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妻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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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凤捭脸上,说:“凤捭,那是朕的太子。太子,快过来给凤捭公主瞧瞧。”
太子起身,小步子迈得稳稳的。
凤捭蹲下来,伸手捏了捏他肉肉的小脸蛋,连眼里都饱含着笑意。
太子似乎还不太明白眼前是个什么状况,他看着凤捭,眼里露出不解的表情。
凤捭逗弄玩太子之后,说:“将来,我也要给秦少郅生好多好多孩子,不管男孩女孩,都要跟太子一样好看。”
皇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太子。
太子忙低头告辞,跟着太监往皇后的正宁宫走去。
到这儿,凤捭和皇上一个往北,一个往南。
“臣妇告退。”
皇上对她微微颔首。
等她走了快没影儿的时候,皇上才吩咐身边的楚弦:“明日宣秦睦进宫,朕要让他好好操办秋猎的事情。”
说完,皇上想到凤妃和凤捭有那么几分相似,便抬脚去了巢雀宫。
当天晚上,他狠狠地临幸了凤妃。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在和大纲相爱相杀……Σ( ° △ °|||)︴
☆、第 43 章
一直到离开皇宫,看见在宫门外等着她的马车,凤捭才彻底松一口气。
她伸手摸了摸着自己的脸,心事重重地上了马车。
翠玉在车上等得都睡醒了两回。感觉有人上来,她猛地睁开眼,发现真是少夫人,立马清醒过来,坐直身体,说道:“少夫人,你都去了好几个时辰了。”
凤捭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抬手揉着眉心,靠在一边。
翠玉坐过去给她按摩,担心的问:“少夫人,您这是……”
“皇宫里太闷了, 憋得头疼。”
凤捭低头见自己两手空空,不禁懊恼地叹气。
她一心想快些离宫,以至于把凤络给她准备的那些点心都落在了正阳宫。
真是可惜了。
不过现在,她更担心的是,皇上会不会找这个借口再让她进宫?
想想刚才皇上看她的眼神,她就觉得后背冒出一身汗。她决定下回进宫要带上自己的匕首。
“少夫人,我方才让车夫去买了些点心,怕您肚子饿。”
凤捭摇头,说:“我不饿。让车夫快一些。”她在巢雀宫里就忙着吃和聊了,现在确实是不饿,不过没胃口也是真的。
翠玉撩开帘子,探出头对车夫道:“你快一些,少夫人有些累了。”
回到家,凤捭还是没心情用膳,直接让丫鬟伺候自己洗漱,早早地上了床休息。
秦少郅得知她不舒服,急急忙忙从秦老夫人院里回来,进屋后发现她瞪着大眼躺在床上,不像是累了,倒像是受了惊吓。
凤捭会怕什么?
秦少郅不禁为自己的猜测感到好笑。
凤捭看见秦少郅朝自己走过来挨着床边坐下,目光遂转向他,彼此对视一会后,她起身从床上坐骑,身后便搂住他脖子,头抵着他的下巴,仍旧是一语不发。
秦少郅这下是真被她吓了一跳,忙掰开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问:“怎么了?”
凤捭手指戳着他的心口处,轻声呢喃他的名字:“少郅。”
从前她喜欢上白益的时候,就担心大宛国的大王子拓跋暨横插一脚,怎么来到大周,又碰上大周皇帝郭承嗣。
偏偏这两位都是硬茬儿,她不能像对付士兵那般对付他们,想想心里便憋屈得很。
她手指沿着往上,慢慢移至他嘴边,轻轻按着他的唇角,说:“夫君。”
秦少郅看着她:“我在。”
“你说我长得真的很好看吗?”凤捭收回手指,惆怅地垂下头。
秦少郅不由得扑哧笑了,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说:“这个问题,在嘉峪关的时候,我就回答过你。”他脸轻轻往前凑了凑,在她耳根处轻语,“其实……我第一次见到被捆着的你,就想这样对你。”说完他含住凤捭的耳垂,吮了吮,接着往下,在她脖子上亲吻出红印,一个不够,又留了第二个,大约是要让她整个脖子都留下印记。
“第一次见我?”凤捭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讶异道,“不会吧?我怎么记得……那个时候你的眼神,分明是恨不得立即活剥生吞了我。”
“你看出来了?就是恨不得吃了你。”秦少郅笑着对上她的眼眸,贴上她的嘴唇,滋滋有味地完全占有。
他当时的心情其实是……非常,非常复杂的。
他不愿意接受凤捭是个木辽国小公主这个事实,又恨自己怎么会对宿敌产生非分之想,最后他只能给自己找了个借口——都怪在边关男人堆里呆太久,二十好几岁了还未开荤,所以见着稍微好看点的就心猿意马不能自制。
凤捭被他亲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喘口气,问:“刚才那问题我真的问过?”
“是的,我的夫人,当时不知道谁非要逼着我娶她。”秦少郅轻笑,“我再回答一次,我家夫人是最美的。”他比较好奇凤捭为何又问起这个问题,“难不成是见到了宫里的娘娘,发现自己比不过她们?”
“才不是。”凤捭撅起嘴,推开他,低头扯着被角。
她不知道要如何对秦少郅讲。
“也是,我家凤捭一般人岂能比得过。”他沉思片刻,又说,“比不过也不用自卑,为夫就你一个,这么多年,近身伺候的也都是长顺。而且,我可不是旭王爷,我对男人没兴趣。”
秦少郅伸手把她再次揽入怀中,让她紧贴自己,低头继续品味甘霖。
凤捭回应他的吻。
秦少郅的手很快就从她衣服外侧钻进内侧……
真正是红绡帐低鸳鸯卧,金戈铁马战不休……
这主动回应的后果就是,凤捭又饿又累,全是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秦少郅伸手摸着她身上的红印子,有些羞愧地说:“下回我一定克制再克制。”
凤捭懒懒地应了一声,声音里透着些嘶哑。
秦少郅想起她刚才情不自禁的呻。吟,忍不住又低头吮吸她的双唇。
过了一会,他伸手点了一下凤捭的额头,说:“我听翠玉说,你晚上没吃东西。这会是不是饿坏了?”
没吃东西就做体力活,不饿得没力气才怪。
凤捭生气地抬手掐了一下他的胳膊,说道:“我在宫里吃了许多点心,本来是不会饿的。还不都是因为你……”她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羞得都不好意思唤丫鬟们过来伺候自己沐浴。
好在这本就是晚上,她倒不用起身。
秦少郅可舍不得让她挨饿,起身让丫鬟们准备了饭菜端进来。
凤捭不敢吃太饱,怕回头秦少郅再生些想法。
“少郅……万一我毁容了,你会不会继续这样对我?”凤捭抬头,认真地问询他。
秦少郅愣了一下,说:“你……莫不是在宫里遇到了什么事?”
“你先回答我。”
“我喜欢的就是你这张脸,毁了容还让我怎么喜欢?”秦少郅故意说道。
凤捭生气地别过头,骂道:“肤浅!”
秦少郅臭不要脸地给回答:“就是肤浅。”
“秦少郅!”
“除非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秦少郅担心地握紧她的手。
凤捭垂下眼眸,说:“我就是觉得自己长得太美了心烦不行吗?”
“可我就是爱极了你的模样。”秦少郅抬手摸着她的脸,“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你要怎么毁容?用刀子划吗?还是想用火钳烫?你不疼自己我还心疼你呢。”
“心疼我你就这般对我?”
秦少郅羞愧地头抵着她的脸颊,说:“那还不是因为你才克制不住。”
“反正都怨我。”凤捭被他神逻辑加上刷无赖的样子给气笑了,“那如果有一天,我必须要回到木辽国,你肯遂我一起吗?”
“去拜访岳父我自然愿意。”秦少郅微微皱眉,忧伤地问,“就是不知道岳父大人会不会记仇,不许我踏进你家大门啊?”
凤捭坏笑,调侃道:“恩,我父王确实很记仇。因为我的逃婚,父王在大宛国皇帝面前一定十分被动,他若是能抓到你,说不定会叫人把你脑袋割下来,献给拓跋暨。”
说到逃婚,秦少郅忍不住又哼哼起来,语气酸得像打翻醋坛子一般,道:“你是为了我逃婚的吗?”
凤捭红着脸低下头。
“那你究竟是肯还是不肯?”
“除非你保证我活着去活着回来。”
凤捭竖起手指头发誓道:“我保证你活着去活着回来,一根汗毛都不会少。”
秦少郅这才满意地点头同意。
“……如果我说,我们永远住在那儿……”
“你这是想让我去给你们木辽国当倒插门吗?”秦少郅挑了挑眉。
凤捭勾着他的手指头,嗫嚅道:“我怕我们会分开。”
“我们当然不会分开。”秦少郅慎重地回答,“你父王有四个儿子,我爹娘就我一个儿子,怎么说你也得要给他们留下一个孙子,然后才能拐我去你们木辽国。”
凤捭仔细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挺对。如果就这样带着秦少郅走了,估计姚氏会哭晕过去的。她点头,说:“没问题,给你生一小旗的儿子。”
秦少郅满脸笑意地将她压在身下。
“你又要做什么?”
“不是要生儿子?”秦少郅坏笑不已。
“不行不行,今天不行……唔。”
夜色渐深。
凤捭终于睡熟了之后,秦少郅认真地开始思考凤捭的话。
她忽然变得这么没有安全感……
是因为宫里的那一位吗?
能让她担心的,怕是只有一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o^)/~
我发现我老把正阳宫打成正明宫……
☆、第 44 章
凤捭第二日醒来,着实为昨天在宫里发生的事情忧心许久,以至于去给姚氏请安的时候都显得心不在焉。
姚氏却也懒得说她,只问了她身体是否哪里不舒服,待凤捭说不过是昨晚上找了点凉,也就没再追问。两个人彼此无话地干坐了一会。姚氏觉得甚至无趣,明明想和儿媳妇说几句话,但她又拉不下脸,总觉得那两个妾室的事情令她在凤捭跟前失了当婆婆的威严,这心里盘算了几遍,索性就让她回去。
临别了,她还告诉凤捭:“以后倒不必每天来我这儿立规矩,月头月中和与月末来请安便是了。”
凤捭本想也委婉地表示不能这样,母亲大人还是得孝敬的,不过她又怕自己真说了姚氏万一又收回那句话可咋整。
她索性直接领了情,屈膝道了声谢母亲大人。
以这些日子对姚氏的观察和了解,她知道只要自己这么说了,她纵然心里后悔,也不会再收回那句话。
能不用每天来姚氏院子里点卯,凤捭心里一下子畅快了不少。
待她心情愉悦地走后,姚氏却是板下了脸,摇着头,说:“果真是那木辽国宠上天的公主,且装一回的意思都没有。”
其实她之所以这么对凤捭,是因为想抱孙子了。
换成别人,在她这个年纪,孙子孙女都能上学了。
自从那两个侍妾都揣着疑点离开人世后,姚氏只能把希望全然寄托在凤捭身上。
过了一会,嬷嬷便把那求子秘方给送了过来。
“夫人,这方子可灵验了,当初我那媳妇儿嫁过门一年半了都没动静,可照着这个方子喝了两个多月的药,就怀上了。”
姚氏记得嬷嬷家的儿子和媳妇,确实是嫁过门一年半之后才有了动静。
不过毕竟是要为自己的孙子打算,姚氏纵是想立刻照着房子给凤捭抓药,但最后还是决定让大夫给瞧瞧。
自从府里出了刺客,姚氏对这府子里的老老少少也都不大放心。
不过,秦睦和郅儿已经在暗中查这些下人,但凡有一丁点嫌疑的,都被发卖走了。
用过午膳,给姚氏请脉的大夫便在外面候着了。
姚氏最近总是睡不好,那大夫把完脉后边写方子边说:“夫人最近这是焦虑的,需得少费神才是。”
姚氏叹了一口气。
这几月,府上突然出了这么多事,她哪能不着急。
那大夫开完方子,收拾药箱就要走。
这时姚氏拿出了嬷嬷找来的求子秘方,递给大夫,说:“还请您给看看,这方子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大夫看完,说:“这方子是最平常人家用的求子秘方,倒没什么不妥之处。”
“那我便放心了。”
带大丫鬟送走了大夫,姚氏立即唤来丫鬟珍珠,让她把这方子给凤捭送去。
姚氏本想自己去给凤捭拿去,但她一直以来她和凤捭都是不对盘的,想了想还是叫丫鬟送过去合适一些。她前前后后嘱托好几声,一定要珍珠跟凤捭说明白,这汤药的效果极好,好叫她放心让屋里伺候的人给熬着喝。
凤捭这一上午,都在忧心忡忡中度过。
她一直在思考,万一再冒出什么人要她进宫,她得想个什么正大光明的法子才能避过去。
她也不敢随便同翠玉这些小丫头们说,毕竟在她们的概念之中,皇上那是最高高在上的人,皇上召唤莫有不从的。
正当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姚氏房里的丫鬟珍珠送来了那个求子秘方。
凤捭心想,对了,何必让自己身体出点问题?
染个伤寒?不好不好,万一被当场时疫给隔离就糟糕了。
怀个小孕?不行不行,这怀孕又不是她想来就来的。
断了小腿?
这法子不错,到时候她扭一下,让脚踝肿几天,然后一直装个三四个月。
这件事定了之后,凤捭才觉得身子霎时间轻松许多。
下午的时候,浮玉问凤捭:“公主,夫人给的药,您要不要喝?”
“喝药?”凤捭闻到那药渣子就觉得恶心,哪里肯喝,再说她觉得子女什么的,自然而然来的才好。对于这种求子药汤,她最是讨厌了。
不过如果不喝,好像也不太好。
凤捭想了想,吩咐浮玉:“既然是婆婆给的,那还是得去抓药煎药,做做样子呗,反正倒时候我不会真喝的。”
“那熬好的药怎么办?”
“倒了呗。”凤捭无奈地白了一眼浮玉。
浮玉立即点头,转身就问锦姑领了银子去药方抓药。当天晚上,她就认真地开始熬药。凤捭对她尽心尽责感到深深地无力。
这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