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仙奇缘-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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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地一声;一双大手捂住了嘴巴;紧接着背后一刀;连“吭”一声都没来得及喊叫;即刻离开了人世。二人正准备继续前进;突然;窑洞门开了;从窑洞里走出一名大个;只见他眼睛半睁半闭;踉踉跄跄……
“是岗哨换班的;好小子美梦还未醒;你看他那美劲;一直不住地亲自己的手指。”那位英雄望着小子道。
李玄点了点头;悄悄地讲:“抓活的!要个舌头问明一下情况。”
二位英雄等到清兵来到近前;突然窜出;李玄一只大手堵住了嘴巴;另一只胳膊住腰间;这位英雄抱起腿;二人抬到别处;放下来问明情况;那清兵地美梦终于吓醒了;只好如实回答问题。
一切顺利地完成后;紧接着李玄打起火;众英雄们看到信号;飞奔而来;李玄安排道:“大家都去抱柴草;每个洞口堵住填起;在窑洞天窗处留人;等待大火着起后;把天窗堵塞;让清军好好的睡一觉。”
并对众英雄们进行分工:“你们三位负责烧清军的武器;多抱些柴草;把武器点燃!”
“是!”三位朝前走去。
“其他弟兄随我来;多抱柴草堵住睡人的洞门口。”一声令下众位弟兄们利索地猫腰冲去!按照分工对所有洞口堵满了柴草;同时进行了点燃。那天是西南风;各个窑洞口是朝南的;正好火借风势;风助火势;如同那高速鼓风机;向窑洞内使劲猛吹。一会儿;劈劈啪啪火势越烧越旺。弟兄们还使劲的往内加柴;不一会儿;窑洞如同那万吨锅炉;浓烟滚滚……
洞里地清兵见洞口起火;乱作一团;到处乱窜;想找地方出去;哪里出得去;从洞口逃出去吧!熊熊烈火封住洞门;跳进大火必死无疑;这时洞里的温度直线上升;四十、五十……哎呀!真热死人呀!等待也是死路一条;一个个顶起被子;鬼哭狼嚎的喊叫着……急得清军到处乱窜;只好搭人梯子向天窗爬去;爬上来的清军;望着天窗刚刚探出一个脑袋……
谁知天窗上边早有吕梁山弟兄们把守;站在两边;手举大刀;等待钻出来的人头;一刀下去;砍掉了脑袋;如同一块石头;砸到下面清军的头上;双手捂起头来;还没有回过味来;紧接着“忽嗵!”一声;躯体滚落下来;砸在下边人身上。清军看了看被杀死的士兵;又感到洞里即将烧死那股难受滋味;杀死还利索;免得痛苦;明知是死;还是一个劲地往外冲;冲出脑袋就是一刀;一会儿天窗堵满尸体……
吕梁山弟兄们感到差不多了;即刻在尸体上填土;把天窗用土堵起;“*!多好一窑红砖!”
就在吕梁山众位英雄即将取得全胜时;突然;一声牛角号响起;黑压压地人群冲了过来;紧接着“冲呀!杀呀!”地喊叫声……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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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乱战残匪
吕梁山众位英雄们;哪里还顾得上窑洞里的清军;那即将取得的胜利;赶紧调转矛头;对准包围来攻的敌人;耍开大刀用力拼杀。
窑洞里的清军见天窗处无人把守;早就憋不住了;扒开尸体;推开天窗上的泥土;爬了上来;他们一个个被大火燃烧熏蒸热得光着膀子;有的只穿裤头;终于爬出窑洞来;感觉到了那种即将被烧死的滋味;真是难受;赶紧跪下;对着上苍叩头谢恩;大难不死也不知什么原因;憋了一肚子气;要报仇雪恨;对着来攻的敌人;拼命的厮杀起来……
由于是晚上;谁也看不清谁;谁也摸不清谁;谁给谁打是什么原因?除了吕梁山弟兄清楚以外;外来包围的人马;窑洞内冲出的清军怎会清楚?三班人马互相撕杀;乱作一团;只要有对手;就打起来……
从外边包围窑洞刚刚杀进来的人马;对着只要是山庄窑洞的人员就是敌人;他们不管光膀子的穿衣服的;见人就杀……
窑洞里冲出来的清军;以为遭到敌人包围;对来攻的敌人;奋力反驳拼杀。这时;吕梁山众位英雄趁混乱之机;迅速撤出战场;剩余的两大队人马继续撕杀;一直杀到天亮……
他们到底是哪一部分的?为什么包围窑洞?造成三班人马撕杀!
清晨;吕梁山的顶峰像一条矫健的游龙;缠锦于天际。天刚蒙蒙亮;世界已经清晰起来;天是蓝的;山是土褐的;连窑洞门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别打了!别打了!赶快住手罢!”大将蔡东潘满脸黑灰摇着手。大声阻拦着。
“怎么搞的?打了半天全是自己人给自己人打。”大将许定国也赶步向前;大声责问蔡东潘。
“你问谁呢?是你们的人马不分青红皂白;半夜围攻我们;差点把我们弟兄全部烧死。”窑洞里被烧得焦头烂额地清军八旗子弟兵大声吵嚷着。
大将蔡东潘是替王爷带的兵;带领的是他的亲随八旗子弟兵;这该如何是好。被打死那一部分还不说;活着的一个个被烧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怎么向王爷交代!这帮八旗子弟兵本来就不好管理;与汉族将士矛盾重重。这下倒好;可让他们抓住理由了。一个个相互议论着:“大将许定国存心不良;那些汉蛮子存心不良;要把我们八旗子弟兵统统烧死。”
八旗子弟兵可不是好惹地;仗着皇帝老子的势力;是他们的天下;一直嚷嚷着找汉蛮子们算账。
说着;只见一位满脸胡须;头大如同笆斗。=nbsp;=眼似铜铃;青面獠牙;身高一丈的大汉;可能是位将领。一手提着枪;一手扬起向前冲去;高声大喊着:“弟兄们!拿起刀枪给这些汉蛮子决以雌雄;”在他地带领下;所有的八旗子弟兵冲了上来。
这边许定国带领地一帮清军;他们大部分是南方人。当时有人称南方兵为蛮子;称北方兵为侉子;故南蛮子北侉子之称。南蛮子哪吃这一套;拎起刀枪迎向前来。
大将蔡东潘极力劝阻;哪里拦得住;只听刀枪剑戟乒乒作响;这一仗好杀。双双拼尽全力。
这时。一位八旗子弟满脸胡须的将领;手拿银枪对准大将许定国的手下将领龚代茂。他是一位黑脸大汉;脸黑的像锅贴;手拿一把大刀;哪吃他们那一套;大喊一声迎向前来。
满脸胡须的八旗子弟将领边战边骂:“狗蛮子;快快下马向爷爷磕三八二十四个响头;方免一死;若有半个不肯;到时死在爷爷枪尖之下;只怕悔之晚唉。”
黑脸将领龚代茂闻听大怒道:“你这狗满人有多大本事;如此无礼;口出狂言;擅自夸能;爷爷我手下大刀;不杀无名小辈;爷爷并不认得你;留下姓名来;爷爷好斩你。=nbsp;=”
满脸胡须的八旗子弟将领大怒喝声:“汉蛮子;你要问爷爷的名字吗?我讲出来吓死你;爷爷本是王爷的远亲外甥、东路追剿大军副将吆哈纳哈。”
清军黑脸将领龚代茂闻听冷笑道:“原来是个偷鸡摸狗地强盗;有啥拿啥这是什么名字?我这里什么都没有;可真不是你偷鸡摸狗玩的东西。”随把刀一摆;对准吆哈纳哈脑袋砍来。“我还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有啥拿啥赶紧把枪架起;这一接确有感觉;份量不轻把臂膀震了两震;“哎哟!果然名不虚传;好厉害的汉蛮子。也让你尝尝爷爷我吆哈纳哈的枪法厉害。”随举枪对准前胸;劈前心一枪刺来。
“当啷!”
一声巨响;刀枪相撞;火星四射;再一压枪;掉转枪头;回旋猛刺。
清军将领龚代茂把刀一拨;向上挑起;就这样二人你来我往;你冲我挡;大战三、四十个回合;未见输赢。二人大战好有一比;就像那两只猛虎震山岗。冲冲挡挡;扑来扑去。
大将蔡东潘见此情况;心想;这样两军自相残杀;要是被王爷知道如何交代?被逼无奈只好向前询问大将许定国:“你们怎么想起半夜偷袭;围攻火烧窑洞呢?”
大将许定国面对目前情形;不能再继续隐瞒;只好把昨晚与众位将领商量的事情讲出来:“嗨!是将士们白天遭到吕梁山卢知府、李玄残匪的包围;两军一直打到天黑才收兵;我军将士伤亡惨重;将士们把尸体掩埋;把伤员处理包扎;一切安置好后。将士们越想心里越憋气;非要报仇雪恨;剿灭这股残匪不可。从密探跟随前往打探回来报告得知;残匪卢知府统统进到窑洞。当即我与众将领商议;是攻打吕梁山残匪为死去将士们报仇的好机会。经过众将领讨论;一致推测认为残匪白天战取得胜利;他们心里高兴;今晚必定设宴庆功;我军何不趁此机会端残匪的老巢;把残匪堵到窑洞内;一网打进。然后再放下一把火;来个彻底干净消灭之。
故;我大军等到半夜三更以后全体出动;先有副将史少霍带领二十名士兵前行负责烧窑洞任务;以火光为号;见窑洞火光四起;大部队随后突击;全面起猛攻。
大军攻入时;由于天黑;伸手不见五指;再加上你们人马全部赤膊光膀上阵;难以辨认;才出现两军生敌对现象;引起撕杀完全是一场误会。具体烧窑洞情况;是如何放火烧的窑洞?我军副将史少霍及二十余士兵至今未归一人;不知何音?是不是你们地人马把他们统统干掉了?”
“嗷!原来是这样啊!具体死伤人员双方都有;没有清查;你们的人马是否被杀我也说不清楚。”大将蔡东潘终于明白了他们包围的原因。
大将许定国面对此种情况;心里感到惭愧;但;他总不明白;清清楚楚的看到卢知府及李玄等众残匪进了窑洞;怎么阴错阳策的是自己人马呢;他要揭开谜底;了解清楚:“谁知窑洞内竟然是你们;不知蔡将军是如何住进了窑洞?那股残匪呢?你们是不是已经把那股残匪给消灭了?”
大将蔡东潘解释道:“我们是那天奉元帅李遇春之命;东路巡查搜索残匪;八旗子弟们翻山越岭;搜山盘查;野宿露营;十分辛苦。你是知道的;这些八旗子弟本来就娇生惯养;不好带领。好不容易遇到匪老巢;舒适的窑洞。他们也想韵韵窑洞地滋味。大家一致要求;让将士们在此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行追查;我被逼无奈只好同意。至于窑洞内残匪;在我军赶来之前早已逃之夭夭。”
“嗷!原来是这样;我也清楚了。”大将蔡东潘提出质问。“我们二人知道原因有何用?可将士们心里不服;如何向将士们解释清楚;使将士们信服;如何平息眼前战争呢?”
大将许定国道:“是呀!已经打了整整一天;天色黑下来了;你看;那些将士们之间地矛盾、仇恨太大了;一个个喊叫对方为残匪!残匪的!”
“真是捅了马蜂窝;那些八旗子弟兵怎么这么难缠呢?”大将许定国感到很无奈。
二人正在犹豫;霍地来了黑压压地人群;朝他们直扑过来。突然又遭受猛攻;二位将领大吃一惊;这是干什么的?
“残匪?”
“抓残匪呀!将士们拿起刀枪赶快围起;千万别让残匪跑了!”一大个子听到两军交战;正在抓“残匪。”于是高声大喊着。
又来了一队人马加入了战斗;使正在交战的战场更加混乱了……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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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三路大军
傍晚;西下的夕阳为大地洒下一片金辉;红彤彤的太阳像一张美丽的嘴唇;吹着吕梁山这支巨大的箫;那出的乒乒乓乓兵器响声;不正是吹出了那一曲曲多么美丽动听的乐章。但好景不长;音乐大会谢幕;吕梁山偷偷地染上了昏朦朦的暮色;于是;大地更显得苍老消沉了。
“别打了!别打了!哎呀;本来就够乱的了;你们又来凑什么热闹。”大将许定国一边摇着手;一边向刚刚加入战斗行列的这股清军喊叫着。
阻拦声惊动了整个大军;这时从大军后面走出一位将领;只见他头戴红缨银盔;身穿鱼鳞索子银灰甲;足蹬战靴;手拿马鞭;见有人阻拦作战;即刻下马;把马交给卫兵;气凶凶地迎向前来。他;就是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
来到大将许定国和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面前;即双手一抱行一大礼:“二位将军近来好?在下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向二位将军问候!你们这等旗鼓喧天;兵刃相加;残匪!残匪的喊叫不停;是不是在打仗呢?我北路大军追剿卢知府;打听到此处有股残匪;特意赶来剿灭;本将领见此情况;赶紧吩咐大军协助缉拿残匪。为何让住手?难道你们不是在捉拿残匪吗?”
“嗨!哪来的残匪?都是自己兄弟;是他们兄弟之间在怄气;互相称对方为残匪”大将许定国一边还礼;一边冷笑着讲。“莫将军前来我军视察;由于双方军务在身;大军又在野外无从招待;有怠慢将军之处敬请包涵。此地简陋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只能让将军在这里蹲一会啦。”三人各找地方蹲了下来。
“客气什么!谈谈两军因为什么闹得那么僵?”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一边找地方坐下一边问。
大将许定国指着厮杀的人马道:“唉!你看我喉咙都快喊破了。对大军的阻拦有什么效果;斗红了眼睛的两队人马;哪里听得进我的劝阻;继续战斗下去。”
大将蔡东潘瞥了一眼没有作声。
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看到两人都不愿意回答原因;他们将领之间意见都不一致;难怪两军人马厮杀!只好自己找话题。“嗷!原来是兄弟之间怄气;像这样战下去总不是长久之计!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能加深两军将士之间地矛盾;得想办法制止啊!”而后看了一眼大将许定国和蔡东潘。意思是看他们二人的意见。
大将许定国也把眼睛盯向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意思是让他回答。
“有什么法子呢?我的话那些八旗子弟兵不听。只因我是汉人吗?”大将蔡东潘叫起委屈来。
大将许定国倒给蔡东潘想出了简单的解决办法:“要不这样;请蔡将军把带头闹事的抓起来;杀他几个震一震;这叫杀鸡给猴看。”
大将蔡东潘不同意许定国的骚主意;摇了摇头;“这样不太好吧!杀手下将领强迫平息战争;只能把矛盾激化;再说那些八旗子弟兵也不是故意闹事。是你们地人马有错在前;堵住窑洞门放火要烧死他们;你知道那种被烧的滋味儿有多难受;我是领教过了;那些八旗子弟兵是在泄心里怨恨。”
“连你都这么讲!那该怎么办?抓不能抓;杀不能杀;任其继续打下去?”大将许定国大眼瞪了一下;回绝了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的话;感到事情处理起来非常棘手。
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想了想。二位将领之间有一定的分歧;他们两军将领意见都不一致;好像有多大地矛盾及别扭;何况将士们呢!看来调解还得我这个第三插足;于是他向大将许定国及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二位将领讲:“要不这样;把双双带头闹事的叫到一起商量一下;查一查原因。”
“这有什么好查地。只要那帮八旗子弟兵不进攻。不打我们;我手下将士决不会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