其他的人要么摔倒在地,要么目瞪口呆。
汪佩佩不管别人的反应,在陈兵的帮助下边唱边表演,一个漂亮潇洒的亮相之后,傲然说道:“怎么,掌声还不响起来!”
众人被她一语震醒,在热裂鼓掌之余,立即把各种恭维之词大把送上,“老汪”、“汪姐”、“佩佩”、“汪老师”、“汪妹”……一个个情真意切。
个别同志还涕泪横流——
“汪老师,汪师傅,我,我求你,你一定要收下我,我我……”
说话的是张夫人,她被汪佩佩连续十八个鲤鱼打挺惊掉了假牙,找了许久才找到,此时说话都还有些漏气。
“老汪,耶!”李老师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自己的激动,老汪今天这个脸露得实在是太大了,她竟然真的差点碰到了屋顶,那身板,那架势……
“老妈,我去见老爸了,你尽管吹,但记得宣布只表演这一次。”陈兵见老妈乐得合不拢嘴,便趁机离开。
“我不是跟你们吹……”
陈兵走了老远还能听到汪佩佩大吹特吹的声音。
B1节 可爱老妈(修)
眼前再度大放光明,陈兵终于来到地球。刺目的阳光使得他一时睁不开眼来,就干脆闭目飘浮在半空中。
等眼睛适应之后,他发觉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眼下是一片黄沙翻滚的大沙漠,一时不知何往,后来利用太阳的位置,才确定了自己家乡的方位。
在离开了沙漠后,为免惊世骇俗,他在托世鼎的帮助下隐身飞行。
看着下面渐渐熟悉的环境和川流不息的车流人流,陈兵想起即将见到家人,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家就一个字,可它寄托的东西,何止千万,当你拥有它时,也许不会去想它,可当你真正远离时,才会记起它曾给你的一切。
家就在前方,那幢浅黄色的小洋楼已在眼前。
陈兵隐身在窗外看着母亲汪佩佩,禁不住泪眼模糊——
此时汪佩佩正与一帮票友在喝茶。
一个被大家称为李老师的中年妇女说道:“老汪,你家这茶真好,茉莉花的香味特别纯正。”
汪佩佩一笑起来,脸上就现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李老师过奖了,你家的碧罗春才叫好喝呢。”
此时陈兵眼前的母亲虽没有大变,但头上却是有着几根白发,岁月不饶人啊!
家里好像重新装修过,但摆设还是老样子。他刚才去自己的房间看过,都跟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虽然没人住,却纤尘不染,想来是老妈每天都在打扫。
他家虽有保姆,但他的房间总是母亲亲自打扫的。汪佩佩说,能给儿子服务,是她的福份。
一帮票友品完了茶,有人提议:走,我们去喊两嗓吧。
陈兵见众人站了起来,便先一步飞到三楼的小歌厅,找个地方躲了,免得被人碰上。
票友们来到小歌厅,一番客气之后,轮到汪佩佩第一个演唱。
她唱的是《定军山》中的一段,只见她提气开声,唱得倒是字正腔圆,只不过由于身体发福,动作却较别扭,一个跨马扬鞭才使到一半就差点摔倒在地。
“唉,不行,不行,今天状态不好。”汪佩佩减少一些动作,把唱段唱完,见票友们的掌声稀疏,忙自嘲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