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三国传-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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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游开始乱拍马屁:“我曾历经过劫难,直至平原方觉玄德公才是能安保百姓之人。再者这平原乃三州要冲,实属兵家必争之地,玄德公一但离去则必蒙兵乱。老实说,我是个贪生怕死之人,也再不敢去经受一番流离之苦,所以想跟在玄德公的治下,好歹生活也能图个安宁。”
简雍稍觉恍然的点点头:“此为人之常情,在下理会得。这样吧,若日后事态真如卦相所示,我定然会差人去报知于你。”
姜游连忙拱手礼道:“那就先谢过宪和兄了!”嘴上是道着谢,姜游却在心中暗说你小子可别再像荀攸那样晃点我!荀攸当初晃点我一下,害得我那是惨不忍睹!
杂七杂八的事料理完,姜游也就告辞离去了。不过姜游不知道,简雍在姜游走后却又看了桌上的卦相一眼,心中暗道:“我卜出来的结果,分明是下下之卦,可他却为何会有吉兆之言?于卜卦一事,我并不甚精,这卜多半不准,但看他的模样,却好像已经认定了什么事情一般……晚些时候再看吧。”
(《草根三国传》预定为每日两更,每更一般为三千或四千字左右,每天大概就是六千字打底吧。偶尔瓶子碰上点什么事要出门可能会只有一更,但会在每天的更新中说清楚。另外最近本瓶的作息时间有些变动,每天的更新时间改在晚上的十点至十二点之间,望书友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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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十七回 移居徐州
(章首防喷注:按正史的记载,曹操打陶谦其实是打了两次,第一次是在初平四年,公元193年的夏后,起因是下邳阙宣自立为帝,陶谦在这个时候来了个趁火打劫,攻取了泰山的华、费,并且进掠曹操的地盘任城。至秋时曹操举兵攻打陶谦,随后“下十余城”、“陶谦守城不敢出”。这一场仗是打到兴平元年,公元194的年春季,曹操才暂时从徐州收兵。
然后刘备救陶谦的那场仗,其实是发生在兴平元年,公元194年夏。不过在演义中,对193年的阙宣的那场仗是忽略的了,主要的目的可能是为了突出陶谦的老实巴交……记得本瓶曾看过一些评论,说陶谦其实就是一个政治流氓,对此本瓶也深表赞同。
现在写这本草根,考虑到时间点上的安排,在相应的时间上有一点变动。即把曹操对陶谦的“复仇”之战安排在了193年秋,相应的吕布偷袭曹操兖州的时间也会提前。其余的一些变动则以此为基准点。喜欢抱着史书然后乱喷的喷子们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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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刘备兴兵救援北海时起,转眼之间就是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过去。
在这段时间里,姜游可真有些提心吊胆,生怕简雍到时也会如当初荀攸那样摆他一道。不过还好简雍守了约,日前便派了人来,告知姜游说请姜游作好搬家的准备,晚两天便随简雍的队伍一同前往徐州。
乱七八糟的东西正在收拾着,韩柔却不知何时来到了姜游的身后,轻轻的扯了扯姜游的衣袖再轻声问道:“姜大哥,我们、我们真的要离开这里吗?回想这一年来,我们在这里过得清宁安定。生活虽不富足,但好歹也温饱无忧,与乡里乡亲间也都相处得那么融洽……”
话只说了一半韩柔就没再说下去,因为姜游的手已经在韩柔的发间轻抚了起来,就那动作与神情,到有点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一般,弄得韩柔很是犯羞。而姜游一边轻抚着韩柔的秀发,一边则用恶狠狠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一眼躲在一边的陆幽。姜游知道韩柔一向很听自己的话,即便是有什么想法也不会随便就说出来,再看陆幽那躲躲闪闪的样,肯定是陆幽这小子唆使着韩柔过来套话来着。
哄着韩柔没了声音,姜游这才长叹道:“你们啊……到底要我解释多少次才明白?早就跟你们说过了,这平原乃是连接冀、并、幽三州的要冲之地,现在虽然还算平安,但袁本初与公孙瓒已相争日盛,平原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战场。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那于兵乱纷起之时,你又教我拿什么去保护你与昭姬?乖,听话,快去收拾好东西。”
韩柔应了一声,忙活事情去了。姜游扫了一眼准备开溜的陆幽,没好气的唤道:“陆幽——你给我过来一下!”
“哎……是,少爷!”
姜游怀抱起双臂,看看眼前这位大自己差不多十岁的陆幽,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的陆大哥啊,我叫你一声陆大哥总行了吧?你当初可是从战乱不堪的长安城中逃出来的,兵乱一起之时会可怕到什么样的程度,你也该远比我要清楚得多才是。没错,我现在在周边一带是小有些名望,可就凭我现在的这点名望,能和已经故去多时的师傅相比吗?以师傅的名望,当初都……唉算了,这些不去提它。总之总之,你如果想过安稳日子,听我的就绝对没错。难道我的眼光你还信不过?不过你如果是想留在平原,我不强求你。”
陆幽慌忙点头道:“我听少爷的!我这就去收拾!!”
给陆幽捅完这几下软刀子,姜游却也在环视着这所居院轻轻叹气。在这里过了一年多的自在日子,姜游又哪里愿意就这么结束?不过事情就是这样:
“不走不行啊!抛开我怕碰上战乱的事不提,蔡琰也好,韩柔也罢,这一年来虽然布衣荆钗的不怎么打扮自己,可她们身上的那份秀丽与气韵又哪里是能这样就掩饰住的?对保护这俩丫头的事,我现在是感觉自己越来越力不从心了。不把她们送到真正比较安全的地方,我也放不下心来。上次李老头在通讯里说,新造的穿梭机大概还要六到七个月才能完,这六、七个月只怕够我头痛的了,想来想去还是把她们先送去郑玄那里才比较保险。就是不知道这俩丫头到时候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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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话少说,只说在十余日后,姜游一行人混在简雍的队伍里,一路安安稳稳的抵达了徐州。简雍因为是护送着刘备的家眷,要改道西行前往小沛,而郑玄是隐居在南城山栖迟岩,所以双方是在徐州城下话了别,然后就各奔各的目的地去了。
路虽不算远,但姜游为了以防万一,让陆幽先骑马过去请见郑玄,自己则赶着马车向郑玄隐居的庐庄进发。路在赶着,姜游的心里也直犯着嘀咕,因为他也不知道见了郑玄的面后这话要怎么去说。
韩柔自车厢中探了个头出来,尖巧的下巴壳则轻轻的架到了姜游的肩头:“姜大哥,你在想什么啊?”
“啊……也没想什么,只是有点不知自己的前程如何而已。”
每每韩柔靠得他这么近的时候,姜游的心里总是会泛起一阵阵的随闷。在平原住了一年多,可姜游还就楞是没能与韩柔或是蔡琰在一起睡过,原因是蔡琰与韩柔同住在一间屋子里,实在是不太方便下手。
蔡琰就不必说了,整个就一X冷淡的架势,而且姜游只要一想起那一夜蔡琰那冷得吓人的目光,立马就会邪火全消,四寸变回一寸;韩柔虽然对自己很不错,里里外外的很有个妻子的样子,但姜游也总觉得自己找不到开口让韩柔到自己房里来的机会。偶尔用开玩笑的语气这么一说,蔡琰那冷冷的目光就会扫将过来,随后姜游也就没了脾气。
如此一来,姜游也时常会在心中暗暗叹息,心说我和这二位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夫妻不像夫妻,恋人不像恋人,兄妹不像兄妹的,有时候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总不能因为自己的某种邪恶欲/望,就强行把这二位给推倒在榻上吧?如果真要是那样做,猜都猜得到蔡琰会和一具死尸差不了太多,至于韩柔……这小丫头今年都还只有十六岁,身体还没怎么发育健全的说……其实这也只是姜游给自己下不了手寻的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借口罢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姜游总不能一天到晚的只把心思放在这两个女孩子的身上吧?
此刻却见韩柔望了望道路与行人,犹豫了一下向姜游问道:“姜大哥,你说郑老尚书会收留我们吗?”
姜游道:“肯定会的。而且郑老尚书德高望厚,把你们送到他那里安顿我也放得下心来,我现在头痛的是我之后又该去干点什么。”
姜游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郑玄那里可不比得平原城,按史料记载,郑玄这一时期的弟子数量常常在千人以上,而且其中不乏学富五车的名士,他姜游再想来个教人认字的活,搞不好就是在自取其辱。现时点其他的活儿吧,姜游又不见得干得来。因此姜游在去郑玄那里的事上,心里也是十分矛盾的。可是出于要保证自己与这两女孩子的人身安全的考虑,郑玄那里又是目前最可靠的地方……
轻叹了口气再甩了甩头,把这些事先甩去了一边,想了想便向二女问道:“小柔、昭姬,我问你们一下。如果哪天我准备回老家去的时候,你们会不会跟我一起走?”
蔡琰没有回应,韩柔则微微一惊道:“姜大哥的老家?汉中定军山?距此何止千里万里?再者如今中原时局不平,贼寇横行,姜大哥你若是执意返乡,岂不是……”
姜游一口气闷在胸口,却又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来。难道要他跟这二位说,自己其实来自未来,到时候把你们俩塞进穿梭机就行了?看来还是得晚些时候再提起这件事才行。
继续闷着头赶路,又行出去一段路之后,前面忽然尘土飞扬。定睛细看,却是陆幽引着二十余骑在赶将过来,其中与陆幽并马而行的为首之人是个大概二十出头的青年,相貌长得不错,脸上也挂着几分英气与书生气,着装则十分朴素。
双方相遇再各自拉住了马,那青年便向姜游拱手一礼道:“兄台可是蔡侍中高足姜游姜思归?”
姜游回了一礼道:“正是在下。敢问阁下是?”
青年道:“在下郑益,表字子恩。老尚书郑康成,正是家父。”(PS:本瓶查到的史料中,郑玄的这个儿子名为益恩,表字则没查到。考虑到汉时的人名多为单字,双字极为少见,且单名在当时有比较郑重的意义,所以这里就把益恩两个字给拆分了一下。)
姜游暗道:“哟!是郑玄的儿子啊?不过也真够年轻的。按史料记载,郑玄这个时候都快七十岁了,可他的儿子却这么年轻,算起来郑玄起码也得到四十五、六岁才得了这么个儿子,都快称得上是老来得子了。”
复又见礼,郑益望了望姜游驾驭的马车道:“适才家父惊闻姜先生护送蔡侍中后人来此相投,恐路上有失,怠慢了礼数,故此差在下引家兵前来相迎。姜先生且随我来。”
第一卷 第八十八回 扔下“包袱”也不错
数刻之后,郑玄的府坻正厅。
老学究郑玄,字康成,生卒年份为公元127年至200年,北海高密(今山东省高密市)郑公(后店)人。毕生隐居不仕,以整理古籍为职志。不拘门户之见,博采众家之长,几乎整理了前此的儒家全部重要经典,其数目多达60余种。他进行的古籍整理工作包括校勘文字、训释词语、钩玄提要、著为目录,其成就显赫,后世亦称郑玄为经注名家,且为其立“郑公祠”以示敬仰。
以上的这些和现在的姜游并没有什么关系,姜游只知道眼前这位六十七、八岁的老者慈眉善目的,一望过去就让人觉得格外的放心,对于安顿蔡琰、韩柔的事,心里也安心下来不少。
一番客套话之后,郑玄望向了姜游,话题却突然一变:“昔日伯喈以经籍去圣久远,文字多谬,俗儒穿凿,疑误后学。故于熹平四年(公元175年)中,与五官中郎将堂溪典、光禄大夫杨赐、谏议大夫马日磾,议郎张驯、韩说,太史令单飏等,奏求正定《六经》文字。于时灵帝许之,伯喈便自书丹于碑,使工凿刻立于太学门外。于是后儒晚学,咸取正焉。及碑始立,其观视及摹写者,车乘日千余两,填塞街陌。只可惜老夫当时蒙党人之祸,不能身往洛阳而观之,今犹以此为憾。今幸得伯喈高徒至此,可否请思归贤侄执笔而书,以慰老夫思慕之渴?”
“呃……”姜游的头立马就涨得老大。他知道郑玄这其实只是于求知之下的请求,并没有半点的恶意,可偏偏姜游最不擅长的就是这些。换句话说,郑玄这是在无意之中来了个“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这里一面露难色,那边的郑玄与郑益可就看出些不对了。正想发问,座中的蔡琰清冷的接上了话道:“思归拜入家父门下仅年余,且家父所传授于他者,只是家父少有人知的弄笛之艺尔,于经籍之学,思归尚不曾学得。老尚书若不嫌昭姬拙劣,昭姬愿为老尚书篆写《六经》。”
“原来如此。”
郑玄稍觉恍然点了点头,不过求知的欲望使郑老学究马上就请蔡琰先背诵一段蔡邕更正的《六经》。蔡琰也没有拒绝,选了一段出来再站起了身,闭上双眼在厅中一边踱着步一边慢慢的背诵。
书在背诵,人在走动,而厅中的几个人的反应也各不相同。郑玄亦微合上了双眼,头在不住的轻点赞许;韩柔有些发痴的望定了蔡琰,脸上尽是对蔡琰的羡慕与崇拜之意;郑玄之子郑益的脸上满是惊呀之色,目光则是直勾勾的锁定了蔡琰……至于姜游本人,心里却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
最初寄居在蔡邕府中时,蔡琰给姜游的映象不外乎高傲而又难以相处,然后就是见蔡琰一次面多半就要倒一次霉,所以那时的姜游对蔡琰是敬而远之,能不惹着就尽量不去惹;后来于一时气愤之下把蔡琰给强了,使得蔡琰的那份高傲消失不见,但清冷却依旧如故,只不过二人那时是要相互扶持着一起逃亡,多多少少的走近了那么一点点,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此外姜游那时的顾虑太多,怕再做出什么过份的举动会激得蔡琰怒气暴发而坏了逃命大事,再加上他知道蔡琰跟着他绝非本意,所以对蔡琰也仍旧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相对应的,蔡琰也总是默默的跟在姜游的身后,几乎就没有过什么稍显亲近的举动,之后又有韩柔的加入……简单点来说吧,这二位虽然在一起已经相处了一年有余,但基本上从来就没有看到过对方魅力四射、光彩照人的一面。
但此时此刻,蔡琰在郑玄的面前得以一展所长,心中长时间的压抑也因此得到了几分发泄,于无形之中就